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嘴(微h)
张嘴(微h)
肩带滑落到臂弯,内衣被胡乱卡至胸下两寸,两团乳rou弹出来在他面前上下晃,又软又sao,如柔软清透的水面漾起层层涟漪,下一秒便被他急不可耐地含进嘴里。 “你疯了吧黎柏佑!会被看到的!” 祝凡清挥开胸前的脑袋,合拢衣服,心脏都快跳出来,她甚至能听见隔壁领导的讲话声和大家的掌声。 黎柏佑捉着她的手到嘴边亲了一下,兀自我行我素,毫无忌惮:“看到正好,谈个恋爱,省得装陌生人咯。” 如今流行快餐式恋爱,有句话流传很广,“一天见面,三天牵手,七天上床”,不稀奇,毕竟性排在爱前面。 但对于祝凡清这种不谙世事的单纯小女生来说,谈恋爱并不是一件可以顺便的事,一定是两情相悦水到渠成自然而然发生的。 被黎柏佑如此玩世不恭地脱口而出。 心底升起一丝荒唐,怒意随之汹涌破出。 他低着头,还要来。 “黎柏佑!”祝凡清又气又羞,胳膊挡在胸前不让他碰,眼尾红红地瞪着他。 眼眶很干,没哭,纯生气了。 被踩住尾巴的Kitty。 黎柏佑垂眸笑了笑,睫毛轻颤。 身体挤进她两腿之间,动作十分强硬不容拒绝。祝凡清腿被撑开,在空中荡了荡,皮质冷硬的玛丽珍也跟着荡了荡,蹭脏他的校裤。 “这儿没监控,也没人来,更不会有人看见。” 显然,黎柏佑搞错了她生气的原因。 他捏住一只奶子,五指收拢,拇指停在丝滑的奶rou边缘摩挲,粗糙的指腹沿着肌肤纹理,一点,一点,慢慢地,向浅粉色乳晕移去。 气息熨烫着她的脸颊,灼热又难捱,烧起一阵绯红,他的唇压在她下巴上,烙下一个又一个情色又黏腻的湿吻。 “所以乖乖的,照我说的做,好吗?” 语气很轻,轻到给祝凡清一种他在低声下气讨好她的错觉。 但很快她便从黎柏佑建造的空中楼阁中跳出来,认清这只是为了让她服软的手段。 一旦被拒绝,他会立刻原形毕露。 她见识过的。 米白色窗帘被风掀起,远处正在施工的花园满目疮痍。 风裹卷尘埃吹进眼里,像断掉的睫毛附在黏膜上,拨不开的钝痛暗伏在眼睑,每眨一次,难受就多一点。 祝凡清低垂着脑袋,一动不动,很颓很糟。 “张嘴。” 开始下命令。 黎柏佑迫使她抬脸,搓着她还未消肿的rutou,另一手抵在她下唇,紧合的粉唇乖乖启开,食指滑进去。 指腹点了点舌芯。 “舔。” 祝凡清含着他的手指,情绪激动地摇头。 而黎柏佑只是冷眼看她。 “不要让我重复第二遍。” 眼尾的红迅速扩散整个眼眶,双眸升起蒙蒙雾气。 祝凡清畏怯地动了动小舌,他只入了两个指节,舌尖慢腾腾地从第二个指节舔上来,软软地勾了勾指腹,又滑下去,尝到一丝酒精残留味,混着淡淡的烟草苦。 她想起,从礼堂后门出去的时候,黎柏佑正靠在那抽烟,烟燃了一半,领导就在里面,他简直无法无天。 看到她出来,他把烟掐灭,拆了张独立包装酒精湿纸巾擦手,才去牵她。 从头至尾,没有说一句话。 就像此刻。 她垂着眼,长睫微湿,挑起温热湿濡的小舌头,一点一点描摹他手指的形状,无声地勾引,清纯又色情,黎柏佑眸底暗潮汹涌。 整根舔湿后,他又塞进去一根无名指,压低翘起的舌,模拟性交的动作在檀口中进进出出。 香津裹满粗糙的手指,在柔软的唇舌上反复摩擦,祝凡清秀颀的颈高高昂着,呼吸被他插得一团乱,不给她吐出音节的空隙,能吐出的只有源源不断的津液。 黎柏佑插得毫无章法,总是一下子撞到舌根,却又掌握好她的深浅,会在她刚感到不适时及时抽离,勾起她的小舌搅玩。 “唔......” 沿着唇角流溢,一条长长的银丝从下巴垂落,要断不断地挂着。 眼尾滑下一颗泪珠,视线变得模糊不清,感官无限放慢,她只能感受到嘴里有个东西在肆意顶撞搅缠。 逼她无法呼息,无法闭嘴。 就像在干那种事。 他兴奋、充满侵略性的瞳孔,与野兽看到小白兔无异,以一种高高在上的掌控者的姿态告诉她。 瞧,你现在的模样多yin乱,多放浪。 消极的情绪一点一点膨胀起来。 她好难过,好羞耻。 她努力不让口水流出,只能狼狈吞咽。 吞咽时舌尖不自觉往上顶,口腔当即全面包围、收紧那异物,空气全部被排出去,血红色rou壁无缝隙地挤压着他的手指,最后喉咙一缩,指尖滑过喉腔,口水被咽下去。 黎柏佑眸色暗了。 咽得不该是口水,该是jingye。 “好乖啊祝凡清。” 黎柏佑探查好她的深浅,满意地放过她,纸巾擦手,压着她的后脑勺吻了上去。 更像是奖励性的一吻,短暂纠缠几秒,分开,然后吻向她湿润的眼角,脸颊,下巴,长颈,锁骨……一路向下,含住早已肿胀不堪的rutou。 粗硬的短发扎着祝凡清娇嫩的胸口,脸贴上去,紊乱的呼吸轻扫过肌肤,比棉花糖还软的乳被他吃进去一半。 他大口吞咽的动作,仿佛要把她的身体拆解入腹,乳rou被拉扯,红肿的rutou滑过上颚,一股电流倏然从乳尖漫向四肢百骸,rutou翘得更高了。 “呜呜......好难受......” 祝凡清一手撑在身后,一手推拒他的脑袋,发出猫叫般细碎的呻吟,忍不住夹着腿缓解,夹住的却是黎柏佑的腰。 黎柏佑感受到腰上的力量,含得更深。 热流顿时涌向小腹,潮湿粘稠地糊在xue口,里里外外都好难受。 忽的,胸上刺痛,她尖叫了声,身体弓成皎洁的明月,抖着胸脯推他。 “轻点......痛啊!” rutou被他玩得发硬,叼进嘴里,上下两排牙轻轻磕在上面,左右来回磨,都快弄掉层皮。 头皮被她抓得生疼,黎柏佑玩得上头,任她,伸着舌尖快速挑逗rutou,rutou被他挑得乱晃,另一只奶头也没好到哪去,被他夹在指间往反方向拉。 这种感觉很微妙,在疼和爽之间来回横跳,祝凡清深陷其中,一时分不清哪个占比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