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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偷来的拂尘,表情神神叨叨,说话的语气飘飘荡荡,真跟仙儿一样:“蛇妖,本神问你那子先锋可曾来过呀?”曼曼如实道:“禀上神,并没有,而且神兵所被炸坏后,也未曾修葺,子夕他很久没有出现过了。”昆山手里的拂尘没有力气的拂了下来,声音沉闷道:“已经一个月了,不知他去了何处。”作者有话要说: 每天都想改文名的作者,改不出一个不二的名字。正线剧情开启,女主再“深井冰”两章,即将嗑药成长。☆、暮沉归来曼曼道:“禀上神,小妖前几日又得了个美貌少年,那姿色胜过子夕万倍,小妖明日就献给您。”昆山道:“滚,以后别拿这些诱惑我,老娘的名声都是被你败坏的。”“还有,以后不许拿子夕和他们相提并论,再口出无状,本神要怒了。”曼曼稀罕道:“我就没见过哪个真神骂街的。”昆山闭了眼睛不理她。曼曼又道:“昆山,你一天到晚待在这流云阁里,却不知道外面热成了什么样,我活了一千年都没这么热过,简直是要蛇命。”曼曼走近昆山,收起嬉笑怒骂的脸,肃然道“事出反常必有妖,阿姐,这次来我是有正经事跟你说的。”昆山道:“不听,不听,曼曼念经。”曼曼当没听见:“最近很多人做了相同的梦,梦见了裂缝之门,还梦见了暮沉,大家都说裂缝之门要开了。”昆山睁开了眼睛。“当年裂缝之门,不仅神仙遭殃,我们托托镇也有人的亲属被卷了进去,此时大家无心做事,翘首以待,阿姐,出去看看吧。”当昆山再次踏出流云阁时,她惊讶的发现短短几天时间,天地间又热了许多。天是白的,大地是白的,一切都明晃晃的耀眼,万物无精打采,百草枯的冒烟,即使坦胸露乳也依旧汗流浃背。天上的太阳格外大,之前还是脸盆子,现在已经变成了脚盆,见所未见。许多人在睡梦中再次梦见了一千三百多年前那让所有人刻骨铭心的一天,无穷高的一道裂缝,在银河之边越扩越大,摧枯拉朽的将看似繁荣的三界打入衰败之地。而一千三百年后的梦昭示着这一切终于要有个结果了,天神举剑而立,将一切被卷走的希望还给大家。于是,种地的放下了锄头,买菜的也不出摊了,念经的扔掉了佛珠,青楼也难得歇业,形形色色的人放下自己的工作,望着同样的方向,或欣喜的,或惊恐,或忐忑的等待着。昆山进入百宝塔,谁知昆燧闭关了,他这个人懒得出奇,却在这个时候选择了闭关,像是在逃避。在他心里,暮沉回来并不是一件值得庆贺的事。大家并没有等待多久,当天夜里,山川震动,天现异响,天界东北银河处裂开一道赤金色的缝隙,就像是皮肤上裂开一道狰狞的伤口,一点一点扩大,四海八荒的人都能瞧的清清楚楚。赤金色的光将黑夜染成绚烂的颜色,那颜色是无数人心头的噩梦,此时它又出现了,祸福不知,将恐惧与希望同时笼罩在每个人的心头。昆山紧紧的捏着自己的袖子,她仰脖望去,内心蔓延着无端的恐慌与焦虑,她不知为何,却紧张的喘不过气来。在银河尽头,这里冷的没有任何温度,很少有人踏足这里。不只是因为冷,还因为这里常年笼罩着无边无际的悲伤,这里有万万个回不了家的灵魂,在这里孤苦飘荡,人一到此,就会被这巨大的悲伤感染。无数仙人涌了过来,又远远的站着不敢靠近。天帝烛皖双目赤红,双拳笼在肥大的袖子里,抖的不能自已。浦琼道:“陛下,这里危险,请回吧。”素来冷静的天帝破天荒的声嘶力竭:“滚开,朕就在这里!”裂缝还在一点点的扩大,众仙一步步后退,生怕这东西再一次吞卷无数生命。所有人都在惊慌,只有子夕在笑,他眼睛里的光坚定而有欣喜,如久旱逢甘露般的欣喜。“一切都还给你们,我解脱了。”子夕道。下一刻,他飘身而起,体貌变化,变成了一位威风凛凛的天神,黑盔银靴,额间一道红色仙印,剑眉入鬓,面容俊郎,蓝色披挂无风自起。"是暮沉!"众仙纷纷惊呼。天帝再也支撑不住跪了下去,眼中是不合时宜的绝望。子夕伸手召唤,沉睡了千年的紫金刀流星赶来,落在他的手上。子夕道:“你好,紫金刀,接你的主人回来吧。”他将紫金刀抛出,剑随着耀眼的光芒一路变大,像一根巨大的擎天柱插在裂缝的千面,金黄色的光披荆斩棘的驱迫黑暗,寂寞与银河边的悲伤,子夕在光芒中跃起冲进了裂缝之门。“是暮沉战神,真的是他!”仙人们疯了一样欢呼雀跃,有的人脱掉帽子衣袍,温文尔雅的神仙们都成了不可抑制的疯子,不顾礼仪礼教在狂喜下做着疯狂的举动。时间一点点过去,哭嚎渐渐停了,不知过了多久,久到让人以为一切都结束的时候,众仙门看到了无数的魂魄浩浩荡荡踏着虚空走来,那是一千三百多年前被关进门里的亡灵,有神、魔、凡……他们一个个重新走回了人们的视线之中,各回其道,再入轮回的,重回仙身的。仙人们欣喜若狂的和分别千年之久的亲友相聚,或者是在数不清的灵魂中忐忑而无助的寻找。昆山她安静的坐在地上,眼皮一眨也不眨的看着天空,她没有办法上天,只能无能为力的坐在坨坨镇等着,靠别人为她传递消息。昆山不断地问:“子夕出来了吗。”两天两夜后,裂缝里终于不再涌出灵魂,可是子夕却没有出来。昆山心想:“他死了。”第三日,急促的钟声响起,一声未绝,一声又起,宏钟传遍天涯海角,四海八方罩。“阿姐,子夕出来了!”昆山跌跌撞撞的站起来急迫的问:“他在哪里?”“子夕现在是暮沉战神了,他已经归职,上了九重天。”昆山喜不自胜,眼中光芒闪烁:“我就知道他不会死的,他都没有跟我打一声招呼,怎么会死。”短短三日,无助的等待是漫漫煎熬,昆山用尽所有力气支撑着自己,此时喜事传来,再也扛不住,破天荒的病倒了。这一病就是半个月,昆山人躺在床上,从萎靡中硬挤出几分精神来不让自己昏睡,抓着曼曼问东问西。“暮沉还在九重天?他在做什么。”“什么?他在算旧账,是啊,这三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