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泯恩也精于此道。六安的手懒懒的挂在他脖子上,瓷白的肌肤里红晕游走,开口说话,被他撞得断断续续。“嗯……别,那么用力。”她锤了一下他的胸口“你把天戈放了。”傅泯恩用力一撞,停下来看她的眼睛。“我放了他,你就跟我在一起?”六安这时候到上不上到下不下的悬在半空,不耐烦地抽了他一耳光,其实只是轻拍了下他的脸,更像是撒娇“看你的表现。”傅泯恩闻之大喜,身体大开大合地挞伐,直到六安实在承受不住才停下来。两人细细喘息。他的手还环在她的腰间,侧过身体看她。“其实我已经想好了,我让他投生到赵伶然肚子里好不好?”六安吃了一惊,拒绝的话几乎要脱口而出,只是在脑中过了一遍他的主意,却不得不承认他想得周到。那家人,两口子有爱,家里有钱,务必能让天戈过上跟过去完全不同的生活,而且他还可以感受到父爱母爱。咬咬唇,眼波流转,难怪在知道她这些年生计的时候,傅泯恩会从很多个邀请中选了这个,原来早就想好了。“那你得把那家人的刺头都拔掉才行。”傅泯恩点头“赵伶然婆婆现在已经不能说话了,她要是不听话,我再给她弄几个蛊,不做好事胸口就会疼的那种。”六安噗嗤一笑,过去听过傅泯恩说族里会对犯错事的人用这种蛊,没想到现在居然要用上了。看她笑了傅泯恩才又窝到她颈窝里亲吻。房间里只听见傅泯恩小声地祈求“宝贝,嗯,六安,再来一次,再来一次好不好……”另一边,赵伶然当下就把钱打到六安的卡上,这笔钱从公司账上走,被她瞒了下来,确认钱到账了她才安心,只是要赶紧把这笔钱填上才行。赵伶然立刻把自己名下的一栋房子拎出来挂卖,希望赶紧把资金补上。第二天,回家吃晚饭的时候发现房子里还多了两个人。赵伶然几乎吓得腿软,就是傅泯恩和六安。她公公连忙解释说这两个小年轻说是可以治疗她婆婆,而今天小试牛刀的确让她婆婆开口说了几句话,公婆二人连忙把人请到家里来。傅泯恩六安好似全然不认识赵伶然,她自然也不会提这件事,只是脸色有些发白,立刻被曾刻发现。“尊夫人这是被寒气侵入了。”傅泯恩脸带笑意。“你家风水有问题,我刚才看过了,只是一时想不到法子解决,兴许吃了饭就知道了。”这几天金秀英安分极了,听傅泯恩这样说连忙点头,因为他说她有这样的症状也是因为家中阴邪作祟导致痰湿堵塞。果不其然,在吃完饭以后,傅泯恩在他家中走动一番,改变几个物件的摆放,金秀英立刻能发出微弱声音。傅泯恩一笑“老太太别急,很快就会全好了。”也不谈钱,吃完饭就带着六安离开,全然世外高人的模样,不要钱不要感谢。果然,晚间金秀英就能说话了。不过在这之后,她发现只要自己心中有什么恶毒的话要说出来就会心绞痛,更别提辱骂赵伶然,相反,做点好事,对媳妇嘘寒问暖症状就会轻很多。所以她在这之后完全变了一个人,对赵伶然好得不得了。伸手不打笑脸人,赵伶然见她这样也就不再跟她计较,果然做到了合家欢乐。后来家中多了一个大胖小子,全家宠爱不提。第十一个故事【锋利的爱】完结?☆、何处寻长生? 还有十天,如果没有解开身上的咒语,她就会完全变成一个普通人,会重新踏进生老病死的轮回中。她也不知道自己心中到底想要什么,是不是在得知自己会变成普通人的时候松了一口气,还是对于这结果无法接受。两者都有,这样茫然孤独的生活再也不想过下去了,可是总要把长生的愿望实现了。她害怕现在找到的长生是垂垂老矣的老人,他们没有办法在一起,她害怕找到长生的时候自己已经是个老人,而他却是青春年少。她什么都给不了他怎么办?还有天戈,她也欠他。现在是决定好了他的去处,那已经是最好的安排了,可是问过天戈自己的意见吗?身体是他的,凭什么由他们这些不相干的人自以为是地决定。六安平躺在床上,傅泯恩早就睡着了,把她紧紧抱在怀里,这么高个人,完全占有的方式宣告自己的主权。六安侧过身跟他面对面,纤葱一样的手指轻轻地滑过他的浓黑的眉毛,长翘的睫毛,高挺的鼻梁骨顺着下来是薄厚适宜的嘴唇。指尖突然一阵湿润,却是傅泯恩在睡梦中含住了她的手指,轻轻噬咬了一下,痒痒的。六安把手指抽回来,伸手把他的手臂移开,他的大腿横跨在六安的腰上,她低头看了看,轻轻推开然后悄无声息地起床。不能就这么被他困住。六安不是不给自己留后路的人,她走到另一个房间开了保险箱,里面只有两个装着液体的玻璃瓶,是她的血液。这么久都没有凝固,瓶身冰凉,里面的液体在黑夜里呈现微弱的红光。她蹲在保险箱前面好一会儿才决然地起身。傅泯恩能算计她,她就不能算计回去吗?只是不知道锁魂咒能发挥多大的功效,她不是傅泯恩,失去了自己得天独厚的天赋,她感受不到血咒的力量,自然也就不能感知时间和效用。六安把食指从瓶口伸进去,刚接触到血液就是一阵揪心的疼痛。就像是手指在冰雪的刀刃上狠狠划了几道,不停休,拿出来一看,指尖一滴血渗进去,手掌手背有花纹蔓延出来,迅速成型。正是傅泯恩在她手上画的九瓣莲。这时候也管不了许多,她拿着瓶子踮着脚忍着痛回到房间,好在傅泯恩似乎没有醒过来的倾向,是了,这些天他一直在自己身上不眠不休地耕耘,这时候不睡得跟猪一样。六安咬牙把手指送进去,抹了血,在他的手腕,脚腕,肚脐下都用血画了几道,最后一笔是从他的胸口顺着往上到喉结位置,凝神静气之时,手突然被他大力抓住。六安一看即将得手,双腿使力往上一迈正跪在他的手臂上,迅速在他喉咙上划了一道,最后一笔完成。那一霎那,傅泯恩捂着脖子倒下去,身体止不住抽搐。他双手掐着自己的脖子好像不能呼吸,脸色发红,瞳仁迅速充血。六安跪坐在他胸前,双手按住他的脸,跟他对视。“天戈,醒过来,天戈,天戈……”一声一声地呼喊他的名字,对方的动作越来越小,最后双手无力松开,眼睛失神瞳孔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