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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让他这么认为好了。“认识这么多年,我从未看懂过你。”青年的语气中充满了无力与苦涩,“温崇洲,你做这一切,到底是为了什么?”他始终记得十年前的那个夜晚,大皇兄派人前去杀害他那个自小流落民间的九弟,结果被温崇洲阻止了。那小孩误以为人是温崇洲害死了自己的爷爷,他也不解释什么,面上冷冷淡淡的说着救人不过一时兴致,并不在乎对方日后的死活,可是背地里,他却替那孩子伪造了身份,精心的将其教养成人。殷弘玉那时候也曾捕捉到过一些蛛丝马迹的,可因为过于不合常理而并未深究,如今知道结果方才惊觉,原来他曾经觉得自己想多了的那些事,竟然都是真实发生的。而早在十年前,这个男人给自己看到的,就是假象。可到底是什么,让他耗费十年光阴、费尽心思的去布这样的一个局?那时候的他,分明也才不过十七岁啊!为什么……回首过往,温诀自己都觉得无比荒诞,可是他这多年来的情非得已,根本不能在任何人面前诉诸于口,最多最多,也只能是一句:“我有我的苦衷。”毫无说服力!“什么苦衷?”温诀道:“别问了,我不会说。”殷弘玉心里憋屈,恨不得剖开这人脑袋看看里面都装了些什么,但是转念一想,就连那小子也什么都不知道,终是稍微释然了些。半晌,他有些颓丧的问:“温崇洲,你就不怕我将这一切,公之于众吗?”温诀沉默了下,道:“怕。”事情一旦败露,他就会彻底失去那个孩子,怎么会没有害怕呢?轻轻的一个字,说的真诚,似乎还隐有几分服软的意思,而向来冷硬之人不经意间露出的脆弱,是最能打动人心的。殷弘玉苦笑了一声:“我不会说。”“谢谢。”不管怎么说,对于他一直没有揭穿自己这件事情,温诀是心存感激的。距那次事发已经过去两年了,当初他抹去殷无咎的记忆,便耗费了大半的积分,就算当初知道殷弘玉没有醉死,他也没办法再抹去多一个人的记忆了,这两年,殷弘玉有无数的机会可以揭穿他,可是他都没有。殷弘玉道:“就不问问原因吗?”“王爷对温某的厚爱,温某铭记在心,日后若有何需要,只要温某能做到的,必当尽力。”“是吗?”殷弘玉道,“那本王现在就提。”温诀道:“您说说看。”殷弘玉说:“你打消辅佐那小子的念头,我就替你守住这个秘密。”殷弘玉见他沉着脸不说话,道:“你在想什么,不会在计划着如何杀本王灭口吧?”温诀敛起思绪,淡淡道:“王爷多虑了。”殷弘玉看着他的眼睛:“当真是我多虑了吗?”温诀:“是。”他确实没有想过要杀了殷弘玉,他刚刚只是在考虑,有什么办法能让他没法将这一切说出去,比如将人控制起来,等自己任务完成了再放出来,就是一个不错的选择!殷弘玉见他说的斩钉截铁,面上微微柔软了些,半晌,他扯着唇角故作轻松道:“我不过开个玩笑而已罢了,你处心积虑十多年,不就为了让他坐上那个位置么,又怎可能因为我一句话而就此放弃,是吧?”温诀这些年来暗地里一直在给殷无咎铺路放权,这事儿做的很隐蔽,不知情的人很难察觉,但是殷弘玉这个知情的有心人,能能看出来却并不奇怪,被他看出自己的意图,温诀也并不意外。面对殷弘玉的质问,温诀的沉默已经说明了问题。“他真的值得你这样的付出吗?”殷弘玉轻轻的问。温诀道:“值得。”殷弘玉也陷入了沉默,良久,他端起桌上那杯凉透的水,一口喝了下去。”温崇洲,你给我的承诺,我希望你不要忘记了。”殷弘玉留着这一句,然后站起身往门口的方向大步走去。其实他心里还有许多话想问的,想问他是否在意过自己;想问他比起那个人,自己到底差在哪儿;想问他……若没有那个孩子,他是不是,就有机会了?殷弘玉甚至想,若十年前他没有将那个孩子的行踪泄露给殷弘厉,那个老人没有死,温崇洲就不会收养他,可能就不会在后来,对他产生那样的感情了。殷弘玉自己对温诀有情,所以他能看出来,殷无咎看温诀的眼神,与自己一般无二。唯一的区别是,殷无咎得到了男人的回应,而他,永远也没有希望了。没有希望,那这些话即便问出来,又有何意义呢?他始终记得那一天的情形,那个少年在得知温崇洲的身份时,大受打击之下选择了自杀,他不在意自己这个从无交集的九弟的死活,说难听点,甚至有时候他是希望他死的;可是他死了,温崇洲会疯,而他知道,自己不想看着他疯掉。所以,就这样吧!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在2020-12-1617:54:49~2020-12-1816:03:39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为温冷番添砖加瓦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白净1瓶;第127章送走了殷弘玉,夜色已深。温诀也不知殷无咎是否睡了,但想了想,还是决定过去看看。他敲门的力道用的很轻,这样殷无咎醒着能听见,若睡着了,也不会被他吵醒。不过事实是,在温诀收回手的下—秒,门就从里面打开了。温诀见屋内黑漆漆的,问道:“怎么不开灯?”“忘,忘了!”殷无咎像是情绪有些激动似的,说话不太利索。“这也能忘了?”温诀并无责怪的道了句,然后拉起少年的手往房内走去。他这动作做得十分自然,但是殷无咎却因此而愣了愣,他的眼珠子不安的动了动,然后接着温诀刚才随口的问题,笨拙的回了句:“我方才太困,就睡了。”他刚刚开门开的那样快,脚上鞋袜也穿的好好的,加之手还冰凉—片,—看就不是刚睡醒的样子,倒像是一只在门内等着温诀过来的。温诀—下就看出这是借口,但也没戳破,进屋之后寻到烛台点燃,然后带着殷无咎去了床边。看着床上叠的整整齐齐的被子,他终是忍不住地叹了口气:“你刚刚,在担心什么?”“没有。”殷无咎的否认几乎脱口而出,殊不知这样反而欲盖弥彰。“师父与宁王确是旧识,但只是些利益上的牵扯,仅此而已。”其实他本不想在殷无咎面前提起殷弘玉的,但是因为怕殷无咎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