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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夫人那几个字咬的很重,说完,转身淡漠的离去。杜雨贤将那个青花瓷瓶拿在手里,看着杜雨明漠然离去的身影,觉得有些莫名其妙的感觉。但是那个青花瓷瓶传来淡淡的幽香,却有几分温暖。云霓走过来,跟着她一样看着杜雨明离去的背影,叹了口气。“她还是不肯原谅小姐呢。”“原谅?”杜雨贤看着云霓,“我们俩以前,是不是真有什么过节吧?”云霓奇怪的看着杜雨贤,“小姐,你不会都不记得了吧?”“啊?”杜雨贤开始装傻,咳了几声,“上次淋雨发烧,到现在脑子还是有些不清楚。”她抓着云霓,“你快告诉我,我们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云霓狐疑的眼神瞅着杜雨贤,杜雨贤又急忙咳嗽了两声。她叹了口气,拿过杜雨贤手里的药瓶,让她在亭子里的石凳下坐下。“其实我虽然不怎么喜欢雨明小姐,但是很久以前她还却是小姐唯一的朋友呢。”云霓回忆起往事,面上是淡淡的愁绪。她从瓷瓶里倒出一点药膏,给杜雨贤涂抹均匀,一阵凉凉的感觉袭来,杜雨贤立即觉得脸上没有那么疼了。“其实雨明小姐是这个家里最有个性的人了,她从小热爱医术,可是老爷不允许她学这个,说女子学医不好。那时候,还是小姐你去求着老爷让她学,后来是你在老爷门外跪了三天三夜,老爷才同意……”正文第67章:你敢死,我便敢埋杜雨贤不知道她和杜雨明还有这样的往事,她一直以为杜家人都欺负她,对她不好呢。可是现在的杜雨明,明明就很不喜欢她的样子啊。“那后来呢?后来,我们怎么样了?”云霓顿了顿,继续说了下去,“要是没有孟远公子的话,估计小姐和雨明小姐现在还是好好的呢。”孟远?杜雨贤好像以前听云霓说起过,就是她成亲的那天,云霓还很认真的问过她,“你是不是真的想好要嫁给穆青将军,虽然穆青将军很好,可是孟远公子呢?”杜雨贤脑海里又浮现出那个场景,晚风,落日,河边,飘荡的芦苇,还有那个墨绿色长衫的公子。心下便隐隐能猜到这可能又是一出狗血的古风虐心言情戏码,心中有些不屑于去听,因为她怕听了会难受,但也忍不住的想要知道。“这孟远公子,到底是谁啊?”杜雨贤装作不是很清楚他的存在一般,可是云霓却瞪大了眼睛,表现的十分意外。“小姐,你就连他也不记得了?”语气同样是十分的讶异。杜雨贤只好继续打哈哈,“我都说了我上次风寒未愈,记忆力变的很模糊了。”她努力做出一副娇弱的病样,可是忘记了得风寒是怎么还会把脑袋给伤着的。反正云霓这丫头好骗,她说什么就是什么。不管了,先这么骗着吧。见着杜雨贤一副好像真的什么也想不起来的样子,云霓一急,“小姐你忘了,孟远公子可是跟小姐你……”话未来得及说出口,千里突然走上前来,“少夫人,将军请你到前厅去。”云霓手里的药也给杜雨贤抹的差不多了,正精彩的地方突然被人给打断,杜雨贤的心中有股说不出的忧伤,有些烦躁,“将军找我有事?”千里仍低头,恭敬的回答,“夫人一去便知。”看着千里永远一副半竿子打不出一个闷气的样子,杜雨贤很无奈,她抬眼看了一眼云霓,悠悠的起身,“云霓,你可一定要好好的,替小姐我教育教育他,这随便打断人谈话,可不是什么良好的作风。”云霓低头叫了一声,“小姐。”目光却瞄着千里。不用想,这丫头肯定是又害羞了。杜雨贤慢悠悠的来到前厅,穆青叫人去请她过来,她却故意放慢了速度。反正她现在是伤者,反正病人最大,让他们等着。穆青倒是不着急,杜雨贤跨进前厅的时候,他还坐在那里悠闲的品着茶叶,玉指纤纤,玉树临风。好一个贵公子的模样。只是眼观坐上其他的人,应该说还有两个跪在地上的人。杜老爷一脸愁容加焦急,脸一阵青一阵红,目光时不时的看着穆青,可是穆青不搭理他,他也没有办法无奈的看着跪在地上的两个人叹气。二夫人一副看好戏的表情,四夫人则是事不关己的样子。三夫人的诉苦和求饶仍在继续,“老爷,这事不怪雨依啊,明明就是杜雨贤那个贱丫头,她先动的手打的雨依,凡事可要讲求公平公正。”“公平公正?”杜雨贤在云霓的搀扶下走进来,脸上再不是那副逆来顺受的模样。有穆青在的时候,她觉得自己无论做什么底气都特别足,就连声音,也放高了不少。她踱步到三夫人面前,一张笑脸俯视着她,“三姨娘,你在打我的时候,怎么就没有想到这个词呢?”“而且,”她压低了声音,“杜雨依放手打她的长姐,你却打的当朝的将军夫人,打的是穆府的颜面。我这张脸倒是不重要,可是穆将军,却是个很要面子的人。你说是吗,穆青?”听完夫人的话,穆青默不作声的点了点头,露出一个极其温柔宠溺的微笑,“还是夫人你了解我。”杜雨贤的额头瞬间冒黑线,论演戏,这穆将军绝对不输给她啊。“所以爹爹,”杜雨贤的目光聚在杜恒的身上,脸上说不出的隐隐讽刺,“你现在是不是应该为雨贤主持公道呢?”杜恒盯着杜雨贤,面上有薄怒要发,可是又忍着不能发。他让穆青请杜雨贤过来,就是想再次听听她怎么说,可是没想到这个女儿居然再次落井下石。莫非,是想再从杜府坑蒙拐骗一笔金银财宝?憋了半天,杜恒说了一句话,语气不怎么好,“雨贤,她们毕竟是你的姨娘和meimei,就算再怎么有错,也希望你作为一个jiejie和女儿能大度一点。”“可是很不巧,”杜雨贤拍了拍衣袖上的尘土,找了个凳子坐了下来,脸上的表情吊儿郎当的,再也没了那副大家闺秀的样子。她翘起双腿,看着自己的这个爹,悠悠道,“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