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皮不撒手,此时特别想告诉欣儿,他说的这句话应该还有后半句‘你放开我!你这个流氓!’“你说话不算数!”小脸羞得镀上蜜粉。小子,jiejie我这招叫兵不厌诈。丁豆不顾怀里的孩子拼命挣扎,嗅了嗅那股奇特的奶香,孩子皮肤也滑溜溜的,抱起来好软好舒服啊。无奈二皮子铁了心,欣儿最终放弃,任由丁豆把自己当成玩偶抱着不撒手,半晌过后,才发现丁豆抱着自己半眯着眼,似乎假寐。从上看,睫毛纤长浓密,古灵精怪的灵活大眼睛被印在阴影里,白皙透着粉的脸颊上嘴角还挂着一抹促狭的笑,欣儿暗自叹口气,这女子安静的模样其实也不差母亲几分,更多份灵动。怪不得父亲要将她接回府,只是……待丁豆醒来的时候,屋里极为安静,桌前不知谁已染上烛芯。丁豆坐起身,舒缓僵硬的身子,随着动作幅度,肩上披盖的毛毯滑落在地。心中一热,欣儿这孩子还蛮细心的吗。瞅见外头不知何时天已黑,丁豆肚里空空如也,虽然比不上食正餐,但馋虫鸣动之时好歹有福兴斋的糕点充饥。塞了几口桂花糕,却发现手边的茶壶已经空了,她干干咽下嘴里的食物,披上毛毯去厨房寻些水喝。出了莲心居,借着月光路过水池边,丁豆不自禁驻足欣赏,尤其在盛夏时节深夜,月光洋洋洒落在池中的粉紫色睡莲,犹如堵上一层莹莹的薄雾,霎时氤氲缭绕,仙境一般的妙趣。眼角处回望,丁豆游戏的视线忽然钉住,池边上安静伫立一个人,风姿绰约身形高挑,绝美侧颜印在深幽处,安静得仿佛融入这幅美好的画境中。她鬼使神差走过去,轻声唤道:“大人,这么晚了,你怎的没有休息?”耳边早知响动,顾雅浓负手直立,深深凝望那汪莲池,“那你为何在此地?”怎成了反问?丁豆有些尴尬,顿了顿,“我已经睡过一觉了,这会刚起。”“倒像是你的作风。”顾雅浓清淡的笑夹杂在幽暗的莲花香。丁豆学着他,望向幽静水池,“大人可是在为季公子的案子伤神?”顾雅浓没有回答,侧颜轮廓分明,挺直的鼻梁在月光下竟然如白玉般散发丝绒光晕,唇角处弯起似有似无的弧度。见着这样宁静的顾雅浓,丁豆没由来自叹口气,“大人说的对,果然看人不能光看表面,好人坏人岂止是三言两语就能道明的。”比如饰弱算计她入套的楼敏之,亦或以君子之面弑人颜仲君。她侧过头望向顾雅浓,杏眼黑亮如宝钻,在夜里酝酿细碎的幽韵,“就像大人一样,虽然整天一副冷冰冰的模样,让人不敢靠近。或许心里却是很火热的,只是内心太过容易动摇才用冰冷的外表保护自己。”她语气柔和,顿了顿,“探究于一个人真实的内心,也许是一件相当有成就感的是事情,大人应该寻到那个人了吧。”真好,媳妇那么漂亮贤惠,顾相你还有何不知足。顾雅浓眉头微挑,见少女樱红嘴角边泛着梨涡,忽然眼神一变,步步靠近了过去。只觉有股强力的气息朝自己逼近,丁豆娇弱的身形完全被顾雅浓挺拔身影包裹住。她不敢抬头,刻意转开视线,闭住呼吸不动声色往后退。“啊!”脚下打滑,丁豆还没回神,一只强有力的胳膊环住了她的纤腰,顺势猛地将自己往怀里一带。丁豆大惊失色,她使劲想推开身前温热结实的身体,顾雅浓潮热的雄性气息打在丁豆的脖颈处,少女死死闭着眼,面上已经绯红一片。“你再往后退,掉到水池里本官可不会舍命救你。”顾雅浓低哑淡凉的语气,颇有些命令意味。腰间的手臂松开,丁豆满身冷汗,慌忙睁开眼。顾雅浓始终是一副冰山脸,丁豆自知会错意了,忙抚胸安慰自己。她瞥了水量深不可测的池边,缓口气,“我、我只是出来找水喝的,不打扰大人赏花,我先走了。”顾雅浓淡淡哼出个音节。转念想,丁豆又将身上披着的毛毯递给顾雅浓,“估摸大人还得待上些时辰,这个给您,冻坏了可就不能办案了,没事我先走了。”尽量忽视背后两道灼热视线,丁豆低着脑袋没敢回头去看顾雅浓的神情,脚下加快些步伐。“小丁。”她心惊,脚步有些不知所措,“怎、怎的?”顾雅浓似乎无力叹口气,缓缓道:“膳房在另外一头。”丁豆彻底囧掉。…………………………………………………………………………………………………………第二天,日上三竿,丁豆还赖在床上,被承先粗鲁敲门声惊醒,通知眼下赶紧去雅竹阁有紧急要事。昨晚丁豆很晚才睡,迷糊着简单洗漱完毕,步调慢悠摸到顾雅浓的书房。顾雅浓、懿宁、承先他三人早已到齐,就差自己一个。大家都这熟,又没有外人,丁豆哼唧一声算是打过招呼了,模糊着眼找着桌子又趴下来眯个回笼觉。懿宁合扇笑道:“昨夜做了些什么,将你折腾的如此疲惫。”丁豆大字趴着,眼都不带张开,砸吧着嘴嘟囔:“别提了,喝了一宿的茶精神亢奋的很,这不早上刚闭眼就把我叫来了。”丁豆深深叹口气,心中感慨万千,她是多么怀念丰收寨混吃等死的闲散日子啊,昏天暗地的美睡无人敢打扰,嗯,除去阿发那个没良心的小探子。哎,如今混成这幅模样,实在有够惨的。顾雅浓扫她一眼,一副烂泥扶不上墙的蔑视神情,他淡淡冲蓝袍少年道:“承先,但说无妨。”“王爷,大人,暗部探子来报,原来章雅娟在与颜仲君有婚约前,曾与季博仁定过娃娃亲。”“嗨,不就定了娃娃亲吗,怎的……”丁豆懒洋洋的,突然猛地坐起身来,“啊!你说什么什么!”她这算是完全醒了。“章小姐口口声声说她与季博仁不熟也是在撒谎吗?”懿宁含笑摇头,“不一定,可能两方双亲在定娃娃的时,二人年纪尚小,长大后不记得也很正常。”丁豆揉了揉迷糊的眼睛,泄气道:“害我白高兴一场。”懿宁来了兴致,凤目环视,满是笑意,“怎的,你是如何推测的?”见顾雅浓没有反对的意思,丁豆站起身清了清嗓子,摇头晃脑,“我认为杀害季博仁的凶手就是……颜、仲、君。”“缘由?”她嘿嘿一笑,“理由很简单,四个字‘因、爱、生、恨’。”众人不语,成功吸引到注意,丁豆学着顾雅浓惯有的沉稳语气解释道:“其实章小姐心里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