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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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旧续董奉剧情,我们小广也是做了一回始乱终弃的人呢 正文—— 其实并不是脑子一热,只是,我看着他的伤势,将心底的话吐露了出来 袁基怔愣了许久,久到我听着他的轻浅呼吸,以为他已经睡过去了 我支起身,床榻发出咯吱声响,一只冰凉的手,搭上了我的手腕 “那你呢”袁基又问了一遍,声音里带着我捉摸不透的情绪 我反手握住他的手,“你之后,想做什么都可以,我替你安排...”话未尽,那只冰凉如玉的手,猛然抽走了 袁基强打着身子翻身,离我又近了几分 随后,我阻止不及,他便已经粗暴的将自己身上的衣服扯了下来 他胡乱摸索着,扯着我的手去覆上他胸前的乳粒,毫无分寸的蹂躏 “袁基!”我一下子竟然有些挣脱不开他蛮横的力道,又怕伤到他此时脆弱不堪的身子,只能泄下力道任凭他动作 似乎是感觉到我的妥协,袁基的动作顿住,翻身上来,手脚并用把自己的亵裤蹬到了脚踝处 我的另一只手按着他的肩,防止他磕碰到额头上的伤 他尝试去解开我身上的衣服,但如何拉扯都没有撼动分毫 白皙光洁的肩上堪堪挂着里衣,随着他的动作一点一点往下坠 我叹了一口气,牵起他的手来,“真的想做?” 没有光亮的眸子望向声源来处,十分坚定的点了点头 我扶好袁基的腰,让他可以相对平稳的坐在我的腰上,然后兀自去解开身上的衣服 他不是那么安分,失了往日在我面前一贯要端着的沉稳,有些急切的摸到我的阳物,想立马把它撸硬,好插进他的身子里去 我艰难压制着他,手伸过去帮他扩张 “殿下...殿下...”他低喘着,“进来,进来” “还没好...”我的手被他拍开,袁基颤巍巍得扶着我的阳物,坚定的用自己的后xue吞吃进去 里面没有扩张好,干涩紧致得很,几乎是寸步难行 但他仍然不管不顾,铁了心想让自己疼一疼 我提起他的腰,“袁基!”如此不讲理的他倒是新奇,可惜又瞎又伤,着实让人没办法打趣,只剩下盛了满怀的心疼 怎会不痛呢? 袁基紧抿着唇,压制住一声痛呼,肩膀颤抖,像是断了翼的蝴蝶强撑着要飞起来的模样 可是,只有感觉到痛,才有她在自己身边的实感 看不见事物,也看不见她,只听见声音感知温度远远不够,唯有疼痛,刻骨铭心 去隐居又怎样,换了身份又怎样,她如果不在自己身边,一切都是空谈 袁基挣开我钳制他的手,自己撑着床铺,开始上下动起来 xuerou吃力咬着,摩擦带来的痛意远大于快感,袁基浑身染上一层薄红,一次又一次挥开我想制止他的手 终于,我忍不下去了 我使劲一翻身,把人压制在身下,掐住他的腰,牵过一只手十指紧扣,狠狠按在被褥之间 “别动了,你身上还有伤,你自己不知道吗袁公子”我缓慢抽出来,换上手指,去慰抚刚刚被折腾得红肿的xuerou 修剪得当的指甲刮过敏感点,激得他轻喘一声 “不要...要痛一点,要...嗯哼...” 我拍了一下他的臀,继续伸进去仔细扩张着,“袁基,我不想看见你再因为我受伤”拐弯抹角的话总会被他曲解,直接一点,会好一些吗? 袁基身子僵了片刻,xuerou讨好的收缩两下,他没再说话,但呻吟的声音没有断 为什么不让我疼一点,我感觉不到你 “殿下,用力一点...哈...” 我九浅一深的抽插的速度放得很缓,生怕他接受不了太激烈的性事 可是我好像理解错他的意思,袁基嘴里吐出来的话语全部都是让我快一点,深一点,用力一点 他的腿缠紧我的腰,整个身体随着我晃动着,前端已经被我伺候着去了一回,白浊星星点点落在他小腹上,平添了几分yin乱的气息 背脊在被顶到敏感点时会向后折,腰身抬起又落下,吐出我的阳物后又重重吃下去 我扯了个软枕垫在他腰下,适当加重一点力道,可是他还是觉得不够 手在空中没有章法的摸索着,直到摸到我的头发,袁基拉着我俯下身同他接吻 粘腻的水声之中,掺杂着他断断续续的话语,“殿下今日...嗯,没有...用早膳吗...” 我捏了一把他的腰,看他露出几分笑意,抱着人从床上下来 突然的腾空让袁基无所适从,修长的腿立马缠住我的腰身,全身重量落在我的阳物上,他仰着脆弱的头颅,惊喘一声 “啊!” 我抱着他,猛力颠了两下才回到床上去,袁基被那两下顶到了xue心,直接绞紧xuerou,颤抖着身子射了出来 袁基轻咬住我的肩头,慢慢厮磨着,“嗯哈...啊...” 其实他还是很想问她,把自己安置到那处院落后,之后呢,她要遗弃自己吗 他,袁基,袁氏的嫡长公子,说来风光无限,权势滔天,究其根本,不过也只是家族的一枚棋子,他处在这世间,其实不过浮萍一片,如果她也不要自己了,那么,自己又有什么存在的意义呢 “你走神...怎么哭了”肩膀传来湿意,我用力将人掰过来瞧,才发觉他已经哭得满面是泪 我心道不好,忙低头去吻他的眼角,袁基眉目颤了颤,下身自顾自又把我的阳物往深处送 他又一次把我推搡倒下,调动全身的力气去用后xue绞我的阳物 我有些恼了,“你不知道痛吗?”他的额头上的伤隐隐有开裂的前兆,我控制心底的火气,又想起张邈那一句“始乱终弃”咬咬牙将人拥进怀里,狠狠抽插几下,射进他体内深处 袁基的心思向来难猜,情绪又捉摸不透,拿着氏族规矩紧紧裹着自己,怄气也不说,只管去做点出格的事情来表达自己的不满 我费尽心思去想几句能让他笑出来的话,然后好言好语哄上一番,才只能消去一半的气 他或许像河蚌,壳硬到不行,里面却脆弱不堪 袁基伏在我身上喘息,没多久,又兀自把我的东西抽出来,坐倒在床榻间 我射进去的精水随着他的动作和呼吸缓慢流出,本来就沾染了乱七八糟液体的下身变得更加色情 才没过几个喘息,袁基又支起身子要爬过来继续把我的阳物纳进体内 我捏住他的手腕,“够了” 他愣神片刻,然后失了力道,手软绵绵塌下去,“殿下这是...要外出办事了吗” 他的笑容带上了识趣的退步,想去扯被褥来盖住他现在脏乱的身子,“去吧,臣不要紧的” 又怄气了 我下床去让人打盆热水,又回到床榻间,小心用热气腾腾的布擦去他身上的汗水和不明体液,导出我射进去的东西,替他换了一身衣裳,再度翻身上床挪到里面去,方便袁基有时要拿些什么,下床之类 “你不走吗,不是有事吗”我握着他的手,牵到嘴边亲了亲 脑子里回荡着张邈说的话,虽然这些评价可能不全面,但徐州首智也非浪得虚名,分析得都是对的 真的,有时候想把他藏起来 他太过聪明了,又别扭得过分 “睡吧,我陪你” 袁基又一次抽出自己的手,“我睡着后,你会离开” 他害怕被抛弃 我只听见了这个 噗嗤一声轻笑出来,“我保证,你醒来的时候我还在,睡吧” 我怎么会抛弃你呢 我从背后拥住他,仔细的从眉眼吻到鼻尖,落到唇角,复而亲到后脖颈 唇瓣厮磨在他耳后 “睡吧” 不多时,他的呼吸平缓下来,是累极了的神情 喊了董奉进来为他重新处理了额头的伤,触目惊心的伤口,血腥味混合着苦涩的草药味,过分的呛鼻 董奉抬眼瞪了我一眼,我心虚得不敢同他对视,悄悄撇过头去 他把着脉,叹口气后说,“心绪倒是平稳下来了,但是缓解心结的方式...他还是个病人,你注意点” 我郑重点点头,表示明白 “额头的伤养好后才好治颅内的瘀血,最要先行的是病人积极的心态,配合治疗” 董奉又讲了许多注意事项和忌口,才走出门去,刚踏出门槛,房门还没合上,张邈就扑到他跟前八卦了 我没管外面的事情,将袁基伸出去把脉的手放回被褥,躺下去,看着他的睡眼,轻抚过伤患处 真傻 我堂堂汉室宗亲广陵亲王,从小的礼仪教义又不是白读的,哪怕现在是礼崩乐坏的时代,也断不可能做出始乱终弃的事情来的 自古多疑最伤人心 他的疑虑太过深沉,一时间都不知道从何处下手才能让他完全相信自己 雨点落下的声音悦耳 我拨弄着他的长发,缓慢捂热他冰凉的指尖 抵在他的耳后,我吹了一口气 “袁基,我不弃你” 如此,算作回答他郁结于心的问题 就是挑着他睡着时,我才敢说出这些平日里无法表白的情谊 吻落在他肩上 “一定”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