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豆握住阿发的手,严肃郑重,“阿发,你放心,我丁豆发誓一定会不惜一切代价把你成功救出来。你一定要挺下去!一定咬牙坚持!我走了,有机会会再回来看你。”她深吸一口气,转身出了大牢。“见到了?”她点头,“王爷,求您再帮我最后一件事?”懿宁停下扇,挑眉望她。……………………………………………………………………雅竹阁。顾雅浓放下手中的信纸。“这丫头让我把信交给你,就走了。”顾雅浓径自拿起桌旁卷宗翻开。懿宁摩挲下巴,“你不去追她?看她一脸决绝的神情,好似不会再回来了。”“要走之人,何必强留。”语气淡然,听不出情绪。“她说没脸再在你这住下去了。”“那是她的事,与我无关。”懿宁又道:“随之,这可不像你,嘴里说的风轻云淡,好似什么都不在意,可心里却比任何人都渴望想要被了解,被接受。”他继而抚扇嗤笑,“丁豆啊丁豆,为何你为她做的一切,她都看不见呢。到底该说她傻,还是该说你盲。”被戳住痛处,顾雅浓不满皱眉,“不觉得你话太多了些吗。”懿宁惋惜般,冷笑出声,“我早就提醒过你,有些东西玩玩罢了,有些东西碰了便难以抽身,为何你总不听我的话呢。”笔尖的浓墨沾染在卷宗,渐渐浸出成难看的黑斑点。“懿宁,你说的我从没忘记。只是因为惦念碧萝,我才不得不这么做的。”懿宁嘴角僵硬,他诧异眯起凤目。“看来,你还是不了解我啊。”顾雅浓的眼里,那是一汪清泉的深幽。“我现在要进宫面圣,你要没事的话,去看看欣儿。那孩子,日后必将有番作为,所谓‘虎父无犬子’也便是这个道理。”懿宁轻笑,没再说话………………………………………………………………………入夜。顾雅浓无意翻到手边一封信,他打开,全是歪歪扭扭的小楷。大人亲启:随之,我走了。谢谢你当初在我最落魄的时候收留了我。对不起,我这样招呼都不打一声搬走,你怪我我不会生气,我没有资格。我坚信阿发是被冤枉的,我会倾尽一切找出凶手。你对阿发做的一切我很感激,承先都告诉我了,对不起,又一次误会了你。现在没有我,丞相府可以恢复安静了,你保重身体,勿念。还有,对欣儿多关心些,他是个好孩子,他将你视为榜样。嗯……暂时想到这些。还有一点,丞相府的东西我一样没拿,我只是借你的十两银子有急用,过段时间我会还回来的。我走了,我会用行动证明我是对的。————————-————————————————————————小丁留顾雅浓不禁笑了,教了这么长时间还是没变,总把“我”字多加一撇。丁豆算是净身出户了,顾雅浓心情有些焦躁,他绕路经过莲心居,意外见到一个站在门前的小小身影。顾雅浓走了过去,“怎的还没睡?”欣儿见是顾雅浓,赶紧行礼,“母亲choucha儿子的诗词,方才默写完。”顾雅浓知会颔首。“父亲公务繁重,理因早些休息,怎的来这儿了?”顾雅浓面容清淡,没有接话。“父亲,早几日丁姨娘送了儿子一套图书,儿子还没来得及道谢回礼,丁姨娘就走了。”欣儿稚嫩的小脸伤心落寞,“父亲,丁姨娘,还会回来吗?”顾雅浓叹气,“她原本就不是相府中的人,迟早会离开的。”欣儿低下头,心情低落。“你倒是很喜欢她。”欣儿乖巧点头,“她对我很好,从不逼我念书,还带我四处去玩,给我买好多喜欢的图书和好多好吃的。她是好人,没有坏心。万一她不回了……”欣儿低头擦擦眼,稚嫩的声音有些话哽咽,“父亲,我很想丁姨娘……”瞥见欣儿手里拿着个纸包,那是丁豆心头好,福兴斋的鲍鱼酥。顾雅浓轻笑,伸手抹了抹欣儿的头,“如果她有心,一定会回来的。”欣儿不解抬起泪汪汪的大眼。顾雅浓却勾唇一笑,“因为,她还欠了我十两银子。”作者有话要说:擦!JJ果然是抽风了,害我白高兴一场-_-!!哎~哪有不努力就会收获果实捏,我更我更我更更更!!------第70章真正的壮士勇于面对黑漆漆的狗洞丁豆彻底从丞相府搬了出来,被收留这么久,都不当面说一声就赌气跑了出来,只让懿宁捎带封信。她明知道这样不合适,可现在她更加难以面对顾雅浓。衣裳银子都留在了丞相府,手里剩下些散钱,又把西街原本从二当家处借住又被烧毁的旧屋,重新贴上瓦片糊了墙。买了床破棉被,又继续入住了。孤人寡院。再苦再累,她不会害怕,只要阿发能平安回来,吃再多的亏她也不会拒绝。一个人能力有限,况且她又不是靠脑子的货,眼下一步,便是寻个靠谱的帮手。阿发平时都是在丰收寨活动,出门不多,外头相识的人更是寥寥无几。丁寨主一日没有恢复她的身份,她对丰收寨而言还是罪人。她为了帮助阿发洗脱嫌疑,实在是没法了,硬着头皮上了燕南山。丰收寨就建立在燕南山上,是所有专人看守独立封闭的大宅子。丁豆熟门熟路上了山,偷偷躲在一旁做思想准备。当值的小伙手持□□来回巡视,扫见角落草丛有悉索声作响,他□□指了指,“谁在哪里鬼鬼祟祟的,出来!”丁豆无法,扭捏钻出身子,“是我。”“哟,这不是大小姐吗,你怎么来了”小伙发现了稀罕物一般,瞪大了眼。丁豆看着他,好脾气道:“我有事要进山寨,劳烦你快开开门。”小伙嘴一瘪,幸灾乐祸,“寨主现在不在寨子里,就算他在,估计也不想见你。”好你个臭看门的,老子失势了,你就给摆脸子给老子看。丁豆压抑火气,忍气吞声。那小伙似乎有心刁难,“算了,看你也曾是丰收寨人的份上,勉为其难,给你开个缝吧。”说着,指了指大门墙边的幽黑角落。这分明是以前厨房的土狗为出去偷情刨出的狗洞,丁豆杏眼圆瞪,“耍我吗?这么窄,连耗子都进不去!”如今狗洞附近爬满了密密麻麻的植被,找个光亮的突破口都困难。小伙挠挠耳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