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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已不在他面前做任何伪装,有时候言行甚至有些放肆的李五,只觉得这模样,他更喜欢了。“小五啊。”“在。”“过不了多久,我就会随父亲带兵出征,你与十一这次不必跟着我东奔西走,就留在这王府内,我会将达木赫留下来,以后他就专门保护你俩。”李五怔了怔。李继勉笑道:“怎么,是舍不得我吗?”李五沉默了片刻道:“小五有个请求,希望小公子能答应。”“说吧。”“小公子不在的日子,小五希望可以随时出入城外的军营。”李继勉没想到她这么说:“为什么?”李五犹豫了一下:“我不想日日住在宽敞舒服的王府里,以至被富贵磨掉了锐气与勇气,我现在觉得……军营挺适合我的。”李继勉搁笔:“小五,我带你入军营,可不是想把你培养成一个女将军。”李五笑道:“将军?小公子说笑了,我怎么可能当得上将军,如今天下大乱,我不过是想提刀护卫自己想守护的人罢了。”“好,我会将奎鲁留在后方,他是你的师傅,在军营中你听他调遣。”“是,小公子。”成元水登基三个月后,第一个发兵讨伐的对象不是占着梁州的萧发云,而河东的李制。玄凉领了军令,带着五万朝庭军从长安出发,北上攻打李制。两军在荣阳相遇,玄凉当即倒戈,撕毁“大齐”旗,打出“唐”旗,与李制共同扛起“诛齐复唐”的旗号,将荣阳以及附近县城全部攻下。一时之间,各地军阀纷纷响应,宣布不承认大齐国,或拥立唐室,或自立政权。而梁州的萧发云竟也同样打出了“诛齐复唐”的旗号,并声称要与玄晋结盟。成元水在朝庭上听到这个消息,疾火攻心,直接喷出一口血,晕倒过去。玄晋两军合军后,迅速攻占京畿道诸州,向长安行进,一路势入破竹,无人可挡。成元水立即命秦离翎、沈修两人带着八万大军抵抗,就在这时,长安屁`股着火,萧发云带着号称二十万的大军从西南方向的梁州向长安围攻过来,长安遭受到两面夹击,岌岌可危。一团混战中,便到了年底。十二月初六,李制与玄凉攻占了大半京畿道和都畿道后,在洛阳拥立唐希宗李幽之子李文治为帝,复立唐室,建都洛阳,建元明乾。第二年开春,玄晋萧三军兵临城下,成元水弃都而逃,带着部众奔逃入蜀,向蜀王求助。在北方混战的时候,南方的小割据政权如春笋而起,荆南、吴越、汉唐、闽纷纷建立政权,而王戬也是在这时候割据蜀地,自立为蜀王。成元水得到蜀王派兵的相助,大败萧发云于彭水河岸,并将玄晋两军阻挡在秦岭以北。成元水与李制、玄凉以秦岭为界,南北相恃,僵持住了,这一僵持就僵持到了年底。转眼又是一年开春,三年就这么过去了。作者有话要说: 时光流逝大法运功中……第055章清晨,一片林木茂密的山地间,紧临着几顶军帐的大树上,倒吊起两个男人,男人被脱去上衣,背后有被鞭子抽打的伤痕,被一根麻绳吊着如蚕茧一般晃晃荡荡,时不时发出哀鸣求饶声。两个士兵经过,一人奇怪道:“这不是于老木那两兄弟吗?这是怎么了?”另一人答道:“还能怎么了,昨天夜里扎营后,偷偷喝了点小酒。行军时禁酒他们又不是不知道,喝就喝了,要是闷头睡大觉不被人发现也就算了,居然喝醉了借着酒劲跑到小五哥的帐中偷窥,被奎爷逮个正好,一顿死抽,抽完了直接倒吊上树,这不,到现在还没放下来呢。”“唉呀,这是这一路上第几个了?都想瞧瞧那小五哥是男是女,早两年瘦瘦小小的没觉出来,这两年长的方向越发不对,那脸蛋那眉眼,越看越勾人,哪里像个男人,别真是个雌儿吧。”“你别管他是雌儿还是雄儿的,跟咱们没有关系,大家心知肚明,他呀,是李小将军的人。三年前刚来军营那会,跟小将军同吃同住同睡的,寸步不离。”“小将军那么勇猛威风,不可能好那口吧?”“真要是长这模样,是个男人又何妨。”“说的也是。”一个声音突然出现在两人背后:“粮草车全部检查过了吗?一会就拔营了,有时间在这里闲聊?”两人吓了一跳,转身一看是虎背熊腰的奎鲁,忙道:“是,是,我们这就去。”赶紧跑了。奎鲁赶走两人,向一旁从帐子里钻出来的人道:“你看看你,搞得我军心大乱,天天的就琢磨你是雌儿是雄儿。”李五忍不住翻了个白眼道:“怪我咯?是谁硬把我拖来的?昨夜里睡得好好的,又有人摸进来,一大早还被人嚼了半天舌根,我是招谁若谁了。”奎鲁从怀里掏出地图看了看:“离娄崆山还有一百里行程,眼下冰雪融化干净了,道上粮草车会好走许多,三日里应该能到了。”“咦,军队不是在巴东县驻扎吗?我们不需要送到那吗?”“不用,我们送到娄崆山使命就算完成了,晋王会派军队来接应粮草。”检查好粮草车,送粮军拔营上路。行了半日,在山道上遇到另一批送粮的队伍,奎鲁过去与那边的头领打了个照面,原来是洛阳来的送粮军,是给玄衣军做补给的,目的地也是娄崆山,当下两支军队汇成一支,共同前进。三日后,送粮军抵达娄崆山下的县城,县城已经被玄衣军接管,看着粮草车过来,验明身份后,打开城门,放粮草车进入。奎鲁骑马走到李五身边道:“总算将粮草安全送到目的地了,我去做交接,你先随他们下去好好休息。”李五不疑有他,道:“好。”遂被两个身着晋军兵服的士兵领入城内,在一个宅子门口停了下来,“兄弟,请里面休息。”李五牵着马就要进去,那晋兵又道:“兄弟可将战马交给我,我替你牵去马厩安置。”李五遂将马缰递给他,撩了撩了甲袍,跨进大门。这是一个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民宅,进去后一目了然,一个小院子加一间小屋,院子里杂七杂八摆了农具箩筐等物。李五从一口大水缸边走过,走到门窗紧闭的屋门口,迟疑了一下,伸手去推门。手刚碰到门,门陡然自内打开,一只手伸出来,抓着她的手一下子将她拽了进去,随即木门“咣”地一声紧紧关上。因为门窗紧闭,屋内一片幽暗,李五根本看不清屋内什么情况,就已经被人抱着扔上了床,随后一个沉重的身躯就压了上来,一双大手开始撕扯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