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如死灰(路西法晨星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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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路西法泼了我一身的水,让我想想,难道是死在水里? 影视剧里割腕很常见的地点在浴室,我没搞懂是为什么? 当我等待水把浴缸灌满的过程中,我去手术室找到了最快最锋利的小刀片,只需要在手腕上一割就可以了吧。 我从没自残过,这还是我第一回在手腕上画画,当年那蓝鲸游戏火的时候我居然不知道,从小就收到我妈好死不如烂活着的教育,导致我变成一个怕死的废物。 我不怨她,我只是恨自己没能在最想死的年纪去死,但这样对不起我的mama,这样对不起我自己兢兢业业勤勤恳恳的活了十几年,对不起我每一个熬过的痛苦的夜晚。 总之不管希望多么渺茫,我都要尝试着回家,我爱我的过去,我那些并不光彩的一切,都是我的一部分,都是我。 我下了水,好吧,我现在知道为什么了,因为泡在浴缸里会让人感觉放松和舒适,这样会死的舒服点。 右手拿起刀片,左手摊开掌心那面,莱克斯抱歉啊会把你浴室搞的很脏,但是我还是那句话。 我已经对不起很多人了,所以再多一个没关系。 拼了,我觉得每次犹豫的这几秒钟都应该被省略,毕竟犹豫这种情绪不是做决定需要的东西。 我拿着手机开始搜索,关于手应该放在哪里,我记得电视剧里都是放浴缸外头。 【如果将割腕的伤口放在浴缸里,由于渗透作用,水会从高浓度的地方跑到低浓度的地方,也就是从浴缸里的水流入人体的血液中,加速血液流失和死亡。】 (题外话:/千万别学) “来吧。”我为自己加油鼓劲,等我血流干了,红灯戒指也没法在从我的血液里出现了。 疼死了啊!疼死了!我第一次没什么经验下手特别狠,刀垂直的划开了一道深口子。 “疼..疼疼!”要放在水里吗?我得在我的血水里泡在一起,而且一般伤口不能进水,不然会烂掉,我还是把手放在了浴缸外面。 已经开始流淌了,我闭上眼,在这个巨大的按摩浴缸里,我打开开关,让我在水流的冲刷下死去。 除了手腕上的伤口,浑身都暖融融的,死也是一种新生,或许我会把这段记忆永远的封存在脑海里,就像漂流瓶一样,丢进意识的海里,沉入海底,永远都不会再回味! 怎么还没死,等待,《等待戈多》里有这样一段话“希望迟迟不来,苦死了等的人。你就是这样一个人,脚出了毛病,反倒责怪靴子。” 好失望,我这种没有希望的人何来失望呢? 我逐渐昏沉的大脑也想不明白任何事了。 莱克斯也没忙完,怕塞维雅一个人在公司里迷路,打电话给伊芙让她去找找塞维雅。在听到伊芙说塞维雅根本没出您的办公区大门之后,莱克斯彻底慌了。 她不是说好了过几天再死吗?她不是要超人身败名裂吗?她现在在哪? 莱克斯丢下一切,开始寻找塞维雅,卧室?浴室?浴室的门锁起来了?! 莱克斯飞踢踹开门锁,打开门就看到大面积的红色,他纯白色羊毛的地毯浸满了血液,刺鼻的铁锈味,还有垂着头靠在浴缸里一动不动的塞维雅。 “塞维雅,你已经答应过了!你现在不能死,你这七天是我的私人物品!我不准你死!”莱克斯一把抱起湿哒哒的人就向手术台上冲。 “伊芙,进来!”需要找人输血给她,而伊芙正巧是那个和她血液相同的。 失血过多,先止血,只住了,好。然后把空调温度调至四十度,越高越好,这已经是空调的极限高温了,注射刺激血压升高的药剂。 她自己能喝她自己的体液吗?这能反过来治疗她自己吗? 不容怀疑和试验的余地,莱克斯用滴管滴了几滴在塞维雅的口腔里。 撕裂的伤口开始慢慢恢复,她那微弱的心跳逐渐趋于平稳。 忙活了半天的莱师傅终于把人救了回来,在这超高温度里他大汗淋漓。 伊芙好奇,她很好奇发生了什么,但是总裁不说她也无权过问,这些输的血总裁已经答应按黑市上的价格溢出三倍给她,加上之后的翻倍的月假。 “伊芙,现在委派给你一个至关重要的任务,等她醒了,打听她喜欢什么,然后能弄给她的全弄给她。” “总裁,或许她其实是喜欢的,只是不好意思开口,她毕竟只是一个女孩可以先送她一些东西,试探她的态度。”伊芙想的挺周到,有的东西,只有真正拥有的时候才会觉得快乐到无法自拔。 “你看着我的固有资产,都可以给她。”伊芙说的有道理,不应该问她,而是直接给她,这样她的心态就会发生变化,我之前一直把她看的太特殊了。 “利息可能塞维雅小姐会负担不起,所以有一个办法总裁你可以无利息转移资产给她。” “什么?”哦?她什么时候有这种逃税的本事了?他还真不知道,难道该让她换个岗位? “结婚。” “可以,你安排,我签字。”意料之外的这是个好办法,这也是一个说明为什么塞维雅一直住在他这的原因,也可以在七天之后宣布给媒体,这样他又多了一个可以利用的好身份。 对超人不太友好了,他知道了会多么伤心的哭呢?哈哈,和塞维雅结婚简直百利而无一害。 “我去打印协议,她一醒立刻通知我。”莱克斯算是放点心,有一个人看着她稍微好点。 我睁开眼睛,我希望看到的是我宿舍里那暗色的遮光布。 然后不是,我怎么还是没死成,我呜呜的哭起来,嚎啕了一声。 “总裁,她醒了,在哭。”第一时间汇报的伊芙。 “别哭,不然你还得挂盐水。”听着身边熟悉的女人声音,这种话的内容,我哭得更难受了。 “你别输血了,过来打印,我去问问她什么情况。”伊芙站起身拔掉了抽血的管子,捂着洞走掉了。 莱克斯小跑着来,他不想因为十几秒没人看管的时间里,塞维雅又成功作死,他都能感受到他也具有带上红灯戒指的特性了,他有些愤怒的吼着“塞维雅!到底怎么了?我们不是说好了吗?” 我自顾自哭不理他,我想回家,我想回家我有什么错啊! 莱克斯把刚刚打印的结婚资料带着钢笔丢在塞维雅面前“把这些签了,现在。” “这是什么?”我一看,吓呆了,哭都忘了继续哭。 “结婚登记表!”我大声叫出最上面的标题,最下面还有已经签好名字的莱克斯·卢瑟。 “你要干嘛!”我不明所以的抬头看着他,我可没说过这七天还包括这种服务的。 “签了这个,我的资产就能转移给你,不需要你交税。” “我要这个做什么?”我还是没能懂他的意思,他就是想送东西给我,我不是已经说了不需要吗? “打发你认为无聊的时间,你要实在不乐意,可以烧钱玩。” “我不需要!”我真的闲出病了才签这个,我是不婚主义者。 “签了可以告诉超人,刺激他,你想想为什么你现在死不掉,是不是都是因为超人,你不能让他好过,对不对?”啊,好有道理,莱克斯,你说的对。 “好吧。”我爽快的签了名,反正对我没什么影响,损人不利己不害己的事做一做也无妨。 “好了,别再死了可以吗?卢瑟夫人。”这可是多少女人梦寐以求的全部,她得到了还不好好珍惜? “别乱叫我的名字!”等等,我签了什么?我失血过多的大脑还保持着昏沉。 “好的,塞维雅·卢瑟。”伊芙小姐手里捧着厚厚一沓纸走进来了。 “签吧。”她丢在我身前,我还只是一个才割腕的残废啊,让我过度使用手腕写字!好在莱克斯是不是打了什么麻药,现在不是很疼,绷带下几乎没感觉。 “全是给我的?”我肯定不会一个个看,但我又担心他会在里面加上离谱的要求,算了,我都看看吧。 “是的,你满意吗?”莱克斯只希望塞维雅别再找死,其他他都很满意。 “不满意,我要一个室内喷泉和一个香槟塔。”我胡乱提出了这些要求,这种不常见而且很容易坏的东西,我看你怎么准备?我应该更有创意一点,但我想不出了,我头好晕,作死也没能成功,哈哈,我好无能。 “好的,我让伊芙去准备。”莱克斯接下后还煞有其事的对伊芙吩咐。 我两眼一闭,晕了过去。 如果有人问我,你在干什么?我会说我在等待死亡,它什么时候来?我不知道。我只是在等待属于我的死亡,我却真不知道它什么时候会来,它告诉每个人,它会来,让我在这里等它。我等待,我毫无指望的等待着属于我的死亡,这种等待注定是漫长的,这种等待注定是无望的,我在深色的不透光的铅盒里等待死亡,深怕错过死亡悄无声息的降临,我担心着因为我的疏忽而错过真正的死亡。 我担心,我愁闷,我希望,我愤怒,我所有的情感围绕着死亡,我得忘记这能煽动的情绪的东西,但我又做不到。 太多了,那些假象的死亡,一直欺骗着我,给我希望让我相信我只要怀着这种希望,我就能得到死亡。 我等的好辛苦,我尝试过让它快点来,只是我仍旧在等,我的死亡。 坚定过,彷徨过,迷茫着,然后只是在等待。 踢倒香槟塔,我内部的秩序和外部的秩序趋于同步的崩塌,我儿时就从未建立起的规则的大厦,只留下荒草覆没的沙石地,没有养分,没有雨水,没有绿意盎然。 让价值上百万的裙子被价值百万的酒染黄,然后我只是听着这些破碎的声音,我好过些,这让我好过些。 “塞维雅小姐,还需要让他们继续搭吗?”伊芙询问着我,我讨厌听从着谁的话做事,哪怕是听我的话,难道他们看着不难受吗? 我应该捡起玻璃碎片,然后用这个刺向我的脖子,对准一点,大动脉。 然后血液会飞溅出去,可能会溅到门口,哇哦,那就太有艺术气息了,死者之画。 总要趁着思想坚定的瞬间做一点什么吧,我弯下腰,腹部传来的阻力让我无法继续蹲下去,这副美丽的枷锁之裙,我本是拒绝,但伊芙带来的一群女人不由分说的打扮我,看着镜子里愈发美的精致而不真实的女人,这不是我。 我只是等待着她们摆弄完我,赞美,真的要赞美我,那么得和那些赞美上帝的诗歌一样多,那么得和那些赞美上帝的词语一样标准。 “塞维雅小姐,您还想要什么,比如看什么表演吗?我已经订好了下午茶。” “看电影吧。”让我短暂的逃避这个虚拟的现实世界。 关掉灯,关掉通往光明世界的通道,黑漆漆的屋子里,播放着黑白电影,没有其他声音,这是一场默剧,没有语言,人类之间的情感链接会变得多么匮乏,而有了语言,人类之间的互不理解和代沟更加的深了。 一个男人爬上自家的屋顶去修东西,他摔了个狠,没有声音的惨叫,夸张的痛苦表情,他抱着摔断的左脚在地上滚来滚去,当他站起来的时候,坏的那只脚又变成右脚了。 他走进门,指使着妻子替他端茶倒水,然后悠闲地坐在椅子上,不一会翘起了二郎腿整个人快乐悠闲的晃动起来。 原来他什么事都没有,只是为了不做家务。 “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再也忍不住的纵声狂笑,我应该哭,但我还是笑吧,笑或者哭都无所谓,这一切都变得荒诞不经。 “你得明白,你并不能明白。”我试图让伊芙理解我现在的状态。 “我明白。”哈哈哈哈哈哈,我继续笑起来,让我笑死吧。 电影里那个男人坐着轮椅出门了,他在店员不注意的时候站起身拿货价最上层的东西,放在自己的怀里,用外套遮住。 店员发现少了东西去找店长,店长去找警察,然后每个人被盘问。 没人怀疑他,一个站不起来自己走路的残疾人,谁会怀疑他呢? 是啊,一个不会伤害任何人的人,谁会相信他自己想死呢? 我现在又有些理解了,超人为什么执意认为我不会是那个自我选择自杀的人。 可我坐以待毙也不是个办法,让我好好想想,对了,丧钟还被我害的进了监狱,我得让莱克斯把他捞出来,他本来不需要进监狱的,都是我害了他。 “在黑门监狱有一个人,叫做斯莱德·威尔逊,你能把他赎出来吗?” “可以的,室内喷泉也差不多组装完成了,就在楼下,你现在想去看吗?”伊芙点点头,有要求都是好事,总裁说务必让她有活下去的意愿,对未来有规划就是其中的一条。 和伊芙走进电梯,又是新的闭塞的空间,在这里我寻找的心灵港湾永远不会存在。 “我想死,你能帮帮我吗?”我用长裙垫着屁股坐在电梯里,门开了我也不想走动。 “我昨天才抽了三百毫升的血给你。” “我还给你,怎么样。”你不抽不就行了,你看着我死不就行了。 “哈哈,如果你是在讲笑话的话,那么很有趣。”伊芙始终保持着有礼貌的微笑。 一点不有趣,她的手就这么伸在我面前,僵持在半空,等待我伸出手,然后拉起我,向前走。 我也不知道我昏睡了多久,楼下这么快就造好了如此很美丽的喷泉,小天使的俏皮和女性柔美身躯的柔软,当喷泉开始运转喷水的时候,我想到了些不太好的画面,关于我自己被超人压在玻璃前。 我一瞬间又不喜欢了,坐下,优雅的蓝白色的桌布铺着的小桌子上堆叠着甜品和水果。 “你喜欢吃榴莲吗?” “我妈很喜欢。”答非所问就是答案,现在任何的聊天都逃不开一个想回家的真正想法。 “没关系,只需要再等等。” “再等等。”还是再等等,等待让我麻木。 伊芙接通了一则电话,前台说一位声称是塞维雅·贝特小姐的哥哥的人在楼下,需要上楼找她,他叫路西法·晨星。 “他说是你的哥哥路西法,塞维雅小姐。”她把手机递给我。 路西法?对了,我可以让他杀了我。“路西法,你快上来!” 激动的迎接死亡,我终于等到了真的死亡了! 我怀揣着确信的希望,他会帮我的,他一定会帮我的,他来自地狱,他就是地狱之主。 “我知道,我知道,我知道。”我迫不及待的冲上去拥抱他,他拍着我重复着这个 “我感受到你濒临死亡的求救,还好你还没死。” “你能杀了我吗?”别说那些没用的,谁要是说现在愿意杀我,我一定承认那是最动人的情话,那是比我爱你还要让我潸然泪下的真诚。 “抱歉,我不能,这个只能你自己来,或许你在这太无聊,我可以带你去我得酒吧玩玩。”虽然拒绝但是给了我新的容身之处。 “可以啊,带我走。”我欣然同意了,这个新的浮萍之依靠。 “好。” ~~~~~~~ 原来已经是夜晚了,太好了,已经是第三天了,还有四天,我就解脱了! 热闹非凡的酒吧,形形色色的男女,我带着珠宝光鲜亮丽的衣裙和华奢的妆容,像是来参加舞会的灰姑娘。 “路西法,你跑哪里去了?”克洛伊虽然看到了路西法身边新的女人,她了然的摇摇头,她怎么会相信他说的那些话呢,她只是问他为什么一声不吭的跑了。 “我的meimei,塞维雅。” 克洛伊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忽然变得高兴了,也许是因为路西法在对她解释“哈哈,你们一家人还真是蛮好玩的,取名字这方面也一模一样。” “又有案件了?”路西法贴上去问,克洛伊连忙拉开距离,这个,他meimei在这里,她还是第一次看到他的亲人呢,恐怕她得保持礼貌。 “没事,你meimei在这,你今天还是陪陪她吧。”我来的不是时候。 “陪,我能怎么陪?陪睡吗?”我好奇的打量着女主,克洛伊,完全没在意路西法凑过去又说了什么。 真好啊,脱离了上帝的控制,真正的做自己,可惜真的的自己是不存在的,路西法还是在剧情里挣扎。 “这是你meimei,你疯啦?” “不是亲的。” “好吧,你如果真要这样,我没话说了。”完全不理解,哪怕不是亲生的,也不能这样,她本来积攒的那一点希冀,这下消失的一干二净。 “她只是来玩玩,她有点抑郁,就是那种人类的心理疾病。”是这样吗?所以她到底怎么抑郁了,像路西法这样快乐潇洒,就会一点都想不到那些让人烦恼的事情。 我点头示意,就经直去了吧台。 “一杯水,谢谢。”麦子,这个跟着路西法从地狱出来的女人,最后却爱上了天使。 “来酒吧喝水,不愧是您做出来的事情。”麦子掏出了矿泉水瓶,倒入了杯子,随后递给塞维雅。 “你认识我?”这种熟捻的语气,似乎曾经的我和他们熟识。 “塞维雅大人,您是独一无二的至高存在。” “别这么称呼我。”什么大人不大人的,我还是小人呢。 “您就算失去了记忆还是和当初说的话一模一样。”她接了一杯水,加热了一会,推给了我。 “我那时候是什么样的。”我喝了一口,好奇的问,关于我迫使自己忘记的一部分记忆,看起来那么遥不可及的灿烂,假如我无所不能,那么我会去拯救每个世界的蝙蝠侠,我一定会那么做的。 “您看起来和现在一样,都是那么迷茫。”好吧,我太了解我自己了。 “你能杀了我吗?”这才是我最关心的,一死再也没有烦恼了。 “我不能,您嘱咐过的。”又是意料之中的拒绝。 是啊,我下定决心做一件事的时候就一定会做掉,不过很难想象我这样的人也有下定决心的时候,但就是有,我就是会那么逼迫自己做不乐意的事情的人。 我不想说话了,话说在这里是不是超人能监听监视我的一切?假如他真的监听的话,别怪我随便找个男人恶心他。 或者和麦子接吻。 “你过来,亲我一下。”我勾勾食指,让麦子过来亲我,“这种事情我不会也不允许吧?” “我受宠若惊。”软乎乎的,像是某种水果软糖,有些酒精的味道,她喝了酒,某种果酒,味道很香甜。 “你meimei!在和她接吻。”克洛伊惊讶的看着吧台上纠缠的两人。 “我去亲她了,你想亲她吗?她现在不会拒绝的。”路西法了然的笑了,这种欲望的气息,他不会闻错的。 “为什么?她怎么了?”克洛伊不太懂,她真的很难懂有时候路西法的一些出格行为,虽然他说那些都是享受人生。 “她不太想活,我们得去给她一点活下去的希望。”路西法拉着克洛伊一起走过去了。 “加我一个,女士们。”行啊,这边堕天使也亲一下吧。 不同于之前和我接吻的所有人,路西法显然是最富有技巧的那个,我艰难的吞咽不停分泌的唾液。 然后他抱起了我,我说什么来着,随便谁都可以。 留下目瞪口呆的克洛伊和笑笑不说话的麦子。 在屋内的椅子上,穿起来需要十几分钟的衣服在路西法手里只用二十几秒就脱了下来,他眼含笑意的看着我。 “你怎么这么熟练,我们之前就这么做过吗?”有点疑惑,有点奇怪。 “并没有,你说你在为一个人守身如玉,但是目前看起来你并没有这么做。”他解释完就开始了他的动作。 我为谁守身如玉,还能是谁啊,除了布鲁斯,但这已经是奢望,永远也不可能了。 好想哭,我也不想忍耐情绪的宣泄,直接哭了“宝贝,你真的要在我们做这种开心的事情的时候想那些糟心事,木已成舟,你就享受当下,可以吗?” “你都在我身上了,还胡思乱想其他事,这样会显得我很没用,我得找到你喜欢的节奏,对吗?对了我这里有你喜欢的歌,可以跟着歌曲的节奏来,你说过也许你会喜欢的。”路西法顺着想亲的地方慢慢开始,她是个新手,需要教学。 从哪里开始呢,先训练她的吻技吧,这是人类身上最活络的那块肌rou,嘴对嘴的教学已经开始了,带着她的舌头上下的搅动,教会她如何在亲吻中也感受到不一样的快乐。 哈,就是这样让我变得晕乎乎,然后他在摸我,我怎么一摸就会动情呢?这奇怪的身体,被揉捏的肌肤也随着动作而炽热guntang,我不受控制的低声呻吟,发出难堪的声音,或者是更多的满意与夸奖。 我承认他很棒,所以我很快就忘记了那些伤心的事情,沉浸他带给我的,和我带给他的极致快乐。 活在当下,享受人生。 既然逃避不了,就在痛苦中寻找快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