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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出什么事,你好容易遇着个喜欢的人,何必顾忌旁人的看法,你们要是两情相悦,你就应该牢牢抓住她的。”“……抓不住了!”想到两人都不在同一个时空里,温诀握着手机的那只手,指尖忽然一阵发酸发软。汪权是个文学系教授,没事的时候最喜欢看各种各样的书籍,自己还出版过几本,他的脑洞不是一般的大,一听温决语气里隐含的哀伤和无力感,瞬间就脑补出了一部女主因为被父母反对嫁给自己喜欢的人、从而绝望自杀的情感大戏,然后就被这个脑补出来的剧情给感动到了,一时之间陷入了无言的沉默中。半晌,他语气沉重道:“人死不能复生,你也别太难过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温诀:“……”这都什么跟什么?怕他再说出什么离谱的话来,温诀道:“你别乱想,他好好的活着……我们只是,暂时无法见面而已。”汪权转过弯来后,先是有些尴尬,随即又松了口气:“原来是我误会了,没事就好,没事就好啊!既然她还好好的,那你们总会再见面的。”温诀心说:没有这样的机会了。虽然温诀走了,但是整个大商朝,却处处都留下了他的痕迹。大商国库里的金银财物,是他留下的;大商最精锐的部队,是他训练出来的;那数十年来被邻国侵占的失地,是他收复的;百姓们日渐优渥的生活,是他发展商业带来的;殷无咎的才学武功是温诀教的,他的身边,有温决留下来的人,甚至他的肚子里,孕育着对方的骨rou……可以说,温诀是他刻进了灵魂与骨血中的人,这样的存在,他要如何忘记他呢?在这个处处都留着温诀痕迹的世界里,殷无咎简直是度日如年的活着。他嘴上从也没说过什么,也没做过什么想不开的事,可心里早已积郁成疾。殷无咎是在一个深夜,批阅公文的时候睡过去的,意识朦胧中,他听到一声剧烈的雷鸣,再睁开眼睛时,就来到了这个陌生的地方。身下是宽阔平坦又坚硬的大路,路上四个轮子的东西里载着人飞速疾驰,道路两旁每隔一段距离,就有一根高高的杆子,那杆子的顶端没有火,但是却闪耀着明亮的光,在夜色下将这一条不见尽头的路照的十分清晰。殷无咎坐在地上恍惚了许久,回过神来后,觉得自己可能是到了天堂。然而等他爬起来,在那路上走了一段之后,感觉到腹中传来的饥饿感,就隐约意识到不是这么回事。人死了,还会感到饿吗?殷无咎落在了一个不怎么样的地方,因为这是一条穿山的公路,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路上虽然车来车往,但没有一辆停下来的,他漫无目的的在路上走着,这一走,就走了两夜一天。他觉得自己饿的肠子都绞在一起时,终于看到了一栋建筑,他拖着沉重的双腿走进去,发现那是个砖厂,一些穿着灰色制服的男人正在干活,他想问那些人讨些吃的,那些人见他穿着一身富丽堂皇的古装,说话也怪腔怪调的,不耐烦的就要赶他走。殷无咎无奈之下,找了块地方坐下休息。他实在是饿的没有力气了,靠着一块砖墙,不一会儿累的睡了过去。“诶,醒醒,醒醒!”殷无咎吃力地睁开眼睛,看到了一个穿着灰色制服的人站在自己身边。他眨了眨眼,正要询问,对方将一个铁盒子递到了他的面前,语气有些不耐烦的说:“吃吧,吃完了赶紧走。”殷无咎盯着他手里的饭盒,犹豫了几秒,小心地接了过来。白米饭上盖着一份青菜和几条鱼,青菜炒的泛黄,鱼干有些糊了,卖相不怎么好,但大概是殷无咎饿的太厉害了,竟然觉得这碗饭很好吃。他一开始是小心的尝了一口,然后越吃越快越吃越快,最后变成了狼吞虎咽。男人看他连鱼刺也嚼碎吞了下去,忍不住道:“你慢点吃,可别卡死了。”殷无咎停了一下,然后把剩下的两条鱼拨到一边,继续大口大口的扒饭。男人看他这样子,心说:看来也不完全是个傻子!等殷无咎吃完了饭,他将自己手里的杯子递了过去,看着对方咕嘟咕嘟几口将一杯水喝完了,他问道:“我看你年纪不大,还在上学吧,怎么跑到这里来了?”殷无咎说:“我也不知。”男人又问:“那你家在哪儿?”虽是古代背景,但由于作者用的是半白话文设定,所以殷无咎和这里的人倒也并非全然无法交流,“大商国。”面对对方的询问,他回答道。“什么国?”殷无咎于是又重复了一遍。男人想了想,完全没听说过这个国,于是他拿着饭盒跑回去问了问自己那群同伙。所有人都表示没听说过,后来有个人掏出手机搜了搜,搜了半天,点进去一看,发现竟然是本。那个好心的男人拿过手机瞅了看天,扭头看向坐在那里的殷无咎:原来还是个傻子!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在2021-02-1323:00:31~2021-02-1422:40:46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子墨1瓶;第164章殷无咎不清楚这是什么地方,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会来到这里,他一路上问过许多人,都说没听过他说的国家,进而觉得他像个傻子,然后和砖厂里的那些工人一样,将他赶了出来。殷无咎抬头,看了眼天上耀眼的太阳,又低头摸了摸自己才稍微显出了一点形状的小腹,陷入了一阵沉思。他记得自己离开大商的时候是秋天,天气已经很凉了,可是现在这个地方却十分暖和,用他的认知来理解,就是他现在可能到了一个远离大商的地方,在他小的时候,温诀给他将地理曾说过,越往南方,天气就会越暖和,所以他由此判断,自己现在可能就在很南方的某个国家,那么要想回到大商,他就应该往北走吧。这么想着,殷无咎决定往北行。然后这一走,他就走了十几天。天气炎热的时候,一天不洗澡,身上都会有味,何况他风吹日晒外加雨水淋的赶了这么久的路。那一头原本如瀑般的长发本来还只是出油,到后来,因为吃不好喝不好,再加上灰尘的污染,变得脏污蓬乱且干枯,臭鸡窝似的顶在头上,身上那套精美的龙袍更是沾满了灰尘泥土,早已看不清原本的模样,脚上一双云金线云锦长靴,也因为走路太多而变得破破烂烂,底穿了,前面脚趾也露了出来,脚心起了血泡,被压破结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