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蔫儿的说道:“好吧。”温诀说:“从今日起,我教你识字,这三个字是你的名字,你便从此学起。”“你要教我识字?”殷无咎顿时眼睛一亮,但是转眼他又变得纠结起来,一脸苦恼的说:“可是我要学的是武功,不是认字呀!”温诀:“……这二者并不冲突。”他以前怎么就没发现这孩子是个死脑筋呢小孩一听这话,又多云转晴了,原来拜师不仅可以习武,还能学习识字啊?这师父拜的划算!“师父,你把笔给我吧。”想通之后,殷无咎主动的说。温诀把手中的毛笔递给殷无咎,看着小家伙捏着毛笔在眼前里比划来比划去的,半晌找了一个自己觉得不错的姿势,朝着纸上落了下去。那一笔下去,墨水直接渗透了纸背,再接着往下,笔画东倒西歪,顺序错乱,而且还斗笔,这就算了,一个字还写的缺撇少捺的。就是照葫芦画瓢,也不至于画成这样吧!温诀看的眉心直皱,但是在小孩自己觉得终于完成,兴奋的抬起头来看向温诀时,他还是十分捧场的给对方点了个赞。温诀语气里透着温和与赞许:“写的不错,很棒。”孩子还小,需要鼓励,培养兴趣才是最重要的。果然,小孩听了他的话之后,整个人都灿烂了,不要温诀多说,自己就道:“那我再多写几遍,今天晚上定要将其学会了。”他说着,自己拉了张凳子踮着脚坐上去,然后又开始写下一个字。温诀看了一会儿,忍不住纠正他:“握笔的姿势不对”。殷无咎闻言就换了个姿势,但是这一换,却比之前还别扭,温诀看不过去了,靠过去抓着他的手,一个手指一个手指的给他掰到正确的握笔点上,然后把着他手教了几遍他写字的比划顺序与需要注意的问题。温诀手上缠着布条,但掌心的热度还是能清晰的传到殷无咎的手上,那感觉很新奇,叫他不由就分了神,忍不住的回头去看身后的人。即便在这样的室内,男人仍旧用兜帽紧紧的罩着自己的脸,再加上面上散落的发丝的遮挡,殷无咎压根就看不清温诀的脸,这种神秘的感觉,叫他不由又生出了几分探究欲。温诀见他不认真学习,反倒盯着自己看起来,声音严肃了几分,道:“不要分神。”殷无咎撇了撇嘴,说:“师父,你为何一直戴着帽子?”“……为师说过,长得丑,怕吓到你。”温诀还是那套说辞。殷无咎记得第一次见到温诀的时候,这人脸上似乎缠着绷带,他当时受了暑气,晕晕乎乎的也记不太清具体是个什么样子,只记得似乎挺惊悚,之后他就晕过去了,从那之后,再见到温诀的每一次,对方都是这副将自己裹的严严实实、不叫人窥探分毫的模样。难道师父说的是真的,他真的是因为怕吓到自己,所以之后才从不露脸的?殷无咎如是想着,心里顿时觉得好感动,他仰头看着温诀,眼圈都红了:“师父,你对二狗真好!”这是闹哪样?温诀一时没反应过来,顿了顿,开口说:“你如今唤做殷无咎,王二狗这么名字,最多在为师面前提一提,见了外人切不可再用。”“是,徒儿记住了。”王二狗用力的吸了吸鼻子,点头道。半晌,他又接着说,“师父,其实你不用怕吓到我的,就算……就算真的很丑,无咎也不会嫌弃你的。”感伤的气愤因为小孩这么一句话,彻底荡然无存,温诀不想就这个话题继续下去,于是转而道:“写字。”殷无咎总算扭过头去,将视线落回了面前的宣纸上,不过他的注意力却还固执的停留在温诀的帽子问题上:“师父你这样,能看清东西吗,走在街上会不会撞到啊?”“能。”温诀长得本就高,看小孩的时候多是俯视,而且他这帽子材料轻薄,直接能透过布料看到外面的情况,并不如何影响观感,不然他这成天这么遮着整张脸,指不定早撞墙撞树掉沟里一百回了。殷无咎闻言,总算是放弃了说服温揭下帽子的念头,开始安心学习起如何写好自己的名字来。这小孩认真起来的时候倒也真有认真的样子,趴在桌上整整一个时辰没再挪过地儿,一直到将温诀带来的那摞纸都写完了,往旁边摸的时候,摸了一手空,他这才从专注中回过神来。殷无咎咬着鼻尖看向温诀,见对方坐在一边,手里捏着一本书看的认真,他想了想,突然开始在自己写过的一堆宣纸里扒拉起来,半晌挑出一张自己觉得写的最好的递给温诀,搭讪似的道:“师父师父,你看我写的好不好?”温诀从书册里抬起头来,接过那张纸看了看,虽然比划时深时浅、粗细不均,但是三个字一个没错,而且竟然写的挺端正。“写的很好。”温诀这一次的夸赞,是由衷的。殷无咎被夸的特别开心,兴奋的说:“师父你再多教我一些,嗯……你的名字是哪两个字呀?”温诀提笔在空出来的位置写下了自己的名字。“温……诀……”殷无咎看了看,这回也不用他带,自己先念了一边,然后说,“师父你的名字比我的可简单多了,我定能一下就学会的。”温诀瞧着小孩那自信满满的模样,不由笑了起来:“是,为师可是收了个聪明的徒弟,不过今日太晚,先睡觉,明日再继续学吧。”殷无咎点了点头,然后将那张纸小心的叠起来塞进了怀中,末了还了拍拍自己的胸脯。温诀如前几日一样,等小孩睡下之后,合衣躺到了对方的身边,他最近事多,要两头兼顾导致睡眠严重不足,所以躺床上没多久便睡着了,昏沉中还做了不少乱七八糟的梦。翌日需入宫早朝,故而天未亮温诀就起了床,小孩夜里也不知怎么睡的,睡着睡着就钻进了温诀的怀里,还紧紧的抱着他的胳膊,温诀不想吵醒他,废了好半天才抽身出来,路过房中大桌时,温诀停下来打算留个字,但是提了笔才想起来就算写了小孩也不认得,于是又放下来。他回到府里换过进宫,并未骑马,而是如往常一般坐的马车,这样路上还能再补一觉。朝堂之上,文武百官不少看温诀的眼神都和要吃人似的,特别是二皇子殷弘厉,浑身的冷气开的十足,一双鹰眼时不时的朝着温诀扫上一眼,若是眼神能杀人,估计温诀已经死一百次了,不过事实是温诀全程当没看见,连看也不回看一眼,反倒险些把殷弘厉气个吐血,但他这样做爽是爽了,下朝后又被殷弘厉堵在了路上。“姓温的,你敢耍本殿?”殷弘厉声音冷的要结冰。温诀:“微臣不敢。”殷弘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