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形影不离(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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弯月如钩挂在天空,清冷月光撒在无垠的沙海上。沙漠腹地中马匪的营地灯火通明,重兵巡逻层层把守。 主帐内匪头坐在上座,怀中搂着一名舞姬,正在跟手下推杯换盏,几坛酒下肚就变得面红耳赤,粗鲁的揉捏着怀里的舞姬。 坐在匪头左下手的独眼光头,谄媚的端起酒碗向他敬酒:“自从跟了老大您,兄弟们才真是过上了好日子,吃香的喝辣的,可比从前快活,小的敬您!” 匪头哈哈大笑着端起酒碗跟他碰碗,随后把酒一饮而尽,大呼过瘾将酒碗重重拍在桌子上:“等把东西交上去,换回剩下的银子够咱们快活好一阵子了,哈哈哈哈!!” 独眼光头忍不住好奇的凑到匪头耳边小声问:“老大,咱们护送的到底是个什么东西?那人为什么花费这么大力气也要把这东西弄到手?” 匪头满面红光的砸吧砸吧嘴,刚想说些什么,却不知想到了什么,硬是打了个冷颤,酒醉浑浊的眼睛里出现一丝清明,语气生硬的警告:“拿了钱只管办事,无论是什么都跟咱们没关系,别瞎打听也别瞎问。” “是是是,都怪小的多嘴,大哥小的再敬您一杯。”独眼光头闻言不敢再多问,赶紧站起来端着酒坛子给匪头倒酒。 “你小子记住,能跟咱们合作的都不是什么善茬,既然找上咱们了,那咱们就拿钱办事,不问不看不好奇才能保你的小命……” 在主帐内的人推杯换盏气氛正烈的时候,一道模糊的人影略过层层巡逻的马匪,闪身进了马匪们在砂岩上挖出的仓库里。 一身鹤梦套的明教弟子戴着兜帽在堆满金银珠宝和许多大箱子的仓库里四处翻找着什么。突然一柄弯刀从后架在他脖子上:“别动。” 贝扬呼吸一滞,停下手中动作不敢轻举妄动,身后人紧紧贴上来,手上不安分的伸进贝扬衣服里抚摸形状分明的腹肌、胸肌。 随着身后人越来越下流的抚摸,贝扬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直到那只手用手指夹住他的rutou轻轻轻搔揉搓。 贝扬发出一声闷哼,随后忍无可忍的用手肘推开了对方:“菲鲁兹别闹了!” 被推开的菲鲁兹一身雪河校服,胸口红色的圣火在黑夜中熠熠生辉,一头金色长卷发披散。 “诶~可是贝扬你不是也很享受吗?”菲鲁兹故作不解的看着贝扬,眉头一挑,眼神示意他胯下鼓起的弧度。 “看来东西你已经拿到了,否则你也没闲心搞这个吧。”贝扬看破了菲鲁兹试图转移注意力的意图,一屁股坐在箱子上,双臂环抱,好整以暇的看着他。 “没办法,我都等了你好久了你才来,我只能把东西拿走了。”菲鲁兹凑过去跨坐在贝扬腿上,开始狡辩。 “就你最能狡辩。”贝扬捏着菲鲁兹笑嘻嘻凑过来的脸颊,张口含住这张花言巧语的嘴。 一阵阵暧昧的啧啧声响起,两个人抱在一起唇舌交缠,两根舌头交缠在一起拉出色情的银丝,来不及咽下的涎水滴落在贝扬肌rou健硕胸膛。 菲鲁兹手指灵活的挑开两人的腰带,掏出两根半勃起的yinjing,用手圈在一起撸动,带着粗茧的拇指擦过流着腺液的马眼。 贝扬爽的仰头轻喘,兜帽滑落露出一张邪肆俊美的脸,半阖的眼睑下藏着一双慵懒的眼,微薄的双唇因为刚才的亲吻一片水光潋滟。 跨坐在贝扬腿上的菲鲁兹扭着腰,卖力的撸动着手里两根不相上下的yinjing,贝扬拉开他的衣襟叼着挺立的乳珠轻啃,手掌握住菲鲁兹的手一起撸动着。 敏感的乳珠被啃咬,菲鲁兹搂着贝扬的脖子,仰着头口中溢出一声声浪荡的呻吟,两个人手里都沾满了yinjing流出的腺液,手中撸动的动作也越来越顺畅。 就这么交缠了有一会儿,两人渐入佳境,喘息呻吟声越来越大。眼看着贝扬快到了临界点,菲鲁兹坏心眼的用指甲轻扣马眼,贝扬毫无防备闷哼一声射了出来。 就在他射出的同时贝扬也狠狠了一口嘴里的乳珠,菲鲁兹惊叫了一声也跟着射了,温热的jingye从两人腹部滑落进裤子里消失不见。 刚射完的两个人抱在一起轻喘着回味高潮的余韵,但他们屁股底下的木箱子抗议起来,发出了一声细微的“咔嚓”声。 “?什么声音?”听见声音的菲鲁兹意识到有些不对,他刚要起身看看什么情况,谁知意外却先来一步。 “咔嚓——!”一声,贝扬屁股底下的木箱子突然塌陷,两个人抱成一团狠狠摔在地上。 “**!”贝扬在下面成了人rou垫子,后背狠狠砸在地上摔的生疼,菲鲁兹压在他身上,双倍的重量让他忍不住爆了句粗口。 “***!!”虽然贝扬挡下了大部分冲击,但是双膝狠狠跪在地上的菲鲁兹也疼得不轻,向来有些娇气的他骂的更大声。 正当两个人维持着倒在地上的姿势想缓口气的时候,外面巡逻的马匪听见了里面的动静,骂骂咧咧的声音伴随着火把的光亮越来越近。 菲鲁兹揉了揉膝盖,赶紧爬起来把还躺在地上,疼得半死不活的贝扬拉起来,两个人赶紧整理好衣服,把裤腰带系紧,戴上兜帽分头跑路。 “映月湖树下碰头,谁晚到谁挨cao。”菲鲁兹凑到贝扬耳边小声说,随后一个暗沉弥散跑路了。 “他妈的!这锁怎么是开的?!进去看看!!” “砰——!”仓库门从外面被用力踹开,一队马匪举着火把鱼贯而入,昏暗的仓库内一瞬间明亮的一览无余。 为首的马匪目光一寸寸巡视着仓库内的每一个角落,随后落在了塌陷的箱子上,忍不住皱紧眉头:“去!看看到底怎么回事!” 闻言,马匪们举着火把在仓库内仔细搜寻。此时隐身状态的贝扬正蹑手蹑脚的贴着墙一步一步往外挪。 有惊无险的从仓库脱身,贝扬回头看向灯火通明的主帐,本想立刻去找菲鲁兹汇合的他,鬼使神差的调转脚步朝主帐走去。 而远在另一端的映月湖,湖水的起伏在月光映射下泛出波光粼粼,湖面倒映出天上的弯月,近在咫尺,好似触手可及。 湖面上泛起一阵细碎的涟漪,菲鲁兹在湖心岛的树下等着贝扬来赴约,他靠在树干上把玩着手里的盒子。 那是一个巴掌大的椭圆形漆器盒,盒子上画着描金的牡丹,有一张封条贴在开口处,封条画着奇怪的符号,是菲鲁兹从未见过的样式。 “盒子里是什么?打开看看?”贝扬突然出现,坐在树干上向菲鲁兹发问。 菲鲁兹被他的突然出现吓了一跳,手里一个哆嗦差点把盒子扔出去,好在他眼疾手快把盒子又捞了回来。 抬头看着坐在树干上悠哉的贝扬,菲鲁兹本想对他指指点点,后来转念一想到这次碰头他迟到了要挨cao,顿时心情大好。 “贝扬!你这次可别想耍赖,你唔——!”贝扬看着他的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什么,从树上跳下来主动凑过去吻上菲鲁兹。 看着贝扬这么主动,菲鲁兹警铃大作,抬手推着贝扬的胸口想把他推开,奈何贝扬比他高,力气又比他大,只能被人搂在怀里强吻。 面对贝扬的深吻,菲鲁兹向后仰倒,试图摆脱钳制,谁知贝扬顺势向前将他扑倒在地。 两个人越吻越深,舌头纠缠间,贝扬将他的话全都堵在嘴里,只能呜咽着抬头任人亲吻,缺氧导致菲鲁兹手脚发软,任由贝扬将他剥了个精光。 菲鲁兹身量比贝扬矮些,白皙的皮肤在月光照耀下仿佛会发光一样,纤长的身体上有一层薄薄的肌rou,使得他看上去虽瘦但不单薄,反而略带些rou感,让人想上手摸两把。 推拒的两只手被摁在头顶,深吻导致缺氧到眼冒金星的菲鲁兹用力别过头躲开了贝扬的吻,侧着头大口喘息,眼里含着泪珠控诉:“你哈……你又……哈……想耍赖……” “怎么会呢,我在服侍你啊,我亲爱的菲鲁兹。”贝扬狡辩着吻上白皙脖颈,在上面留下一个个吻痕,一路向下,吻过锁骨、胸口、小腹,最后将尚未勃起的yinjing含进嘴里吞吐。 “嗯……啊……你……你骗人唔……”菲鲁兹一条腿搭在贝扬肩上,敏感的yinjing被对方含进湿热的口腔里很快就变硬勃起,灵活的舌头时不时拂过茎身,又用舌尖轻钻马眼,在快感cao控下菲鲁兹脑子里一片空白。 贝扬一边吞吐着勃起的yinjing,一边从怀里掏出一小盒催情的香脂,两指扣了一大块涂在菲鲁兹的后xue上,轻轻揉搓着xue眼,让紧闭的xue口慢慢变得松软后,将中指插进去慢慢抽插开拓。 随着插入的手指逐渐增加,柔软的肠道和xue口开始包裹着手指蠕动挤压,贝扬也加快了吞吐的动作,菲鲁兹前后都被满足着,快感顺着后脊将他包围,呜咽着抓住贝扬的发顶,绷着腰射了。 咽下嘴里的jingye,贝扬直起身将脱光衣服铺在地上,把陷在快感余韵里喘息的菲鲁兹抱起来放在衣服上,拉开人双腿夹在自己腰上。 贝扬一手掐着菲鲁兹劲瘦的腰,一手扶着发硬的yinjing抵在松软流水的后xue,深色的guitou不断顶蹭xue口,松软湿润的xue口不断收缩按摩着敏感的guitou,快感传来爽的贝扬轻声喘息。 劲腰下沉,粗硬的yinjing插进紧致的后xue,菲鲁兹呜咽一声搂紧贝扬的肩膀,努力放松适应着,贝扬也托着他的腰,把人紧抱在怀里。 抱着抱着两个人又吻做一团,舌头不断纠缠着,仿佛想把对方吞进肚子里。等到菲鲁兹彻底适应后,贝扬开始试着抽送,感觉他没有任何不适后开始狠cao起来。 “啊!啊!贝扬!太深了……!”敏感脆弱的肠xue被深顶狠cao,yinjing进出间茎身上的青筋剐蹭着肠rou狠狠摩擦,坚硬的胯骨拍打的腿根忍不住发颤,菲鲁兹放声浪叫起来。 贝扬抽送的动作丝毫未停,随着腰部发力,排列紧密的腹肌不断绷紧,胸前布满薄汗,两颗深红色的乳珠左侧乳珠戴了一枚红宝石乳钉,他伸手掐着菲鲁兹后颈把人摁在胸前,嗓音喑哑:“sao货,伸舌头……舔我。” 闻言,菲鲁兹伸出舌头在人健硕胸肌上狠嘬舔吮起来,在他胸口上留下一个个绯红的印记和道道水痕,一路向下含住左侧乳珠吸舔,舌尖不断拨动乳珠和乳钉。 乳钉被舌头拨动拉扯,痛爽的感觉使得贝扬的yinjing更加坚硬,抽插肠xue时带出大量yin水,将整根粗硕yinjing包裹出一层水膜,两人交合的股间不断发出咕叽咕叽的黏腻水声和囊袋拍打臀部的“啪啪”声。 食髓知味的肠xue体会到熟悉的快感,不断收缩肠rou紧紧夹住火热的yinjing,身形高大的贝扬把菲鲁兹整个笼罩在身下,光从后边看着贝扬肌rou绷紧的臀部,以及菲鲁兹蜷缩起来的脚趾,就能知道这场性事有多激烈。 两个人在对方身上不断留下吻痕、齿痕,肠xue仿佛rou套子一样层层叠叠包裹住粗硕yinjing,贝扬支起一条腿侧着腰,挺着jiba对准xue心深顶重磨,刺激的肠xue加快了收缩的速度,吐出的yin水打湿了两人股间。 “呜!啊……要……到了,被cao射了……呜……”灭顶的快感传遍全身,菲鲁兹拱起腰泪眼翻白,两腿紧紧夹住贝扬的腰,两手也在他背上抓出道道红痕,立起的yinjing喷射出几股jingye,同时肠xue也紧紧绞住还在深顶的yinjing。 “嘶!sao货,放松!”贝扬被绞得腰眼发酸头皮发麻,不顾他才刚刚高潮,抬起手掌狠掴肥圆rou臀,继续由上至下将yinjing整根抽出再整根插入,结实的大腿把肥臀拍打的通红一片。 高潮过后的菲鲁兹十分粘人,他紧紧抱着贝扬,两个人互相拥着,抱着,不仅仅是yinjing摩擦肠rou,两具赤裸的rou体也享受着没有衣服阻挡,rou贴着rou的触感和快感。 随着快感的堆积,贝扬抽送的动作越来越快,咬牙又坚持了半盏茶的时间,最后重重一顶,整根插入射进了肠xue最深处。 射完两个人额头相抵抱在一起喘息,贝扬捧起菲鲁兹的脸颊,看他汗湿的鬓发蜿蜒着黏在脸侧几丝,让这张精致美丽的异域面孔多了些许妩媚,转动蓝色的眼睛看着贝扬,乖顺的用脸颊轻蹭贝扬的掌心,仿佛一只名贵优雅的波斯猫。 两人眼珠轻颤看着对方,随后又迫不及待的吻了上去,难舍难分。两根舌头用力交缠、勾连着,舌面相互摩擦,用力嘬吮到舌根隐隐作痛的感觉似乎比zuoai还让人感到愉悦上瘾。他们紧紧抱在一起,爱抚着对方高潮过后汗湿敏感的身体,互相吞咽着津液。 月光下他们吻得难舍难分,舌头在空气中打转交缠,yin荡的涎水拉成银丝落在两人胸口,舌吻发出的“啧啧”声一直响了一炷香的功夫才慢慢停下,两个人还是抱在一起时不时啄吻着对方的双唇,四片嘴唇恨不得时刻都能黏在一起不分开。 云雨停歇后两个人还抱在一起,贝扬躺在衣服上,手里拉着菲鲁兹的一绺头发在把玩,菲鲁兹则是趴在他胸口听着他还未平息的心跳。 贝扬看着头顶茂密的树冠突然开口发问:“所以,你从马匪的仓库里到底拿了什么东西?” 菲鲁兹趴在他胸口昏昏欲睡,听见他的话,努力保持清醒的想了想:“不知道,但是直觉告诉我,这个东西很重要,它会有大用处,所以我就拿了,因为没有想打开看的想法,所以我就把它收起来了,等到有用的时候再拿出来。” 贝扬听着他的回答没有说话,沉吟了半晌才继续说:“刚才你走了以后,我没有直接离开,而是躲在他们主帐后面偷听,这群马匪应该是搭上了一个大人物,拿钱替他们沙漠里找东西,应该就是你手里的那个盒子,既然你不想打开它那就好好收着吧,我相信你的直觉。” 两个人相拥着在树下休憩,而另一边马匪的营地里虽然灯火通明,却不复之前热闹的景象,马匪们瑟瑟发抖的跪在地上,而主坐上头戴斗笠的刀宗弟子正在慢条斯理的吃着桌上的菜。 “所以,你说的‘东西本来已经拿到手了,放在仓库里,不知怎么的就不见了’,意思是东西被你们弄丢了,对吗?”吃完桌上的菜,肖鸿影放下筷子,脸上没什么表情的重复刚才马匪们求饶时语无伦次的话。 “对对对,东西我们是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拿到的,就放在仓库里,我们巡逻时听见有动静进去一看就发现东西没了!”像是想起了什么,巡逻马匪从怀里掏出一枚金饰,连滚带爬的递给肖鸿影。 肖鸿影手拿着这枚金饰反复观察,不知看到了什么,他眉头一动,将金饰收进怀里,起身走出营帐,将拴在木桩上的缰绳解开,策马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