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1.

    對於冕下，妳很懷疑，並很戒慎。因為對方有一定的能力，也正在明目張膽干涉妳的現實。

    並不是說大公就不可疑和古怪。妳深知大公精通人性和心理。祂習於用理論和模型，去試著讓妳理解人類在實際人性下會呈現怎樣的「罪惡」。

    2.

    出席某場會議時，妳一邊神遊天外，一邊好奇詢問大公──人類阻止罪惡的這一切在祢眼中算什麼？

    「扮家家酒。」

    大公的回話在妳耳邊迴盪。

    「算是彌補妳的童年吧。」

    只是列席者眾之一。妳抬眼看了眼對面明裡暗裡一直打量妳的精神科醫師一眼，復又低頭繼續打手機假裝在打會議紀要。

    妳敲起手機回覆。

    「真難為大廚一直陪我用玩具廚房喔？」「我其實很享受。」

    黑暗和惡意朝妳低語。

    「我一直很遺憾沒全程參與妳的成長。」

    3.

    聽見這句。妳不知道該怎麼回，只是終於開始記起會議重要紀事。並且默默為靈感過高的某與會醫師默哀──快去參與討論資料怎麼交流！別再看我這邊了！到底還想不想要自己的心理健康了？！

    妳不是很想要委員瘋了一個，這樣委員名額補不齊，會造成妳工作困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