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你是我的礼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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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夕从下午一直睡到第二天一早,一觉醒来就没看见李泫然,她穿上睡衣,托着虚浮无力的身子去了衣帽间,衣帽间的一切都收拾的干干净净,完全不像昨天那样一旁狼藉。 是李泫然收拾的吧。 何夕想到昨天经历的事,脸上就浮起一片红云,尤其在想到李泫然那根尺寸斐然的硕大时,大腿根的隐秘处便燥热不已,俨然是跟着主人的心意一同思念着大jiba呢。 何夕叹了一口气,她太熟悉这种感觉了,之前在国外的时候,看见别的小情侣亲嘴,她就老是想到李泫然,现如今,这种情况,算的上是得偿所愿? 接下来的好几天,李泫然都没有回来,估计在备战高考吧,想想他有一天要经历这种压力,何夕突然觉得心里好受了很多,如果不是她把李泫然带来回来,说不定李泫然现在还在缅甸的山里玩的忘乎所以吧。 这几天何夕清闲的很,她也没去医院看她爸,反正人躺在哪里也醒不过来,看不看的有什么重要的,倒是遗嘱那方面,因为何长荣还没死,遗嘱的内容就没有公布,但是何长荣现在这个情况,活着跟死了没差,如果遗嘱内容对何夕有利,何长荣就没用了,如果遗嘱的内容对何夕有害,那何长荣一时半会儿就不能死。 关于这方面,何夕的舅舅东方榭还特地见了她一面。 “你父亲到底是怎么想的?为什么会想到立遗嘱?这不是没事找事吗?”东方榭坐在沙发上抽着烟,眉头紧锁。 何夕看着手机心不在焉的说:“要怪就怪你们啊,谁让你们不同意我爸娶陶瑾清的,他怕他死了之后咱们为难她,想把万华的股份留给她。” “我们为什么不同意这个女人进门还不是怕她欺负你,再说了,万华这种小公司的股份要不要的不打紧,重要的是Argent Dawn……”东方榭狭长的凤眸眯了起来,眼中闪着骇人的寒光。 何夕看了他一眼,嘴角扯出一抹笑说:“听说外公差点做了政协主席,因为年纪大了,面临退休,这才没当上。” “嗯。”东方榭抽了一口烟,不屑的点了下头。 “外公不做这个政协主席是给舅舅你腾位置呢,免得别人挑刺说咱们东方家人人入仕,搞起官僚作风了。”何夕哼笑一声,“只要舅舅你在后面护着我,Argent Dawn就不可能属于别人。” “那可不一定,”东方榭斩钉截铁的说,“你不在的四年,何长荣可没少看重李泫然,何长荣又没个儿子,保不齐他想把Argent Dawn的股份分给李泫然也说不定。” “舅舅你别这么说,当初我把李泫然带回来不就是看重他的成长环境恶劣,洞悉人心吗?有些事我们不方便做的可以让他去做,所以当初你也是默许何长荣培养他的,怎么现如今就准备卸磨杀驴了?”何夕轻笑一声。 “可据我所知,他跟你那个后妈走的很近啊,俩人说不定都联手了,Argent Dawn不能落进外人手里……” “行了,舅舅,无论是李泫然还是陶瑾清,他们俩无依无靠的有什么好怕的,当初我妈去世的时候都不见舅舅你这么紧张,怎么现在为了一张没有露面的遗嘱紧张成这样。”何夕淡淡的说。 何夕知道他在怕什么,Argent Dawn落进外人手里,账本被别人看了,就会发现东方家族贪污,行贿,洗钱,贩毒,东方老爷子花了十几年才进入政坛,一个账本就足够毁了整个东方家。 东方榭看着何夕冷漠的样子,心里有点不好受,他的语气不由得软了下去,“你去了美国四年,怎么变成一个……这么软弱的人了……”也不能说变得软弱了,他觉得何夕没以前聪明,也没以前有胆识了。 何夕轻笑一声:“大概是老了吧,想着安稳度日。” “你想安稳度日,可别人却不想让你安稳,李泫然这些年在暗地里弄出不少小动作……” “嗯,看出来了,听说舅舅你背着我舅妈跟青帮的大小姐刘云好上了?”何夕斜眸看了他一眼,眼角眉梢的笑意极尽嘲讽,“舅舅,你过几年可就要接替外公的职位了,私生活这方面虽然没人愿意得罪咱们,可是你也该选一个好点儿的人,她毕竟涉黑,还是我闺蜜,国家现在打黄扫黑很严格的……” 其实不难猜,刘云家一直是为东方家族办事的,靠着Argent Dawn的生意吃饭呢,就相当于古代妓院的打手,她从小暗恋东方榭,只是俩人身份差距悬殊,要不是这些年李泫然进了Argent Dawn,分了些刘云的权利,恐怕刘云也不会铤而走险去勾搭东方榭,还是在人家结婚生子,事业美满的前提下。 做事真几把不厚道! 东方榭一听,脸色立刻沉的能滴水,他寒声道:“何夕,你不该置喙长辈的事。” 呦,他这是,喜欢上刘云了? 何夕哼笑一声,“我哪儿敢啊,您是我舅舅,咱们可是有血缘关系的,不要为了两个外人影响我们之间的关系,无论是刘云替Argent Dawn办事,还是李泫然替Argent Dawn办事,咱们手上都是干干净净的,你完全不用多虑,李泫然嘛,他在缅甸长大,一时半会改不了他的狼性,更何况,我觉得,何长荣应该不是很待见他了……” 俩人交谈了一会儿,何夕就离开了,东方榭走上楼,看见坐在泳池边晒着日光浴的东方砚,他满头白发,穿着一条大花裤衩,带着一个墨镜,旁边还有一个美女往他身上贴,一把年纪了,仍然风流快活。 “父亲,何夕走了。”东方榭说,“她没有透露遗嘱内容。” “不管他遗嘱里写的是什么,Argent Dawn一定是何夕的,没有人比何夕更适合这个位置。”东方砚摸着旁边美女的屁股,笑着说:“你以为何夕变懦弱了?你啊,还是太傻,就像当初刘云一勾搭你,你就上钩了一样,你小子,被女人拿捏成这个样子,还是我儿子吗你?何夕的聪明才智啊,她要是个男孩子,我就着力培养她。” “爸,你难道就真不怕何夕不争不抢,把Argent Dawn拱手送给陶瑾清吗?” “啪——”东方砚气愤的在美女的屁股上拍了一巴掌,低喝道:“给老子把jiba舔干净。”美女乖乖的挪过身子,把他的裤衩扒下来,一根疲软的老jiba掉了出来,美女丝毫没嫌弃,也不顾有旁人在场,自顾自的张开小口吞吐起这根尺寸一般的东西。 东方砚按着美女的头,爽的眉头舒展开来,躺在椅子上对身后的儿子说:“当初你meimei子樱去世的时候,我们没替何夕伸张正义,这些年她对这件事,对陶瑾清耿耿于怀,她现在无非就是想借着我们的手把陶瑾清料理了,这么简单的想法你看不明白?” 东方榭垂下脑袋,东方砚有好几个小老婆,孩子也有十几个,当初东方子樱撞破何长荣和陶瑾清的jian情,一气之下跳了楼,连带着孩子一尸两命,那个时候何长荣才刚刚成为东方家族灰色产业的傀儡法人,正是需要他的时候,东方砚不想因为一个女儿影响了家族的生意,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把这件事情翻了过去,没成想,何夕一直…… “父亲,还是您观事明了,不如咱们就料理了陶瑾清吧,我看何夕这些年也挺……” “你放什么狗屁呢?!”东方砚气愤的一个挺身,把jiba送到美女的喉管,捅的美女俩眼翻白,哪怕如此难受,她都没松口,“这种有风险的事,哪怕只有百分之一,也不能做!” 东方榭拿他父亲没办法,就想当年,他知道他meimei的死因,也不能插手去管,他闷声说:“是,父亲。” “行了行了,你也别垂头丧气了,李泫然对何夕有用呢,再说了,这小子喜欢何夕,不会对我们造成太大的威胁,”说着,他按住女人的头,拿jiba往她嘴里捅了好几下,“来来来,这可是李泫然送过来的,你看看这屁股,这奶子,虽然没有刘云的大,可也不差是不是,你别老是一天到晚跟她混在一起,过来一块儿玩玩。” 东方榭被他父亲说了一顿,胸口压着一股火,二话不说,解开裤腰带放出那根尺寸可观半软的jiba,走过去当着他父亲的面,让那女人给他撸硬之后,刚准备插进她剃了毛的sao逼里,就看见女人的大腿根有许多针孔,他心里一惊,抬起头看着东方砚说:“父亲,她可是个毒女啊,你不怕……”得病吗? 东方砚拿着果汁轻哼一声:“你小子就是心急,不知道戴套啊,虽然说这婊子送过来的时候还是个雏,可是活儿还是很不错的,一看就是被调教过的,李泫然有心了。” 东方榭摇了摇头,准备去一旁拿套子,忽然,他瞥见泳池的水面上浮着好几个避孕套…… 何夕离开东方家的宅邸后,去了一个小时候经常去的奶茶店,在那里,她见到了等待多时的耿北,耿北是刑警。 “耿叔叔,好久不见了。”何夕笑着上前打了个招呼,全然不见和东方榭交谈时的凉薄与冷漠。 “小夕啊,来,坐吧,去美国待了四年,出落成大姑娘了。”耿北平时威严的样子在看见何夕后也软了不少,全然是一个慈爱的老者。 “四年没见,耿叔叔的身体可还好,这次我带回来了不少好东西,等会儿让杨叔都给您拿车里去。” “别别别,可不要乱花钱,你耿叔我啊,身体好的不得了,天天早上去公园跑步呢,我刚刚听老杨说你去见你舅舅了,你该把那些东西送给东方老爷子才是。” 何夕冷哼一声:“那个老东西,给他送东西让他去睡女人吗?跟条狗一样。” 耿北嫌弃的点了点头,东方砚这种高官,他们这种小刑警是接触不了的,可是就他当年拿亲生女儿保住自己的荣华富贵这件事来看,这个人确实不是个好东西,“听说你父亲中风瘫痪了,他的身体不是一向很好吗?这是受什么打击了?” 何夕看着窗外的风景哼笑一声,“肯定是重大打击呗,我现在想的是就权当他这份遗嘱无效,我替他拟一份遗嘱。” “如果这件事被东方老爷子知道了……”耿北担忧的看着她。 何夕抬起手,秀丽的脸上满是倨傲,“你太小看他了,我何夕不过是个外孙女,比不上他姓东方的亲孙子,他宁可牺牲我,也不会让他的亲孙子接手这件事,趁着何长荣在医院里没法管理Argent Dawn,这段时间我会把账本拿回来,有了账本,我看东方砚这个老东西拿什么跟我横。” “万一你父亲他病好了呢?” “我不会让他好起来,等我定下的遗嘱生效,我会找人把他处理掉,不会脏了我自己的手。”何夕的脸色平静如水,好像在说别人家的事。 “李泫然?”耿北抬眸惊讶的看了她一眼,“你这些年不在江城你不知道,他背地里做过许多脏事,随便揪出一件都得被枪毙……”耿北说到此处,颇有几分无奈,“我看你爸中风这件事八成和他有关系。” 何夕淡笑一声,剪瞳划过一抹狡黠的光,“我离开江城四年,不就是给他们表演的机会吗?现在事情的一切都在按照我的预期进行,我看不出一年,一切就该结束了。” 耿北叹了一口气,“算了,不说这件事,这些年你虽然在国外,可是一直在跟我报平安,我知道你是个好孩子,要是没有这些事……耿叔是看着你长大的,希望你能开开心心的活着。” 何夕深吸几口气,压下胸中的憋闷,“耿叔你是个正直的人,曾经也劝过我很多次,但是后来你放弃了,不是我执迷不悟,是因为他们做事太无耻,从我妈死了之后,就注定了我何夕这辈子都不能清清白白的活着,布了十八年的棋局不可能就此收手,只差临门一脚,一切就结束了……” “我是怕你把自己赔进去……” “这件事埋在我心里十八年,说它成了执念也不为过,人总是靠着各种执念活着,我也不例外……” 一天之内,见了两个人,何夕感觉有些累,她坐在车上歪着脑袋想眯一会儿,忽然,坐在副驾驶的杨叔接了个电话,他歪过头对何夕说:“是李泫然打过来的,问你在不在。” 他有事的话怎么不自己给她打电话?何夕疑惑的打开自己的手机,发现关机了,难怪。 何夕接过杨叔的手机说:“喂,怎么了?” 李泫然:“jiejie,我今天晚上要回家睡,你过来接我。” 何夕烦闷的拨了下头发,“你自己不能搭个出租车回来吗?” 李泫然:“不能,我想一放学就看见你,你快点过来。” “我懒得去,让杨叔去接你。” “我就让你来,快点儿的吧。”李泫然说完就撂了电话。 何夕的心情更烦闷了,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听见李泫然性感低沉的声音,她的脑海中就会浮现那天在衣帽间的事,然后身体就会莫名的起反应…… 何夕无奈的把手机丢到一边,对杨叔说:“去李泫然的学校吧。” 她还需要李泫然帮她办事呢,不好暗地里得罪他,眼下刘云直接抱住了Argent Dawn的幕后老板东方家族的大腿,要是没有李泫然帮何夕一把,恐怕到时候何夕就成了第二个何长荣。 到李泫然学校之后,他还没放学。何夕在车里待的闷,便想进这个学校里走走,说来起来,这个学校还是她的母校呢。 何夕在学校里散了一会儿步,现在正是夕阳渐落的时候,空气闷热的不行,何夕才走了一会儿,额头就出汗了,她无奈的去了卫生间,准备洗把脸。 洗完之后一出去,就撞上几个在厕所后面抽烟的小流氓,那些小流氓见何夕气质不凡,就多看了几眼,发现学校里没见过这个美人啊,老师里也没这号人物。 “妹子,你不是这个学校的吧?来找人?”一个小混混叼着烟,阔步迈到何夕面前,手撑着墙壁,作出一个吊炸天自以为很帅的姿势,他身后的几个狐朋狗友还捧哏的吹了个口哨。 何夕看见他猥琐的样子,不禁嫌弃的皱起眉头,说:“我来找李泫然。” “李泫然?”小混混惊呼出声,和周围的朋友面面相觑,“你是李泫然的女朋友?” 何夕微笑的摇了摇头,“不是,我是他jiejie。” “是嘛,我怎么没听过他有一个这么漂亮的jiejie,我还以为你是他女朋友呢……” “唉哥,李泫然怎么可能喜欢这样式儿的,他喜欢那种老的,就是经常送他来学校的那个老女人,哦,不对,那个老女人应该是这位jiejie的mama吧?”旁边的小混混开口道。 何夕仍然脸上挂着笑,“她不是我和李泫然的亲生母亲。” “那他俩人那么亲密,不会是玩后妈……哎呦!”那人话还没说完,就被人一脚踹到墙上了。 何夕转头看过去,只见李泫然阴沉着脸,周身气压在炎热的夏季都冷的让人打寒战,尤其是他看这个小混混的眼神,就像看一个死人。 “有什么话当着我的面说啊,多长了一条舌头是吧?”李泫然寒声道。 “哥儿几个不是会说吗?”几个体格健壮,长相坚毅的男人从李泫然身后走出来,结实的手臂搭在那人瘦弱不堪的肩膀上,“走啊,跟我们聊聊去!” 那几个小混混屁都没敢放一个,跟鸡崽子一样被拎走了。何夕就站在那里看着,这个李泫然身边的跟着的人都这么有眼力见儿,看来他这几年,本事见长啊。 等人走完了,李泫然也不端着了,走上前拉起何夕的手,温柔的说:“你来了怎么不告诉我,在学校里乱跑什么?” 何夕抽回手,淡淡的说:“这是我的母校,我进来看看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是没什么问题,”李泫然走进她,伸出手摸着她的脸说:“但是你一个人碰到这群傻逼,他们肯定会调戏你,他们刚刚跟你说的那些话……” “小混混说的话我怎么会当真呢,行了,我不想站在厕所边儿上闻味儿,走了。”何夕躲开他的手离开了。 李泫然看着何夕远去的身影,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他害怕何夕知道这些事后厌恶他,又想让何夕知道这件事,想看看何夕对她是什么态度…… 俩人上车之后,一路上又是一句话没说,李泫然坐在何夕旁边,人高马大的,何夕的心都悬在了嗓子眼,她只好装鸵鸟在一旁歪着脑袋眯着觉。哪知这一眯就睡了过去。 “姐,醒醒,到地方了。”李泫然把何夕叫醒。 何夕揉了揉眼睛才缓过神来,应该没补够觉,脑子还有点昏沉,被李泫然拉着进了一家泰餐馆,杨叔有事先走了,只剩下俩人面对面坐着等菜。 何夕一跟他待在一起就浑身不舒服,跟蚂蚁在骨头上爬一样,她只能开始装,装没睡醒,坐在椅子上打了好几个哈欠,李泫然不错眼的看着她,越看脸色越沉,都快掉地上了。 “何夕,你今天见了两个人,一个是你舅舅,一个是警察,谈了半天的话很伤神吗?”李泫然皱着眉头。 何夕打着哈欠的嘴突然卡住了,她砸吧了两下嘴,有些不悦的说:“你怎么知道我今天干嘛了?你派人盯着我?” “还用派人盯着你?你又没藏着掖着。”李泫然抿了一口茶。 “你找我有什么事?怎么突然叫我过来吃个饭?” 李泫然默默的看了她一眼,正好这个时候服务员把菜端了上来,他深吸几口气,把不虞的心情压了下去,等服务员走了之后,他才缓缓开口说:“今天我生日。” 何夕愣住了,他生日啊,她不知道啊,她支支吾吾的说:“不好意思,以前我都不知道,这个,这个礼物我也没准备……” “你就是我的礼物啊。”李泫然声音极低,却能让何夕听见。 何夕猛的抬起头,看着李泫然在灯光下俊朗无双的眉眼,何夕的心脏猛的抽搐了一下,被压在衣柜里被李泫然那啥……的一幕,至今想起来…… 浑身不舒服! 何夕尴尬的笑了两声,“这个我不甘当,你现在临近高三,正是学业繁忙的时候,准备考那所大学了吗?” 李泫然拿着筷子的手一顿,冷声说:“我不想参加高考。” 何夕懵住了,“为什么?” “考进大学,我就没空儿回来了,现在何叔叔还躺在病床上呢,他的一大摊事不能全部交给陶阿姨,万一你有什么忙不到或者想不到的,我还能帮你一把。”李泫然夹了一块无骨鸭掌放进何夕碗里。 何夕很给他面子,夹起鸭掌咬了一口,说:“交给她有什么不好呢,我听杨叔说这些年她不是很关照你吗?她对你那么好,你还防备她?” 李泫然眯起眼睛,支着筷子说:“那些傻逼的话你当真了是不是?” “别,当初我把你带回来没怎么管就走了,所以在你是否参加高考的选择上,我管不了也说不上话,这些年一直都是她在关照你,我觉得挺好的。”何夕淡淡的说。 李泫然把筷子重重的往桌子上一拍,压着怒火说:“你就是信了那个傻逼的话,妈的”他低骂了一声,掏出手机发了条语音:“把那几个傻逼的声带挑了……” “啪——” 何夕一巴掌拍在桌子上,惊的四周的人都纷纷看了过来,何夕冷冷的看着李泫然,剪瞳里酝酿着怒意,她沉声说:“李泫然!这里是中国,不是你的缅北!你少在这里目无法律!” “论无法无天,谁比得过何家啊,”李泫然冷笑一声,“有人在我背后乱嚼舌根子,挑拨我跟你之间的关系,难道我不能维护一下自己的声誉吗?” “我也说了,我不会把小混混的话放在心上,”何夕眉头拧的死紧,李泫然处事太偏激了,“你在中国待了四年,难道没听过一句古话叫此地无银三百两吗?你越是在乎别人的言辞,就越是心虚!” 李泫然抬眸,“你真的不在乎?” 何夕气愤的摇了两下头。 “何夕,你别生气,我做这些事都是为了你,我知道你不愿意沾手Argent Dawn里的事,甚至从小到大都没踏进一步,有我在,你别担心。”李泫然扯出一抹温柔的笑。 那笑容格外刺目,温柔的笑容之下藏着森冷的抑郁之气,无论是东方榭还是耿北,他们口中唯一的共同点就是李泫然这几年不安分,说何夕带回来一个狼崽子,但是何夕不能拿他怎么样,李泫然的本性如此,那天在衣帽间她就领教过了,并且,她当年就是看重李泫然处事狠辣,是一把好刀,才把他带回来的。 如果李泫然真的去读大学了,那何夕就孤立无援了,她不能在这个节骨眼把李泫然推开。 何夕定了定心神,语气柔和了不少,“是我不好,没有记住你的生日,今天这种好日子就不要见血了,把他们放了吧。” “好,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你。”李泫然笑着往何夕手里放了一块儿鱼rou。 何夕默默的和李泫然吃了个饭,那个泰餐馆在外界的口碑很好,只是何夕吃的不是滋味…… 俩人吃完饭,回到家。李泫然不在还好,他一回来,何夕就会想到那天被他堵在衣柜里上下其手的感觉,想着想着,身体某处又开始觉得空虚,好想,好想要那根大roubang…… 何夕坐在浴缸里,整个身子往下滑,让温热的水流淹没头顶,她找不到清醒的方法,四年前也是这样……现在也是…… 李泫然对她而言,就像一剂春药,哪怕没吃进去,光是闻着味道,她都亟不可待…… 何夕活了22年,见过各种各样的人,却从来没对别人有过这种心思,只有李泫然,只有他,他给何夕留下的印象太深了,忘不掉,永远都忘不掉…… “咔嚓——” 浴室门锁的被人从外面打开了,清晰的声音以水为介质,穿进何夕的耳朵里,她惊的连忙从浴缸里坐起来,结果太滑,反倒摔了回去。 李泫然一把将她从水里捞出来,何夕伏在他肩头咳嗽了好几声。 “你怎么这么笨啊,泡个澡还能把自己摔里面?”李泫然拍着何夕光裸的脊背说。 何夕把脸上的水渍抹去,见自己赤条条的挂在李泫然身上,立刻开始挣扎,“你怎么突然进来了,你我下来。” 李泫然身高184,何夕才162,她伏在李泫然肩头看着瓷砖地面,感觉自己都要恐高了,这种没有安全感的感觉让她害怕。 “你泡了快一个小时了,我怕你泡发了,进来看看你是不是晕在里面了。”李泫然振振有词。 “你才泡发了呢!”何夕气愤的拿手在他肩膀上锤了一下,“放开我。” “不放,”李泫然低头,看着几缕秀发俏皮的贴在何夕的脸颊上,何夕的五官浸了水,像出水芙蓉一般,愈发清晰诱人,李泫然在她嘴上落下一个重重的吻,低声笑着,“你还想继续洗?再sao的逼也该洗干净了。” 这些污言秽语登时让何夕羞红了脸,尤其是下面那处还沾着水渍的嫩rou,在这些言辞下居然缩了一下,她立刻胡乱擦干净,夺门而出,回了自己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