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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这件事老实交代了。许宏和江慧听着许梦言讲述,表情由震惊到沉默,许梦言也有些忐忑,前世她说要艺考的时候,是许宏先同意。家里小事都听她mama江慧的,但是大事还是许宏做主,他如果不同意,就算mama再支持她没有用。现在父上大人不说话,她还真有些紧张,连手心都开始冒汗了。“所以,你上学期就是一边画画,一边考了段里前100?”许父眼神如炬,直直地看着她,“如果你努力点,应该前三十没问题吧。”许梦言老实地点点头,“对不起爸爸,我没有全力以赴的学习,但是我觉得学习并不是我今后的目标,我还是更喜欢从事绘画方面的工作,学习的话,只是提升我思想和人格方面的辅助。”“言言,爸爸刚才其实有些生气,”许宏闷着声音,“气你瞒着我们私自做决定,也气你利用爸爸mama对你的关心,自己想怎么样就怎样。”许梦言愧疚的低下了头,“爸爸我错了,对不起。”看着她坦诚地认错,他叹了口气,继续说:“但老实说,爸爸心里也不是不为你骄傲,因为你已经长成一个知道自己以后到底想要什么想做什么的大人了。”“下次一定要早点和我们说一声,”江慧在教育孩子方面没什么脾气,一向心软得不行,许梦言小时候她和丈夫都忙,女儿直接送到许梦言外婆那边教养,所以江慧心里一直觉得有一份亏欠,“万一遇到的出版社是骗子怎么办?”许梦言也没有多解释,老实认错,“对不起mama,是我太急了。”“以后别让你mama担心了,”许宏说,“你现在和出版社签了约,也算是工作的大人了。有些决定,我们没办法阻止你,即便阻止你,也不会有好的效果。所以我决定先保持中立的态度,如果你继续下去,不会影响正常的升学考试,那我们不反对。”“谢谢爸爸!”事情说出来,整个人都如释重负。之前有些猜到父上大人会同意,但许梦言还是松了口气。第19章破冰单行本由魅力出版社发行,开春正式在各大书店出售。于是经常逛书店的人发现,一向严肃和古典的“纸言斋”也将这部漫画放到了新书推荐的区域里。“这会不会太犯规啦?”许梦言咬着筷子,有些担心地问自家父母,她怕自己的漫画砸了纸言斋的招牌。许宏满不在乎道:“这有啥,内部资源不好好利用,才是傻呢,再说了,你的漫画都卖脱销了好吗?”考虑到“梦魇”是新人漫画家,单行本首印1w册,但发行不到两个礼拜,出版社决定就加印了。单行本能卖得这么快,这都要归功于的影响力,当前中小学生里,有不少都是的受众,其中有很大部分都在追。当然还有另外的原因归功于许梦言自己。寒假里开了连续一个礼拜的夜车,许梦言画了几十页的剧情,愣是在原本只计划出到杂志当前连载剧情的单行本上,又添加了整本书四分之一的内容。这是单行本如此受欢迎的另一个原因。出版社那边发来消息,说现在单行本基本上销售一空,正在准备第三次加印。能这么火,倒是超出她的预料,许梦言甚至在百度上看到了的贴吧。许宏和江慧看着女儿辛苦了一寒假,虽然心疼,却也没有阻止。许梦言一方面是为了加大单行本的销售量,另一方面,也是为了开学后腾出更多时间学习。她的初中生涯马上步入尾声,眼见中考在即,即便是没打算一鸣惊人考个全市第一,也到了该努力的时候了。这是一中初三段的学生读书以来,过得最短的寒假,只有十五天的假期让新学期坐在教室里的大家对彼此完全没有新鲜感。许梦言的同桌已经换成了她出cao时的前排夏蕾蕾,这回倒不是夏妙主动提的换同桌,而是上学期刚进入初三阶段的时候,老驴将班上的座位来了个大洗牌。前十名都安排在了地理位置最佳的中间两组二三四排,其他人再按照高矮顺序入座。所以即便这一年里谢星望已经长到了1米71,他也还是被安排在第三排中间的位置,好在他长得位置都在腿,一坐下来他后排的人没有被挡住太多。她现在在班上的排名大概十五名左右,夏蕾蕾在20名徘徊,她们坐在第六排,不过还好是在中间两组,看黑板没有什么障碍。座位如此安排,学生家长不是没有意见,但老驴一律回复:不满意,就考好点,考好了坐得位置好,从某种程度上也是公平的。“许梦言,你的物理寒假作业。”步入初三,老师们有数不完的试卷提纲要批改,也不再像初一那样对大家的作业死盯着不放。寒暑假作业和平时的作业本基本由各科课代表代劳。谢星望翻完了夏蕾蕾的寒假作业,却见她边上的许梦言还是没有动作。“你不会没写吧?”“哦哦,写了的,”许梦言刚才正发呆,赶紧把抽屉里的作业本和提纲递给他。谢星望面无表情地接过她的试卷,随便看了看,就丢回给她了。自从去年的元旦魔术合作之后,谢星望已经很少单独和她说话,两人即便在路上迎面遇到,也只是互相点头就擦肩而过。这样的僵局让她很尴尬,却又不知道该怎么办。她不知道谢星望为什么这么生气,但对方又没有和她正面对峙,她总不能上去直接问吧?万一他到时候来一句:“我们又没那么熟,你管我理不理你”,不是更尴尬吗?他俩关系变成这样,最先发现的就是夏妙,她本来就喜欢谢星望,原本还有些嫉妒许梦言和谢星望的关系好。结果现在羡慕嫉妒恨的对象还不如自己,反倒让她产生了好奇。所以这天体育课张黛和杜罗洁跑去打羽毛球,许梦言因为生理期坐在一旁休息,夏妙就凑过去坐在她身边。“说吧,你做了什么惹到谢星望了?”许梦言闻言就暴躁了,生理期的女孩子本来就情绪不稳,所以她语气也不好,“什么叫我惹他?你就帮着他说话,怎么不想想是他惹我?!”夏妙一脸嫌弃,“明显你比较会惹事。”???Excuseme?你俩还没在一起呢,胳膊肘就往外拐?“还是不是朋友了?”许梦言抱怨了一句,她转头看向足球场上带着球奔跑的当事人。这一年里谢星望长高了也变得稳重了,至少,她已经很少看到他和周越打打闹闹。“大概是觉得我平时是故意考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