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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对恶人善良,就是对善良人的迫害。所以,我不能再犯傻下去。——————-随后的还算平静的过了半个月,我脚腕上的伤真的好了。只是手腕上的伤和伤疤虽然也痊愈和消失了,但是,我的右手始终没有一点力量,就连拿勺子这样的事情都做不到了。脸上烧伤的疤痕结痂掉落后,留下了一片拳头大小的红疤在脸颊上,很丑。美美不忍我露出疤痕,就特意将我左边的刘海,全部梳到右边遮住。如果不动的话,确实看不见疤痕,但稍微被风吹起头发,或我动作幅度大一点,这疤痕还是会露出来的。说实话我不在乎这些疤痕露出来,因为,这样汪洋还能对我少露出一些痴迷的表情来。这段时间,我和樊守也把婚离了。婚一离,这几天汪洋就开心了,一直在找摄影师,说要拍婚纱照,尽快和我结婚。这几天晚上,他也一直想进犯我,但每次到关键时刻,我就把伤疤脸凑到他的脸上,他就会立马扫兴,让我自己睡了。这让我很庆幸自己的脸被毁了。这段时间我表现的很顺从,汪洋对我的软禁也渐渐松懈下来。现在我的门口没有人看着了,这让我和美美说话什么都方便一些。“碧落,我今天还是没看到别墅你有你说的那个叫樊茄的女孩,至于汪洋养蛊的培育室,我倒是发现了。”美美这会一边给我梳着头发,一边说道。“那培育室在哪?”我立马惊喜的问道。只要找到汪洋养蛊的培育室,我把自己的血液用来喂他的蛊虫,那么,那些蛊虫很快就会听我的命令了。这就是成为活蛊人的另一优势。“不在这栋别墅,好像在他以前的公寓那边。因为我看到他经常拿着那边公寓钥匙出门。”美美道。我想起来了,汪洋在公寓那边,确实有个培育室,只是我没想到,现在他也还是在那养蛊的。可在哪,我怎么能进得去呢?“碧落……我能不能求你一件事情啊?”美美突然又朝我道。我从梳妆柜的镜子里朝她看过去,见她一脸的心事重重,不禁问道,“你和我不是姐妹,但现在胜比姐妹,你有什么事就直接说。不要说什么求不求的。”“那我就说了……我其实是求你,求你除了汪洋的蛊,救了这些被他下蛊的人就好,不要杀他……我不想他死。”美美放下手里的梳子,看着镜子中的我祈求道。“他对你这样,你还护着他?”我替她不值。“一开始我确实挺恨他的,觉得他居然是这样狠毒的人,真该死。可是……几天之后,我就又同情他了。你不知道,每次他从你房间出来之后,都会落寞的站在露台上,看着远处好久好久。他的背影总是让我心疼,因为好孤单的样子。碧落,要不是因为知道你心里放不下樊守,我真的想劝你和汪洋在一起。甚至于有时候,我把自己幻想成你……”美美失落的说道。幻想成我?!我突然眼前一亮,然后从梳妆柜前猛地起身,捧着美美的脸看了好久,在她惊讶的朝我眨眼时,我认真问她,“美美,我要是有办法让你变成我,留在汪洋身边,你愿意吗?”第299,尾声(二十二)“让我变成你?你……你在和我开玩笑吧?”美美被我捧着的脸朝我眨了眨眼,一副不明所以的模样。而我则仔仔细细的打量着美美的脸庞,我发现她的脸大小和我差不多,只是眉骨和鼻梁比我平,如果用汪洋的换颜蛊虫饱和一下,然后再用美瞳把眼珠扩大一些,看起来和我就有八九分相似,只要汪洋不仔细看,是看不出端倪的。“我没有和你开玩笑,我有个计划,需要你帮忙。”我朝美美认真的道。估计看到我一脸严肃和认真,她就也变得认真起来,“什么忙?”我就附到她耳朵边,将自己的计划说给她听。听完她更是一脸不可思议道:“这能行吗?汪洋可不是一般人,能骗过去吗?”“那晚我会灌他很多酒,迷迷糊糊间,他一定不会看穿的。只是,你可想好了,只要我们那么做了,以后你就会一直以我的身份活下去。”我不好说她会成为我的替代者,但是,意思她能懂。美美低下头,苦涩的笑了笑,“如果能留在他身边,让他对你这样对我,我就算一辈子是你的替代者,我也无怨无悔。”“有你这句话就行了!这些天,我们就按计划行动。”我舒了口气。只要美美答应我,那么我逃离汪洋的魔掌,就不那么难了。————————晚上的时候,汪洋不知从哪回来的,胳膊上全是鲜血,好像受伤了,我见状,装出担忧的模样走过去,要去帮他包扎,可是一伸右手,却连一片纱布都拿不起来。心里满是失落之感,于是,我就准备退到一边去,让美美给汪洋包扎了。汪洋见我这样,扫了扫他身旁的沙发空座,朝我道:“坐下陪我会。”我就乖乖走到他身边坐下,然后就看着美美和小章,一个帮汪洋脱下被血染红的衬衣,一个替他清理胳膊伤口。我仔细看了他伤口一眼,似乎是匕首划伤的,他应该和谁打斗了。“你是怎么受伤的?”我装出心疼的模样,朝他看过去。他低着头看着美美给他包扎伤口的,听到我的问话,我注意到,他斜长的剑眉一拧,猛地侧头目光如炬的盯着我,“被樊守伤的!”听到他提到樊守的名字,我心里咯噔了一下,但面色如常,“怎么会被他伤到了?他找你麻烦吗?”汪洋薄唇微微扬起,邪魅的笑道:“是啊,他没有一天不找我麻烦的!我在南京附近设的蛊婴,大多数都被他给除了。宝贝,你以后恐怕是没有乌金水蛭补身体了。”“不吃更好,本来我也不想吃那种东西。”我反倒是松了口气。汪洋见状,眯了眯眼,挑拨道:“宝贝你不觉得樊守这么做是根本不爱你吗?他明明知道,你如果不吃乌金水蛭的话,就会解不了身上的蛊性,到时候,蛊性大发,你连自己是谁都会不知道了。他一点都不心疼你!在他的心里,你连那些陌生人都比不过!”“我不是他的老婆了,他自然不会在乎我。”我装的无所谓道。可面上装的无所谓,心里却多少被他这句话激的心颤了一下。樊守好像真的不在乎我了。不管他在不在乎我,他能把蛊婴除了,我都不会怪他,反而感谢他为我减少罪过。“那你在不在乎他?”汪洋立马反问。我坦诚的对视着他如鹰目般锐利的眸,“说不在乎你肯定不信。但是,我正在试着不在乎。希望你以后不要老是试探我,提醒我。”汪洋听我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