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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下头,贪婪的看着怀中可人儿的红唇,蠢蠢欲动。这次慕君没有让他得逞,她微微推开他,用手背挡在红唇上,只露出一双含娇带怯的眼睛,轻轻摇了摇头。霍乘风觉得自己的心都化成了一池春水,一只手环住慕君的腰,另一只手就势握住她的纤纤手指,亲了一下。夏慕君想抽回去,霍乘风的手紧了紧,哑着嗓子说了一句:“我的好君儿……”声音又低又沉,夏慕君觉得自己心里好像揣了个兔子,跳个不停,身子跟着轻颤了一下,也忘了要把手抽回去。霍乘风细细的抚着夏慕君的手指,所谓温香软玉,柔若无骨也不过如此。他的手指干燥粗砺,指腹还有薄薄的一层茧子,抚过皮肤有一股奇异的酥麻感。夏慕君觉得痒,她摊开霍乘风的掌心,轻轻摩挲那道疤痕。“霍大哥,这还疼吗?”霍乘风摇了摇头,把慕君的手包在自己的掌心之中。“你以后叫我乘风好不好?”“乘风……”夏慕君的声音直钻进霍乘风的耳朵里,他的脑子里,他的心里。他觉得自己好像在梦里。“乘风,你以后叫我夏慕,好不好?”“唔……为什么?”“因为我就是夏慕啊……”霍乘风有些不明白,可现在气氛正好,他不想深究。“夏慕……”夏慕君听了这久违的一声夏慕,心情复杂。关于自己的真实身份,她想让霍乘风知道,可又怕霍乘风知道。“汪汪汪!”黑虎在一旁翘着脑袋坐了半天,许是等得无聊了,对着主人叫了起来。夏慕君回过神来,才想起来这还有个第三者,就算是只狗,那也是一直看着她和霍乘风……她的脸开始发烫,挣脱霍乘风的怀抱。“我先回去了。”她低着头说了一句,就提了裙摆快步往家里走。霍乘风目送她进了院门,心情简直好极了,哼着不知名的小调,也迈着大步往村东头的小院走去。正在熟睡中的赤羽,感觉有人在拍自己的脸,睁开惺忪的睡眼,看见的是霍乘风一张放大了的诡异笑脸。“喂,喂,我心情太好了,睡不着,你起来跟我过两招!”“滚!”一个枕头跟在霍乘风屁股后面被扔出了房间。☆、第七十二章安歌的坏脾气“不要做莲子茶,小姐要喝甜的,也不能太甜,就那个,就冲那个香橘,不要加花蜜……”“老爷不吃煎炸的,做个苦瓜酿蛋煮面条,对,越涩越好,再盛一碗参鸡汤。”一大早,小翠在厨房里指挥着众厨娘,甚是精神。自那日大师施术之后,小姐的头痛之症真的不药而愈,睡眠也好了,记性也好了。小姐好,小翠就好。她端着托盘,往正屋走去。“安儿,爹爹准备后日把那于公子请来,好好谢谢他的救命之恩。”“请来做什么,什么救命之恩,难不成要把那大悲寺的一帮老和尚也请来?”“你这孩子,怎么说话!”“本来就是……”小翠在心里吐了吐舌头,小姐的脾气好像没有变好。她放下托盘,将碗碟一一端出来。父女俩个默默的吃东西,安歌好像没什么胃口,面前的水晶饺和鲍鱼粥,夹了两筷,就推开了。“小翠,我想吃凉的椰蓉奶冻。”“这,这里没有啊,小姐。”“什么破地方……”霍以清看了一眼撅着嘴使性子的女儿,心中到底怜惜,忍住没有呵斥。“过几日,爹爹要回中都城,你和爹爹一起回去吧。”“爹爹肯让我回去了?不怕我发起病来,丢你的人了吗?”“霍安歌!”霍以清听了这句话,终于动怒了,手里的筷子往桌子上使劲一拍,鸡汤面条撒了一地,汤水淋漓。“难道不是吗?我愿意有病,离歌在我身上,要走也是我走,你们凭什么赶走她,你们把离歌还给我!你们这些凶手!”霍安歌一直隐忍的情绪也爆发了,她捏着拳头,冲爹爹喊道。她现在脑子清楚得很,从发病至今的事,她全记起来了。开始的时候,她并不知道离歌的存在,只觉得自己的记性不太好了,有些时间好像莫名丢失一样。她来桃花镇,以为是来治疗自己的头痛昏厥之症。后来,她看到了离歌写的信,惊喜之下,产生了离开的念头。也许是因为对meimei的愧疚怜爱,也许是因为霍乘风的决绝让她心死。让meimei替自己好好活着,反正爹爹,于元意,大家喜欢的都是meimei。在断崖下醒来,她清楚地知道离歌已经离开了。她心里的伤痛难以用言语表达,好像亲眼看着离歌在自己面前又死了一次。“小姐,你不要这样,老爷也是为了给你治病……那个时候,大师看了你的信,说你可能从此再也不会醒过来,是离歌小姐坚持要施术的……”小翠看着霍安歌微红的双眼,连连解释道。霍以清何尝不心疼,自己就剩这一个女儿了。死灵也好生魂也罢,离歌终归是已逝之人。不管是灵异作祟还是心结深重,他不能再失去安歌啊!“安儿,你听爹爹说……”“我不听我不听!”霍安歌强忍着眼泪,从大厅跑出来,霍以清示意小翠赶紧跟上。霍安歌出了大厅就往园子北边走,独自一人上了高高假山上的观景亭。小翠跟在后面,赶紧把亭子四周的帷幔都拉起来。凉风习习,四周绿树成荫,花团锦簇。霍安歌坐在石桌旁,情绪平复了些。她有些后悔刚刚那样跟爹爹说话,尤其还说了“凶手”这样的字眼。小翠看着小姐的样子,上前小声说:“小姐,一会我们去给老爷赔个不是吧,老爷不会怪你的……”“要你管!”安歌被看穿心思,却还嘴硬,故意扬起下巴,看向园子另外一边。碧波之上,似火红荷玉立,还有各色浮水莲花,紫的,白的,粉的,清冷偏偏又艳丽。硕大的蜻蜓立在初荷上,颤颤巍巍。安歌看着,突然觉得似曾相识,脑子里想起一句话。“小翠,那是黄衣吗?”“小姐你说那只蜻蜓吗?小翠不知道蜻蜓还有名字啊,小姐知道吗?”“我怎么知道的?”霍安歌自言自语,似乎曾经有人告诉过她,到底是谁呢?“小翠,我养兔子了吗?”“啊?没,没有啊……”小翠心知那是离歌小姐养的,怕安歌多想,只说没有,还心虚地低下了头。------“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