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瘦,满脸的青春痘,风吹过来时,甚至发际线有点秃,和当年那个玉雪可爱的少年判若两人曲明钊:哪来的小混混?人满为患的公交车上,曲明钊看着他几次将手伸向自己裤兜,最后终于鼓起勇气摸出了钱包,结果抽了张十块钱又给他将钱包塞回了兜里。曲明钊:“不多拿点?”少年揣在曲明钊裤兜里没来得及收回的手僵在了那里,他下意识抬头,看清男人模样的瞬间陡然煞白了整张脸。“哥……”曲明钊念着当年旧情将他带回了家,想将这不知怎么走歪了路的便宜弟弟掰回正道。然而掰着掰着,这小子又歪到了另一条道儿上!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人生若衹如初见30瓶;帅气的叶子18瓶;606410瓶;无恨海愁山、?????!!1瓶;mua~第152章殷无咎的手数次抬起又放下,终究没能做出那一个简单的动作。他将手收回来,紧紧的握成拳,半晌又缓缓松开,然后转过了身去。“陛下,不进去吗?”贴身的近卫端酩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心中也跟着有些不是滋味起来。殷无咎没说话,迈步往来时的路行去。“无咎——”没走多远,他忽听身后传来一声轻唤。殷无咎一下就辨出是江锦安的声音,他的脊背顿时变得有些僵硬,停下了脚步,却又迟迟没有回过头去,似是在害怕些什么。他此番前来,本意便是想找江锦安确定一些事情的,只是临了却发现,自己连敲开这扇门的勇气都没有。“既然来了,为何不进去?”江锦安走到殷无咎对面,问道。殷无咎挣扎半晌,终是开了口:“师兄,你一开始就知道,是吗?”江锦安默了下,如实道:“是。”“当年将军府里……为何我会失去那段记忆?”江锦安见他的表情,心里有些不确定:“你……你想起来了?”“是,我都记起来了。”殷无咎茫然而痛苦的说,“师兄,你为何……要跟着他一起瞒我呢?”“当初你因为得知了师父的身份,大受打击之下想要自杀,师父他将你从将军府里带出来,几乎请便了帝京里所有的大夫,所有人都说你活不成了,唯有师父他,一直坚信你会好起来……无咎,师父他好容易才将你救回来,我们都不想你再出事!”“所以你们抹去了我的记忆?”江锦安:“……”“果真如此……”殷无咎踉跄着往后退了一步,过了一会儿,幽幽的说,“我自小最崇拜他,觉得他是这天底下最厉害的人,没有什么事情是他办不到的,事实证明,他果真是无所不能的,竟连抹去人的记忆这种事情,都做的出来!”“无咎,师父他虽隐瞒了你许多事情,可是,他从未想过要伤害你的?”“从未想过伤害我?”殷无咎像是被这句话给刺激到了,一直强自压抑的情绪忽然撕裂了一道豁口,他那双干涩的眼睛倏然变得通红。殷无咎嗓音嘶哑着说,“他分明,是伤我最深的人。”“昨日……昨日他还笑着同我说,他要离开两天,去办些事情就回来,可事实上呢?他设计让我亲手杀了他,并且隐藏的那么好,若不是殷弘玉,我甚至不会知道……不会知道我的师父已经死了,我还会傻傻的等着他回来,或者满世界的去找他。”心上传来的剧痛,让殷无咎忍不住紧紧揪住了胸前的衣襟,他微弓着身子,语气艰涩道,“他如此费尽心思的欺我瞒我,就是为了让我坐上那个位置,可他是否关心过,我心里想不想要?呵……他才不会关心这些,现在想想,也许从十多年前,他带我回来的那一刻,就早已谋划好了这一切。”“怎么会?”“怎么不会?还有什么,是他做不出来的呢?”年少的帝王,无尽嘲讽而苍凉的说。江锦安被他这一句话堵的哑口无言。其实他心里也明白,殷无咎说的是对的,他们的师父,所做的这一切事情,都太过惊世骇俗,太让人无法理解了。就连他自己,亦是想破了脑袋也不能看透他的。“无咎,你恨师父吗?”半晌,江锦安轻轻的问。“恨他?我恨死他了,我这辈子都不会原谅他。”也不会原谅我自己。江锦安看着殷无咎深陷痛苦之中的模样,忽然半句话也说不出来了。他心中也十分的悔恨——若早知道师父会死,他绝对不会替他隐瞒这一切,还帮他做那些事情的!“我想去看看师父,无咎,你……”殷无咎想也不想的否认:“我不会去的。”“……也好,那你早些回宫去吧,夜深了,你在外面不安全。”殷无咎站在那里杵了半晌,然后沉默得跨上了马背。江锦安见他调转马头要走,又忍不住唤了他一声。殷无咎却仿佛就等着他这一声似的,几乎是一瞬便勒住了缰绳,只是却固执的不愿转过身来。“无咎,师父的死不是你的错,你什么也不知道……别太内疚了!”殷无咎身子一僵,而后嘲讽的笑了起来:“是他骗了我,他这样骗我……我有什么好内疚的。”“无咎……”师兄放心吧,我会活的比谁都好。”殷无咎说着,用力夹了一下马腹,骏马发出长长一声嘶鸣,然后便如离弦的剑般窜了出去。耳畔是呼啸的风声,两旁景物飞快的倒退着,然后被甩出老远,殷无咎感觉自己的心与灵魂,似乎也被抛到了脑后,只于一副空荡的躯壳,随着颠簸的马背起起伏伏。行至半道时,殷无咎忽地停了下来,然后调转马头,往另一个方向去了。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当皇帝的好处,大概就是这世上,没人敢违逆他的意思。殷无咎不过刷了个脸,不用通报便直接进了宁王府,甚至是直接骑着马进去的,并且很快的找到了殷弘玉与先他一步到来的江锦安,两人在客厅里似乎在说些什么,一个神情焦灼烦躁,一个满脸震惊眉头紧锁,殷无咎骑着马到了大厅门口,他们也未曾注意道。殷无咎心中忽然爬上一种不安感,他忍不住问道:“出了何事?”直到他这开口,殷弘玉与江锦安方才后知后觉他的到来。江锦安愣了愣,朝着殷无咎走过来,语气凝重道:“无咎,师父他……不见了!”“什么?”殷无咎一瞬变了面色,等意识到自己过激的反应,他又别扭的收敛了神情,转而面无表情的看向殷弘玉。虽然没说话,但眼里却分明的写着质问。殷弘玉此刻全然没了之前的咄咄逼人,在殷无咎看过来时,他甚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