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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人开始逐桌地敬酒,季如宪站在他们身后,帮自己的父亲斟酒。当然,酒瓶里面的白酒早就被替换成了白开水。也没谁有胆子去拆穿这个大家都明了的事情。场面十分热闹。杜元茗看着自己面前的山珍海味,一只红灿灿的澳洲大龙虾被摆在她的面前,她看着龙虾的眼睛,龙虾也诚实地看着她。龙虾被转走,跑到了赵渃歆的面前,她让方兴周帮自己夹中间那部分雪白的rou,看着杜元茗,朝她扬起一道笑容。赵渃歆二十五岁了仍旧非常孩子气,不论是自己的父母,还是如宪哥,或者总是跟着她的方兴周,对她都是照顾疼爱有加。如此看着,娇俏的赵渃歆比起杜元茗,反倒更像十八岁的少女,少女里面的公主。她的眼里有骄傲的挑衅,这丝挑衅却好似被仍旧湖水里,连一道涟漪都没有起。年纪的角色顿时转换,杜元茗微微歪着头,暗色的红唇露出一道微笑,仿佛了然她的脾气般。赵渃歆想生气,又气不起来,结果就只能生自己的气。方兴周以为自己的动作慢了,惹着了她,连忙说道:“这些都是空运过来的,很新鲜,来,张嘴,尝一口....”赵渃歆张开嘴巴,鼓着腮帮子恨恨的咬了过去。方兴周将自己的椅子又朝她挪过去一些,左手绕过去,轻轻地搂住了她的腰。杜衡将这些都看在眼里,称赞方兴周现在上道了不少,要是按他以前那个速度,除非赵渃歆自己幡然醒悟,那就别谈追女之路慢慢无期了。赵渃歆的追求者那么多,一定要有技巧的强势,才能够把人拢到自己的怀里来。想了那么多,杜衡的思绪顿时又转到了姜可心身上。姜可心跟未婚夫去挪威旅游去了,想到这里,手掌撰成了拳头。那个女人,现在一定又潇洒又快活吧!他恨恨地将自己杯子里面的白酒一饮而尽,这一抬头,发现桌上少了一个人。杜衡转过身去,在闹哄哄的大厅里寻找那个黑色的身影。杜元茗去了一趟洗手间,她在镜子面前洗手。她看向镜子里面的女人,随手将刘海脑后一抓,凝视着自己的脸庞和眼睛。深棕色的眸子在璀璨而柔和的光线下,有点像埋在底下下的琥珀。自己同自己,都仿佛隔着遥远的距离。她们互相对视了一番,自己对自己道:“挺好。”杜元茗从洗手间出来,看到大厅里面一片衣香鬓影,在进口处看到张助理,跟他说了两句,随即转身往外走。今天自己的任务也已经完成了。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伤心欲绝,在地上滚来滚去,额头流血(假),眼睛流泪(真),腋下流汗(这是什么鬼?)脚趾上还有灰指甲(?)....有没有轰隆隆的地雷?下节预告:元茗vs杜衡对手戏。☆、婚礼万宝玲举办的婚礼的会场在滨江大道,整栋楼都被包下。连接主楼,后面的部分是客房和相应的比如泳池、保龄球室、瑜伽室、私人电影院等娱乐设施。客人累了可以去休息,休息好了也能够结伴在那里游戏。杜元茗自己平日的衣服被张助理放在客房部,她去那边换上自己的衣服。出门的时候碰到回来换装的万宝玲,她的身后还跟着两个女助理,一个棒她抱住裙子拖地的部分,一个拎着化妆箱。季父跟季如宪还在电梯那边说话。万宝玲看到她,吃惊了看向她的衣服,问道:“你这是要去哪里?”杜元茗的眼神扫向她身边的两个人,万宝玲对二人道:“你们先去房里面等我,可以吗?”两人走了,万宝玲看向两百米开外的季家男人,见他们没有聊完的样子,这才压低声音问道:“是有什么麻烦吗?有人为难你了?”万宝玲热爱浪漫,但也不是懵懂无知的女人,她跟在季高阳身边已经见识了很多。这些季高阳仔细叮嘱过她说话和行为方式,更离不开她自己对于周旋的领悟能力。只是面对自己的女儿,就不加掩饰,脾气也难免有些急躁。杜元茗安抚道:“没有事,妈,你不要多想了。”万宝玲想想元茗的性格,也点点头,放下不少心。杜元茗解释道:“下面现在越发热闹,我在这里的时间太长的话....难免又有人问起来....”万宝玲瞬间就懂了她的意思。这次婚礼,万宝玲的亲戚一个都没来,这是她主动如此安排的,两方的差异太大,只会惹来更多的诟病。季高阳同意了,并且建议在万宝玲的老家再过去办一次,这样,她和他的面子,都可以保全,也避免了节外生枝。而自己的女儿,跟着自己在台州生活,又不可能这样将她撇开。万宝玲更多考虑的是季高阳的名声,也怕别人说,她混进了这个圈子,连同自己的女儿也想拉进来。其实这些她都不在乎,她只在乎能不能跟季高阳肩并肩地站在一起。于是她道:“你这样....也行。身上有打车的零钱吗?mama进去给你拿。”杜元茗走过去握住她的手,万宝玲手上的钻石十分亮眼。她轻轻的摇了摇母亲的手,道:“别cao心了,我这里有。”万宝玲很欣慰,点点头,转身走了。杜元茗走向电梯的方向,季家父子迎面而来。她把眼神专注地放在季父的身上,重复回应着季父的担忧。季父想让儿子送她回去,一想,也不行,这里少不了如宪的帮忙。季如宪道:“要不我让杜衡或者方兴周过来接一下吧,或者张助理...”杜元茗自然明白他们是好意,她也不缺耐心将跟万宝玲说过的话再跟他们说一次,不过难免,心里闪过“你们这些人啊....怎么这么磨叽...呢”的想法。有些无聊,又有些清甜,更加觉得有些好笑,不知不觉地挂上了一丝笑容。季如宪还在同自己的父亲商量如何安排元茗,眼睛就那么不自觉地扫到面前的女孩儿身上。她的眼睛平视在季父肩膀的方向,眨了眨眼睛,轻松愉悦的笑意隐隐地透出来。季父还在说:“为什么让助理送她回去,助理又不够细心。”季如宪被父亲的逻辑弄得莞尔,道:“助理不细心?那他早就该被我开除了。”杜元茗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唇角,舔到口红涩涩的味道,还点一点植物的甜馨。那化妆师介绍过,这是款唇植物配方的口红,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