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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好解释的,随便你怎么想吧。”若是没有昨天的事情,遇到这种情况之后,她肯定是要和他认真仔细地解释一番的。可是昨天那件事情之后,她彻底知道了,无论她怎么解释,他都不会相信。既然他没有把信任给她,她又有什么必要腆着脸和他解释。“只要你解释,我就相信。”秦晋几乎是咬着牙说出这句话的。“我没什么好解释的。反正你只相信你看到的才是事实。”钟暮说完后,侧过头看了一眼墙上的表,随后站起来:“十分钟已经到了,该说的我也说了,你早点休息。”于是,这件事情以后,他们两个人又陷入了一个怪圈:谁都不和谁说话,两个人即使活在一个屋檐下,都没有一句交流。**真正出事儿,是在海安的成人礼上。唐宋收养了海安以后,海安就彻底成为了唐家的人。她的成人礼是唐宋一手cao办的,很体面。因为海安刚刚进演艺圈,再加上人又长得甜美,所以朋友很多,公司里的艺人基本上都被她请过来了。向叶池、左曼文、谢燃等人都在,钟暮自然也没有缺席,只不过她今天是和向叶池一起出现的,而秦晋则是一个人。当她和向叶池一起走进酒店的时候,正好碰见了秦晋。看到钟暮和向叶池的时候,秦晋的目光瞬间就冷了下来。只在他们两个人身上停留了几秒钟之后,就头也不回地走进了酒店。向叶池看着他的背影,幸灾乐祸地对钟暮说,“他生气了吧?早就该让他尝尝被背叛的滋味了。当初他和左曼文拉扯不清的时候,根本就没考虑过你的感受!”钟暮只觉得向叶池幼稚。虽然她已经敞开心扉和他做朋友,但是还是很嫌弃他这种举动的,于是给了他一记白眼:“以后这种事情你别强出头,不然到时候倒霉了别哭。”“我不就是看他不爽么,你看看你这段时间因为他都变成什么样子了!”向叶池不服气地辩驳了一句。之后却还是乖乖地闭了嘴。钟暮和向叶池在酒店门口站着说了几句话后,就准备进去,刚刚迈开步子,就迎面碰见了钟晨,她今天穿了一件玫红色的连衣裙,很衬身材的那种,所以只瞟了一眼,钟暮就认出来她了。——真是世间道路宽,偏偏是冤家路窄。钟晨看到他们两个人的时候,眼中闪过一丝晦暗不明的光芒,随后走上去,盈盈浅笑着和他们打招呼:“暮暮呀,好久都没有回家了,最近很忙吗?”“嗯,很忙,没有时间回去。”和钟晨说话的时候,钟暮连眼神都是不屑的,目光时不时地从她身上轻扫过去,动作里都带了深深的鄙夷。钟晨又不是傻子,自然是能看出来的,但是为了自己的计划,也不好这个时候和她撕破脸,只能硬撑着,说:“抽时间回去看看爸爸吧,他挺想你的。每天都在念叨你。”想她?呵……当初她在那个家的时候,他们一家三口一件鸡毛蒜皮的小事都能针对她,现在却假惺惺地说想她,真是够虚伪的。钟暮直接懒得回复她了。抓起向叶池的胳膊来就往里走,向叶池被她弄懵了,一直到进到里边之后,他才莫名奇妙地问她:“你怎么那么激动?jiejie的态度不是挺好的么?”向叶池对钟暮家里的事情知道一些,虽然之前没有和钟晨接触过,但是刚才看钟晨说话的态度还算好,他不太明白钟暮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反应。“看她恶心而已。没事。”钟暮深吸了一口气,早已经没了和他说话的心情:“我先进去了,你待会儿和谢燃一块儿出现。”向叶池还没来得及给什么回应,钟暮就已经干脆利落地朝着主持台走去。徒留他一个人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发呆。其实所谓上流社会的这种宴会,钟暮一直都不怎么喜欢,如果不是看着唐宋的面子,她今儿绝对不会过来。尤其是钟晨也在场的情况,她更是觉得膈应。**左曼文到场之后没一会儿,就被钟晨叫去了楼上的房间。关上门之后,左曼文不解地问她:“你现在找我做什么?这样很容易被他们发现的!”“这个给你。”钟晨递给她一个大约三四厘米长的药管,给她解释:“等一会儿记得给钟暮敬酒,到时候把这个倒进去。”“……这是什么药?”左曼文有些不安地看着她。其实,钟暮对她算是很宽容的了,这么做,她内心也有些过不去,最起码要确定一下这个药对她的身体没伤害吧?“放心,死不了。”钟晨脸上挂着狠毒的笑容,笑得五官都有些扭曲,“接下来发生的事情,一定会很精彩的——”☆、第32章左曼文听钟晨这样说,也就放心了不少,从她手中将药接过来之后,就匆匆走出了房间。从下来之后,左曼文就一直找机会和钟暮说话,她能看出来今天钟暮的心情不是很好,她一个人坐在角落里喝着酒,看起来和失恋的人差不多。老实说,看到她不开心,左曼文心里是有那么一点点愧疚的,但是,钟晨交代她的事情,她又不能不办。左曼文将手中的药管攥得紧了些,走上前端起两杯香槟来,不着痕迹地将药倒了进去,一直到细碎的药沫彻底融化在酒里,她才朝钟暮走去。钟暮正烦心的时候,就看到左曼文盈盈地朝自己走来,她白了她一眼,就要站起来离开,刚转过身,却听到她喊自己,“钟暮,我有点事情和你说……”钟暮的脚步下意识地顿了顿,回过头看着她:“如果是废话的话就没必要说了。”她厌恶的口气,让左曼文心里仅有的那些愧疚都烟消云散。她忍下心头的不快,将手中的酒举起来,停在她面前,声音真诚而恳切,“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想和你说一声对不起……以前是我不识好歹,缠了他那么久,才让你们的感情出现了裂痕。”“现在我已经想清楚了,不是我的怎么都求不来,”说到这里,左曼文释怀地笑笑,“和你说声对不起,我心里也能好过一些,这杯酒你喝了,我也能心安一些。”钟暮没有给她什么回应,不过还是接过她手中的酒接过来喝了下去。她不是那种小心眼的人,她和秦晋之间的问题,也绝对不是全部都因为左曼文的,这一点她一直都是清楚的。虽然对左曼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