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婆婆篇 第2章 日常(一)晨勃爆cao灌爆zigong;阴蒂脱皮维持敏感度;鬃毛刷阴蒂 句家早晨的训诫室里,柯连正等着一天训诫的开始。二十余年的调教让他对于要做的一切极其熟练。 每天清晨准时从睡梦中醒来,被大jiba深插整夜的rouxue麻木而干涩,缓缓开始裹弄巨大的rou棍,以此唤醒睡梦中的夫主。 而异常粗壮的大jiba会比夫主更先醒来,在rouxue逐渐开始变得湿软地温顺裹弄中,大jiba开始渐渐兴奋起来,沉睡时手臂粗细的rou柱充血勃起,在柯连的rouxue中膨胀到小腿粗细! 句鞅睁开眼就会掀开二人的被子,他特别迷恋于在狠狠cao干奴妻时观看被蹂躏得凄惨的rouxue。 柯连的rouxue与银叶稚嫩的rouxue不同,这是一只二十余年来日夜无歇,就连句鞅参战时都会被安置在军营里时刻准备挨cao的rouxue。 由于永久的极限憋便,柯连的后xue很少被使用,句鞅也没有其他的奴妻。这使得柯连的rouxue使用频率是其他双性的两三倍不止。 在空闲的日子里几乎一天二十四小时行走坐卧不分离,从早上就以一泡浓郁的晨精和晨尿开始,紧接着也没有下体分开的机会,除了rouxue要接受鞭打棍抽的调教。 其他时候不管进餐或是处理公务,柯连都被迫整个人攀附在夫主的身上,下体严丝合缝地相接,句鞅只要想起来就会一手抬起奴妻的屁股,狠狠地cao干起rouxue。 直到夜晚,二人躺到床上,才是rouxue在一天中最害怕和期待的时候。句鞅甚至懒得换不同的体位来助兴。 只用一个姿势就大开大合的猛干,常常会磨得膝盖或腰背破皮。待固定住柯连不许他的身子被撞击得乱飞,要猛烈地cao干至少三个小时才能射出第一次jingye,若是兴起就会活活cao到天边露出白色才能被允许昏睡过去。 可是这样不管不顾地昏睡过去自然不被允许,因此在被足足cao干一夜后,柯连仍然要被精力充沛的夫主严丝合缝地用大jiba插着挂在身上,进行第二天的工作。 经过二十余年的历练和调教,被小腿粗的巨根日日夜夜猛烈cao干抽插,还要日日经受皮带皮鞭抽烂,滚水浇烫,各种刑具轮番招呼。 柯连的rouxue早已变得不再粉嫩,本应被cao干到黑色的烂逼,却不被允许变黑,而是被一次次涂上药水强行脱皮,呈现薄薄的一层紫红色糜烂外皮包裹着内里的红rou。 两片大yinchun显然也是被巨根反复抽插极大撑开的结果,像两片极大的蝴蝶翅膀,异常肥厚,如同丰满欲滴的双唇,垂挂在xue口两端。 一枚阴蒂如小指一般长,瑟缩着挺立在包裹不住它的阴蒂包皮外,由于反复地脱皮,在反复蹂躏了这么多年后,仍旧保持着少女的敏感度。 而中间的xue口才是再也无法紧紧地合上,被巨型rou棍日夜捅插多年,一圈小小的xue口已经被撑得弹性尽失,即使句鞅坚持为xiaoxue口通电收缩,各种刑具调教也没能恢复。露着不断张合的小口,时不时就能看见xue口内同样被cao干到糜烂的yinrou。 句鞅每次看见被自己的一根cao到糜烂的紫红松xue温顺地包裹着自己刑具般的大jiba,乖巧地吮吸含弄,就兴奋得恨不能把奴妻直接cao死在床上。 这口xue完全属于自己,要一辈子含弄自己的大jiba,要被自己随意管教,狠狠抽烂虐烂,就算被自己玩烂了也要乖乖地被自己的大jibacao,变成一口烂rou也要继续挨cao。 看着自己和奴妻的双腿交缠在一起,两人的双腿间性器紧紧相连,白皙纤细的两条腿间抽插着一根几乎有双性腿粗的狰狞rou柱,不断浅浅抽出碗口粗的巨棍根部,又马上深深插入进去,不肯离开半步。 温顺糜烂的rouxue完全将这一根巨物包裹下来,已然被cao弄得烂熟了。 已经完全苏醒兴奋起来的巨根不满足于慢慢抽送,翻身将奴妻仰面按在床上,双腿大大地分开按在两边。 柯连的日常一天开始了。 从被按在床上进行早晨的第一次caoxue开始,强壮的男人早上总是格外兴奋,又碍于不像晚上有充裕的时间来尽兴地cao干,只能大开大合迅速解决晨勃。 可这就苦了双性的rouxue,早上起来的rouxue本就干涩少yin水,又被直接大力cao干,摩擦得疼痛不已,只能默默忍受,待被cao得yin水多起来,渐渐有了快感得了趣才能舒服些。 “嘭嘭嘭嘭!嘭嘭嘭嘭嘭嘭!” “嘭嘭嘭嘭——嘭嘭嘭嘭——” 早晨的卧室里回荡着令人牙酸的caoxue声,当真没有一点怜惜,只是尽兴地死命caoxue。 柯连的整个阴部照常被大力撞击得一片嫣红,整个rou道和不被允许合上的zigong被捅成完美符合大jiba形状的一条,刚刚好被管教得适合夫主的大jiba,乖巧又温柔。 完全磨合得几乎要合二为一的巨大rou柱和糜烂rouxue,以一种难以置信的速度交合着。 随着一连串疾风暴雨的“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嘭嘭嘭嘭嘭嘭嘭嘭”两具rou体剧烈地撞击,插入和抽出的间隙不足半秒,迅猛的腰部出了残影,棕色强壮的身体以一种绝对征服的姿态,又快又重又深地抽插交合。 身下堪称瘦弱娇小的白皙rou体完全动弹不得,被迫承受着来自雄兽般的鞭挞和征服。 不堪忍受地发出细碎的呻吟声,可是只能让正在征服他的雄兽更加想要狠狠cao弄撞击rouxue。 男人在征服自己的奴妻时总有着永远用不完的力量和精力,以这种匪夷所思的速度和力量一直cao干自己的奴妻,即使是每天都要承受的柯连也难受地不断扭动身子。 在体内连续爆cao的巨根不断摩擦rou道内部,联动五脏六腑,摩擦得火热仿佛要燃烧起来,zigong不断变形,被深插成一长条,zigong壁被大guitou抵着cao干,一阵阵难以承受的剧烈快感直冲颅顶。 终于将近一小时的狂插爆cao结束了,句鞅一抬腰,狰狞的巨型rou柱再次爆粗一圈,将rouxue撑得毫无弹性,根部拼命挤压着xue口,一丝缝隙也无,深插到深无可深的地步,才肯抵着被cao成jiba套子的zigong壁爆射出来。 犹如高压水枪一般的guntangjingye激流紧贴着zigong壁不断苛责,将避无可避的zigong撑成一个巨大的精包,里面充满男人浓稠guntang的jingye,像一包岩浆在体内流动,烫得zigong不断抽搐,可是二十余年严酷的调教,让他的身体温顺地将jingye含死在精包中,一滴也不敢漏出。 漫长地射精折磨结束,起床前的例行公事才刚刚结束,柯连的一天还未正式开始。 巨大的rou柱在rou道里转了个圈,完全没有抽出来的意思。句鞅将柯连翻了个身,背对着自己插起来。柯连完全使不上力气,只能任凭大jiba插着zigong,将他全身的体重支撑起来。 zigong被顶得极限拉长,xue口紧紧地贴着大jiba根部,几乎是靠着rou道和zigong坐在大jiba上! 句鞅就这样拢着柯连的腰,走到训诫室,坐在椅子上。 伸出手大力捏了捏挺直在体外的阴蒂,柯连被插在大jiba上动弹不得,被刺激地剧烈收缩了一下rouxue,把大jiba伺候得舒爽非常。 “这几天阴蒂的敏感度不够了,rouxue收缩得不够,今天就好好给你的sao阴蒂去去皮!” 柯连听到夫主两句话就决定了今天得训诫项目,顿时眼前一黑。 阴蒂还不够敏感吗?自己的阴蒂因为常年的脱皮已经敏感到吹风都能颤抖着高潮,要自己拼命克制才不会失禁,还要怎么样才算敏感呢? 可是柯连甚至连开口的权力都没有,无论夫主做什么决定,只能乖乖承受。 “我的奴妻一定要拥有一颗极致敏感的阴蒂,只要碰一下就能立刻高潮,捏一下就能高潮到晕厥过去!” 不顾被这一番残酷的话刺激得快要崩溃的奴妻,伸手分开柯连的双腿,固定在两边,大大的露出rouxue来,被裹成rou芽的可怜yinjing和被yinnang夹常年咬住的一对yinnang暂且不提。 拿出贵族特供价值不菲的脱皮药水,只要涂上指定部位,再用细密尖锐的鬃毛刷好好地刷过一遍,直到刷掉一层表皮,露出里面带着血丝的嫩rou来,就算成功了。 管教过的皮rou会敏感至极,据说有的贵族会偷偷养起美貌的禁脔,将全身上下里里外外都用药水脱皮。 那位双性的全身都变得不可触碰,连一丝衣服都穿不得,躺在最柔软的丝绸床单上也敏感的不断高潮流水,只有强行迷晕过去才能入睡,甚至身体再晕倒时还再抽搐。 柯连仍旧坐在句鞅的大jiba上接受调教,句鞅最喜欢这个姿势,虽然有些不便,但是可以用自己的大jiba随时感受rouxue不断的收缩挤压,技能判断奴妻的真实状态,还能时时刻刻掌控奴妻的身体内部。 句鞅伸出手去,在被大jiba大大撑开的xue口周围找到小指长的紫红色rou蒂。两个手指深深插进包皮里,将整枚阴蒂都连根剥出来,将一枚阴蒂环固定在阴蒂根部,防止回缩。 柯连已经被这一连串强烈的刺激折磨得双腿抽动,可是他得身体被恐怖的巨型rou柱整个穿透钉住,双腿也动弹不得,只能直挺挺地承受身体最敏感的地方被无情蹂躏。 固定好奴妻的性器,句鞅带上乳胶手套,拿出一张正好能包裹住阴蒂的棉布,饱饱地浸透了药水。 在柯连绝望的目光里死死按在可怜的阴蒂上,将棉布包裹住整枚阴蒂,再用皮筋细细勒住,不留一丝缝隙。 刚刚结束,药水就开始发作,一阵剧烈的疼痛在阴蒂上爆炸开来,全身仿佛都消失了,疼痛被无限放大,柯连的大脑一片空白,只剩下一枚阴蒂在承受着火烧刀割的酷刑。 在柯连痛得精神恍惚只觉得整个下身甚至身体内部,都被架在熊熊大火上燎烤,皮rou都要撕裂开来,痛得他恨不能立刻死过去。 “痛痛痛!啊啊啊啊啊——疼——好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阴蒂要烂了——烂了!啊啊啊啊啊啊——疼——要死了——” 柯连被这双管齐下的疼痛折磨得几乎要崩溃,双手不管不顾地要向身下抓去。 可是双性怎么能随意触碰下体呢?一只大掌直接抓住了两只小手,死死禁锢住。 “规矩都学哪去了!还敢随便碰,是不是想训诫加码了?好好忍着,双性最基本的素质就是要能忍!” 句鞅享受着温度陡然上升的湿软rouxue,失去理智般剧烈的收缩开合,吸吮裹弄得大jiba舒适不已,心里不由得对药水效力满意。 全身动弹不得的柯连,双目无神地坐在大jiba上,只剩下阴蒂在承受着残酷的苛责,已然被疼痛折磨得魂飞天际了。 下体在烈火上不断的燎烤,几乎已经痛到麻木,浸泡终于完成了。 句鞅解开了包裹着阴蒂的棉布,只见一些皮rou已经脱落粘在,棉布上,一些皮rou也连接在皮rou上几欲脱落。可见效力之强,将皮rou生生剥落一层! 大手拿过一套让柯连胆寒的鬃毛刷,一整套鬃毛刷大小长短各异,但是鬃毛都是极粗硬,极长,毛尖及其尖锐,如小针一般!正是用来清理双性的敏感处,再身经百战的双性也能哭出声来。 句鞅从中挑选出一只鬃毛相对短密,但更尖锐的平毛扁刷。 对准柯连脱了一层粉透表皮的可怜阴蒂,狠狠地刷了上去! 本来已经敏感过头的阴蒂,又被生生脱去一层皮rou。如今更是超出了双性能够承受的刺激的极限。 一阵剧烈的刺激从那一枚不堪一击的rou蒂传来,快感和痛感强烈得像是把一根根神经从皮下剥离出来,一根根用小刀子磨过。实际上已经相差无几了,阴蒂的表层皮rou被一次次剥离,所有脆弱敏感得神经只在浅浅得皮下! 重新归为粉红的阴蒂被鬃毛刷刷出一道道鲜红的印子,被药水泡掉的皮rou粉色透明,几乎马上要滴出血来。柯连难以承受地抽搐了几下全身,直直被这剧烈的刺激逼得昏了过去! 下一秒又被剧烈的刺激折磨得被迫醒来,连躲避都不能!可怜的阴蒂被残忍的反复刷过,直到保证被泡掉的表层皮rou都被清理掉,露出更加敏感到极致的里层嫩rou来。 柯连被折磨得死去活来,几度昏厥,简直难以想象以后要怎样带着这一枚几乎不堪触碰的阴蒂生活下去。 婆婆篇 第3章 日常(二)前列腺插钢针;输精管输卵管卵巢穿铁丝;全身通电 完成了阴蒂脱皮的小步骤,这一天的训诫才算刚刚开始。 柯连的花xue承受的可是小腿粗的狰狞rou柱地cao干,高强度地交合caoxue,日夜不停片刻不离,就算名贵药品温养得再精细也难免会有所松弛。 为了夫主的大jiba能够一直享用紧致收缩有力的rouxue,每个夫主闲暇在家的周末,柯连的rouxue连同zigong都要接受一次彻底的电击。 刚开始只是电击xue口,但是察觉到电击收紧的奇效之后,句鞅就不仅仅满足于电击奴妻的xue口,一点点添加更深处的部位。 到了如今,从xue口到整条rou道,整只rou袋子般的zigong,甚至输卵管和极小的卵巢也没被放过,要用粗铁丝一点点通开,细细电击一番,以警告整条生殖器官都要认真收紧,好好服侍大jiba! 不仅如此,句鞅发觉自己的jiba套子都被管教的温顺紧致,便将同样需要严格管教的一对玉丸,和需要尽力憋便的后xue也纳入其中。 这是一条每天被绸布紧紧束缚二十三小时,受尽苦楚的yinjing,它极少数可以被释放出来的机会,可是却是为了能更严酷的管教。 铁丝要通过yinjing的尿道,穿透几条较粗的输精管,把一对巨大yinnang的内部牢牢盘布,再从内部电击管教。 后xue同样,为了训诫后xue好好收紧憋便,绝不能排泄。一颗被调教得凸起,挺立在肠道中缩不回去的前列腺球也要被钢针深深扎穿,电击一番。 经过这一番阴蒂脱皮的痛苦折腾,柯连还是全身瘫软地坐在夫主的大jiba上,被一条巨大的rou柱支撑着整个身体的重量。 句鞅托着奴妻的身体,顺着自己大jiba的方向慢慢抬起,巨大的rou棍慢慢抽离身体,被撑的胀满的zigong和rou道迎来少见的放松时间。 因为两人的rouxue和巨棍深度交合持续时间过久,紧贴着几乎要融为一体,又经过这么长时间的调教,yin水填满了所有缝隙,内里形成了压力巨大的真空。 在抽出的过程中异常艰难,整个松脱变形又极薄的,rou套子般的zigong,被吸得几乎要顺着rou道脱垂出来。 强大的压力和大量yin水,在rou棍抽出的过程中不断发出“滋滋滋滋滋滋”“啵啵啵啵啵啵”的声音,难以想象两人交合的地方竟能发出如此可怖的声音! 柯连的身体在每一次被大jiba通入撑开时的痛苦,在大jiba抽出时同样难熬,整个zigong仿佛都要被吸出体外,整个身体被毫无保留地玩弄蹂躏,毫无反抗的权力。 “啵!” 终于,一声拔高压气塞般的巨响,一整条恐怖的rou棍终于从双性的体内成功拔出来。 柯连还没从zigong被吸出体外的痛苦中缓过神来,像一只没有骨架的人偶一样瘫软在句鞅的臂弯中。 句鞅将柯连放在冰凉瘆人的电刑椅上,双性瞬间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关于电刑椅的回忆让他恐惧得浑身战栗,可是他只能无计可施地看着夫主。 看着夫主将他的双腿大大分开架在两侧,整个下体完全裸露出来,被高高抬起在夫主方便动手的地方。 与其他时候不同的是,他的全身包括四肢都被紧紧的用黑色皮质绑带束缚住,让他没有一点挣扎移动的余地。 因为全身所有敏感处的刑罚已经超出他能够承受的极限,身体会不受控制地抽动,剧烈挣扎,必须被狠狠束缚起来。 更可怕的是,由于电击的目的是为了xue口和皮rou能乖巧地收紧。而晕厥过去的人会不自主地放松肌rou,达不到理想的管教效果,因此在整个训诫期间柯连必须连续保持清醒。 一只维持精神的药物抵在柯连颤抖的双唇下,被强迫着灌下。这意味着接下来的五个小时内,柯连的精神都会时刻保持亢奋状态,无法晕厥过去,只能硬生生地挺过整场刑罚。 “电击是为了让你全身上下更紧致,不要一直乱动,好好配合着电流收紧你的xue!” “是——是,夫主,柯连会好好配合,训练自己收紧xue口。” 柯连眼睁睁地看着夫主拿出一整套泛着寒光的金属器具,粗粗细细的铁丝,尖锐的钢针,又粗又长的骇人假阳具,维度极小的铁环,每一样都要在柯连的身上一一使用。 句鞅拿起扩阴器,深深捅入隐忍着巨量粪便的肠道中,再大大扩张到极致,xue口撑到发白。 露出内里鲜红粘腻的肠rou,还有在已经被好好管教玩弄过的,挺立在肠道外部的鲜红色前列腺球。 句鞅好好欣赏了一番自己的杰作,伸手拨弄了一下可爱的前列腺球,看着它不堪触碰地在空气中摇晃抽缩,不知道自己即将面临什么样的残忍训诫。 伸出手,将本就挺立在肠道外的前列腺球捏住,不顾它抗议地弹跳收缩,将它彻底从肠rou中抠出来,完全脱离与他相伴的肠rou,仅有一层薄薄地肠壁包裹着。 一枚极小的金属前列腺环,仅有半个小指宽,将前列腺球与rou体连接的一小块肠rou紧紧箍住,完全避免了前列腺球寻求肠rou的庇护,独立地挺立在肠道中。 随后拿出一盒较短的钢针,一手固定住鲜红的前列腺球,将尖锐的针尖对准可怜的红rou,狠狠地扎进去! 那可是双性本该被好好保护在体内的脆弱器官,就这样像是对待一枚没有知觉的rou球一样,被尖锐的钢针狠狠扎穿!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疼——好疼啊!前列腺好疼——被扎穿了!呜呜呜呜呜呜呜——” 柯连只觉得自己一阵尖锐的疼痛从身体内部传来,让他瞬间红了眼眶,止都止不住,可是他不敢反抗夫主甚至都不敢请求夫主的怜悯,只能可怜地诉说自己的疼痛以请求一些慰藉。 一根又一根的银针从不同方向扎进rou球中,每一根都实打实地穿透了整枚rou球,让整颗rou球在颤抖中充血肿大,直到变成了一颗鲜红色的带着银色针尖的海胆。可怜地悬垂在肠壁上微微颤抖,一动不敢动。 接下来就轮到了最为重要的rouxue,句鞅的粗长手臂拿着细细的铁丝深入其中,被长期填满撑开的rouxue毫不费力,轻松地含入吞下。 从松软纤薄的温顺rou道,深入被常年抽插变成大jiba形状的rou袋子zigong中。找到一旁同样被多次通开,松软的输卵管小嘴。 动手将细细的铁丝顺着输卵管小嘴捅进去,因为看不见最深处的内部,句鞅只是试探着左右插弄,不断深入进去。 双性身体内最为柔嫩的地方就像这样被大手撑开,被铁丝横冲直撞地通开。柯连的zigong内一片酸麻,训练有素的rouxue和zigong温顺地吸吮包裹着夫主的手臂,被调教得极其敏感的嫩rou传来一阵阵快感。 被不断戳弄着深入的输卵管不断传来丝丝缕缕地疼痛,随着铁丝逐渐插入到底部,输卵管被完全通开,是熟悉的强烈酥麻和饱足感。 柯连的小脸上泛起红晕,是这种被夫主完完全全掌控了身体的每一个角落的满足感,就连身体最深处的输卵管也不能被放过,也要乖乖地接受夫主的管教,承受夫主带来的欢愉和痛苦。 铁丝探到了身体的最深处,触碰到了最深处的卵巢。句鞅没有对这个为他诞下孩子的地方留情,硬铁丝的尖头穿透卵巢壁,狠狠地扎进卵巢中。 一瞬间,柯连地半边身子都被剧烈地酥麻和疼痛淹没了,沉没在难以承受地潮水中不能呼吸,瞪大了双眼,张大嘴无力发出声音。花xue死死咬紧了句鞅的手臂,大腿内侧无力地抽搐起来。 等到两边的输卵管和卵巢都被铁丝狠狠地通开扎入,柯连已经被折腾得满身汗水,瞳孔放大,zigong紧紧裹住句鞅的拳头不放,久久难以回神。 除了整条需要常年吃jiba的rou道,双性的一对西瓜大的yinnang更需要被好好电击一番,学会怎么含住浓郁得流淌不动的巨量jingye,永远不射精,成为让夫主骄傲的完美双丸。 解开被绸布束成rou芽的,在常年无情的挤压下变得扭曲变形的yinjing,一束细铁丝探入其中,自动深入睾丸中,撑开一条条输精管,四散盘踞,与睾丸融为一体。 这是研究院最新研发出的智能铁丝,因为之前铁丝无法进入睾丸内部电击输精管,只能由钢针插入睾丸中进行电击。监护人们担心这样的电击效果不够好,不能管教好双性收紧输精管,好好含精。 所以研发出一款专门用来管教输精管的铁丝,伸入尿道就能自动找到睾丸,深深进入输精管中盘根错节,拔都拔不出,可以随时电击管教输精管,教会双性们认真含精。 柯连的一对饱满欲裂的yinnang麻痒得抓心挠肝,就像一只只小虫子深入yinnang内部,在输精管里啃咬,不停地爬动,恨不能伸出双手去狠狠抓几把。 铁丝和钢针都被安置在双性地体内,一根粗长地尿道棒深深捅入体内,直顶在膀胱口上,一根小臂粗的金属假阳具捅入要被重点电击的rouxue内,将zigong顶得高高凸起。 可是今天的痛苦还未真正开始,接下来的电击才是让人生不如死的重头戏。句鞅将铁丝和钢针都接在电流装置上,悠哉地拿起控制器。 “管好你的膀胱口和直肠口,别让我看见你有一点失禁的迹象,给我为你加训的借口!” “是,夫主。” 巨腹中饱满欲出的粪便时时刻刻在顶弄直肠口,一颗巨大的尿包同样高高挺立着,憋得濒临破裂。 柯连要在没有任何阻挡措施的条件下,憋着满腹的大便和尿水,接受电击管教! 句鞅手拿着控制器,柯连立马使出全身力气收紧膀胱口和直肠口,一根轻飘飘的指头按下去,宣告今日酷刑的开始! 一道微电流瞬间从控制器导出,顺着线路电击被钢针扎成海胆的鲜红前列腺球,一颗可怜的rou球悬挂在肠壁上,被数根钢针横七竖八地扎穿,电流在钢针上迅速流动,“滋滋滋”作响,将毫无保护的rou球电得左右弹跳,连带着被钢针扎穿的rou也剧烈疼痛起来。 更不用提被金属假阳具完全撑开的rouxue,整个被电流击穿射透,击打得不断颤抖,被铁丝通开插透的输卵管和卵巢极其脆弱娇嫩,在电流的鞭挞下剧烈颤抖,无助地哆嗦。 一根超长的尿道棒就直直地顶着膀胱口放电,连同整个膀胱都电得酥麻疼痛。柯连必须死死锁住膀胱口才能防止汹涌的尿水流出,经年累月的调教早就教会了他,不论在什么情况下都要第一时间锁死排泄口,失禁的代价他这辈子也不想承受第二次。 两枚西瓜大的白皙圆润的yinnang更是可怜,外面被金属的yinnang夹板狠狠咬住,内里遍布通开了输精管的金属丝,内外齐下,让沉重的双丸都抽缩起来,条件反射地一缩一缩,却永远都无法射出jingye来。 柯连地整个下身都一片麻痒连同着疼痛,所有敏感脆弱地器官整个被电流击穿,带着一阵莫名的快感直冲颅顶,全身都酥麻得动弹不得。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已经被固定在位置上得双性竟生生地弹了起来,整个身躯都抽搐起来,双眼不住地翻白,可是却无法晕厥过去,只能直挺挺地承受。 句鞅一下子将电流跳到了最大,柯连整个人都失控地抽搐挣扎起来,将座椅摇晃得“吱嘎”响,只能发出无意义的嚎叫声。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疼啊!疼——啊啊啊啊啊!要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柯连的下体像是被一把烧红的长刀整个劈开,又像由内而外地爆炸开,剧烈地疼痛内外夹击。全身所有敏感点都被瞬间击中,狠狠地磋磨蹂躏,他被固定在座椅上动弹不得,痛苦得快要疯掉。 rouxue!输卵管!卵巢!尿道!输精管!睾丸! 通通像是被刀劈中,在火上不停地烤,像被箭击穿,铁杵搅烂。 两枚硕大的睾丸疯狂抽搐变形,内里被铁丝穿透的输精管更是疯狂扭曲,从yinnang表面一根根凸起扭动,翻搅得睾丸内部浓稠的jingye都不断冲击那一层薄薄的表皮。 柯连动弹不得,也无法晕厥过去。只能硬撑着承受远远超出阈值的电击刑罚。大睁着美丽的双目,瞳孔放大,无神涣散。口中断断续续地呻吟,口水直流,白皙的躯体剧烈地抽搐,像是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已然被电击得傻了。 待柯连已经被刺激得双目无神,无力挣扎喊叫,句鞅停止了电击。 缓了好一会,双性的双眼终于重新聚焦,身体恢复痛觉,开始颤抖。 男人的手指又在柯连绝望的目光下,按住了强烈电流。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双性的纤细躯体又开始剧烈抽搐挣扎起来,还有一轮又一轮的管教,要结束还早呢...... 婆婆篇 第4章 日常(三)灌冰水催便;憋便晨跑阵痛强忍;yinnang吊重物俯卧撑 句鞅作为帝国元帅,懂得如何用严酷又没有损伤的手段管教自己的双性,更懂得如何训练自己的双性能够更好地承受自己的手段。 原本用来审讯俘虏的手段,都被句鞅一一修改,变着花样地用来训诫自己的奴妻。 在他的眼里,奴妻就是他一辈子严谨充满血腥的人生中,唯一可以用来放松和消遣的物件。 一个从人格到身体,从灵魂到生命,从每一寸肌理到每一根毛发都完完全全属于他的双性妻子。他可以满足奴妻的所有喜好和脾气,但是于此同时,他也要将奴妻牢牢掌控在自己的手心里。 柯连身上的每一处都由他精心打理,白皙的肌肤在他的精准把控下,留下或整齐或凌乱的黑紫伤痕。每一次在他的压迫下,极力克制的隐忍,如小山般美丽圆润的巨腹。 每一次卑微地哭泣着恳求排泄,逼到极限的失禁,按照他的要求小心翼翼地排泄,被他的狰狞rou柱反复捅插到几近撑裂的xue口,无一不叫他身心熨帖。 柯连是要一辈子承受他非人欲望和手段的双性,必然要拥有健康有耐力的身体。 每天的日常晨练就是要训练柯连又一个健康的身体。 面前的实木桌上摆了一只透明的玻璃水壶,里面盛满了两升的清水,壶的外面沁满了水珠,聚合起来缓缓留下,水面上还残存着未融化的冰碴。这是句鞅刚刚拿出来的冰水。 柯连挺着高高的巨腹,更加收紧了自己几乎从没放松过的直肠口和尿道口。 句鞅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大手颠着一根乌黑的皮鞭,平静说道: “把水喝了。” 柯连盯着那壶冰水,悄悄吞了吞口水,走上前去。手指刚一接触到壶身就被冰了一下,整个身体都泛起凉意。 学会在各种极端条件下憋住满腹的粪便和尿水一直是句鞅管教奴妻的重点。一个合格的奴妻要懂得,没经过夫主的允许,任何时候都绝不可以排泄,即使是憋到肠道膀胱破裂也只能漏到肚子里,绝不可以排泄出来。 在二十余年憋便的人生中,柯连和他的肠道早已经接受现实,学会了怎么好好憋便,不像刚刚开始憋便的时候被不适应得肠子折磨得死去活来,甚至在稍稍不太憋的时候几乎不会被肠道折磨得痛苦不堪。 这时要训练面对极端情况时的憋便能力,就需要一点外力了。 柯连在夫主的目光直视下端起水壶,嫩红的小嘴对着壶口,小口小口地喝了下去。 尚未完全融化的冰水顺着被冰的麻木的口腔向下,从食管到空空的胃里,将滚热的胃部冰得挛缩起来,连带着底下的肠子似乎也知道即将发生的事情,艰难地蠕动起来,再次试图将淤积多年的坚硬粪便推下去。 “咕嘟咕嘟——” 饱满的肠道和膀胱令柯连咽下冰水的动作异常艰难,仿佛有无数的阻力在拒绝冰水下行。 盯着艰难吞下冰水的奴妻,句鞅竟有些安逸地靠在椅背上,也不催。 “咕嘟!” 即使夫主没有发话,柯连可不敢在夫主灼灼的目光下偷懒,努力地将冰水尽数咽下肚子。 胃包被冰水撑得滚圆,已经缓缓进入下方饱满的膀胱和肠子,激得肠道已经渐渐开始不安分,隐隐阵痛起来。 柯连好像稍一动作,冰水就要顺着口腔反流上来,艰难地挺着胃包道: “都喝完了,夫主。” 句鞅打量了一下奴妻隐隐凸起来的胃包,没有作声,不紧不慢地喝了一口茶。 过了一会,柯连的站姿渐渐不稳起来,豆粒般的汗珠顺着白皙的小脸滚落下来。 柯连的腹中翻江倒海,一壶冰水顺着胃部下行,使本就时刻保持在破裂边缘的膀胱更加胀痛,憋得颤抖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