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樾视角:论变态的养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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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樾本来不叫灵樾,他是南疆上一任的国师独子。说来可笑,他的父亲一手蛊术出神入化,自己之于蛊毒之术却毫无天赋。 “愚笨不堪。”这是他父亲对他的评价。 自己总是一遍遍地养蛊,蛊虫却总是活不下去,难得存活下来的也不听他的使唤。 偶然间,他在父亲房间的角落发现了以血养蛊的禁术,听阿勇伯伯说,这样养出来的蛊虫厉害极了,却容易噬主。 噬主算什么,如果这蛊虫能助他赢得父亲的认可,他愿意献祭自己的rou体。 可是自己讲手臂划了一道又一道,血液从自己的身体里不值钱一般地流出,流啊流,几乎要流干了他的血。 失血过多的他被下人发现救下,自己以血养蛊也被父亲发现了,父亲对他彻底失望了,把他关在后山思过崖。 后山真冷啊,呼啸的风哗啦啦地吹着他凌乱的头发,他蜷缩起来,以仍在母体的姿态保护着自己。 思过崖不见天日,他只能数着水滴落下的声音,方才能感觉到时光的流逝。 他感觉似乎过了很久,一个佝偻的老头闯入了暗无天日的思过崖,将他带了出来。 刺眼的的阳光照在身上,让他感觉到自己还活着。 老头告诉他,国师因救不活皇帝的爱妃被迁怒抄家了。鉴于自己与父亲的交情,带着他去逃命的。 逃命啊,真好,父亲死了,国师府没了,他不用背负沉甸甸的期待被骂无用了。 他不知道为什么老头看他的眼神总是带着愧疚。 老头给他一本剑谱,教他剑术,他算不上天才,但比起蛊术上的毫无造诣已经是好多了。 老头带着他云游四海,救了一个女孩。女孩叫张怀善,却一点也不善良,对自己爱答不理的,挺好的,自己也不喜欢她。 又过了几年,老头又带回了一个小男孩,十岁左右。看着粉雕玉琢,穿着华服,头发用红丝带竖起,与粗布短褐的自己格格不入。但他知道,这个男孩和自己一样,都不是个好人。 老头是真的爱捡孩子啊。 这个男孩用短短的几天学会了自己用了好几年都学不会的蛊术,剑术更是自己比不上的。原来天赋这种东西,差别这么大。嫉妒,原来是这种滋味吗? 明明住在屋檐下,三个孩子却仿佛对方不存在一般。不得不说老头是会捡孩子的,没一个正常人。 一年过去以后,那个男孩已经学有所成了,他开始出去历练了,很久才回回来一次。 他听见过有人来找越淩,叫越淩圣子。原来越淩当上了新任国师的关门弟子啊,他早就该知道的,越淩绝非池中之物。 而自己与那个女孩还是陪在老头身边,云游四海。 三年之后,张怀善带回来了一个男人,或者说是昏迷的男人。那男人一副好样貌,肯定是张怀善见色起意了。 张怀善是真的狠啊,将他踢下马车,让他一个人应付找那个男人的追兵。 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时候,他还有心思想道:如果是越淩,他一定有办法应对这个场面吧,而不是像自己一样,狼狈地被打趴下。 再次有意识的时候,手臂传来一阵剧痛,是刀子划破经脉。他能感觉到痛觉,却无法动弹,也无法说话。 在这三天三夜里,他几乎是清醒着感受自己的骨头被一块块打断又接上,经脉被切开又缝上,甚至于,自己身上的血也被换了一遍。 三天后,他终于能够睁开眼,居然是越淩。 此时的越淩脖颈处有一圈明显的疤痕,很丑陋。向来高高在上的越淩此时脸色苍白,眼下一片乌黑。不眠不休三天三夜,还放了那么多血,即便是天才中的天才也撑不住啊。 看到越淩这幅惨样,他内心恶劣地笑了。 见到他还有自己的意识,越淩很是吃惊,向来运筹帷幄的面具有一瞬间的破裂。 越淩翻遍了所有的古籍也没能找出问题所在,自己居然让天之骄子吃瘪了,哈哈哈。 老头知道这件事之后也是束手无策,只是看着自己的眼神越发愧疚。 没过多久,越淩又开始忙起来了,毕竟能力越大责任越大,越淩的能力是属于翘楚中的翘楚。 自从被做成傀儡以后,他开始整夜整夜地做梦。梦中总是会有一个漂亮得女人叫他小淩儿。 为什么,为什么越淩拥有了令人难以企及的天赋还拥有这样真挚的爱,上天不公… 随着做梦的次数越来越多,他渐渐地觉得自己就是越淩,越嘉训就是自己的娘亲,娘亲爱的就是他啊。 然而,他开始梦到越淩五岁之前了。昏暗,鞭笞,挨饿,比自己还惨,他真想嘲笑他啊,可是为什么眼眶却湿了? 也是这时候他才知道了越淩真正的身世,luanlun生出来的产物,怪不得是个畜生。他仿佛能从贬低越淩的低劣行为中,获得少许宽慰。 他怀疑自己要疯了。 又是一天月圆,越淩回来了。 他做了噩梦,梦里娘亲和好多恶心的男人上了床,自己就呆在阴暗的角落里,痴痴地望着娘亲的胴体被情欲染的绯红。 天旋地转,他突然发现自己置身于一个房间,娘亲躺在床上,只穿了一件肚兜,睡得香甜。 他不由自主地走上前,隔着伸手揉捏着女子挺拔秀丽的rufang,桂花香气,经常在越淩梦中闻到的。渐渐地,肚兜上两点凸起,乳白色液体分泌出,洇出一片深色。 他急不可耐地掀开肚兜,将嘴凑上前去,吮吸着香甜而略带腥味的奶水。 “嗯…好香…好甜…娘亲好棒…” 他醒过来之后发现自己下体高高扬起,将亵裤支起一个帐篷。 随便撸了几下之后,他略带烦躁地走出了房门。 走到越淩门前的时候,他听到门内传来的喘息声。 听力好就是这点不好。 他正想走开,突然听到房内传来的呜咽声:“娘亲,好棒……嗯嗯…小淩儿快守不住了…全都射给你……” 直到现在,他才想起来,梦中他的自称是“小淩儿”,或许,这个梦不是他做的,而是越淩做的。 如果是越淩做的梦,那就是越淩对自己的娘亲有觊觎之心,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变态啊,他在内心嘲讽道。 真真假假他已经分不清了,他和越淩两个人的感情几乎融为一体了。 不可否认,拥有越淩的记忆让他对越淩记忆中的母亲产生了迷恋。 他从小没见过娘亲,父亲身为国师,日理万机,对于这个废物儿子非打即骂,不然就是视若无睹。 他常常在想,如果娘亲还在,是不是会在父亲打骂自己的时候温柔地抱住自己,让自己别怕呢? 可是在越淩的梦里,娘亲是美艳不可方物且放浪形骸的,与自己见到的其他人的娘亲都不同。 书籍教条里的母爱是无条件的包容,是发自内心的疼爱;而越嘉训对越淩的感情更像是有条件的,是对所有物的宽容与怜惜。 在他看来,越淩之所以养成这样恋母的情结,与越嘉训不无关系。 在孩子最渴望母爱的时候选择忽视,在孩子即将绝望的时候却投下了怜爱的目光,殊不知绝望前的曙光更让人心醉。 越嘉训对越淩的爱是自私的,是对待喜爱的私人物品的占有欲。她毫不避讳越淩,毕竟谁会觉得自己的身体需要避讳自己的眼睛呢?可她不知道,在越淩的眼里,她是多么的香甜诱人啊;她也不知道,越淩内心对她埋藏着怎样阴暗的想法与更加可怖的占有欲。 也是后来他才知道,那晚是越淩的第一次梦遗。越淩将自己的初精保存了起来,直到几年后将其注入越嘉训胸前的那块软玉。 在他看来,论变态程度,世人对于越淩完全是望长莫及。 但是,从他成为越淩傀儡的那一刻,他就注定了与越淩一样陷入对越嘉训的疯狂迷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