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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略有耳闻,这丫头可不简单,镇子上的首饰铺子可不少,她一个初来乍到的小丫头,愣是把留芳阁打理的风光无两,人人都说他瞧人准,在汤小圆眼前,他可不敢这么说。这丫头不要梁家小霸王,更不要浪子回头的什么秀才,偏偏看上最不起眼的江沅鹤,如今江沅鹤的生意也是遍地开花,他敢断定,江沅鹤日后定然前途无量。老人家半是玩笑半是认真的拍着大腿,对身边的儿子道:“你说你,要是早生几年,我孙子就能跟江老板争上一争,晚生几年的话,你兴许可以一试,可现在,你瞅瞅……”“爹……”柳少爷无语,这能怪他吗?儿子今年十二,好像的确没机会,自己就更别提了。汤小圆一时没转过弯来,不知道柳老爷说争的是什么。江沅鹤笑着搂过汤小圆,“没机会了,我们已经成亲了。”柳老爷板着脸,“唉……成亲了倒没啥……可惜我儿子不争气啊!”柳少爷再度无语,怎没又扯到自己身上来了。“柳老爷说笑了!”反应过来的汤小圆窘迫的红了脸。柳少爷怕自己老爹没轻没重的玩笑开过头了,,忙附和汤小圆的话,“江夫人说的对,我爹今天是太高兴了,玩笑而已。”玩笑归玩笑,对于江沅鹤和汤小圆来说,最重要的是要把菜做好,并且保证不出什么错,让这场寿宴平安顺利的完成。不得不说冠华楼的伙计都是见过大场面的,做事有条不紊,不管是婚宴、寿宴还是满月宴,人多手杂打碎一两个盘子,端翻几碗汤那是常有的事儿,虽然这些都不是好兆头,但都不可避免。不知道是不是天公作美,还是冠华楼的伙计训练有素,从头到尾没听到一声响,本来柳老爷已经赏过了,为了这又加了赏,没碎盘子也就是说明柳老爷健康长寿呀,好兆头,怎么能不赏呢!镇子上的人很多都知道江沅鹤的药膳,但那些外地的客人头一次吃,连连赞不绝口,尤其吃到汤小圆吩咐的那些别有心意的寿包,她写的时候绞尽脑汁,本来是寿宴,写到最后她都糊涂了,什么百年好合,早生贵子都加进去了。有个妇人刚成亲没多久,是柳老爷的远房侄女,吃到的正好是早生贵子的寿包,可把那妇人高兴坏了,激动的大喊大叫。“还是我家娘子厉害,动动手,就让这么多人开心!”江沅鹤笑着道。汤小圆昂头,傲娇的道:“那当然了,谁说不会做饭就不能来跟你准备宴席了。”八宝吓得赶紧躲起来,他当时真的只是开玩笑的,老板娘咱们不翻旧账可好?“娘子,你给别人写了早生贵子,那咱们什么时候也能生个孩子啊?”江沅鹤低头在汤小圆的耳边小声的说道。“不理你了,八宝,你给我回来……”圆味楼承办了柳家寿宴的事儿很快就传开了,这也让一些同行意识到了,圆味楼虽小,但抢客人的本事却大着呢,三四个人就敢去接柳家五十桌的宴席,最最关键的是,这事儿还成了。江沅鹤这边儿生意越来越好,还要扩建铺子,一街之隔的福盛楼近一个月哪有人气啊,人多开销大,刚刚又辞退了几个伙计,那些人前脚出了福盛楼,后脚就来找八宝,想让他帮忙跟江沅鹤美言几句,收留他们。八宝自己怎么来的自己知道,而且跟这些人也在一起干过活儿,他可不是那种人家说几句好话就不知道东西南北的人,答应把这事儿跟江沅鹤说说,毕竟铺子要扩大,势必要人手,但这些人能不能留他可不保准,要看老板什么意思。最头疼的当属孙老板了,当日被官差抓回了衙门,打了二十板子,关了一个月,能这么轻的处罚,肯定没少花银子,当真心疼花出去的银子,想再赚可就没那么容易了。他的家底是越来越少,抑郁成疾,听说前些日子还吐了血,如此一来又添了一笔药钱,本来给他医治的郎中让他凡事想开些,可听着江沅鹤都要开大酒楼的事儿,他还怎么看的开?第185章过年大年三十,寂静的小山村格外的热闹,旧屋新联,增添了几分喜庆。乡亲们见了面都会说些吉祥话,今年的收成还算可以,村里有十来户人家,因为在江家做腊肠赚了些钱,脸上的笑容也比往年多了不少。汤小圆是被鞭炮声音吵醒的,睁开人还有些晕乎,江沅鹤作昨天晚上没少折腾自己,看来他真的要兑现早生贵子的承诺了。同样睡得晚,自己现在困的不行,江沅鹤却早早的起来,刚刚的鞭炮就是他放的,别人家就算手头松快了也舍不得花钱听个响,江家也是头一次这么热闹。汤小圆真想再回被窝里睡一觉,现在她腰酸腿酸,都怪江沅鹤,偏偏别人都起来了,尤其是江沅鹤放了鞭炮,引了不少小孩子过来,她穿衣服的时候已经听到江三郎的声音了。“大嫂呢?她咋不出来看热闹啊?”听着由远及近的声音,汤小圆手忙脚乱的开始穿衣服,心里却把江沅鹤给怪上了,至少一个月不让他碰自己,嗯,就这么决定了。“三郎,你大嫂还睡着呢!”徐氏也算是个开明的婆婆了,天大亮了,儿媳妇还躺在床上睡大觉,她也不生气,换做别人,只怕早进屋掀被窝了。江三郎这半年长高了不少,可在江沅鹤看来还是小短腿一个,“刚刚那么响她还能睡着,嗯,大嫂一定是累坏了!”他是听娘亲说大嫂开铺子特别累,早出晚归的,可汤小圆听了却觉得心虚,她能说自己想歪了吗?齐氏看着被人扶回来的女儿,冷声的问道:“一大早上你干啥去了?”孙慧儿天不亮就起来去祝家了,闹着要回去,祝家老两口倒是没说什么,但梁子荀就是不任她肚子里的孩子,还把她赶了出来,她失魂落魄回到村子的时候,遇到了好心的婶子,便把她扶了回来。这几个月孙慧儿愁容不展,身形消瘦了许多,她一个被休回来的女人,在村子里抬不起头来,爹娘毕竟是亲生的,不说什么,可弟媳的话就难听多了。她成亲没多久,弟弟也成了亲,而且弟媳妇的肚子比她早两个月先有的动静。“娘,还用问吗?大姐肯定是去祝家了呗?”弟媳何氏嘴角一撇,嘲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