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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鹿梨回去的时候在方逾清身边还是看见了池屿,而且两人之间气氛有些僵持,好像在说什么。鹿梨走近,迟疑地喊了声。“池屿师兄。”鹿梨视线往下,留意到方逾清原本受伤的手心已经被处理过,贴了个创口贴,鹿梨松了口气,紧悬着的心落了下来。池屿嗯了一声,手没放开方逾清。方逾清躲,他就抓得更紧,但神色依旧很冷淡,好似疯狂纠缠的人不是他。池屿淡淡开口:“人我先带走了,下次还你。”没等鹿梨点头,池屿就拉着一脸不情愿的方逾清走了。一时走廊就空了,只剩下鹿梨一个人站着。鹿梨还有些没回过神,想起刚刚池屿和方逾清的对话,心情有点复杂。——都过去了,什么理由重要吗?——重要。方逾清我们的事还没过去。也不知道两人要别扭到什么时候。“还看什么,人都走了。”“还真因为他们的事伤心了?”身后的人似乎也知道方逾清和池屿有着些什么误会,所以看鹿梨发呆,不禁提醒了下。“没必要担心他们,还不如。”江绎说到一半没了声,视线移向被鹿梨握住的手。鹿梨发现江绎还没走,反应慢了一拍,没躲开江绎伸过来的手。不过几秒后,在江绎还想旧计重施之前,鹿梨反客为主,做了反应。鹿梨瞪他:“江绎!你能不能不敲我头,很痛啊!”江绎保持着刚刚的动作,似有若无地笑了下,吊儿郎当道:“我敲你怎么了,打是亲骂是爱,我打你说明我…”鹿梨松手,吃痛地捂着额头,话比脑子快:“拉倒吧,我骂你还是因为爱你呢!”四下无人,空气因为鹿梨的话沉寂了几秒。爱?等等。因为她爱江绎?爱个屁!她什么时候能改改口无遮拦的毛病。鹿梨心虚地偷看了眼江绎。江绎似乎怔了下,没抓住嘲笑她的最佳机会。鹿梨虽然不矮,但站在江绎面前还是差了一个头多的距离,只能仰头偷看江绎,一下子就被发现了。江绎发现鹿梨在看他,压低了帽檐,无声地笑了一下。鹿梨看得懂。大概意思是--就你这小样,还偷看本少爷。即使鹿梨没有什么心思,羞耻也一时占了上风。“要怎么说你才信,我刚刚真的没有!没…”“当…当我没说行不行…”“…当我放屁也行…”“算了!随便你怎么想,我先走了。”解释到最后,看着江绎也不相信。鹿梨索性懒得挣扎,干脆率先逃离这尴尬至极的场面。鹿梨转身要走,手腕突然被人握住:“去哪?”江绎的声音低哑了些,收敛了平时那种张扬,因着空荡的空间晕上了几分柔和,听起来并不讨厌。“干嘛?”鹿梨嫌弃地扭头,视线正巧撞入江绎微勾着的桃花眼。桃花眼眼尾狭长,末端微微上挑,添了几分勾人的意味。浅琥珀色的眸子在鹿梨身上停顿了下。“看在你爱我的份上…”江绎若无其事道,“我送送你。”第三章“我要和哥哥结婚。”鹿梨正纠结在“爱你妈爱”和“谁要你这傻逼送”中选一个让江绎死心,江绎那顶鸭舌帽一下子提醒了鹿梨:“你不是要去约会吗?”“约会?”似乎这个词鹿梨不常使用,江绎用了几秒思考,“和你?”“当然不是!”和陆曦然。鹿梨不想再聊下去,很快妥协:“我住酒店,你送到门口就好。”江绎没问,到地下车库领了辆和人一样张扬的蓝色超跑。但不是昨天在新闻里见到的那辆sao断腿的红色拉法。鹿梨:“…你就不能低调一点吗?”“还…不够低调?真要和你哥一样开劳斯莱斯送你?”江绎眉很轻地挑了一下,把帽子按在鹿梨头上。帽子还有江绎身上的味道,是很舒服的海盐味道,混着些淡淡的柑橘调甜味,意外得很温和。鹿梨抬眼,有些惊讶:“你干什么?”“怕有记者,你就委屈一下。”江绎语气轻淡,像是习以为常,“不然明天和我上八卦新闻的就是你了。”鹿梨虽然刚回国,但是也听说了些江绎的事。江绎刚接手江氏,正是风口浪尖的时候,盯着江绎出丑的人也多的是。也不知道是什么让他答应接手江氏。她也不是不清楚这些,只是明明江绎肆意狂妄惯了,即使要接手似乎也不会在意新闻写些什么,所以今天的江绎更反常了。“你也会怕记者?”鹿梨扒拉了下鸭舌帽,试图摘下又一把被江绎按了回去,压低了些帽檐:“戴好。”眼前视野一下窄了,那股海盐的气息靠近了些,鹿梨有些不悦地仰起头看江绎。江绎眉眼也生得张扬,不笑的时候桃花眸含了些漫不经心的意味。但现在那双漫不经心的桃花眸认真地看了她一眼,没有开玩笑的意思。江绎又从包装袋里拆开口罩也给鹿梨带上。察觉到江绎的认真,鹿梨小声嘀咕:“这样搞得我像你地下情人。”江绎没应,依旧面无表情,但明显是听见了,动作凌乱了些,“别乱想。”须臾,手里的动作彻底停了下来。“算了,你自己戴。”“哦。”鹿梨接过口罩,还试图从江绎表情中挖掘出什么,“那…你有没有别的地下情人?”江绎看向她。鹿梨没犹豫,“…行,我自己戴。”江绎开车倒是很稳,鹿梨没坚持几分钟,困意席卷靠着座椅眯了会。大概是因为陆曦然的事没有休息好,鹿梨意外睡得很好。以至于到酒店的时候,鹿梨意识有些发沉,没清醒。她做了个梦。她梦见她和江绎联姻,但江绎像八卦新闻写得那样在和陆曦然约会,而她伙同哥哥一起去揭穿了那对狗男女。“到了。”有人出声,替她开了车门。和梦境重合,鹿梨对着给她开车门的人鞠了个大躬,“谢谢哥哥!”面前的人像是没猜到鹿梨的举动,在原地愣了几秒,几秒后笑了。须臾,鹿梨眯了眯眼,还不太适应光线,她用手挡住,看清了眼前的人。她看见江绎在笑。不是那种不可一世漫不经心的假笑,而是真的觉得好笑。连同唇角旁的梨涡都显了出来,浅浅的,出奇得好看。这种想法几乎是惊吓,鹿梨一下子清醒了。鹿梨有些不可置信:“你笑我?”鹿梨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