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牵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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澹台烬初到盛国还是垂髫之年,身边的姑姑对他惧怕,又为生计cao劳,给予他的关爱甚少。长到了十三四岁,他的身子渐渐发育,小巧的乳尖顶立的弧度越发明显。每每收到宫人异样的眼光,澹台烬也不明事理任其打量。 或许是这种放任被曲解成了某种信号,这年冬日竟有人主动给质子殿下送热水沐浴,虽然吝啬一桶半桶,但好过融化的雪水太多。澹台烬瘦削苍白的身子难得给蒸腾起粉色,睫毛额发濡湿,配上生来艳丽的姝容,整个人如同芙蓉精怪,还眨巴着眼睛不知思索什么。 上门的是一个老太监,在澹台烬起身穿衣前,隔着水雾潜近,大掌忽地抓住了嫩生生的乳rou。初成的两捧并不饱满,但很是柔软,牛奶般流淌在干枯的手里,刚萌发的小乳脆弱,被毫不怜惜地留下掐痕。澹台烬挣扎不过,听见耳边尖锐的“这不是你自找的,装什么贞烈?”意识到原来是自己要付的“银钱”,也任由对方作弄了。 太监心理扭曲,难得弄到含苞的小美人,下手没个轻重。澹台烬白嫩的双乳被打得红肿一片,隆起的弧度看起来更大,随着清脆的巴掌声和他的闷哼,浅薄的乳rou动摇,两粒红果也在冰冷的空气中颤抖。太监让他张开腿,手指刺探掩映的花唇,捅进去还显得粗大。他尝试扣挖刮蹭,娇xue内壁依然紧致干涩,便丢下一句“还小呢就当上婊子了”施然离去,没留意他走之后,澹台烬的花xue迟钝地泛起潮湿。 这天夜里,澹台烬按了按自己还有些麻痒的胸脯,一边喝着冰冷的粥,一边低声对莹心说,“姑姑,我可以找来食物的。”莹心全然没有在意,也不晓得未来她没看见的地方,澹台烬是怎么赚来果腹的热食的。 来人逐渐多了起来,久而久之,冷宫里有个小美人,那对奶子只要一个馒头一碗热汤就能玩个够的消息,游走在王宫每个下人中间。一日事毕,太监开玩笑道“小殿下,你的奶子多大,给你的馒头就多大。”澹台烬眼里闪过亮光,觉得也算有努力的目标,每日送走了人又是怎么咬着牙搓揉两团绵软的,就不得而知了。 莹心终于注意到他不正常隆起的胸乳,给他缝制了裹胸,手把手教澹台烬遮掩好性征。趁她不注意,澹台烬又丢在角落,放纵两团乳rou惹眼。分文不出就能换取生存所需,不比姑姑辛劳半天值当? 时间如白驹过隙,澹台烬的资本也终于不止微微乳rou。他的身材依然如少年时单薄,纤细的腰肢连接了丰腴到满溢的胸乳,和行走时发丝半掩的肥臀。美人的花xue在揉弄乳rou时已经可以自己濡湿,伴随着深处的瘙痒。 澹台烬被含着奶头舔舐时,常期待对方能替他疏解,只是话刚出口,那些太监就受了屈辱般,口中用力像要将他的乳尖都咬下来。他们会骂得很难听,顺便掰开他的yinxue揪上小蒂,享受他吃痛的求饶和愉悦的浪叫。好在光临冷宫的除了不堪大用的太监,还有年轻力壮的侍卫。 看守冷宫的人见澹台烬日日揽客,若不是看他小身板脆弱早该按耐不住,如今美人长成,哪还有放过之理。见得惯了,这侍卫自觉地从宫外带了包子,澹台烬刚送走一人,胸前两枚朱果仍旧硬挺。想着反正也要沐浴,衣襟也不合拢,干脆扯松了腰带脱了个精光。那侍卫一时愣住,他催促道“要做快些,姑姑要回来了。” 侍卫明显理解错了“做”是做什么,揽了澹台烬的腰,让他跨坐在身上,肥臀恰好压住了蛰伏的rou棍,雪白的大奶还在眼前晃,恨不得亲自怼人嘴里一般。他把头埋进双乳之间的沟壑,嗅着若隐若现的体香,舔遍了澹台烬的每一寸肌肤,直叫小美人难耐地屁股挪了又挪,腿心贴在半硬的性器上,才咬上已经肿大的乳尖。 澹台烬感到湿热的舌头在乳孔打转,他虽然不甚明白此举为何,却将腰沉得更下,几乎隔着布料吞进硕大的头部。他自个儿磨得欢畅,侍卫探了探二人贴合处,再看手上已是湿漉一片,咕哝了句“sao逼就是欠cao”。严格说来澹台烬算未经人事,这幅yin相说是生存的渴望,不如说是身体趋于成熟后对彻底绽开的向往。 两人之间很快一丝阻碍也无,床下澹台烬洗得发白的衣衫和从未互通名姓的人堆叠,柔软的骨rou被结实的躯干笼罩,他只本能地在就近的硬物求取所需。澹台烬的腿根直到臀缝浸满了黏腻的yin液,侍卫急不可耐地把性器戳进狭窄的xue道,见其没有分毫不适,又挺身没了半截,触到小殿下体内完好无损的瓣膜。这人画本子读的不少,佯作体贴放缓速度,在xue口刺探辄止,磨得澹台烬心痒更甚,主动抬高屁股去吞吃。 他尚未成年就成熟的身体很好地接纳入侵者,柔韧湿滑的xue道称得上天生名器。侍卫的孽根被xuerou层层裹上,sao浪的美人还不知廉耻地配合动作,大开大合间娇吟未作收敛,转念一想,怕也是他揽人的手段吧。澹台烬的发簪落在一旁,顺势被人拿起,他尚且沉浸在饱满的快感中,对顶在zigong口的性器的关注,远远超过刺着乳尖的银簪。 成色普通的银簪不如他的胸乳光泽,刺进细小的乳孔时却不容忽视,“啊……你干什么……”乳尖被冷硬钻痛,几乎要流出血来,拔出来后又几不可查地空虚。“殿下,你会喜欢的。”也不作解释,又拐着澹台烬沉浸欲海。 过后,这个侍卫再上门都执着地为他疏开乳孔。直到乳rou越来越蓬隆,澹台烬才明白这人的用意——他出奶了。红艳的乳尖点上白色汁液,似是含苞待放的芙蓉酝酿出他香甜的花蜜,回馈长久的培育。平日里柔软挺在胸前的肥乳莫名胀痛,澹台烬学着太监们调教的手法,无论如何都舒缓不来。 以至于他对zuoai持绝对积极态度,盼着把他弄成这样的人来令他舒爽。轮到这个侍卫当值,澹台烬就只穿上半透明的外衣,靠着床捻玩自己的rou蒂,呻吟声越过宫门,权当作邀约。那侍卫很识时务,硬着站半天岗不如顺从,为发情的小美人服务。 侍卫火急火燎地闯进内室,撩了澹台烬的裙摆,一双素手不寻常地推阻,“不急,你快玩我的两只乳儿”澹台烬眼尾红晕,面带恳求。“裙子都湿了还不急?”侍卫坚持要好好caocao小婊子的xue,晴天白日的犯了sao病,临了临了还不让进,叫什么理。 性器势如破竹,狠狠撞进湿润的xue道,媚rou缠着guntang的rou柱,在火热的动作里不断渗汁。澹台烬搂着身上人的脖子,胸脯高高挺起,两颗抖动的圆球要把人眼睛晃花。体内深处的宫口接纳来客熟练,小嘴般咬上guitou,不停收缩,仿佛要人把全部精力都给它吞吃殆尽。澹台烬叫得比方才自渎更大声,“上面……啊……也要……”侍卫撑起身,浪叫的婊子还不满地瞪人。巴掌一下下印在他的雪乳上,粉红让荡漾的乳波更添情色,身下的rou棍一刻不停,二厢节奏相同,直让澹台烬爽得吹了水,如愿泌出乳汁。 从下身顶撞的速度和迫不及待嘬上乳尖,可以看出侍卫很是兴奋。澹台烬被吸上奶的一刻,体内的胞宫也紧紧含住性器收缩,令侍卫发了狂地撞动。他的xue无论怎么cao都如初紧致,收缴了满腔的jingye,yin液倒淌得更欢,要与上头的奶汁子争个先后似的。澹台烬听见自己乳汁被吞咽的咕嘟声,堪称温柔地拍了拍着胸前埋着的头,细心叮嘱了“两个都要吸……嗯……别光顾着这个……” 被按着喝空了两只奶,澹台烬才后知后觉生出类似惋惜的心情,他问“今日喝干净了,下次再cao我,还会有奶对不对?”莹莹的眸子还漾着情欲,谁都会说这是个sao货。“那是自然,你的sao奶这么大,定然源源不绝,小婊子。”说完,含了口奶汁就邀澹台烬一块儿品尝。澹台烬仔细砸吧,像小猫一样伸出舌尖舔嘴唇,“好香,还要。” 相比平日出卖身体换来的食物,他对能尝到自己的乳汁好像极为满意。澹台烬不自然地对侍卫展露笑容,现下有了疏解欲望的办法,顺带解决了吃喝,他也体会到近似乎愉悦的安然。 只是没满足两天,澹台烬缺乏灌溉的身子就如同干涸的水井,不论那群太监如何掐咬,他自己如何挤压,都没有分泌一滴乳汁。他这才意识到,奶水丰盈离不开男人cao弄,不是一劳永逸的。比起单纯被亵玩,些许的成就感的破灭更令他泄气。但无论澹台烬想或不想,宫里头能碰到他的男人也不止那一个,cao得次数多了,奶水也多起来。 旁人馋了会眼巴巴凑上门,自己馋了再邀几个便是。说不准有一天,那双大奶真的随他心意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