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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你提供我所需要的机关,我可以放了那些山匪。”“啊?”乌鹊有些僵住了。难道是刚刚的话被他听去了,被发现了什么?还是说,只是想要趁机诈她?这个男人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双管齐下挣外快(1)一不小心发出来的第二更……乌鹊在府衙磨蹭到了傍晚,终于出了府衙的大门。老李头和阿寻已经睡了一觉了,走出大门的时候,一大一小还在打着哈欠。乌鹊死死地捏着手中的二十两银子,咬着牙不说话,眉头皱得紧紧地,似乎在考虑着什么。阿寻牵着她的袖子,有些担忧的看着她。“jiejie,你还好吗?”“没事儿阿寻。”乌鹊将银子塞进了袖子,与那黑色的莲花放在同一个暗袋里,然后扯出一个笑容来,“咱们终于赚了点钱,可以去买些吃的了。”“嗯嗯!”阿寻开心得点了点头。老李头等得时间久了,还有些腰酸背疼,但是看到这一大一小开心的样子,心中却也挺舒坦,觉得这点时间没白等,他带着他们俩去了米市上,置办了一些简单的杂货。乌鹊买了一袋白米,一袋白面,一大碗猪油,最后终于找到了一家手艺不错的铁匠,在他那里定了一些铁碇和坐机关有关的工具。手头的钱一转眼就花了五两出去,买吃食倒真没花多少,只是铁锭和材料实在是有些贵了,乌鹊一面心疼,一面十分期待到货的日子,路过市集的时候,顺手给阿寻买了个糖葫芦。阿寻一路啃着糖葫芦,一路哼着歌,开心得笑个不停,黏在乌鹊的身边,糖葫芦的糖渣渣掉的她衣服上都是。乌鹊却不恼,看着阿寻开心,她也开心,有钱当然是好的,可以吃饱穿暖,把日子过好,只是她一想到那沈沧黎今日跟自己说的话,便浑身难受。时间回到下午的庭院中,平地起风,呼呼地吹在乌鹊的心中。“我不管你跟那些土匪是什么关系,我只需要,这些机关可以为我所用。”沈沧黎的眼神就像是深深地刻在了乌鹊的脑袋里头,她坐在板车上,睁开眼睛闭上眼睛都是那个人乌黑的眼睛,她晃了晃脑袋,想要将他晃出去。“这本书我研究了三天三夜,却无法参透其中的诀窍,而你只花了半个时辰,看了个大概,便已经能熟练地使用这个奇怪的连/弩。”乌鹊摸了摸怀中的袖珍连/弩,那是沈沧黎换给自己的。“你只要为我办事,我会为你提供你想要的,包括那些土匪。”乌鹊捂着脑袋,在板车上摇摇晃晃,忽然抬起头,冲着峡谷和底下的溪流大喊了一声,“沈沧黎你这个混蛋!”最气人的是,被他杀了,还要为他做事,而且心甘情愿,无可奈何!老李头被她这一声吓了一大跳,手一抖,差点将板车翻下悬崖去。“你怎么了?”老李头转过头问,阿寻被这一声惊得差点把整个山楂都吞进肚子里。“没什么。”乌鹊又恢复了正常,面无表情的说。三人天黑之后才回到村子里头,才走到村口大树,就听到了云婆娘的嚷嚷声,声音比上次小多了,似乎是在骂人。走近了,才听到她说话的内容。“你说说你,宠她宠成了什么样子,就算是能打猎又怎么样,多吃几块rou又怎样,咱们家现在什么都没有,翠儿大了,要嫁人了!嫁妆连个像样的棉被都没有,以后怎么见人啊!你就知道你亲女儿,咱们家翠儿可不能像她这样,这么大了还嫁不出去!”乌鹊摸了摸自己的脸,心说,自己很大了吗?还很年轻啊!尹二丫还比原本的自己小一岁呢!马车靠近家门,老李头停了下来,乌鹊从车上拿了一小袋白面,放在了他的手里,“李叔,这次还得谢谢你,这点小心意,您收着吧。”“那怎么好意思呢!”老李头平日里被云婆娘凶惯了,带上她也只是觉得路上寂寞而已,没想到对方好养相待,末了还送给他这么好的白面。他手里拿着面,另一只手摸了摸脑袋,呵呵笑着,开心极了。乌鹊赶紧将自己买的那些东西搬下车,云婆娘他们听见动静,一个个憋不住,都跑出来看。这一看不得了,大叫起来。“哟!”云婆娘愣住了,“这些都是啥啊!”“置办了些东西,咱们不用饿肚子了。”乌鹊将东西搬到他们的面前,十斤大米,五斤白面,一大罐子猪油膏,还有一些杂七杂八的东西,一一的摆在他们的面前,“狼皮换的。”“狼皮换的?”云婆娘重复她的话,“换了这么多东西啊!哎哟喂!我的二丫,你可真行!”云婆娘乐得裂开了嘴巴,抱住那十斤白米,差点就当孩子抱了。“赶紧的!翠儿,把米缸子擦擦干净,咱们有白米了,还有你的猪油!”翠儿看到这些东西,也是愣了好半天,过了半晌才愣愣的问云婆娘,“这些都是咱家的?”“废什么话啊!赶紧的干活儿!”云婆娘笑着骂道,“别瞎瞪眼了!”乌鹊站在门外,正准备进去帮忙,却被老尹拦住了。“闺女儿,你怎么……怎么赚的这钱啊。”老尹有些惴惴不安,“咱们家穷,你有了钱,不要买这么多东西,以后东西少了,全都得你置办,你可得把银子放好了,别乱花!”乌鹊听到他这个说法,这才感觉到老尹的良苦用心,不由自主的说,“爹爹您放心,我会保护好自己,更不会让您吃苦。”“诶!好闺女儿。”老尹这才笑了起来。“死老头!还不快来帮忙!”云婆娘对着院子里骂道,“叽叽咕咕说什么呢!还不快赶紧给咱们二丫烧白米饭吃!”“来了来了!”老尹小跑着过去,开始利索的洗锅。乌鹊带着阿寻进去帮忙,却被云婆娘给赶了回来,说是她这回贡献大,得好好休息休息,明儿继续上山挣钱。她笑了笑,既然别个这么说了,她也只好照办。入夜,乌鹊一个人爬上了房顶,就着月光看自己那本好久没翻的书。书页很脆,整本书已经十分老旧了,但是她看得出来,这本书在那个沈沧黎那里保护的很好,看上去跟以前的样子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为他所用吗?乌鹊考虑着这个问题,既然是捕头,所用之物自然与农夫和捕猎者不同,若是能在工作中用到,无非便是陷阱和带机关的武器了。如果是这样的话……乌鹊翻了几页书,思考了许久。有了!作者有话要说: 本来是想存稿的,结果发出来了,那就……发出来吧,命中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