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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强见她那样子叹了口气对秋月说:“嫂子,她就那样,爱占小便宜,她以后再想从你那要什么东西,你别理她。”秋月听赵强这样说,对赵强的印象好更是好了。她笑着对赵强说:“咱们是一家人,哪有那么外道。”听秋月这样说赵强“嗯”了一声就没再说话。他和赵峰从小一起长大跟亲兄弟一样,就是跟之前的秋月也是从小就认识。小的时候,赵峰经常到王家,有的时候赵强也跟着,赵峰、赵强还有前秋月的两个哥哥可以说是光着屁股一起长大的,关系一直很好。所以,秋月说了那话,他也就没再客气。秋月和赵强说了声去看奶奶就走了。根据梦里的记忆,赵奶奶应该是在最边上的一间屋住。走到屋里,就见正对着门的炕上躺着一个满头白发,枯瘦如柴的老太太。老太太闭着眼睛像是睡着了。秋月轻手轻脚的走到床边,刚想在床边凳子坐下老太太就睁开了眼,转头看了看秋月说:“是小峰媳妇儿?”“是,奶奶。”秋月见她离老太太这样近老太太都看不清她是谁,估计眼睛很不好。“俺没事儿,不用天天守着。下次给小峰写信就跟他说,俺没事儿,家里有你叔一家呢,跟他说是俺让你去随军,小两口得常在一起才能生娃............”老太太啰里啰嗦说了很多,秋月从老太太说话能听出来,老太太没糊涂,心里很明白。但是她没提昨天的事儿,就是一直让她去随军。估计是怕说了她心里又难受吧。秋月陪着老太太说了会儿话,又给她熬了药一口一口的喂了她吃,看着她睡下了才出来。出来的时候,超强已经不在了,刘彩云抱着蛋蛋在院子里玩儿。秋月想着赵强估计是去上工了。这个年代,地里的活是大家一起干的,上一天工有一天的工分,收了粮食除去交给国家的公粮,剩下的按工分分给大家。要是想买粮食的话,也不能用钱买,用票。像秋月这样天天不下地干活的,是没有粮食分的。但是,赵峰每月都会给秋月寄粮票油票什么的,足够秋月一个人用了。大家一起干活这样的机制明显是不科学的,上了工就有工分,有很多人即使上了工也没好好干活,偷懒的人有的是。刚才赵强估计就是从地里偷溜出来给自己家干活来着。这种事情大家都做,谁也不说谁。像刘彩云这样的,家里有孩子要带不能上工的,据说给一半工分。秋月跟刘彩云打了招呼,逗了两句蛋蛋就回家了,她还想回家看看另外两间房是什么样子呢,看看能不能收拾一下。她现在住的那间房有点小,有大房间为什么委屈自己住小房间呢,不过要先问问赵峰,说不定她会在意呢。☆、第三章破坏军婚第三章:破坏军婚“哟,一天不见就离不了,嫂子小叔子的也不知道避讳。别自家男人还没回来这孩子就蹦出来了。”刚走出赵大发家不远,就听到一个刺耳的声音传来。秋月顺着声音看去,见到一个个子矮小,满脸尖酸、身材干瘦的女人靠在路边的树上,手里抓吧瓜子,边嗑边嘲讽的看着她,嘴里还说着不干不净的话。秋月一看她这样子,虽然不认识,但也能猜得出来,这位就是大名鼎鼎的泼妇王婆子吧。想不到她还要再次找事。对上泼妇这种事情她是第一次遇到,以前接触的人都是素质相对较高的人,哪有遇到过这种胡搅蛮缠不讲理的泼妇。有一点点紧张,但是不能像之前的秋月那样退缩,无论是哪个年代,吐沫星子都能淹死人。事情必须今天解决。用眼睛扫了下四周,这个点儿上工的人陆陆续续回家了,街上还是有不少人的。王婆子说话故意声音很大,很多人都听到了,虽然这王婆子说的话很多人当她是放屁,但是有笑话不看白不看。所以,王婆子说了这话后,很多人都停下来看着秋月和王婆子,等着下文。据说中国人似乎是全世界最爱看热闹的民族之一,特别喜欢聚众围观一些跟自己毫无关系的事情,似乎看别人的笑话,听一下别人的八卦,自己心里就能寻求到平衡或是安慰。对于这种行为,秋月不置可否,但是今天自己被别人围观,还是很不舒服的。走到王婆子跟前,秋月不知道她现在的身高是多少,反正她明显被王婆子高了不止一头。嗯,这种感觉很好。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冷冷的说:“你刚才在说谁?”“呸”的一声吐出嘴里的瓜子皮,她站直了身子似乎感觉到秋月身高的压力,她向后退了一步,掐起腰仰着脖子说:“说谁谁知道。”秋月有点疑惑,为什么很多泼妇骂街或是吵架的时候总喜欢掐腰?难道这样会底气足?当然这个时候不是她行这个的时候。她说:“我们都不知道,村里的小媳妇儿多了,你难道说的是村里所有的小媳妇儿?”赵婆子虽然是泼妇,但是她还是怕引起众怒的。听了秋月的话,她一跳脚指着秋月说:“你别瞎咧咧,俺就说你了,咋滴。”她是一点也不怕秋月的,小媳妇儿脸皮都薄,上一次还不是被她说的哭着跑了。再说,她家里没什么能帮她的人。这赵大发两口子就是软蛋。那赵强倒是有点气性的,但她说的本就是他俩,他要是站出来更说明俩人有事儿。那个赵峰更不用怕,一年也不见回来一次,就是回来的又怎样,她一哭二闹三上吊的,他一个大男人能把她怎么样?秋月见她这样有恃无恐的样子,都有点被气乐了,难道泼妇都是这么理直气壮?“咋滴?我告你破坏军婚。”秋月说,见赵婆子听了她这话一愣没反应过来,就马上又说:“说我与小叔子不干净,你是看见了,还是听见了,还是你现场抓jian了?你要是看见了,听见了,那什么时间看见的,什么时间听见的,说给大家听听。”秋月一连串的问题问下来王婆子有点蒙,长了张嘴说不出话,本来就是无中生有的事情,她那里有证据。秋月见她这样,继续说:“要是说不出来,我就要到村长那告你破坏军婚。破坏军婚是什么意思知道吗?我男人是军人,军人的婚姻是受律法保护的,要是谁破坏军婚是要被判刑。你这样无中生有,破坏我和我男人的感情,就是破坏军婚,我要让村长评评理,村长解决不了,我就到县里告,县里不行就是告到中央我也要告你。”秋月这些话说的又快又清晰,不给王婆子一点说话的机会。王婆子听到秋月的话蒙了,这还要坐牢,还要告到中央。这要是在村里还好说,她一哭二闹三上吊的也就糊弄过去了,中央在那儿她不知道,但听说最大的官都在哪。这可咋办?王婆子傻愣愣的不知道到要说什么了。“对,先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