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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不下同人】漂浮(sp/发刷)

    ooc鞠躬

    段锐×段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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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旁边的人叽叽喳喳,面前还有脸红的小姑娘给我递情书,下课短短十分钟被他们高的像精心布置的求爱晚会。

    我心想你脸红个p啊,我都没正眼瞧。长退一跨出了教室,我想我哥了,任身后的吵闹蔓延。

    我觉得自己被惩罚了,全世界都与我孤立,当然,我的世界只有我哥,他不理我我就是孤单的。

    沙沙的雨声从走廊的窗户外闯进来,我受到那召唤,所以再见了我亲爱的财务老师。

    段锐在我学校附近买了个房子,从学校和我哥散步回家要20分钟,可是要我自己只用8分钟,于是我顶着个落汤鸡的模样见到了我老婆。

    我老婆真美,血气方刚的我哪受的起这诱惑。于是我湿漉漉的钻进他怀里,他睁眼又合上,单手把我往里搂了搂。

    嗯……五分钟过后,他终于清醒了,睡衣的袖子被雨水打湿,我半拖半拽被他带进浴室,衣服不见了。

    他打开花洒用手试探水温后,淋到我身上,我腰肢上还残留着他抚上的温度,空气里全是他的气息,那比薰衣草还让我很安心。

    从头到脚淋雨的湿冷被温热代替,暖的我头晕,沙沙声销声匿迹。我回头看到段锐从洗手池边拿了柄实木发刷,我要逃,那东西打人很疼的。

    我哥拦在我前面,我给了他小腹一拳趁机跑到浴室门口,md老变态,竟然锁门,家里就两个人他防谁啊。

    时机已过,于是我被他捉了回去,按在水池边,椭圆的发刷在浑圆翘起的地方烙下一记炽热,疼痛直击大脑,我想摆脱按在腰肢的手。

    浑身都写着抗拒,左右乱晃,可我哥只是精准的在给高翘的部位不断加温,仿佛要把那印记刻在臀rou上的深刻。

    我哥头发乱糟糟的,深灰色的家居服溅上了水花,晶莹的水珠在灯光下亮的反光。

    我感觉最高的那块rou被他揍熟了一样,火辣辣的疼,皮rou中胀,看起来不起眼的工具在他手里像长了眼睛的响尾蛇,伴着一下一下的响声击退防线。

    “老变态,我疼。”我控告他个法西斯。

    “啪!”

    换来我哥给了我最重的一下,发刷在臀尖印出一圈白色的僵痕又在数秒内倏的显现原本的泛红。

    我反手捂住屁股不想让他再打了,手上传来炽热的温度烫的我发抖,他只是一下一下轻敲我的手背以示警告。

    “我三岁就知道不淋雨了”磁性又性感的声音传到耳边,尾音带着专属于我哥的慵懒调调,我忽然踏入恍惚迷离,雾蒙蒙的水汽中看到了奶白奶白糯糯的小团子朝我伸手求抱。

    忽然开始思考三岁的段锐是什么样儿的,我没见过,那是我缺席的他的人生。也许也会和世界上所有的小孩子一样追着我那畜生父母喊爸爸mama。

    然后我哥一手拉着父亲,一手拉着母亲,踩地上掉落的银杏叶,一双小小的脚印踩在绵绵的叶子,一家人坠入金色的童话。

    如果没有我的话…………“啪”

    被疼痛拉回了现实,我哥放过那热炙的痕迹开始揍另一半了,不得不说有时我很讨厌对称主义者。

    直到把右边揍的和左边一样高我哥才停了手,疼是疼的,但我也没哼哼唧唧,因为想到了些别的。

    人生中很少有不付代价就能达到的幸福,我用十几个伤疤夺了我哥的一生,也算是付出了人们口中所谓的代价。段锐上辈子一定十恶不赦,所以我是向他来讨债的。

    有时我想,如果不是我,我哥也可以找个漂亮妞儿,还会有一个像他的小团子,他们会是令人羡慕的一家三口。

    可转念一想就我家的破基因能有我哥已是万幸了,不会再乖乖的延续。

    可无论如何,归根结底,是我剥夺了他延续的权利。

    那他会觉得缺失了什么吗?如果……我还在思考……

    “还没挨够啊?”段锐一把把我揽了起来,我才发现腰肢上的力量消失了,人真的很神奇,专心做一件事的时候外界的干扰自动被弱化。

    思考的那根神经倏的崩断,之后是密密麻麻的疼铺天盖地卷过来。

    我站在他对面,坦诚相见我也不害羞,可是现在他凭什么有衣服,思考个p,管他的小孩子!我现在只想拆他衣服来个对等。

    于是去扯他的衣襟,他禁锢住张牙舞爪的我,宽厚有力的大手在我身后放轻力道的揉着,我低头看到那罪魁祸首孤零零的躺在他脚边。

    我顶着个红桃子脸颊有点热,“老变态,明天陪我去上课。”

    “好”我哥纵容我,大多情况下我说什么是什么,少部分情况会被他驳回,比如他说什么也不让我上一回。

    我们洗掉了一身汗水,出了浴室阿姨已经做好了早餐,盘子里黄澄澄的煎鸡蛋唤起了我的食欲,风卷残云掉好几个。

    第二天,我挑了个最中间的位置,我哥坐在我旁边,穿了套百年不见的运动服,好似真的是来蹭课的阳光大学生。

    我明目张胆的靠在他肩上补眠,怨气满满的财务老师点我回答问题,我才不会出丑呢!因为我有哥!

    揉了揉眼睛把问题回答的行云流水。

    底下一片唏嘘,趁她写板书的间隙我吻上我哥的唇。

    至此以后,落花流水均与我无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