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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走边道:“传闻西陇桥是月老来凡间的必经之路,但凡是从这上面走过的夫妻,都能够白头偕老永结同心。”“还有这说法呢?”夏幼幼惊讶的看他一眼,接着想到了什么,不确定的问,“你……是给我补七夕的?”她本以为只是简单的散步加约会,可这又是吃饭又是河灯又是过桥的,怎么看怎么像情人节的限定节目。“七夕已过,过去的有什么可补的?”傅明礼淡淡的看她一眼,很快就别过脸去,专注的盯着前方的路,若不是他发红的耳根出卖了他,夏幼幼还真以为他说的是真的了。心情像夏日吃了大西瓜一样,夏幼幼此刻心里别提有多美了,走了几步后突然想到一件事:“对了,你给我寄的那封信,上面说了什么啊?昨天本来想问你的,结果被气忘了。”“被雨水泡了对吗?”傅明礼看向她求知欲多的眼神,突然很好奇,“若是那样,应该就是整张信纸都是红色了,你觉得我会写些什么给你?”夏幼幼好笑的看着他:“我倒是没猜出什么,倒是娇娇,帮我猜了一点。”“什么?”“他说这是你给我的警告,若我敢在你不在家时不本分,你就给我放血。”夏幼幼笑嘻嘻道。“……什么乱七八糟的,”傅明礼头疼的看她一眼,觉得以后还是尽快给她安排个正经丫鬟,免得她被这些奇奇怪怪的人给带坏了。夏幼幼挠挠他的手心,撒娇道:“那你写的是什么啊?”“我并未写许多字,只是给你画了一种只有汉中才有的花,想让你看看我看过的景色。”傅明礼仔细的踩着河边的路,确定不会湿滑了才让她在后面缓缓的跟上。夏幼幼一怔,站在河道旁盯着他的背影看,看着他下到河道旁边后回头,桥上昏黄的灯笼光衬得他面容更加英俊清朗。她被眼前这一幕美得差点忘记呼吸,也亏了他的美色,让她嘴边的话没有冲动的问出来。“发什么呆?不敢下来?”傅明礼挑眉,眼底带着微微的调笑。“我哪有那么胆小。”夏幼幼哭笑不得,一手抱灯一手去扶他递过来的手掌,灵活的跳到河道旁。“慢些。”她一副不怕不怕的样子,傅明礼的眉头反倒蹙了起来。夏幼幼朝他吐了吐舌头,撩起裙子蹲了下去,傅明礼看着她的样子只觉好笑,但在她催促时还是跟着蹲下了。这个动作他几乎没有做过,因此很是别扭了一下,反倒是身旁的千金小姐,蹲得浑然天成,仿佛一个山野姑娘。“看什么?”夏幼幼斜他一眼。傅明礼笑笑:“看你,很好看。”连如此粗鄙的动作,都能如此好看。夏幼幼面上微红,嗔怪的看他一眼,将手里的河灯放到水里,河灯很快就顺着水流缓缓往前游去,她忙闭上眼睛双手合十。“做什么?”傅明礼疑惑。“许愿,你也闭上眼睛。”夏幼幼催促。傅明礼没有照做,只是盯着她的脸仔细的看,越看一颗心越不受控制的发热,他自傅家灭门后,几乎很少感到欢愉,这几个月跟她的相处中,老天仿佛将所有欠他的平安喜乐都还了回来。所以他别无所求。夏幼幼许完愿,睁开眼睛便对上了他专注的目光,忍不住道:“你看什么?是不是没有许愿?”“没有,有你在身边,尚言此生足矣。”傅明礼轻笑道。于是因为他这一句话,夏幼幼脸上刚下去的热度又回来了,她抱怨的看他一眼,只觉得他今日的sao话是不是太多了些,让她完全没有招架之力。“你许了什么愿?”傅明礼十分好奇,这些日子他尽力将全天下最好的东西都给她,不知她还想要什么。夏幼幼不好意思的看他一眼:“我希望自己以后不管犯了什么大错,尚言都能原谅我一次。”比如说冒充人家的大小姐身份什么的。“一般如此说的,都是已经犯了大错的。”傅明礼眯起眼睛。夏幼幼干咳一声,果断否认:“才没有!你想多了好不!”傅明礼笑出声来,月色下他的眼睛里满是暖意,他握住她的手,只听到夏幼幼惊呼一声:“不好!河灯上是不是也得写愿望啊!咱们忘记写了!”说着,她便要去追已经飘远的河灯,傅明礼忙一把拉住她,防止她掉进水里:“忘了便忘了,你想要让人再做一个便是。”“但是这个是我许了愿的。”而且还是他送她的第一个,意义跟以后的千个万个都不同的好么。夏幼幼眼巴巴的看着他,只觉得难道这是天意?天都不答应她的愿望吗摔?!傅明礼无奈的看着她:“与其用河灯许愿,不如找我许愿。”“……你会答应?”夏幼幼眨了眨眼睛。傅明礼好笑的将她揽入怀中,在她耳边道:“你想要的,我何曾拒绝过一次?”……他说得好有道理。夏幼幼舔了一下嘴唇,两只小手抱住他的腰,再没有去追河灯的想法了。说起来她在许多地方游玩过,唯独这都城来的几次都没机会好好转转,若不是这两天来了西陇桥,她还不知道都城也有如此美好的景色,难怪那些小情侣喜欢这里。夏幼幼十分喜欢河边的风景,坐在那里仿佛自己变成了什么都不想的野孩子,无忧无虑又自由自在的,让她很是舒服。而傅明礼却对这里没什么好感,尤其是在拍死第十四只蚊子后,他终于忍无可忍的站了起来:“天色不早了,回家吧。”夏幼幼也是无奈:“怎么这些蚊子不咬我,偏偏就逮着你一个人咬?”“我也想知道。”身上痒得难受,傅明礼心情很是不爽。借着月光和灯笼看不太清他身上的光景,见他不高兴了,夏幼幼便拉着他上桥了,直到回到家中,看到他脖子上大大小小十几个包,就连脸上都有俩,她才发现原来这么严重。“这么严重为什么不早说?”夏幼幼苦笑不得的看着他的脸。傅明礼看着铜镜中“破相”的自己,想到自家小姑娘是个多看重容貌的人,登时心情就变得更差了。“算了,你先去洗洗,我去问问刘大哥有没有药膏。”夏幼幼心疼道。傅明礼郁闷的看她一眼,转身去了屏风后洗澡,等他洗完出来时,夏幼幼已经拿着药膏等着了。“去床上。”她嘱咐道。傅明礼听话的去床上躺着,夏幼幼用指尖蘸了点药膏,仔细的将他脖颈上的包都涂了一遍。药膏是上好的药材研制,一涂上傅明礼便好受了不少,黑眸瞬间柔和下来,如一只乖巧的猫儿一般任她摆布。夏幼幼看得心痒,刚涂完药膏就忍不住吻上了他的唇,傅明礼立刻抱住她的腰,双手将她拔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