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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师父?”殷无咎一下被他戳中心思,面上闪过一抹呆怔,他并没有反驳,而是轻轻的“嗯”了一声。江锦安不由在心中叹了口气,嘴上却故作轻松:“别太担心了,师父会回来的。”“我也相信师父会回来的,可是……”可是都过去这么些年了,他连师父去了哪里都不知道,又怎么可能一点都不担心。师父身边一个人也没有,就算有,我们也不认识,万一师父他有个三长两短,我们便连消息也不会知道……殷无咎突然不敢再继续想下去,而正在他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思绪时,忽听耳畔传来熟悉的脚步声。几秒的怔愣后,他蹭一下站了起来。江锦安与江伯被他突如其来的大动作弄得一惊。江锦安直接放下了筷子:“怎么了你?”这小子从回来开始就魂不守舍的,实在叫人担心的很。殷无咎说:“师父回来了。”江锦安:“……”这都开始说胡话了?江锦安面上闪过几分古怪,心想这难道是走火入魔了不成,正准备好好开导开导自己这个师弟,不想紧接着,一个身影出现在了他的视线里。江锦安不敢置信的看向垂花门方向,那里,一个裹着玄色披风的高挑男子迈步走了进来。这独特神秘的装扮,这修长高挑的身形,除了他那一消失就是三年的便宜师父,还有谁?“师父!”江锦安声音难掩激动。温诀透过帽檐的薄料看向敞着门的大厅,见厅中三人在那里直勾勾的看着自己,心里不由生出一股说不上来的感觉。他这些年因为忙于公务、同时也为了避免引起江伯爷孙怀疑,所以一直没有回这宅子,但他偶尔路过这边也会悄悄看上江伯一眼;至于江锦安,他在朝中任职,温诀几乎可以说是天天都能见上;反倒是殷无咎,他这些年远在南方,自那一次温诀回京之后,就再也没有见过他了。少年人一天一个样,变化大的很,个蹿高了,眉眼也愈发分明了。就像温诀当初预想中的一般,殷无咎如今成长的,已是难掩锋芒了,无论走到哪里,都能成为让人无法忽视的焦点。即便穿着最朴素的衣服,也好看的叫身边其他人顿时颜色。温诀朝着殷无咎轻轻弯了弯唇,道:“回来了。”当他话音落下时,少年身子僵硬了一下,垂在身侧的手还握成了拳头。温诀见状,突然想起自己当初送殷无咎去军营时,对他说过的话——他说会陪着殷无咎一起去的。可是事实呢?他在军队没待上几个月,就丢下俩徒弟跑回帝都了。这孩子肯定是生气自己了。温诀摸了摸鼻子,想着该如何哄哄他,不想下一秒,对方突然撒开步子朝着自己飞奔了过来。温诀尚未想明白殷无咎这行为的意图时,就感觉一个重力扑到了自己怀中,紧紧搂着他的腰,将他一把抱住了。温诀:“……”温教授懵逼了。激动的,欣喜的,生疏的,客套的……也可能是愤怒的,怒而质问他为何要欺骗自己,总之三年不见,温诀想过见面之后的各种情形,但是在他的所有预期之中,却没有一种是这样热情的,热情的直接扑入他的怀中,给他这样一个大大的拥抱……感受着少年紧紧圈在自己腰间的双臂,以及紧贴着自己身子的那颗心脏传来的、真实而有力的心跳声,温诀自己的心跳也有些失速了。过于激烈的情绪,对他来说是不合适的,于是温诀努力调整自己的心态,然后他抬起手,轻轻拍了拍殷无咎的后背。殷无咎感觉到他温柔的回应,心中陡然泛上一股酸楚和委屈。师父,你这些年都去了哪里?你知道看不到、找不到你的这几年,我心中有多担心你吗?师父,无咎很想你!殷无咎心里有许许多多的话想要和温诀说,但是冲到嘴边却又莫名的说不出口来,就这么安静的抱了温诀一会儿,他慢慢松开了手。分开时,温诀注意到殷无咎的眼睛有点发红,像是要哭的样子,可那眼眶里却又并没有泪水。瞧着少年这副模样,他心里突然有点说不上来的难受。“你长大了,这要换做小时候,指不定得抱着为师哭鼻子哭成什么样呢!”短暂的停顿后,温诀笑了笑,也不知发自内心还是调节气氛一般的说。可惜的是他这么揭殷无咎短儿,殷无咎也没像小时候那般害羞脸红或者是气急败坏,只是语气里带着些微怅然的应了一句:“是啊,我都长大了。温诀突然有点扎心。人生中错过的光阴,再也找不回来了。餐桌上,几人都对温诀这些年去了哪里很感兴趣,温诀仍旧如从前的每一次一般含糊了过去。他看得出来,他们对自己的回答不满意,可是能怎么办,他深埋心底的那些秘密,永远也不能公之于众,无法解释,也无从坦白!而江伯等人除了有些失望之外,也没有再继续追问下去。江伯放下筷子,问温决:“公子今日可宿在家里?”温决说:“是。”其实他还有些事情需要处理的,但看着江伯期待的眼神,还有两小孩眼里的紧张,他还是答应了。江伯瞬间眉开眼笑:“好好好,那我去将你的屋子收拾收拾,房间我总打扫着,干净的很,铺上床便能睡了。”他一连串的说着话,同时从椅上站了起来,不想刚迈出一步,脚下顿时传来一阵剧痛,以至他整个人都往前跌了出去。竟是一时高兴过头,忘了自己白日才崴了脚,连拐杖也未拄,好在温诀眼疾手快扶住了他。“江伯,不必忙了,我自己收拾就好,你好好歇着吧。”江伯摆了摆手:“这有什么,你坐着就行,孩子们这么久没见你,你同他们好好说说话吧,锦安,将拐杖递给爷爷。”温诀阻止道:“你这腿伤若不好好修养,容易落下病根子,到时候岂不叫我们担心,反倒收拾屋子不过是些小事,谁做都一样的。”他这么一说,江伯总算放弃了,只是转而将这任务交给了江锦安。江锦安去后,温决则送了江伯去房间休息。等他再到厅中时,殷无咎还坐在那里,只是桌上的碗筷已被收走了,这宅子里就他们四人,江锦安去打理他房间了,江伯刚被温诀送回屋子,这桌子自然是殷无咎收拾的,只是这都收完了,这小子还留在厅里干什么?“怎么还坐在这?”殷无咎闻声抬头,看见是温诀,下意识站了起来:“师父。”温诀说:“累了一天,早些休息吧。”殷无咎道:“师父怎知我累了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