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奥斯塔贾维,剧情较多/初尝禁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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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啾啾,啾,啾……” 罗德岛舰船难得地停泊在了一片林地旁边。正值春季,树木发着新芽,羽兽筑起爱巢,偶尔在干员们的窗边落脚,唱起清脆的歌。一只手从窗台下伸出来,“啪”的一下关起玻璃窗,赶走了那只略显烦人的羽兽。 “呼,哈……哈啊……” 压抑着的喘息声,在不大的单人房间里回荡。发情期的鲁珀蜷缩在墙根,像过去每一年的春天所做的那样,用手抚慰着自己精力过分旺盛的性器。前几次射出时用的纸巾扔在一旁,可是下面传来的瘙痒与火热没有丝毫消退。离他平常的起床时间已经有一会了,奥斯塔等待着贾维在门外大喊大叫地问自己怎么了,然后随便找个理由打发他走。但是随后响起的却是熟悉但少见的敲门声。 “我有点不舒服,你帮我跟我们头儿请下假吧。” 奥斯塔提高音量,控制住声音中的颤抖,和门外的布洛卡对话。 “好。” 沉默的菲林回答很简短。奥斯塔犹豫了一下,还是在对方离开前追问: “贾维呢?” “不舒服,在医疗部。” 奥斯塔愣了一下,随后被心底升腾起的焦躁拉回现实,继续撸动身下不安分的生殖器,把欲望和一个无厘头的想法一起释放。 我怎么会和那个笨蛋用一样的借口? 徒手平息发情期的yuhuo耗费了许多时间。奥斯塔走出宿舍,穿过早已空无一人的食堂,在厨房的角峰大哥那里找到了果腹的面包。当那个高大的丰蹄亲切地问他为什么今天这么晚时,奥斯塔意识到他正紧盯着那些壮硕的肌rou,喉咙干涩,下体guntang。还好中间间隔着厨房的备餐台,他想。来不及顾及礼貌,奥斯塔一边往嘴里塞着面包一边含糊地回答完了角峰的问题,随即转身道别,落荒而逃。 奥斯塔跑到训练场时,同事们正在中场休息。见到他来了,大家都上前关心他的身体状况,但奥斯塔眼中只有一片颜色形状各异的肌rou。分不清究竟是因为奔跑还是性欲,奥斯塔感觉热流完全吞噬了自己——理智,意识,同事的脸庞,声音——一切都在高温中融化。 然后,一切都消失了。 当奥斯塔再次醒来,周围的一切都变成了白色。一名医疗干员走进视野,惊喜地问候:“你醒啦?感觉怎么样?” 奥斯塔试着抬起手,感觉找回了对身体的控制权,于是挣扎着坐起来。 “我是晕过去了?” 医疗干员温和地微笑起来。 “是的,不过您的同事们及时把你送过来了,检查结果显示没有大碍,并不是矿石病恶化导致的。您也真是的,进入发情期了怎么还跑去训练?来医疗部开张假条就行了呀。” 奥斯塔有些局促。他从未想过“发情期”三个字可以如此自然地在两个陌生人的对话中出现,在他以往的认知中这是街头混混和家族喽啰们常用的侮辱性词汇之一。但是,眼前这个看起来还比自己小几岁的女性佩洛是如此地大方,让他感觉到这或许是自己的问题。 “抱歉,我以前从来没有因为……这个晕倒过。”奥斯塔悄悄捏紧被子。“我们……我之前生活的地方的人,我们都是自己解决一下就好了。” 医疗干员似乎并不意外,但仍然流露出些许同情。“没事的,大多泰拉人还生活在物质匮乏、局势动荡的环境里,您先前对发情期没有正确的认知是正常的。”她从一旁的柜子中拿出一个纸盒,放到奥斯塔手中。“发情期的症状受到很多因素的影响,简单来说就是炎国的一句古话:‘饱暖思yin欲’。发情期性欲比以往旺盛是好的现象,您不必担心。罗德岛的干员每年都有固定配额的发情假,您可以安心休息,如果性欲难以发泄的话,可以按照说明书使用这个盒子里的器械。” 医疗干员停顿了一下,接着补充:“当然,如果您有伴侣的话,和对方共同度过发情期也是很好的选择。” 在那位医疗干员温柔的目送中离开医疗部时,奥斯塔还处于呆滞的状态。并非医疗干员的讲解难以理解,而是当他不再把发情期当作一个理所应当深埋在每个人心底的隐秘时,一些无处安放的情感开始向外寻找出口,调动起意有所指的情热。他怀抱着那个也许是解药的纸盒,走过宿舍区长长的走廊,抬头看着熟悉的门牌在眼前扭曲变形,发晕的头脑凭着本能指挥手刷开宿舍门,回到团伙三人在罗德岛的家。 宿舍内很安静。布洛卡在正常上班,贾维则不知所踪。奥斯塔把手上的纸盒放回房间,决定先去趟洗手间,然后好好研究一下纸盒的内容物。 然而,推开卫生间门的一瞬间,奥斯塔发出了他此生最惊恐的一声吼叫——红色毛发的沃尔珀一丝不挂地跪趴在地上,屁股正对着门口撅起,尾巴几乎伏在了背上,把从屁眼到yinjing的每一处隐私部位都暴露在门口的鲁珀面前。 “等等,奥斯塔!!!”贾维也大叫起来,阻止理智断线的鲁珀甩上门飞奔逃跑。“奥斯塔,你先听我说……可以,帮我,把这个,塞进去,吗?” 奥斯塔定在原地,视线扫过卫生间地面上拆开的熟悉的纸盒,贾维手上一个装着不明液体的注射器,以及注射器的尖嘴边贾维那个沾着亮晶晶的润滑液的屁眼。一种莫名的火气涌上心头,奥斯塔突然很想狠狠地弄疼这只没心没肺的红狐狸,看他涕泗横流地哭着求饶。他径直走向贾维,蹲下拿过他手中的注射器,扒开他后xue两旁的软rou向里面戳刺。“嘶——痛痛痛痛痛,奥斯塔你轻点……”贾维趴在地上,嘴里小声嘟囔。“帮你弄就不错了,还挑三拣四。”奥斯塔舔了舔干渴的嘴唇,发情期的潮热烧得他越发焦急,拿着注射器无头苍蝇般向深处试探。贾维吃痛地合拢肛门,奥斯塔一巴掌拍在他屁股瓣上:“放松点。”贾维颤抖了一下,默默闭上嘴深呼吸,右手伸向后面帮奥斯塔扒着自己的屁股。终于,奥斯塔把那个注射器的尖嘴结结实实地塞进了贾维的屁眼,缓缓排空了里面的液体。贾维又递给奥斯塔一个肛塞,让他塞住那个装满了的后xue。然后两人从地上站起来,贾维夹着屁股坐到一边的马桶上,尾巴环绕到前面,欲盖弥彰地遮住挺立的roubang。 “这是做什么用的?”奥斯塔站在一旁,冷眼看贾维一脸潮红地夹着双腿磨蹭。 “清洗……直肠。” “你这么喜欢玩屁股吗?舒服成这样。” “没有……哈、这是,唔嗯……因为,发情期……” “没想到你接受得还挺快。”奥斯塔顿了一下,又改口:“不过,这也像是你做得出来的,毕竟你什么都敢试一试。” “奥斯塔,你也……呼,到发情期了吧?” 奥斯塔抬起眉毛。 “……你怎么知道?” “你拍我屁股的时候知道的。”贾维仰头冲着奥斯塔笑。“你想上我,想把我cao哭。” 奥斯塔难以置信地盯着红狐狸那双火红的眼睛。他上前用两只手捧住贾维的脸,“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他声音颤抖。贾维只是抬手解开他的裤子,把他的性器握在手中。 “奥斯塔,你硬了。” 贾维张开嘴,伸出舌头舔弄着奥斯塔的roubang和蛋丸,从根部舔舐到顶端,最后把他的yinjing纳入口中吞吐。奥斯塔抓着贾维的头发,腰部本能地前后抽送起来,性器在贾维的唇舌之间摩擦,快感一波一波地冲击着大脑,让他忍不住发出餍足的喘息。另一边,贾维拔出后xue的肛塞,灌肠液流了出来。他抓住奥斯塔的手拿开,吐出那具胀大的阳具,涎水从嘴角溢出。“咳咳……清理完了,到我床上去……” 浸yin在发情期的热浪中的两人纠缠在一起,跌跌撞撞地从卫生间滚到了贾维床上。扔掉身上挂着的衣服,奥斯塔抬起贾维的双腿,对准xue口就插了进去。奥斯塔的尺寸比起注射器口来说还是大不少的,贾维一时痛出两滴眼泪。 “等等,等一下,好像……啊!还要、额嗯,扩张一下……” 贾维这才想起初尝性事的两人似乎漏了什么,然而已经来不及了。奥斯塔只能浅浅插入一个尖端,还被挤得难受,喘着粗气在贾维耳边说:“放松点……呼呜,让我进来……” “哈……我也想啊……唔,亲我……” 奥斯塔低头照做,贾维一只手揉捏自己一边的rutou,另一只手照顾自己空虚已久的性器,不多时便颤抖着射了,紧绷的肠壁也松弛下来,奥斯塔一点点地推了进去。 “呼……唔啊!顶到……顶到了,额嗯!” 贾维的声音突然软下来,脚尖和十指用力蜷曲着。奥斯塔停下来,对着那个点又顶又撞,贾维的声音便只剩下了断断续续的呻吟与喘息。就这样抽插了几十下,两个人一起达到高潮。奥斯塔紧紧抱住贾维,呆呆地张开嘴喘气,汗水顺着发丝滴下,融进浸湿的床单。情热随着汗水蒸发,怀中的红狐狸皮肤变得冰凉,让他无法松开手。贾维被压得有些难受,于是把他从身上推开,让他面朝着自己侧躺,然后把他揽进双臂抱住。奥斯塔guntang的脸埋在他手臂的肌rou之间,额头抵着贾维的嘴唇,听到他难得轻柔地说:“呼啊……好困,睡吧。” ……肌rou笨蛋。奥斯塔在心里说。但是,他却那样轻易地揭开了自己无法面对的欲望,然后坦率地接纳了冷静之人的冲动。奥斯塔也把嘴唇贴上贾维的锁骨,翕动着说出一句无声的言语。 晚安,笨蛋。 两人都很快昏睡过去,直到晚饭时间才被布洛卡的敲门声叫醒。听到敲门声的瞬间,奥斯塔便吓得清醒过来,套上丢在床边的衣服急匆匆地跑进卫生间,却发现纸盒里的东西都被原样收了起来,而且非常干净,似乎专门清洗过。 奥斯塔走出卫生间,正好撞见布洛卡从贾维房间出来。高大的菲林一如往常地没什么表情,只是告诉他自己从食堂帮他们带了饭回来。 “嗯,啊……谢谢你,帮大忙了。” 奥斯塔错开那双金色眼睛的注视,转身又进了贾维的房间。 贾维只穿着一件宽松的T恤和裤衩,正随意地坐在床沿啃布洛卡带回来的猎人饭包。奥斯塔皱着眉从他手里夺走饭包:“别在床上吃东西。” “你是我妈吗——?”贾维不满地瘪嘴,“喏,你的在桌上,把我的还我。” “布洛卡都知道了?”奥斯塔没搭理他。 “嗯?啊……应该是吧,这个情况一般人都看得出来怎么回事吧……” “你打算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 “……布洛卡,需要跟他谈谈吗?” “唔……说起来,布洛卡应该也快进入发情期了吧?”贾维答非所问。 “是,怎么了?”奥斯塔有些不耐烦了。 红毛的沃尔珀眯起眼睛,露出一个有点欠的笑容。 “关心小弟们的身体状况不是老大的职责么?” 奥斯塔和贾维四目相接,第一次因为他的眼神隐隐不安。 “……好。” 奥斯塔没再追问,拿起饭包离开,回到自己的房间。窗外的夕阳下映出树木枝桠的黑色剪影,羽兽归巢,等待春光在明日重回大地。这个春天还很漫长,奥斯塔意识到这一点,一些烦闷翻涌而来。春意盎然,是跟着闲庭信步的狐狸深入花丛,还是逃回人造的道路?——自以为猎人的鲁珀很快就会明白,在狐狸的春天里,其实他没有那么多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