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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咳了一声,站起身给大家规规矩矩的鞠了躬,也不藏着脸了:“各位老师好。”说罢又看向陈国伟:“陈主……啊不是,陈院长,我是易惜。”陈国伟微微瞠目,看看徐南儒,又看看易惜,重复来回了好多次后终于道:“你们俩怎么在一起了?!”易惜眨巴着眼睛:“这个么……”“我追的。”徐南儒十分从容的拉着她坐下。陈国伟震惊更甚:“你们,你们什么时候在一起的。”徐南儒还没开口,易惜就赶忙道:“院长您可千万别想多了啊,我毕业后才跟徐老师在一起的。”陈国伟顿了顿,忽而朗声一笑:“你这丫头想什么,这点我还不相信南儒啊。”易惜讪讪,小声的嘟囔了句,这不是怕你怪我拐走老师吗。徐南儒离得近,听到这话忍不住笑了一声。这时,在场除了江尔毅外都一头雾水。“这都是在说什么呀?院长,你也认识的啊。”陈国伟:“可不认识吗,咱学校以前的风云人物。”易惜:“……院长您说笑了。”汪主任:“我们学校的学生?什么时候毕业的啊。”易惜老老实实回答:“我毕业快四年了。”某老师:“今天是回来参加校庆的吧,诶对了你今天上台了吧。”因为舞台离人群比较远,而易惜又没有去台下跟学校众位大佬们打招呼,所以当时也都看不清晰。此时被这位老师这么一提,老师们也反应过来了。“优秀返校生代表之一啊,我想起来了想起来了。”“当时看不清楚……”“这么一算,南儒来咱学校也是要满五年啊。”汪主任突然十分八卦的道,“南儒,这小姑娘是你之前班级的学生?”徐南儒:“是。”“哦哟。”这个哦哟真是十分有深意,在场的老师不少,因为都是经管系的,所以好几个都有教过易惜,易惜顿时有种被老师抓着小辫子的感觉。“怪我一进来没先报名字,各位老师,我先敬你们一杯啊。”易惜说着就端起酒杯,一杯饮下后,易惜又倒了一杯敬陈国伟:“院长,小时候不懂事,给您添麻烦了。”她的脸可以不要,但绝不能让徐南儒丢脸啊,她一定得端庄!陈国伟笑着摇头:“你们这些孩子啊……”易惜不好意思的笑笑。易惜觉得大鼻孔人还是蛮好的,至少不会真记着事。易惜想起同学们在他背后说的那些话,还真有点愧疚了。接下来的吃饭中,易惜依旧是规规矩矩假装很稳重。直到某个老师突然道:“南儒,你平时也很少跟我们一起吃饭,这次难得一次,想不到却可能是最后一次,来来来,我们俩喝一杯。”易惜拿着筷子的手滞了滞,最后一次?什么意思。“你这话说的,虽然南儒要离职了,但也不代表我们以后没机会一起吃饭啊,你们说是吧。”徐南儒点头:“是,有机会一定。”饭桌上还在说着场面话,而此刻的易惜却一句都听不进去了。她看着徐南儒的侧脸,有些反应不及。离职什么意思?不当城院的老师,还是说……不当老师了?饭局到最后的时候,好几个老师都喝高了。临走的时候,陈国伟带着些许醉意道:“易惜啊,你可不许欺负徐老师啊。”易惜:“院长,我是老实人。”陈国伟:“当初黑了学校官网的时候怎么不说自己是老实人!”易惜瘪了瘪嘴。陈国伟继续道:“你这小丫头坏心思多!”“我哪有!”“你看你看你看,你吼我了吧!”“……院长你醉了。”“我没醉!这点酒算什么呀!”“……”徐南儒跟身后的人说完话走上前来,他很自然的搂过易惜的肩:“院长,你这是在欺负我女朋友吗。”“嘿!”陈国伟一噎,“你小子,什么眼神。”旁边的人皆是笑:“院长啊,咱徐老师护妻心切,你可别端着你长辈的姿态训人了。”“就是就是。”江尔毅道,“这丫头今早还不认我这个辅导员了,说什么现在是同辈了。”徐南儒微微挑眉,侧眸看向易惜。易惜小声了哼了声:“本来就是嘛……”后来众人皆散了,易惜和徐南儒是最后走的。易惜难得没缠着徐南儒,自己管自己走在前面,徐南儒看着她的背影,嘴角轻抿,几步追了上去。“车在另一边。”易惜头也不回:“不坐了,我想走路。”徐南儒伸手拉住她:“易惜。”易惜回头,似笑非笑的看着他:“听说你要辞职啊。”徐南儒看着她,点了头。“不在城院了?”“不在学校了。”易惜愣了愣:“你干嘛不早告诉我,要是今天没他们说,我都不知道!”“今早告诉院长的,他们也刚知道。”“那你为什么不早点跟我说,你的消息我竟然要最后知道。”徐南儒勾了勾唇,话语中带了哄的意味:“本来就想晚上跟你说的。”易惜:“为什么辞职?”徐南儒拉着她往前走,跟饭后散步似的:“腻了。”“腻……了?”“恩。”“真的?”易惜没想到这话还能从他口中说出来,可是徐南儒认真的表情并不像说谎。“那你之后要去干嘛?”易惜拉住他不让他继续往前走了,“别走远了,车在那边。”徐南儒停住,低着眸看她:“不是想走路吗。”“我瞎说你也当真。”易惜扯着他的衣服,“你怎么还不回答,你要去哪啊。”徐南儒淡淡一笑,没回答,只是伸手把她揽在了怀里。“好像有点醉了。”易惜:“……”“我们回家吧,招财在家该饿了。”“喂……”徐南儒下巴抵在她的头顶,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有点醉了,易惜觉得他莫名有点黏糊劲。“别在蹭我头发,要乱了。”徐南儒略沉的笑声从头顶传来,过了会,易惜听他道:“我要回言家了。”易惜顿时一滞,差点以为自己没听清:“什么?”“前段日子爷爷让我回去,现在,也差不多该回去了吧。”“你不是一直不喜欢回那吗。”“还好。”徐南儒默了默道,“小时候很排斥,现在,还好吧。”易惜挣脱开,抬首看着他:“为什么这么突然?”徐南儒:“一直在计划中。”易惜拧着眉,回言家,这意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