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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你在美国的时候从来不联系我?”鹿沉果然没忘记鹿梨在美国没联系他的事,鹿梨笑着,语气带了点撒娇的意味,想敷衍过去:“我不想你担心嘛。”“再说了,我在美国也活蹦乱跳的。”鹿沉语气很淡,但通身气势压得鹿梨心虚:“要是不活蹦乱跳,我就不只是这样放过你了。”“好嘛好嘛,哥哥你怎么回来了?”“有点事。”鹿沉没明说,也不方便让鹿梨知道,他反问,“你和江绎怎么样了?”问到江绎,鹿梨又想起那句话来——我们的友谊彻底结束了,一下搅乱了平复的心情。她内心好像是期待着这一瞬间的,不过还没经过沉淀和确认,她不敢承认。“挺好的。”至于是哪种好,鹿梨暂时还没分清楚,到底是不是方逾清说的喜欢。从鹿梨这又得到同样的答案,鹿沉难得笑了下:“你们倒也默契。”“我们?”鹿沉提醒道:“江绎,他这段时间没少提你,或许真是我猜错了。你们不是不适合。”不是不适合。鹿梨不知道江绎跟鹿沉说了些什么,只不过字里行间能听出来,鹿沉是松口了。被同意的开心占了一大半,鹿梨拉着鹿沉的手:“哥哥我就知道——”你最好了。“我还没同意。”“小梨,父亲去世的时候你还太小,可能你不记得父亲是怎么去世的了。”鹿沉语气沉了些,冷淡的声音里意外多了些无奈:“二十年前,父亲死于赛车事故,母亲不许我们再提。我也没想过我的meimei会喜欢上一个赛车手。”“就算那人是江绎,我也不能轻易同意。”鹿父去世时,鹿梨很小,才三四岁岁的光景,还是不记事的年纪,日后鹿母不许任何人提这件事,这件事也就被湮灭在记忆里,但鹿沉不会忘记,是这场意外造成了鹿家之后的分崩离析。鹿沉语气从没这么沉闷过,压得鹿梨心里难受,鹿沉一人承受的记忆里,她不能替他分担。她忽的想起方逾清提过的人名,连时间都对上了。Ares,二十年前死于赛车事故。-鹿沉回来是因为鹿氏集团的高层会议,正巧知道来鹿梨来明城这才过来接她。谁都知道,鹿沉对于这个唯一的meimei有求必应,鹿梨的请求自然没拒绝。不过即便这样,鹿梨也成了综艺节目中最晚到的人,还意外看到一个认识的人——盛弋。盛弋年少成名,更是数次斩获金曲最高奖项,偏偏性子冷淡,平日里很少抛头露面。尽管如此,讨论度也不比任何歌手演员差,最重要的原因当然是因为那张精致到能出道的脸。鹿梨没想到盛弋会来,站在原地怔了几秒,盛弋倒是单独跟她打了招呼。除了认识的盛弋之外,还有两男一女,鹿梨在来之前大概在网络上搜索了新闻,大抵没有差错,走过去认人的时候没什么障碍。穿胭红色长裙的是女团出身的蒋姜,身边站着的是年纪比她还小一点童星出身的姜霖。最年长的是业内的常青树影帝贺云。作为快鱼tv大型企划剧情类综艺,也是下了血本,在场的嘉宾这段时间讨论度都很高,任何一个都能掀起波澜来。这回特辑是欧洲中世纪主题,嘉宾要先抽签决定扮演的角色,然后拍摄宣传照。现场礼让的气氛很浓,没有什么冲突,嘉宾先后抽取了自己的角色。鹿梨抽到的是个很讨喜的角色——公主,被诅咒的公主。一听就觉得有阴谋。蒋姜很亲切地先凑过来拉住这里头唯一一个女孩子——鹿梨。“我抽到的是魔女,小梨,你抽到什么啊?”“公主!太适合你了!”身边的姜霖委屈巴巴地拿着抽签结果:“为什么我又拿到了小王子!”姜霖童星出身,凭借着大爆电影中小男主角色崭露头角,也随之陷入了一种魔咒,总是只能演些小男主。“知足吧,贺云前辈是恶龙的仆人。”“那盛弋前辈是…”闻言盛弋展开手里的纸条,朝向鹿梨眉眼弯了弯:“骑士。”被诅咒的公主,魔女,骑士,小王子,恶龙的仆人…没一会鹿梨就理清这一期节目的大概剧情——被魔女诅咒的公主受恶龙囚禁,等待着骑士来拯救她。-拍完宣传照才算是综艺正式开机,鹿梨拍完宣传照后和几人一起住进了节目的任务地点古堡。睡在古堡当晚,鹿梨就做了个梦,骑士屠龙的梦。她被囚禁在一个暗无天日的古堡里,而那古堡里居住着一条令人闻风丧胆的恶龙。恶龙身长数十丈,全身覆着坚硬的鳞片,眼露红光,凶狠异常,周边的百姓深受其害,纷纷派遣勇士去屠龙。可惜恶龙刀枪不入,喷出的火焰能覆灭整个国家。周边的国家被迫臣服在恶龙的威压之下,忍辱负重。国王忍痛把被诅咒的公主献祭了出去,今天就是献祭公主的日子。场景一转,鹿梨看着自己躺在覆满鲜花的水晶棺材里,沉睡着。少女闭眼平躺着,长睫一动不动,恍若死了一般,古堡幽暗灯光投射在身上的湖蓝色纱裙上,天鹅颈沿上的皮肤也白得晶莹剔透,干干净净。有一种易碎的玻璃感。令人难以接近。这一刻她是被献祭的祭品,也是传说中被诅咒的少女,注定要湮灭在恶龙魔爪下的可怜公主。古堡里唯一的生存者——扶棺的仆人敲了下水晶棺材侧边,发出清脆的声响,回荡在空旷的古堡内。轻道了一声:“主人,祭品到了。”一秒。两秒。……空气如死水般寂静。充盈在空气中的淡淡葡萄柚气味代替了回答。恶龙闻言,慢慢向公主靠近,越近脚步声越重,直至停在公主的水晶棺前,对着连纤睫都在轻轻颤抖的公主,说道。“你等的骑士被我杀了。”“你也终于落入了我的陷阱。”那条恶龙是江绎。鹿梨立刻睁开了眼。恶龙嘶哑呢喃的声音从耳边越离越远,逐渐归于平静。眼前是古堡房间一贯的布置。幸好是梦。鹿梨开窗,迎面而来的风侵袭感官,阻绝了几分思绪蔓延。过了几分钟,那种心悸没缓解。鹿梨近半月莫名其妙的情绪突然爆发了,没忍住,朝江绎半个月都没打通的电话打了过去。这次拨通了。鹿梨没等江绎出声。“江绎,你混/蛋!”江绎:“?”“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