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柏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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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对柏源的感情有些复杂,毫无疑问,他是宛如你臂膀般难以割舍的存在,但是要怎么定义你们之间的关系呢? 首先排除君臣,当然这确实是众人眼中的你们没错,但你心里知道,你对他的依恋绝不只是君臣这样简单,而若非要将这种关系冠以君臣之名,那你就必须得承认,你是一个昏君。 朋友吗?显然你们的关系要比这更亲密。 那么恋人呢? 你想起某个静谧的夜晚,你半夜醒来却无意中发现他在你的床幔之外轻声呼唤着你的名字自渎,你躲在床幔里不敢做声,却听着他粗重的喘息偷偷夹紧双腿,用力摩擦着将近达到高潮。 为什么是将近呢,因为就在你起兴时,床幔之外传来柏源的声音:“陛下,您不舒服吗?” “没……没有……”你慌乱的回答,“怎么,是我做梦了吗?” “哦,大概吧。”隔着厚厚的床幔,你只能看到月光照着他印在上面的黑色影子,他似乎微微低着头说,“还以为刚才我伤口痛,吵醒了陛下。” “伤口痛?” “之前与宾堡国交手时,小腹被刺伤了。” “什么时候的事,你怎么没跟我说过?”你不觉有些紧张。 他却又轻声笑着说:“已经没事了,只是偶尔夜深人静时会觉得刺痛,但其实早已经痊愈了,陛下不必担心。” “那就好。” 那次之后,你开始对你们的关系进行反思,主要是对你自己进行反思。 柏源,这么的阳光、开朗、乐观、张扬,太阳般闪耀的他,就连影子都是明亮的,这样一个他,你却怀疑他肖想着你的身子自渎,简直可耻。 没错,就是你可耻。 是你,天生阴暗、卑鄙、龌龊、肮脏,连对柏源这种纯洁的大好青年也能生出许多非分之想! 这天,你处理完政务回到寝宫,发现柏源正站在窗前手里捏着某张奇怪的纸张发呆。 “你在看什么?” 他闻声看向你,有些疑惑地问:“这是陛下拿回来的吗?” 你看到那是一张像是小广告的东西,上面写着密室逃脱,摇摇头说:“不是,没见过。” “古怪,你要试试吗?”他慢慢念着上面的字,话音刚落一个半透明的框框出现在半空中,“是”或者“否”。 他又看向你,似乎在征求你的意见,但未等到你发声,他便点击了“是”的选项,并对你说:“这密室很奇怪,我先替陛下一探究竟。” “等一下,柏源!” 你话没说完,他已经在你的视野中消失了,你犹豫再三决定陪他一起进去。 可喜的是密室并不太难,又加上有柏源帮忙,很快你们就走到了最后一关。 半空中传来空洞的声音:“该密室为意念解锁空间,过关条件为:参与者身心得到极度满足。” “身心得到极度满足……难道是……” 你闻声转身看向柏源,他正微微皱着眉头,似乎面露疑惑,而琥珀色的眸子亮的惊人,那是类似于野兽发现猎物时难掩兴奋的神色。 “怎么了,陛下?”面对你探究的目光,他又恢复成一如平常的单纯模样。 你摇摇头回答:“没什么,只是觉得这个提示有些难以捉摸,似乎找不到头绪,你刚才是想到了什么吗?” “没,但是……陛下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 在柏源的提醒下,你也察觉到空气中似乎有一股奇异的香气。 “是春药!”柏源立刻捂住你的口鼻,“陛下,是春药!我们要尽快想办法出去!” 来不及了,你这才明白,所谓的身心满足是什么意思。 你看着面前这个拥有着宛如阳光一般的琥珀色眸子的年轻男人,缓缓地褪下衣裙。 “陛……陛下……”他讶异的看着你,目光中却又不只是惊讶,似乎闪烁着宛如猛兽锁定猎物的兴奋与激越。 他很高,而你只是抬起手轻轻在他的肩头一推,他便倒退两步倒在地上。 褪去宽大的衣裙,只剩一件薄薄的吊带衬裙,裙摆刚及膝盖。 你慢慢地走到他分开的两腿之间,脱下鞋子,轻轻踩着他胯间,感受到脚心处的巨物慢慢嘭起变硬。 “呃……啊……”他隐忍着,全然不敢反抗,只敢昂着头用力喘息。 抱歉了,柏源,这样一个光芒璀璨的你,终于要被荼毒成一个像我这样不择手段又卑劣肮脏的怪物,不是没有想过要保护你璀璨的光,而是乌云终究是乌云,就是为了遮蔽你的光芒而存在的。 “陛下……”他有些迷茫地看着你。 而你只是一步一步地向他靠近,慢慢地蹲在他面前,捏住他的下巴,无言地命令他注视着你。 在他的注视中,你慢慢地将贴身衬裙脱掉,在他的惊诧中,你按着他的胸口欺身上前,又伸手摸着他的脖子,极尽温柔地问道:“柏源,我美吗?” “美。” “想要我吗?” 他看着你,喉结上下滚动,胸口剧烈起伏,半晌吐出一个字:“想。” 很好,你抬头吻上他的下巴,勾起舌尖缓缓从他的下巴舔至他的嘴唇,按着他胸口的手心随着他渐趋紊乱的呼吸剧烈起伏。 你眯着眼睛沉溺于品尝他嘴唇的味道,后脑突然被他的大手按住,只是一瞬间的失神,他的舌头便趁机侵入你的口唇,攻城掠地般攫住你柔软的小舌勾缠嬉戏放肆吮吻。 “唔……嗯……”你被吻的喘不过气,不觉发出一声呜咽。 明明只是很小的一声呜咽,他却好像听到了冲锋的号角,骤然翻身将你压在身下,两具全然赤裸的身躯,随便怎样的摩擦和撞击都会引发一场宛如星火燎原般的灾难。 你已他吻的将近窒息,恍惚有种微微眩晕的错觉,以至于看着他注视你的目光都觉得古怪,那是你从未在他眼睛里看到过的样子,就像是兽苑里的那头狮子睥睨着被它按在利爪之下的兔子。 可是,怎么会呢,他可是你最乖巧、顺从、使命必达的柏源啊。 来不及多想,细密如雨的吻又迫不及待地接连落下,guntang的烙印在你的耳边、颈侧、锁骨、胸口,留下一枚又一枚桃花般娇艳欲滴的吻痕。 “嗯……哼……柏源……”你呼唤他的原因是,他胯间坚硬的巨物已经杵在你的xue口,可是热辣辣的嵌在那里,却难以更进一步。 “陛下,别怕……”他安慰着你。 怎么会怕呢,即便当他的牙齿轻轻咬住你的乳尖时你会小声惊呼,又或他的舌头绕着你的肚脐温柔舔舐时,你会禁不住地全身颤抖,但也并不是因为害怕,并不是,沉稳可靠的女王永远都不会害怕。 你只是有些难受,那火热的大家伙硬邦邦顶在你微微湿润的花xue前,你有些不知所措,它看起来又长又大,根本就不可能塞得进去,甚至它才刚刚挤进去半个头,你便觉得如同被撕裂一般的痛不欲生。 可是你又确切的知道,自己的确是希望有个什么东西可以将你深深地填满。 这就是春药的作用吗?真是让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你闭着眼睛仰着头,脖子在空中绷起一条诱人而又美丽的弧线。两条腿却用力的想要并在一起彼此摩擦,只是苦于rou缝中间那个大家伙颇为碍事,使得你只能用力抬起纤腰夹着它肆意款摆。 “别这样陛下,它要被你摇断了。”柏源深吸一口气,只能暂且将那又粗又长的roubang退出来,guitou上亮晶晶的,你知道那是你花xue里溢出的yin水。 “唔……”看着他离开,你又觉得好像更加难受了,xiaoxue里又空又痒,直巴不得赶紧有个什么东西能塞进去挠一挠,可是又有谁能帮你呢,除了他,你皱着眉头痛苦地喊着他的名字,“柏源……嗯……柏源……不要……” “放心吧陛下,我不会走的。”他一边安慰着你,一边跪在你两腿中间,一米九多的个子,此刻就这样匍匐在你花xue跟前,高高的鼻梁率先顶开你的rou缝,抵在你xue口前段微微凸起的那块嫩rou上,舌头卷起伸长毫不犹豫地送入你的xiaoxue。 “啊——哈!”你哑着嗓子发出一声绵长而又颤抖的尖叫,并配合着他的动作把屁股抬高。 好舒服的感觉,舒服的你头皮发麻,他的发质很硬,俯在你腿间有时会不小心碰到你大腿内侧的皮肤,又刺又痒的感觉使得xue内也更加sao痒难耐,而他不仅故意模仿着下体交合的样子用舌头在你的花xue里进进出出,更不忘每次在退出时,用舌尖舔过你xue口那块最为敏感的嫩rou,舌面重重地掠过,在即将离开时却又用舌尖用力一勾,有时甚至会勾带起几滴爱液。 在他的细心舔弄下,你逐渐陷入忘我的境地,你的脑海中浮浮沉沉、空无一物,没有政务、没有南洲国,连尊严和羞耻也全然抛却,只剩下对极致的欢愉渴望。你一边努力地抬高xiaoxue,想让他进的更深,一边用手抓着你的rufang用力玩弄,掌心和十指轮换着揉搓按捏你发痒的rutou,推挤成格种放荡yin靡的形状。 但你还是不尽兴,你想要变成一条小狗,跪在他面前求欢,你微微半张着小嘴,眯起眼睛吐着舌头,勾引他更加粗暴的对待。 “柏源……嗯……柏源……求求你,cao烂我的xiaoxue~”你的叫声越来越高亢,越来越yin荡,甚至有些故作放荡的味道。 在他的面前,在这样一个灿如朝阳的男人面前做一个荡妇,将他拖入与你同样卑鄙肮脏的水沟,没错,就是这样,这就是你一直以来那最为阴暗的,最见不得人的肖想。 抛开道德的枷锁,你变得愈发放纵,也更加迷人。转身背对着他将屁股抬高,yin荡地吐着舌头,像一条小狗一样哈嗤哈嗤地喘着气,摇着屁股向他发出邀请:“柏源……cao我,哥哥……cao我,要很用力,很用力的cao我~” 他看着你没有说话,只是原本琥珀色的眸子骤然暗了几分,像是染上了血腥的颜色。猛的伸手环抱住你的纤腰,将你拖进他炙热的怀抱。就在你跌入他怀抱的同时,粗长的硬物长驱直入,直到你的花xue底部,一阵撕裂般的剧痛。 “啊——”你放声尖叫,却又不只是因为痛的缘故,而剧痛过后,你空虚的xiaoxue被迅速填满。他的每次撞击都像是要用尽所有力气。你被他撞的花枝乱颤,连叫声也变得支离破碎。 “啊!哈!哈!啊!啊!……” 配合他猛烈的撞击,你的叫声时快时慢,时高时低,时而断断续续,时而又连绵低鸣。而他一边忘我地从你背后顶弄,一边又从你腋下伸出双手握住你颠簸摇晃的被撞的双乳。 他的双手比你的更加有力,指缝夹住你的rutou挤弄摩擦,又用大拇指按着画圈,他玩弄你rufang的方式有些粗鲁,可你却更加兴奋,在他的肆意凌虐下,你高声尖叫着,股间喷出一股又一股guntang的yin水,沾湿了他卷曲且微微发硬的阴毛。 “陛下……我的陛下……”他俯在你身后意乱情迷地深情呼唤,你能感觉到他庞大的硬物在你的体内变得越来越硬,越来越大,越来越热,突然他张口咬住你的后颈,下身交合处的撞击骤然加快,又狠又重,暴风骤雨般地摧残着你的嫩xue。 “啊——!”受不了了,你的xiaoxue快要被他cao得烧起来了,你大声尖叫着,花xue的最深处突然被一股guntang的热流击中,继而是源源不断的击打浇灌。 刚刚才高潮过的身体无比脆弱敏感,于是在他喷薄而出的欲望冲击之下,你又一次全身颤抖着涌出大股蜜液,从你们交合的缝隙中满溢出来。 “啊——啊——啊——”小腹不断收缩,你的喉咙已经喊哑了,仍然有一股接着一股的热流喷涌而出,短短的时间里,你已经不知道自己泻了几次。 你只觉得,如果你真的是水做的,那么经此一役你应该已经被榨干了吧。 终于,你的身体渐渐停止了抖动,身下早已泥泞的不堪入目,而你闭着眼睛,感觉到他的舌头贴着你的后颈舔过。 “嗯……柏源……”你下意识地闭着眼睛叫他的名字。 “陛下刚刚叫我什么?” “柏源……” “不对,是哥哥。”他用鼻尖抵着你的后颈轻笑,“是哥哥。陛下刚才动情时,叫了我哥哥。” 你不觉红了脸,想起刚才自己yin荡不堪的样子,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然而他像是看透了你的心事,轻声安慰:“陛下不要害羞,那样的陛下很可爱,只是那么可爱的陛下,就只有我一个人看到就可以了。” 你突然想起什么:“柏源,这个密室你以前没有进来过吗?” “啊?当……当然没有……” 你愈发觉察到他的不对劲,起身看着他:“你对我用春药?” “没有,绝对没有!”他又郑重其事地向你发誓,“我就算是再想得到陛下,也绝不可能用那种卑鄙的手段!” “那刚才那是什么味道?如果不是春药我怎么会那样?” “那就是普通的香粉,”他眨着眼睛一脸无辜地向你解释,“那个房间是意念房间,只要你想,就会有想要的东西出现,但当时我脑海中想的是香粉,所以就只是香粉不是春药。” “哦——原来是这样。”你一边微笑着伸手揪住他的耳朵。“所以,不是说之前没有进去过吗?” “啊——这……” “柏源!我那么相信你!” 你真的生气了,但是下一秒就被他按倒在床上,你寝宫的大床上,他认真地注视着你,目光真挚而虔诚:“我亲爱的陛下,我知道我不该骗你,可我也知道,你其实也想要我,对吗?那天夜里,当我在这床幔之外想着你到达巅峰的时候,你是不是也在想我?” 过去那么久的事,竟然在这个时候被他旧事重提,你又一次红了脸。 他看着你笑了起来,低下头轻吻你的唇角:“我可爱的兔子陛下,怎么那么容易害羞,不过还好,我终于、终于吃到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