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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住。”“不过你家人都在吧,这样会不会很恐怖?万一我被养的更胖了怎么办?”徐南儒发现易惜对胖这件事真的非一般的执着,他无奈的揽过她的肩头:“胖点可爱,你胖点也好看。”易惜:“你在哄我?”“我在说实话。”“听说生完孩子暴增体重的人不少,到时候你可别嫌弃。”“我不会。”“你的意思就是我肯定暴增体重咯?”“……你生完一定美丽如初。”易惜横了他一眼,从他怀里爬出来去端鸡汤喝,边喝她还边嘀咕:“最近越来越油嘴滑舌了,老师你是从哪里学坏的。”徐南儒:“???”两人原本住的地方离言家公司很远,所以住到相对近很多的言家对两个人都有好处。于是第二天,徐南儒就开车带着易惜一起回到了言家。“舅舅你回来了!舅妈好~”两人一下车,就有个小不点扑到了徐南儒腿边。易惜蹲下身捏了捏小不点的脸蛋:“容容,更漂亮了哈。”“mama说舅妈最漂亮。”容容仰着头朝她笑,“容容也是这么觉得的,舅妈是容容看到的最漂亮的女孩子。”徐南儒平静的脸色露出一点笑意:“小孩子嘴很甜。”易惜被夸的心花怒放,听到他这么说忙道:“小孩子说的话都是真的,她不是嘴甜,她是真的这么想的。”徐南儒扬了扬眉。易惜见他这意味深长的样子,伸边去捏他的脸:“什么表情,我说的有错吗?”徐南儒淡定的偏头看了她一眼:“你说都对。”言行之和叶子佳出来的时候就看到这么一副场景,徐南儒在两人面前一向冷的像块冰似的,绝对不可能出现这样的表情。他们看了看徐南儒,再看看易惜,心中同时感叹。易惜真乃神人。“南儒,你们到了,快进来吧。”叶子佳笑着走上前。易惜见有人来了便把手放下了:“叶jiejie,言先生。”“先把行李放到房间去吧,”叶子佳回头叫了一个家里的佣人帮忙,然后才上前拉着易惜的手往里走,“你怀孕了不好吹风,现在天气可冷着呢,赶紧进来。”今天家里的长辈不在,所以易惜也不用跟谁去问好,进门后直接和叶子佳坐在沙发上聊天,徐南儒也没闲着,跟着行李进了房间后便帮她把东西都收拾出来。晚上吃饭的时候,易惜发现同桌的还有一个陌生的女孩子,她坐在言行之边上,文文静静的,很乖巧的样子。“看什么,多吃点。”徐南儒给她夹了口菜。易惜看着眼前堆的如山高的蔬菜和rou类:“我吃不下那么多……”“乖点。”易惜撇了撇嘴,心不甘情不愿的开始吃。过了一会,她偷偷摸摸的把自己眼前的吃的往他碗里夹。不过立刻就被徐南儒发现了,于是又很怂的把筷子缩回来。委屈巴巴的吃着饭,抬眸间,易惜发现对面的女孩子正新奇的看着自己。她微微一愣后大方的朝她笑了笑。女孩有些羞涩的回应了一下,然后又拘谨的低头吃饭去了。晚饭后,易惜跟着徐南儒回房间。“诶,刚才跟我们同桌吃饭的女孩子是谁啊?亲戚?”进了房间后,易惜终于忍不住问了。徐南儒将她揽到床上坐下:“不是,是言行之的未婚妻。”“啊?”易惜有些惊讶,“我是听说言家大少爷还没娶老婆,不过……倒没想到她是他未婚妻。”不是易惜觉得他们不般配,只是那个女孩一直有些战战兢兢的样子,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徐南儒:“她是爷爷战友的孙女,因为长辈间曾经定下了过婚约,所以他们俩十多岁起就有这层关系了。”易惜倒吸一口凉气:“老古董啊,什么年代了还搞这玩意,那他们两个也太惨了吧?”徐南儒:“不见得。”“什么意思?”“你怎么知道他们不喜欢对方?”“也是喔。”易惜好奇的凑到他前面,“那他们喜欢对方吗?你哥哥喜欢那个女孩子吗?”徐南儒瞥了她一眼,伸手抵着她的额头往后推了推:“你这么好奇别人的事做什么。”“大概是我太无聊了?”徐南儒微微眯了眯眸,欺身压到她身上:“那我们做点有聊的事?”易惜双手抵在他胸前:“你想干嘛,我警告你啊,医生说了什么都不许干。”易惜防备的神色太明显,徐南儒笑了一声,敲了敲她的脑袋:“你这一副我是色狼的样子是怎么回事。”“难道你不是吗!”徐南儒顿了片刻:“有那么明显吗。”“有!”徐南儒扶额,有点无奈的起身:“好,那我带你去洗澡,什么都不干,好不好。”易惜起来坐在床边,两只细腿晃荡来晃荡去。她见徐南儒进浴室要给自己放水了,突然又道:“真的什么都不干啊?”徐南儒脚步一滞,回头看她:“恩?”“说不干就不干,你确定不再哄哄?”易惜低着头玩手指,“我跟你讲哦,说不定你求求我,我会给你亲一下。”余光看到男人的腿急速前进,易惜一抬头,就见一个阴影压下来,然后她瞬间就被横抱起来了。“啊!你干嘛!人家这样会害羞诶!”易惜故意嗲声嗲气的捶他胸口,“老公坏坏,又要玩小把戏。”徐南儒脚下又是一个踉跄,饶是听了这么多回“你坏坏我坏坏”,徐南儒还是没能免疫。他将她抱起了浴室,给她放了热水,脱了衣服。易惜怀孕也不过两个多月,现在的身型完全看不出肚子里还有个小生命。姣好的身体明晃晃的在眼前,徐南儒自知对她自控能力没那么强。“自己洗,我在外面等你。”“讨厌,不是说带我洗澡吗,你不脱衣服算怎么个回事。”徐南儒低眸看着浴缸里女人,忍了又忍:“你故意的是不是?”易惜歪着脑袋,一派天真:“徐老师你在说什么呀,我只是要跟你一起洗澡,我故意什么了呀。”徐南儒冷清的面容在蒸腾的雾气中显得异常好看,易惜哗的一声从水里站起来,湿漉漉的扑在他的衬衫上。白衬衫浸了水,慢慢变得透明。“呀,你湿了。”徐南儒:“……”“干脆湿到底吧。”易惜干净利落的扒了他的衣服,一边扒还一边色兮兮地迷着眼睛。徐南儒失笑,他现在真想那个镜子给她自己照照到底是谁“坏坏”。徐南儒最后还是妥协了,他用了全身的力气克制住自己的欲望,帮这个“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