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亭,“不许你说这些,你要记住,我们都会好好的。”刘君酌也沉着脸上前来,“这话不许再说,哪里有这么咒自己的?你会好好的,我会保护你,不让人伤害你的。”何亭亭伸手抹了眼泪,“我只是打个比方。”“打比方也不行。记住了,不能说不吉利的话。”刘君酌继续板着脸说道,他在南方住了这么多年,虽然不至于迷信,但是事关何亭亭,却还是不敢掉以轻心的。“对,不能说不吉利的话。”李真真伸手去抹眼泪,认真地看向何亭亭,“你要记住,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所以我能为雅梅做的,也一定能为你做的。何亭亭听懂了李真真的潜台词,想起上辈子奋战在神经科的李真真,再看看眼前青涩的少女,泪水流得更急了,她一把伸手将李真真抱住,“真真,你真好。你也是我最好的朋友,是最好的。”没有人能够代替的好朋友!并不是要追究上辈子李真真是不是真的这样为自己付出过,只是这一刻突然情不自禁而已。而知道了之后,何亭亭万分庆幸自己有李真真这个朋友,这个无论她贫穷还是富有,都待她始终如一,都希望她好好的好朋友。“嗯,我们都要好好的,一定不能有事。”李真真不知道何亭亭心内是如何的翻天覆地和感动,她现在是为另一个朋友王雅梅而难过,“雅梅是我第二好的朋友,希望她不要有事。”刘君酌在旁听着何亭亭说“最好的朋友”,没说话,他心里想,他要做她的丈夫,唯一的。何亭亭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胡乱地擦着眼泪,“嗯,希望她不会有事。我们也好好想想办法,在她需要帮助的时候,好好帮帮她。”刘君酌觉得王雅梅这个朋友对何亭亭来说,简直一无是处,永远只能带来烦恼。只是,到底是识于微时的朋友,有一个“真”字,无法用利益来衡量。所以,他很多时候,都不会去干涉何亭亭和王雅梅之间的事,甚至会去筹谋划策。此时看到何亭亭这样哭,他心里很不是滋味,便上前来,“好了,眼泪是解决不了问题的,我们先回去吃饭,再想想自己能做什么。”何亭亭和李真真听了这话,都没有反驳,而是伸手擦眼泪,擦完了,便分开了。中午吃完饭午睡时,何亭亭想了一会儿,觉得王雅梅如果要打官司,自己一定要借钱给她。如果对方有后台,敢靠人脉打压王雅梅,那她也要通过室内设计和装修公司找人脉,绝不能让王雅梅处于下风。午睡起来,何亭亭在去大门的路上,将自己的想法和刘君酌、何玄连说了。“应该没那么复杂的,估计用不到我们的人脉。”刘君酌说到这里,眉头微皱,“只是有一点比较麻烦,那就是证据。”何玄连不知道具体的事,闻言便惊讶地问,“怎么,很严重吗?还要打官司,还要后台人脉?”何亭亭板着小脸点头,“真的很严重!”穿制服的人都上门来了,还不严重吗?“虽然严重,但是三哥你别管了,免得招惹麻烦。”刘君酌看向何玄连,叮嘱道。何玄连这人他很了解,性格爽朗又仗义,即使讨厌王良生和方秀兰两口子,但如果知道王雅兰的事,估计还会因同情弱小而帮忙。刘君酌不敢让何玄连帮忙,免得被王家逮着机会扯上关系。眼下王良生和方秀兰竟然丧心病狂到设计自己的女儿,恨不得马上贴上一个人,估计有什么事急需用钱。何玄连如果招惹上,估计会被王家紧紧咬住。毕竟整个沈家村,或者说整个镇上,比何家更好的条件估计找不着。何玄连,绝对是王良生和方秀兰两口子心目中最好的乘龙快婿。何亭亭听到这里,也想起王良生和方秀兰两人对何玄连的青睐和上次的荒唐,忙点点头,“对,三哥,这事你不要管,让我管好了。”说到这里,又不放心地叮嘱刘君酌,“君酌哥,你也不要管,我怕他们会找上你!”王雅梅几姐妹自然不会如何,可是王良生和方秀兰会啊。这对夫妻过去虽然要面子,但是看现在这样子,估计已经不要面子了。刘君酌笑道,“我表面上不会管,但是背地里做军事。你平时可以多问我,需要人脉也可以跟我说,我会悄悄帮你的。”他想做何家的乘龙快婿,可不想被王家盯上,所以尽量少管王家的事。但是他也担心何亭亭会有危险,所以不敢什么都不过问,便苦心谋个背后出谋划策的角色。“好。有需要我就找你帮忙。”何亭亭点着头说道。到门口推了车出门,骑着去和李真真汇合,何亭亭在路上跟李真真说自己的打算。“好。”李真真也认同了何亭亭的办法,接着又道,“我问了我妈,我妈说雅梅砍人这事,整个村子都知道了。至于雅兰的事,很多人隐约也知道了。我让我妈多关注这事,有变化就告诉我。”何亭亭听到这里,才想起自己忽略了各种消息,只是现在竖起耳朵听也听不到几句,便寻思着今晚回去,找二奶奶也打听打听。整个村子里,若论打听消息,二奶奶敢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的。哪里知道,她下午放学回家,发现这事又有了转变,并且已经尘埃落定。正在何家和何奶奶说闲话的二奶奶告诉何亭亭,王雅兰不让王雅梅告,并且以这件事要挟那个糟蹋了她的男人,不许告王雅梅砍伤他。也就是说,这件事的最终结果是,王雅兰吃了大亏,王雅梅和那个男人都没事。虽然王雅梅对这件事十分不满意,扬言要砍死那个男人给王雅兰做补偿,方秀兰和王良生也不满意自己赔了个女儿却什么都没得到,但是由于受害者王雅兰态度异常坚决,并且以鱼死网破这种方式威胁,所有人最后还是听了她的。何亭亭听到这样的结果,心里十分愤怒,咬着牙不甘地叫道,“王雅兰怎么这么傻这么软弱啊?她吃了这么大的亏,怎么能就这么算了?”“她也有她的考量,既然他们一家人都同意了,你就别去说什么了。这样不好的事,人家恨不得全忘掉,你要是隔不了几天去提一提,人家心里肯定不高兴。”何奶奶认真地叮嘱何亭亭。她一点都不想让孙女儿知道这样的破事,可是根据她所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