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死方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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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为什么到了现在这个地步,让我好好复盘一下从下午到现在发生了什么。 ——倒带时间 中午接近下午的时候,太阳正好,因为大都会总是太阳正好的,我应该送走了莱克斯接着美美的在床上再睡一觉的,料想他整出点事来也需要时间发酵一下,可我没想到这么快就在瑞士新罕布什尔州日内瓦机场发现了疑似炸弹背包客。 我刚刚到底为什么要开着电视?现在眼睛也黏在上面下不来了。 这也是莱克斯计划的一部分?炸弹?这怕不是哥谭那谁的风格,还是说真的有恐怖份子去了。 也是稀奇,从前都是阿垃伯人充当这种角色,有句话不是说:头顶一块布,不是恐怖就是富。 我发誓我绝对不是国家刻板印象,可为什么那个炸弹客腰间要别一把武士刀,炸弹是摆设,他还是准备分分钟切腹自尽吗? 超人去了,他没法透视铅包,但他有办法带着铅包飞向太空,这下那个包更加被人们默认为炸弹了。 接下来我就去睡觉了。 为什么睡觉?我不睡觉我留在那看超人的又一次颁奖典礼吗? 睡醒后我迫不及待的打开电视,按照我的计划莱克斯执行完成了每一个步骤,还超额完成了,对日本的一系列泼脏水行为,还有翻旧账,翻二战的烂账,谴责日本的恶劣行为。 在网络上,日本迅速的做出了公关澄清,日本政府迅速召开了新闻发布会,在礼貌敬语的道歉里为自己辩解了个完全,先是提出自己也是受害者的身份,因为最近的舆论他们顺水推舟的奋力洗白自己,甚至连他们真的犯下的所有罪孽也一一洗了个干净。 随地洗脸真的很污染周边海洋环境。 是的,无论在哪个世界,他们还是不愿意承认他们侵/略了中国,非说是正义降临,解救中国劳苦大众。 也罢,这毕竟是美国人笔下的世界,向着他家的狗也无可厚非。 去他祖宗八十代的正义,解救他老爹的广岛长崎的核弹,于是我一气之下就飞去日本了。 最后的最后,因为我太愤怒召唤而来的血屠牛抢占了我的身体控制了我,情绪失控让我的大脑也变得愚蠢,居然想加热海水并且试图推着巨浪淹没日本,肯定没成功,不过反正把日本海搅了个天翻地覆。 真正的最后,可能,应该,大概,我被阻止了。具体的细节我忘了个干净,绝对是日本海的问题! 总而言之,就是我的私自行动,打乱了我的全部的计划。 可是他们说那种屁话我真的忍不了一点! 我不想睁开眼面对惨淡的现实,让我死一死也好,烂一烂也罢,把我变成毛线球也好,现在我逃掉会有人来捉我回去吗。我根本不能用赴死这种形容了,我自知大势已去的睁开眼,他们都在,愤怒如同利剑几乎要把我戳成黄豆筛子,或许是刺猬!愤怒如同海啸一样似乎把我淹没,也许更糟,是泥石流!山体滑坡! 我以为这些情感源泉是针对我的,心虚的低下了头,闭上眼可苦了我的耳朵,等会需要默默听完这一切。但似乎我旁边还有个谁? “死了147个人!”怒容满面的布鲁斯咬牙切齿的对绑在一边的莱克斯怒吼,他咆哮着,要不是钢骨稍微拦着点,刚刚莱克斯就不只是被打晕这么简单。 “他们都是有父有母,上有老下有小的人,他们只是在这个世界上好好生活着,他们有什么错!”接着咆哮的是超人。 “卢瑟,你明明可以得到我们的信任,这就是你认为的合作?我甚至信任过你。”还有下一个声音,我恍惚了一下没听清楚,也许是戴安娜。 耳膜要炸了,这里是什么狮吼功速成班吗? “我的生命安全得不到保障。”莱克斯依旧坚持着他的说法,就是因为压根不存在的日本新型病毒的传播威胁到了远在大都会的他的生命。 “所以呢?这就是你控制塞维雅的理由吗?”克拉克还是不理解这一切的关联,虽然莱克斯已经认罪了,但说不通的点实在是太多太多,而且明明他之前说的所有话都没骗人。 他这样反复黑白世界里跳来跳去,他以为自己是国际象棋吗!他愚弄着他们,辜负了他们的信任,他可是真的以为莱克斯变好了啊,以后他说什么再也没人相信他了!骗子!他就非得消耗他那微不足道的诚信度吗? “你看看这些死者!你他妈给我睁大眼睛看看他们,你会为此付出代价的,卢瑟!”把我们的钢骨小朋友虽然拦着但也气得不轻。 “卢瑟,我们以为你变好了,你却玩弄我们的信任,你真是个无可救药的暴徒,塞维雅不可能会再被你控制了。”巴里,巴里怎么也。 “等等,发生了什么?”可为什么都在骂莱克斯,这一切不都是我干的吗?难道不该骂我吗? 他们把眼神分给我了,克拉克闻声而来,现在塞维雅又恢复自由了,真好,他又有机会了“塞维雅,没事了,以后你不用呆在莱克斯身边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终于想通了他们在想什么的我,笑的不能自已。他们误会了。 “莱克西,莱克西~哈哈哈哈哈”用手铐从背后拷起来的莱克斯脸上还挂着彩,怎么形容呢、倒是像彩带礼炮用过后的地面。头发前面有一块还有点秃噜,可能是被大力揪过的痕迹,哪怕是这种地步也不失可爱,他本来木然的脸看向我的时候居然那么帅气,我得承认他简直帅呆了。 “笑什么?”塞维雅异样的行为又让超人担心不已,他透视半天也没看出来其他毛病,想想也许是又是莱克斯对她精神的折磨,让她得知自己自由了才会如此高兴吧。 太可怜了,太惨了,我还是第一次体验到本该是我的错锅却扣在别人头上的这种稀奇感觉,从来都是我被冤枉,这次居然有人替我受过。 我无非是想同情他,把他抱在怀里好好哄一哄,亲一亲,晃一晃,告诉他这不是他的错,可这不能阻止我现在笑的几欲疯癫。 “可能她在笑莱克斯现在的状态。” 有点笑缺氧了,我歪歪扭扭走几步,为了笑倒在他身上“莱克c,亲爱的,我从没..想到会有人代替了我。”做那个受难的角色。 我有着满屋的惊喜欲狂,我眉开眼笑的看着这些上当受骗的超级英雄,他们都着了我的道了“你们是傻的吗?这一切都是我安排的,都是我的计划!哈哈哈!” “塞维雅,我已经全招了。”事情败露,至少别让塞维雅也被牵连,但她到底在说什么?莱克斯忽然有点跟不上她的节奏了,让现在的她少说话绝对没错。 “什么!你居然和我抢主谋的位置,我才是计划的幕后主使,莱克斯你顶多是个听命令的。”我迅速伸出手双手握拳,掌心靠拢放在胸前,一副立刻自首的手势冲着超人“抓我吧,这件事和他无关。” 没人搭理我。 “为什么?这就是我干的?”我冲着每个人都伸出手,但没人理我。 “可能是你这种智商想不出这种方法。”奥利弗你!你你你!一口老血咽下去,他说的还特对,这方案就是我照搬全抄的现实的美国干的,所以四舍五入不是我想的。 “好好好,那你说莱克斯的动机是什么?”做人做事,我们一定要讲事实。 这句话绝对问到点上了,我抱臂等待莱克斯现在能编出什么花篮来。 “为了世界和平。” “你有病啊!我才有最合适的理由!因为我是中国人!中国人就是讨厌日本人,这合情合理!”岂有此理,真是欺人太甚,连世界和平都能作为杀人的理由了,不过话又说回来,的确是一种可以说得通的理由。 奥利弗打断了塞维雅的喋喋不休,就她这样的脑子恐怕已经被卢瑟骗呆了也不一定,提起浑身都不太乐意的塞维雅,丢给了眼巴巴站在一边等候的超人,“行了,不是你,是我,是我们干的。” 奥利弗极为冷漠的敷衍严重打击了我第一次当反派的自尊心。我是想死没错,可很明显比我更该死的另有其人啊!他们更该死! 被超人钳制住的我反而成了那个贻笑大方之小丑,他自以为动作轻柔的抱着我,实则呢,实则让我很难受,我他妈心里更难受!“不会吧,不会吧,你们宁愿相信一个卢瑟的话都不愿意相信我说的吗?” “卢瑟,你还有什么催眠快给她解开!现在”超人满心欢喜的抱着塞维雅并且对莱克斯颐指气使。 “不是,他就这么轻易的认罪了,你们不觉得哪里不对吗?”手脚并用的也没法从超人身上挣脱开,我一怒之下只能怒了一下,为了提高我的可信度,我绞尽脑汁的在脑海里搜刮计划全部的内容,可这一时半会我居然没法记起全部,记忆啊记忆如流水匆匆而过不留痕迹,挣扎在记忆激流里,我算是想到了一点,抛却唯唯诺诺,我大喊不属于我的战绩“我还杀了七千多人!” “那个啊,刚刚莱克斯已经说过了,是他找了一位邪神做的,刚刚已经联系一位魔法小姐去解决了。”奥利弗云淡风轻的接下了话茬,他挺乐意在这拆台子的。 “你们!真的太好骗了!”我还是那句话。全他大爷的瞧不起我。 布鲁斯有在怀疑,持续思考,可对塞维雅的怀疑和对莱克斯·卢瑟的怀疑作比,简直是小巫见大巫。而且塞维雅曾明确说过她不杀人。超人还活着,这就是证明。 塞维雅现在这些行为只不过是为了留住住莱克斯,她知情并且参与其中了这点毋庸置疑,只是对她来说明明有更好的办法,也就是她手中的反生命方程式,是她无法使用吗?为什么要用这些繁琐且极有可能出差错的一环套一环办法,这完全是卢瑟的一贯做事方法。 塞维雅参与了哪些步骤,又知情了哪些步骤。 “塞维雅别怕,我现在就把他送进监狱。”超人还给我找了张沙发安顿了我,迅速抓起莱克斯的后领子,恶狠狠盯着他。 “怕你个头,莱克斯你说话呀,就是我干的!你说啊!”这和当初认为我自杀另有隐情的场面有什么区别,都是被误会。 我又站起身,这次阻止我起身的是戴安娜,她在刚刚莱克斯那些添油加醋的话里得知了所谓真相,莱克斯只是为了利用塞维雅,自始至终都是为了这个。 “塞维雅,我要走了,可以给我一个离别吻吗?”莱克斯依依不舍包含深情的眼有点催吐,我永远不会给他离别吻这种rou麻兮兮的东西。 “不可以!”我还没说不行超人就急着给我拒绝了,我真不知道莱克斯给他们灌了什么迷魂药让这些人死心塌地的认为他是幕后黑手。 “走个屁,不出四小时你就能用钱把自己保释出来,别惹我生气,莱克斯·卢瑟。”你居然抢我的丰功伟绩?你简直让我咋舌惊叹。 这是塞维雅第一次叫他的全名,她真的有在关心他,为他生气,这绝对错不了,莱克斯高兴的想。 不会原谅的,那个人在说大话,忽然,启示将困惑看的一清二楚,能够将谎言偏见全都看破并告知:“我知道了,我知道了,哈哈哈哈。” “知道什么知道,闪电侠你带她去休息吧。”奥利弗无法理解,他也不想理解。 “快放了莱克斯。”对于超人我永远永远永远不会有一点好态度。 “他杀人,他犯法,他会得到法律的惩罚。” 假道德标兵别念了,好像你没进过监狱似的“反正之后都会被放出来的,这个抓捕的流程省略一下怎么了?” 天真可爱的超人完全不懂资本家世界运作的规律,他叫嚣着“这不可能,首先他出不来,其次他出来一次我会抓他一次。”超人的反驳有气无力的,虽然任何邪恶终将被绳之以法,可如果是塞维雅呢,他不想做那个抓她的人。 “我不想重复第二遍,克拉克,放 开 他,三,二...”我忍无可忍,无须再忍。 安抚塞维雅的情绪为首要任务,而莱克斯可以让其他人送走,“好好好,塞维雅,我只想知道为什么?他对你并不太好,你想离开他我们都会帮你,你觉的没有安全的地方我可以带你去孤独堡垒,再没有比那里还安全的地方了。”超人确实松开了莱克斯,随后要带他走的是布鲁斯? 我发誓我刚刚是不希望莱克斯被抓走的,但现在我只想唱歌 —“我送你离开,千里之外,你无声黑白” 和蝙蝠侠并排走会得到新的审问“所以,是她的计划?” 莱克斯没有反驳,算是变相默认了“我们的。”如果塞维雅是共犯呢,料韦恩也不敢抓她吧。 布鲁斯心里有了决断,这就是塞维雅的计划,而他只能抓莱克斯这个从谋,或许过一会谁都抓不到了。 在我的余光里莱克斯连回头都没有,他坚定的选择去蹲大牢,他大步流星的脚步没有一刻停留,眼见几乎要走出门外了,他真的就这样放弃了?还是说他想走又臭又长的流程,思考间我已经冲上去了“你真的打算就这么走了,你这样我去找别人了。” “我被扣着呢,这里还有义务警察押送着我,我没办法。”他费力的抬起手给我看,不知道扯上了身上哪块伤口,眉头一瞬间轻蹙又迅速装出云淡风轻的样子朝我微笑。 唉,我真不想任何一个人被冤枉,因为我知道被冤枉的感觉是多么的难受,为什么莱克斯要为我背锅呢,这些为我受的伤害,我做不到视而不见,我长叹一口气继续讲述事情的真相“真的是我,不过死的七千人不在原先的计划内,是那位叫做业火的旧神做的,还有我去日本也只是为了把他们的靖国神社烧一烧,并没有想杀人,至于海啸,我那时候被血屠牛控制了。”心疼和好笑混杂在一起,现在胜出的是怜悯。 “请放开他吧,布鲁斯。”我恳求的望着他,我没想到和布鲁斯说话的原因是为了另一个男人。哦,莱克斯,莱克斯,你又赢了,在我心中的选择里,如果让你知道你赢了,你会多么骄傲啊。 “你间接的害了七千六百十一人,假如计划没变,你想做的绝对不止现在这么多。”布鲁斯没有松开扯着莱克斯的衣服,莱克斯后退几步,似乎布鲁斯暗中用力把他扯开了。 他说的没错,索性我破罐破摔,他认为我是坏人也好,神秘人也罢,精神病最好,至少现在能在他心里留下深刻印象也不错“是我的错,但你也没办法解决我。更况且我要杀人有更简单的方法,不是吗?”非逼我放手一搏,那我何必搞得这么麻烦,对不对? 你以为我想吗?仇恨这种情绪是想阻止就能阻止吗?我就是被愧疚驱使着过活的人,什么能力越大责任越大,我只是想为生我养让我平安无事长大的祖国一点回报。我有错吗? 你能忍受仇恨,以仇恨为正义的养料,可我做不到! “如果你以为这样就能算你没有杀人,那你大错特错。”诡辩,她又开始了,杀人的方法有很多种,而变得复杂的死法会是她故意为之的乐趣吗? 得了,杀死你父母的是枪而不是Joe Chill,这么说你满意吗?不过他确实做到了一致对待。 我在想什么?我气疯了?还好,没把话说出口,我不能拿这件事攻击他。 “嗯,但是你不放开他把他关进监狱,我会一路杀过去救他。”威胁,赤裸裸的威胁,你拿我有办法吗?布鲁斯?嗯? ~~~~~~ “业火,你说你都活了几千年了还不满足吗?苟延残喘在这个世界上有什么意思,你说你酒喝不到一口,茶品不到一杯,烟倒是天天吸,不过没有尼古丁的烟等于狗屎。” “听哥的,给你个解脱,让你舒舒坦坦来,潇潇洒洒走。”约翰·康斯坦丁猛吸了一口,很快他就找到了熟悉的感觉,吞吐云雾间浮现出业火神扭曲的脸,祂被康斯坦丁囚禁在这一方小空间里谈判。 “快说,你最后一个信徒是谁?”扎坦娜从楼上走下来,火葬场的老板被吓得屁滚尿流,刚刚在上面一顿安抚也无济于事。 那老板是个无神论者,这对他世界观有些崩塌。以后他断然不敢触碰这种职业了。 “吾可以带你们去找她。”但是得先放吾出来! “你就不能直接说吗?”吸完的烟屁股丢进业火忽明忽暗的巨大躯壳瞬间被吞没。 “...”祂不再说话,谈判就这样潦草的结束了。 康斯坦丁不想继续僵持,他想了想说“把你带去也行,你这种旧时代的东西早该淘汰了,我记得一个和你同时期的那个谁,现在沦落在酒吧当脱衣舞娘。” “笼牢缚束”扎坦娜用反语魔法把业火塞进3x3的小空间里。 “放吾出去。”被压缩到极致的虚弱躯壳只能发出有气无力的反抗,不过等祂见到最后一个信徒后,一切都会改变! “不行,你太大了。”把神当装饰品别在腰带是个好主意,打开传送门,走进去就是正义大厅。 康斯坦丁和扎坦娜?渔网袜yyds,咳咳,康斯坦丁腰上是什么,黑乎乎的一块正方流体,还是更像气体一样的东西,除了业火还能有谁。 业火,这个傻逼不是很牛吗?祂以为祂是神,不是一瞬间杀七千多人吗?不也落得被抓的下场,“仆人!快来解救吾!”烟嗓也一模一样,这就被抓了,不得不说旧神也太拉了吧,废物一个。 “莱克斯·卢瑟是吧?快来认领你的主。”康斯坦丁刚准备掏出烟盒,大脑交感神经都开始提前兴奋了,但他目光和一个熟悉的人对视上了,他瞬间缩回了拿烟的手,若无其事的随便拍了拍衣服,装作自己很忙。他最近手头紧,而且烟盒里只剩七只,他的心承受不起又一次的失去,上次那三根兄弟音容犹在。 目移,“额,不好意思,祂在叫我。” “真的假的?业火,是哪个?”康斯坦丁怎么也想不到塞维雅真的和这些垃圾邪神搞在一起,明明她能榜上路西法,怎么退而求其最次,不应该啊,难道他俩闹矛盾了? “塞维雅·贝特!”业火愤怒的呼唤。 “看见了没,是真是假一目了然。”我以光速洗脱莱克斯的罪名,所以嘛,该是谁的就归谁。我也不想和他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扎坦娜最关心的是为什么这家伙居然弄不死,她试了好几个魔法都无法完全剿灭祂的能力源泉“塞维雅,你和这家伙签订的是什么契约?让我来看看。” 有点小尴尬,我这个那个无脑的情况,理不直气不壮的站着“你好你好,扎坦娜。我不太清楚是..什么..其实我一点不懂..”对,情绪上头的时候我就有些不管不顾,这也算保留了一些红灯侠的特性,想着反正不是我的身体,随便卖了也行。 “不知道?你完全不在意你的灵魂归属地吗?”扎坦娜声音提高了八度,她费尽心思救的人居然自己不想活,简直白费力气。 就冲这点和以前的康斯坦丁特别像,但是她明明是笑着说的。 “都说了我想死,谁知道祂这么没用。” “哈哈哈,她和我签订的是共生,想要我死,除非她死。”业火猖狂的笑了。 哦,这么说我只要自杀一次祂就会死?真拉。 “现在有办法吗?”超人询问着解决的办法,他始终冲在关心塞维雅第一线。 康斯坦丁这会大摇大摆的向我走来了“当然有” “是什么办法?”扎坦娜连忙问他,不过看他那样似乎不是想说的样子,摆架子,介于康斯坦丁的臭脾气,她还是存储了一些耐心,没有直接动手,等待了一会。 他得意的掏出烟盒,打开,用嘴叼出一根烟,欠揍的俯身凑近我眼前“这样,你给我点根烟,我就帮你。” 后退一大步,人类文明进步一大步“你可别,我用脚趾头想都能想到你的办法是什么,就是把我的灵魂再二手贩卖、二手不行再三手,让他们鹬蚌相争、你就可以渔翁得利。” 烟从嘴边回到盒子只需要三句话,康斯坦丁宛如倒放般的把烟放回盒子,又猛地站直身子。草,太了解我了呀,这个塞维雅,无懈可击的厉害“我他妈没话说了,话都给你说了,我闭嘴,我闭嘴。” 他可不会觉得丢脸或者尴尬,又大爷一样坐在了沙发上,手里玩弄着被装在盒子里的业火,嘴里没东西他是真难受,不开玩笑,浑身上下蚂蚁爬,“对了,我还有一句话,你和路西法怎么了,让你和这种东西绑上关系?” 怎么忽然问这个,自从上次尴尬的事情发生后他也没再来找过我了,主要他在芝加哥有个小女友,天天跑案子泡酒吧的,我也不好去打扰他的剧情,“我和他没怎么了,你问这个做什么?” “那你完全可以找他帮忙,免得你和这个鬼东西继续捆绑,而且我目前也是正义联盟成员,也得做些利国利民的好事。” “我想笑。”我发自内心的想笑,哈哈哈哈哈,何德何能听到康斯坦丁说这种狗屁话,他不为了他自己就不对。 “好吧,既然你这么问了,我就给他打个电话。”手机还在?新的手机就是好用,还带自动寻主系统。 答案是超人在听到塞维雅需要手机后找给她的,为此撞坏了莱克斯大厦的玻璃。 “行了吧,韦恩,能给我解开了没。”面无表情的蝙蝠侠此刻的心情是震惊到麻木,自从塞维雅出现后,层出不穷的事件就开始围绕着她展开,这说到底还是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路西法·晨星,布鲁斯去过那间他开的酒吧,特地去的,在调查人际交往关系后,他不难发现这位所谓的地狱之主在人间就是为了享乐,顺便和一位女警察谈恋爱。简单的不禁让他又重新调查了几次,最后他装作花花公子去了一次,还得到了路西法的私人联系方式,从其中一个曾和路西法睡过的女伴身上。 “韦恩,侦探哈?办案不也有误判的时候,还是如此自负吗?”莱克斯抓紧时间明嘲暗讽了两句,眼见塞维雅的目光转过来了,他立刻委屈的大声的说“赔我头发!” “乱叫什么,莱克斯。”没人帮他解手铐,他本想稍微吃点痛自己解决算了,在即将脱臼大拇指时超人飞过来用红外射线扫开了手铐。 超人有些愧疚,毕竟之前冤枉了莱克斯,还打了他好几下吧,总之他悄咪咪的飘近了点。 “没事了,巴里。巴里?“钢骨一回头巴里不见了,在电子屏幕里,卫星检测到旧金山的学校爆发了枪击案,巴里倒是眼尖急匆匆的去了,超人紧随其后,哪怕他很想留在这。 但世界需要他。 莱克斯委屈巴拉的靠在塞维雅身上说“头发被他揪下来好多,塞维雅。”我被迫搂过莱克斯,电话还没接通,他就是事多,真烦。 “好了好了,还会长的。”我不可能去谴责布鲁斯,于是安慰莱克斯还能长,摸摸他的头发,自上而下像摸狗狗。 莱克斯顺杆儿爬手搭上腰想要抱一抱。 电话此时接通了,我立刻松开莱克斯走到一边“晚上好,塞维雅。” 拿着电话就来的路西法出现在我跟前。 “哇。”柔顺光滑的黑色羽毛大翅膀,完全和我想象中的一模一样,简直不要太美丽,我顿时嫌弃戒指了,能飞又如何,还是没翅膀好看。 “需要我做什么吗?请吩咐。”他永远不失绅士风度,毕竟是傲慢人的通病,需要时刻保持完美。 “真酷呀。”我摸摸,我顺着摸,逆着摸,最喜欢羽毛了,喜欢有羽毛翅膀的任何动物。他也配合的舒展开给我摸个痛快。 康斯坦丁忍不住烟瘾逃出大门吸烟去了,把那东西丢给小扎保管了。没办法,这世界上就是有一处他不能吸烟的地方,塞维雅在的地方。 业火贼心不死,祂此刻默不作声,等到塞维雅碰自己的时候,到时候就可以燃烧她的灵魂,重新让自己更强大了!哈哈哈! “你认识这位业火吗?” “不认识,但他和你有联系,灵魂上。” “是的,找你来是想让你帮忙解除。” “可以的,但会有些痛苦。” “..哈哈,这小菜一碟。”痛苦什么的家常便饭的很。 每日十问,我什么时候能停止说大话?痛苦席卷了我,我就是被放进榨汁机的青蛙,我还看过小白鼠版本的,该死的,这触及灵魂的疼痛,我多希望此刻并非真实。 料想痛苦如此真实,想必快乐也如期而至。可大多数时候,存在的只有痛苦。 “啊啊啊啊!!!”我痛不欲生的尖叫,一瞬间我像死了八百回一样,四分五裂的我被一泻千里的旋转冲入冰凉刺骨的水中。 纳闷的业火又一次燃烧塞维雅的灵魂,但怎么烧都烧不死,这是咋回事呢? 祂的尝试最终停止了,他放弃了求生的希望,死亡不可避免的降临了。 祂慢慢的蜕变成一个身形枯槁的老人,颤颤巍巍的连站都站不稳,他们这些神死的时候都会体验作为人的生老病死,祂要死了。 他佝偻的身躯摇摇欲坠的像残叶败枝,入冬了它们就不该活着“早知道我死在火葬场了,不遇见你也不会….” 死的如此之快。 我暗暗的补充完他说的话,可多少人死在他手里,完全不值得可怜。唉,其实还是挺可怜的,明明一开始那么多信徒,风光无限的好生活,最后落魄潦倒成这样。当神一点也不好。 当神一点也不好。 我明明也是神,以后会沦落到他这种地步吗?那我宁愿不当神,已经够惨的地步了,痛苦全靠自我折磨产生。 此刻他的死掉也许代表着某些终结了,我紧绷的心弦也断了,大汗淋漓的倒下是我最后能做的事情,但有谁接住我了。 好痛苦,好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