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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不会防他,一口气喝掉。周亚泽笑眯眯的看着。过了一会儿,陈北尧察觉不对劲,皱眉:“加了什么?”“我家的新货,保管让你□。”陈北尧淡淡看他一眼,往沙发上一靠,过了一会儿,闭上眼。周亚泽自己也喝了,很快就感觉到脑子涨涨的,浑身舒服极了。他睁开眼,看到包房里灯光柔美得不可思议。恍惚间,他似乎看到无数美女将自己包围。他知道药物已经有了作用,按下沙发旁服务键。过了一会儿,两个花枝招展的美女走了进来。周亚泽不是第一次服迷幻剂,已经轻车熟路,抱起一个女人放在大腿上,上下其手,隐忍不发,最是意乱情迷身心舒坦。这美女也很上道,搂着他的脖子,卖力的亲着蹭着,只想早点让他开房办事。周亚泽抱起女人,转头对陈北尧道:“房间我开好了。让这妞带你去。”这时,一直闭目的陈北尧才睁眼。白皙的面容泛起红潮,眼神也有点迷离。一旁那名女人之前就把肩膀靠在陈北尧身上,这时见他睁眼,红唇立刻凑过去。周亚泽抱着看好戏的心态——迷幻剂不是春/药,只是让人更加冲动,像自己这种老手,忍忍也就过去了。可陈北尧第一次服用迷幻剂,哪里能抵抗?谁料陈北尧明明呼吸加速、面色红得想要滴下血来,嘴角也带着微笑。却依然能在女人的红唇距离只有几公分时,忽的蹙眉,将女人推开。那女人有些吃惊,抬手就想搂住陈北尧的脖子缠上去。谁料到陈北尧一挥手,力道还不小,女人“哎约”一声,脸已经被打了。捂着脸站起来,一跺脚:“周少!你朋友怎么打人!”转身就走。周亚泽在风月场合一向名声很好,见状也傻眼了。他凑过去奇道:“你干什么?难道你不想做?”陈北尧又闭上眼,自顾自靠着。他脸上的笑容逐渐放大,就连周亚泽看到,都觉得像块漂亮的美玉,清俊异常,闪闪发光。“气味不对。”他微笑着对周亚泽道,“善善不是那个味道。她……不用香水,但很香。”这是周亚泽第一次听到慕善的名字。这次之后,陈北尧对迷幻剂上了瘾。每周周亚泽都带他来一次。起初几次,周亚泽自己服了药,就找女人去泻火了。到后来,连周亚泽都不忍心了——陈北尧在他心目中,实在是又拽又狠,否则他怎么肯跟他称兄道弟?可他居然会沉迷于药物——虽然他的沉迷其实极有节制,但依然令周亚泽感觉到诡异。周亚泽不明白,陈北尧这样的人,怎么会有如此强烈的感情?终于有一次,周亚泽忍不住了,压着火问道:“那个慕善是什么妖女?我不信比Angel更漂亮。”陈北尧非常狠心的答道:“那些女人,连她的一根头发都比不上。”周亚泽当然不信。他心想,有机会一定要见见,那个能让陈北尧失魂落魄的女人。第六十八章周亚泽番外下周亚泽第一次见到慕善的时候,并不知道那就是陈北尧的心上人。那时他刚用暴力处理了徐氏工厂的工人事件,自然眼尖的瞥见慕善跟徐少站在一起。回到车上时,他对陈北尧道:“徐远达的那个妞,看着倒不错。”“不可能。”陈北尧忽然没头没脑来了这么一句,周亚泽这才注意到,他的脸色难看得吓人。“不可能是他的女人。”陈北尧语气有点狠的补充道。周亚泽瞬间福至心灵:“她?”陈北尧那时的表情像是一匹被人抛弃的狼,默默点头:“她。”她,就是她。陈北尧并不喜欢倾诉,即使跟周亚泽过命的交情,顶多也只是在他面前提一句“善善非常好”。可周亚泽知道,让陈北尧魂萦梦牵的是她;让他独自沉沦的是她;让他又爱又恨的也是她。这令周亚泽一度对这个女人,充满好奇和期待。可这天一见之下,他只觉得言过其实。漂亮是很漂亮,尤其一双眼睛灵活得动人,但他更喜欢Angel的风情万种。可他没料到,就是这个注定属于陈北尧的女人,他的嫂子,居然会撩拨起他的欲望。以前他就觉得陈北尧对慕善的感情,有点怪。但具体哪里怪,他还说不上来。直到这天晚上,陈北尧忽然问他:“我想去见她,你带点迷幻剂。”周亚泽瞥他一眼:“迷幻剂会上瘾,舍得?”陈北尧居然有点迟疑。周亚泽拍拍他的肩膀:“老大,交给我。”迷香点燃的时候,陈北尧摸进了慕善的卧室。周亚泽鬼使神差的跟进去。而陈北尧大约太过专注,居然完全没察觉。那晚的月光透亮,又淡又白。照在慕善沉睡的容颜上,朦胧极了。周亚泽看着陈北尧先是执起慕善的手,送到唇边亲了又亲,又沿着她的玉臂,一点点吻上去。最后甚至挑落她的睡衣肩带,深深一嗅,极为迷醉的开始流连亲吻。当陈北尧一侧身,慕善那片白得像玉似的肩膀,看起来幼滑可口的肩膀,就这么闪入周亚泽的眼帘。周亚泽的身体居然有了反应。他立刻离开了卧室,点了根烟坐在客厅,有点心烦气躁。很久后,慕善跟他很熟了,又一次忽然说到陈北尧夜探她的闺房,她见怪不怪道:“那时候我就闻到客厅有烟味,早该想到有人来过。”周亚泽心里还偷乐,心想,每次都是我在客厅抽烟。陈北尧一见你就忙得很,哪有时间。但一开始,周亚泽跟陈北尧去了两个晚上,就觉得身体里多了一股邪火,很想找个女人,狠狠cao弄一番。于是第三个晚上,他没跟陈北尧去。他去了夜总会。夜总会经理看他神色疏懒目光含笑,就知道他今晚要女人。恭恭敬敬问他的喜好。他想了想,自己先笑了:“要那种床下像淑女,床上像婊/子的。”经理满口应下来,甚至有点自夸的语气道:“上个月刚到了个大学生,还是个雏。很难得,很难得。”“是自愿的?”周亚泽懒洋洋的问,他玩女人一向很有风度。“是。”经理忙道,“父亲癌症,来夜总会打工。”周亚泽就这么见到了甜甜。一见她,周亚泽就把慕善不知道忘到哪里去了。甜甜虽然容貌顶多跟慕善A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