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我们可以一起离开木叶，不再管忍界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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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气氛下被对方喊名字足以让鸣人情动不已，这种感觉他只在佐助身上体会过，只有佐助。 “鸣人……” 那种呼唤可以认为是对他的一种认可一般，不论是哪方面。 他想让佐助知道，在他面前的人是自己。 佐助见他没有反应，歪着头挑了挑眉，又喊了一声，“鸣人。”接着双手环了上去，对那只狐狸献上自己湿润的唇舌。 佐助现在再次回忆的时候，他在想当时他心中在想什么？ 狐狸又如何？他是蛇。 狡猾、灵活、又能魅惑人心的蛇，不过每每对上狐狸的时候似乎不是每次都能占据上风的，那次好像是为数不多的一次。 之后的事佐助记得不太清，酒精的作用还是会褪去，自己最后应该是睡着了，至于那只狐狸是怎么解决欲望的，他压根就没管。 滴答——滴答——滴答—— 静默的房间里只有墙上的时钟在不停地走动着，提醒着佐助时间的流逝，可他只是安静地坐在有些老旧的沙发上，等待着什么。 方才自己似乎陷入了一场回忆里，许是记忆里有什么令他高兴的事，佐助的侧脸微微印下一个小括弧，十分不明显，不仔细看根本看不出这个括弧的存在。 佐助头仰起四十五度，往那时钟上瞧了一眼，时间已经很晚了。 一会儿他会怎么选呢…… 佐助心想。 …… 同一时间，火影大楼。 卡卡西放下手中的试题，心中不免哑然，他很难相信这份答卷竟然会是鸣人答出来的，有些问题甚至卡卡西认为连他都不一定能给出合理的答案，可是鸣人他竟然做到了。 “鸣人，恭喜你，这一关看来是过了。” 鸣人轻吁出一口气，“卡卡西老师，多谢。” “说实话，我没想到你能这么顺利的通过这次测试，这次测试之前我甚至有去找过纲手大人，希望她能考虑将你的就任日期延后，可是你也知道目前各大国的情况已经刻不容缓了，而五影会谈的时间也已经定下。我也想过万一你这次不能顺利通过是否还有其他的可能性就任，而今天来看，确实是我低估你了。你做得很好。” 鸣人的目光不可察觉地向下扫了扫，像是有些犹豫，他沉默了片刻才道，“其实这三天，并不是鹿丸在辅导我。” “哦？不是鹿丸？” “嗯……辅导我的人是，是佐助。” 卡卡西一愣，他竟从未想过这个答案。 鸣人的眼神暗淡下来，有些自嘲地自言自语，甚至不顾卡卡西还站在自己面前，“其实我有他要不要把火影的位置让给他，因为怎么看他好像都比我更适合做一个领袖，”鸣人轻轻摇头，“可是他连这个也拒绝了。”他抬起头看着卡卡西。 对着卡卡西面前的试题努了努嘴，“这些题目的答案都是佐助一字一句教给我的，您说他是不是更适合这个位置呢，卡卡西老师。” “……”一时之间卡卡西竟不知道该如何劝慰他。 “鸣人，我问你，如果现在让佐助成为了火影，他会怎么处理现在的情况？” “他……也许他会暗地派人将不服从的人都解决掉，然后想办法控制住大名迫使他们赞同他的政策，然后也许会另外建立一个属于自己的势力，只效忠于他自己的一批忍者。” 卡卡西点点头，他指了指那份试题，“是不是觉得他的做法和这试卷的答案很像？” 鸣人睁大了眼睛，下巴微微点了点。 “你说的或许是对的，鸣人，如果是老一辈的火影，他们所有的治理方式就是按照这一套在进行，哪怕是到了纲手大人的时期，也依旧有团藏这样的势力在暗处。而佐助，他对于这种统治方式非常的熟悉，毕竟他的家族就深受其害。” “可是你要知道，现在的忍界不再需要这样的火影了。我们需要的是你这样可以将过去的政权完全推翻从头来的火影，只要你成功了，那么未来我们将迎来一个全新的忍者世界，一切制度、权利、律法，都是全新的。我们不再需要老一辈的东西了。” 鸣人愣愣的，他回想起曾经健次郎对他说过的话。 [就你这样，还想当火影？告诉你，你还差得远。] [呵，你还是这般天真，和我刚认识你的时候一样，不是和你说过了吗，你这副德行，当不了火影。] “卡卡西老师，曾经有一个人和我说过我不适合这个位置，我太天真太幼稚，其实我从他身上学到了很多。可是你知道最后他怎么样了吗？” “……” “他死了，卡卡西老师。他死于是非恩怨。” 啪嗒，门外传来一声钥匙开门的声音，鸣人从外面轻轻推开了门，房间里面一片昏暗，里面的人根本没有开灯，他以为人已经休息了，于是静悄悄地走进了房间。 关上门后回过身，立在了原地。 佐助正坐在床位，在房间的阴影里注视着他，而窗外的路灯和月光一起打在鸣人的脸上，光与暗就如此端详着彼此。 “你回来了。我有些话想和你谈谈。” 鸣人一顿，回道，“不是说好就任仪式之后才……” “不是那件事，是别的。” “是吗……” 佐助站起身，缓缓走到他跟前，“你的测试通过了吗？” “嗯……通过了。” “恭喜了。” “你想谈什么？” “火影这个位置，你还想要吗？” 鸣人愣住了。 “佐助？” “你应该有仔细想过这个问题吧，鸣人，你真的，”不知不觉佐助已经靠近了鸣人的侧脸，“有把握当好这个火影吗？” “……难道我没有把握就可以不做吗？” “当然可以，你还有别的选择啊。” 鸣人感觉佐助的声音仿佛混着一种惑人的幻调，缠绕在他脑海中，但是他很清楚，那不是什么幻术，是真实的。 内心好像有另一个小人正拉着他的神经告诉他，不要问出口，千万不要问出口。 “还有什么选择？” 佐助与鸣人碧蓝的瞳孔四目相对，“我们可以一起离开木叶，不再管忍界的一切，可以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他深深看进鸣人的眸子里，“鸣人，你知道的，我们已经做完了所有该做的事，只要你愿意，那就可以得到你想要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