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 寸步不离(大结局撒花,女攻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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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后。法国,巴黎。上诺曼底。 方寸在给今天最后一位客人包装花束。 霞光四溢,满城铺锦,夕阳的余晖把不远处的塞纳河水照得如同金子般闪闪发光,店铺里每一朵花都被镀上一缕温柔的金边。 莫奈说,吉唯尼小镇是个灿烂的地方。 很快天色就暗淡下来,方寸摘下门口营业的牌子,回头却发现方予深正气喘吁吁地站在她身后。 “哥,之后不是还有晚宴吗,你怎么又偷偷跑出来了?”她嘴上埋怨着,却踮起脚小心地替他整理好白色燕尾服上蹭歪的领结。 方予深听起来似乎有点委屈:“谁让寸寸不肯来参加我的画展呢。” “这已经是哥哥的第五次个人展了,而且,哥你有哪幅画不是我看着画完的?”方寸笑道,转而又有点难为情地低下头:“再说……总是在画上看到自己,也挺不好意思的……” 搬到法国后,为了能让哥哥师从名家,两人一开始就只是租了个很便宜的房子,方寸用剩余的资金开了家小小的花店以维持生活。以方予深禀奕的天赋,很快就有一些画作可以被拿去参展,他作为新晋画家的知名度也随之急速增长,在一位当地企业家的资助下,两人终于可以不用再为钱发愁。现在,方予深已经是法国新晋的炙手可热的现代印象派画家,二人选择了莫奈一见钟情并托付终生的吉唯尼小镇,在塞纳河畔买下一栋粉红色并带有花园的房子,就在此定居下来。 方予深总是反复地描绘着同一处场景,由于痴迷塞纳河上的倒影,画布的水面里记录着巴黎轮转不休的一年四季和变化无常的天空,当方寸再次开起花店,他的画布便又聚焦于缤纷的园林和各种美丽的花朵。由于这位深受欢迎的青年画家片刻都不肯离开他的meimei,所以方寸也不得不出席一些重要的场合,于是,大多数人都发现了,几乎每张画作中都会出现的女孩,无一例外都是他的meimei。 方予深挽起她的秀发,轻轻印下一吻:“我的那些画,每一幅都是寸寸的功劳。” “如果要我画下去,就不能没有你。” 两人相视而笑,收拾好门店,在满天的星光下牵起手,一起踏上回家的路。 夜里。方予深盯着手机里的汇款记录发呆。 他刚刚又如期给国内打了一笔汇款,或者说,那是他给父母亲的赡养费。 五年前,他亲自证实了自家企业的奶粉有害元素含量超标,连上市资格证明也是伪造出来的,后续由他发起的旗下所有产品自查也揭露出更大的安全隐患。由于他和母亲的意见始终达不成一致,管理高层亦是朝三暮四,短时间内反复变更的决策很快就让整个企业陷入混乱。 在此期间,一位刚出狱的妇女通过各种途径找到了方予深。 掩藏了近三十年的秘密终于被揭开。 这位妇女是曾被方家雇佣的一位保姆的女儿,她的母亲同时也是当年负责照顾方予深的月嫂。 她告诉方予深,他的母亲并不是为了救他才导致的残疾,相反,是邓明月在过街时频繁回头刁难推着婴儿车的保姆,才因此误闯红灯,与一辆疲惫驾驶的大货车迎面相撞。 她的母亲才是那个在第一时间紧紧护住方予深的人,她用全力抱住了那辆婴儿车,否则它会在如此强烈的冲击下被撞得粉碎。她的母亲被婴儿车上因变形而突出的钢管扎穿了身体,当场死亡,还在襁褓的方予深被甩出婴儿车,邓明月一条腿被碾在车下动弹不得,她尖叫着,挣扎着,无助地向他伸出手臂,最终有人将啼哭不断的孩子递到她怀里,母子二人在劫后余生的血泊里相拥而泣。 伟大的母爱,漫天的报道如是说,并纷纷附上了最后母子相拥的感人照片。 从未出过差错的监控就在那天突然损坏,后续又有几位路人在法庭作证,说,如果没有那个不顾劝告硬闯红灯的可恨保姆,世上就不会有这样的惨剧。 她作为罪魁祸首的保姆在这世间唯一的亲人,多亏方家的宽容,她得到了雇主的原谅,甚至还拿到了比预期更多的赔款。 惨剧告一段落,邓明月的母婴公司因此事日日高升,她本也以为这就是属于母亲的结局,直到有人昧不住良心,告诉了她事情的真相,以及自己是如何被贿赂和威胁才作出伪证的。 她开始调查几年前那个案子,不断寻找当时真正的目击者并收集证据,她只是想给母亲一个清白,但却忽视了自己所属的公司其实也在邓明月旗下。作为财务管理人员,她因莫须有的巨额经济犯罪被诬陷入狱二十多年,直到如今重见天日,而当年鼓起勇气愿意为她出庭做证的人,就也都不知所踪了。 她才四十多岁,却看起来已经有六十岁的沧桑。她含着泪说,孩子,只有你,我希望你能知道,不是她害了你的母亲,请你别怨恨她。 她握着方予深的手,紧紧咬着嘴唇,那颗眼泪始终没有掉下来。 因为擅自停掉了整条流水线,方予深再次被母亲责打。 儿子的身形越来越高大,性格也变得越来越倔强,随着岁月的流逝,邓明月也老了,她似乎知道自己再也无法用暴力将他屈服,便只是要求他跪下为自己拆掉假肢。 “我都是为你好,连我这条腿都是因为你断的,你怎么能不听我的话?”她指着自己那条畸形的断腿,十年如一日地说。 “……真的吗?”始终沉默的方予深突然抬头,然后被一巴掌狠狠打在脸上。 声泪俱下的责骂淹没了他,可方予深从来没觉得自己这么清醒过。 在方予深一封匿名举报书下,公司那些见不得人的龌龊事被赫然公开。邓明月最终仍不肯承认过错,还推了几个高管去做替罪羊。 方世平代替妻子在发布会上为所有消费者道歉悔过,而方予深则在留下一纸离别信后消失无踪。 ——方寸已经在法国等他了。 “哥?” meimei的声音将他从汹涌的回忆拉回现实。 “嗯。”方予深关掉手机,才发现眼泪已经划过脸颊。 “你想她了吗?”方寸坐到他身边,轻轻搂住他。 他揩了揩眼角,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她大概不想我吧。” 其实这几年里他也回去过一次,但邓明月说她没有他这么个儿子,根本没让他踏进这个家门。 母亲的公司破产了,父亲也早就从市长的位子退了下来,可方予深寄回家的钱,却始终分文未动。 年迈的父母疾病缠身,没有收入,也没有子女留在身边陪伴尽孝,每次想到这里方予深都会止不住地难过。 方寸掰过他的脸擦干泪痕,温柔地吻着他:“没关系的,还有我呢,哥哥,你还有我。” 方予深无声地回应着她,伸出手将她搂得更紧。 激烈的吻一直持续到后半夜,直到方予深再次带上哭腔去捂自己的性器。 “呜…寸寸,啊,别顶了,我,我不想射了……不要了……” 一到晚上,方寸就不再是他印象中那个冷淡又乖巧的meimei,她很凶,来来回回地折腾他,仿佛要牢牢的、深深的把他钉死在床上,想要把他融进自己的身体里,直到两人再也密不可分。 他刚开始还在担心自己的腿会不会太重,但很快他就被干懵了,铺开的床单险些要被搅坏,方予深被撞得腰都要散架,到最后两瓣屁股被拍打的通红,撑开的肠rou紧紧箍着,承受不住力道就只能抽搐着不停往里吞,嗓子也叫得沙哑了,只能随着她的动作一声一顿地胡乱求饶。 “真的不要吗?”方寸笑起来,“可是哥哥夹得好紧……我抽都抽不出去……” 他看起来又要高潮了,浑身湿漉漉的,赤裸的脊背上浮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连小小的rutou都硬得凸了出来。 方寸贪婪又病态地注视着他,然后又俯下身去和他深深地亲吻。毕竟对他们来说,和自己的亲兄妹拥抱接吻,这和性行为也没什么两样。 “啊啊……!”青年平坦的小腹上被顶出一个凸起,方予深仰起头,脖颈绷出一道白皙的弧线,乳白的体液倾泻出来,甚至有几滴溅到他自己的脸上。 “寸寸…寸寸。”他在高潮中依然颤抖着抱紧了她。 “我爱你,寸寸……一直,一直都爱你……” 高潮的余韵让他的脸看起来就像血一般鲜红,或许,正因为她是他的亲meimei,才让他身体里每一滴血都如此地恋慕着她。 方寸依偎在他的怀里,就像小时候两个人挤在床上盖着同一张被子睡觉那样,亲密而自然。 他一直是个很难走出过去的人,在无数个艰难的夜晚,方予深都在痛恨自己那时为什么没有跟那只小猫一同跳下去,在那个马路上摔得粉身碎骨,从此一了百了。 而现在,他从二十年前的阳台一跃而下,终于紧紧抱住了自己心爱的小猫。 他们永不分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