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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其他好着呢。”“啊,可是老师……”“他骗人的,书呆子。”杨阅简直要翻白眼。张辛闻言更不解了:“老师撒这种谎干嘛?”杨阅若有所思了一下,说:“现在看来,老师那话应该是说给刚刚那位小弟弟听的。”他们虽然现在还在读书,可都有二十五六岁了,叫殷无咎弟弟,倒也全不为过。“你是说那个小乞丐,可是为什么呢?”杨阅:“你十万个为什么啊,这我怎么知道?”张辛想了想,道:“杨阅,你有没有觉得,温老师今天有些不一样啊?”“瞎子才没发现。”张辛平时总被他怼,早都习惯了,也不往心里去,接着说:“我还从没见过老师对谁那种态度呢,虽然他一直都挺温和的,可对待刚刚那人的态度却完全不一样,老师在他面前一点架子都没有,甚至有点,有点……”杨阅见他卡了半天没憋出个后话,接道:“有点卑微?”张辛立马觉得他这词用的很贴切,可又觉得有些冒犯,半晌才含蓄的点了点头,然后跳过这个话题说:“老师他到底,和这人是什么关系啊?”“不知道。”杨阅挥去心中那抹异样,随口说,“大概亲戚吧。”其实他觉得温诀看那“小乞丐”的眼神不像长辈看后辈,倒像看喜欢的人,不过这种事,他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还是不要说给这个呆子听了。张辛自然不知道他心中所想,只是质疑道:“老师他怎么会有个乞丐亲戚?”杨阅:“谁说人就一定是乞丐了,说不定是演员呢,演乞丐的,听说老师他出事了急急忙忙赶过来,所以没来得及换衣服。”张辛想了想,恍然大悟:“你不说我还没想起来,他身上穿的似乎是汉服,大概真是个演员……就是不知道是老师家哪个后辈,没想到老师他这么宠家里小孩,而且自从上次公开课后,我一直都没见他笑过,可今天,他笑了好几次呢,会不会也是因为那小子啊!”杨阅听了他这些话,心里更复杂了。从医院出去,温决从轮椅上站了起来。殷无咎见状说:“你怎么起来了。”温决道:“你坐上来。”殷无咎:“我坐这东西干嘛?”温诀:“你脚受了伤,不宜走动。”殷无咎道:“这点小伤有什么大不了的。”温诀:“上来吧,现在天热,发炎了就麻烦了。”殷无咎顿时皱起了眉:“你烦不烦,你要没事的话,我便不管你了。”温诀被他一句话凶的失了声。殷无咎见他沉默,道:“坐上来。”温决怕将他惹怒,人真直接走了,只得老实听话的坐了回去。“往哪里走?”殷无咎说。温诀指了指远处马路,道:“去路边吧。”殷无咎将他推过去了:“然后呢?”温诀:“我们等一会儿。”殷无咎不明白要等什么,但是他也不想问温诀,于是就那么沉默的等着。大约几分钟过去,他看见温诀忽然招了下手,然后马路上正在开着的一辆车子就开到了他们面前。里面的人探出颗脑袋,看到殷无咎的时候,下意识皱了皱眉,但注意到温诀的穿着,面上又舒展开来:“先生,去哪儿啊?”温诀说了个地址。那司机估摸了一下距离,是桩不错的生意,道:“上来吧,需不需要帮忙?”温诀说:“替我将轮椅放上去。”司机很快下了车,并将车门打开了:“要搭把手吗?”“你先上去吧。”温诀这话是对殷无咎说的,至于司机,他没理。温诀不是个记仇和无礼的人,可这司机刚刚看向殷无咎的眼神,让他不太喜欢,所以他对这人的态度,就有些冷淡。话落,身后的人半晌没动静。温诀扭过头去,见殷无咎满脸的慎重,问道:“怎么了?”殷无咎说:“此物,会爆炸。”温诀明白过来他的意思,联想到什么,耐心解释道:“那只是意外,现在没事了,这是汽车,能载我们去想去的地方。”殷无咎仍是迟疑。温诀又说:“我们要去的地方很远,走路的话,得几个时辰的。”殷无咎看了眼温诀这虚弱的样子,终于决定上去了。看着他往车边走,温决动作利落地从轮椅上站了起来,然后这时候,殷无咎忽然回过了身。温诀一顿,立马轻扶脑门做虚弱状。司机:“……”这整的哪出……他还以为这人腿有问题呢,没想到竟然没事,这好端端的坐什么轮椅啊?毛病!温诀用一种老年人的缓慢动态往前挪了两三步,在殷无咎面前停下:“上去吧,我快站不住了。”那语气,用娇弱一词来形容都不为过。殷无咎虽然聪明,可终究古代人思维,哪能想到他会用这种装病的套路忽悠自己,闻言忙上了车,坐进了里面。温诀于是扶着车门上去了,靠在靠背上,一副随时要不行的模样。司机瞅了他一眼,低头默默地折叠起轮椅,塞进了后备箱。出租车开了很久,从这不算繁华的地方开到了市中心,然后开到了像是郊区的地方,最后进了一座墓园。路上,温诀终于有时间问起了殷无咎这段时间的经历。“你来此地多久了?”殷无咎想了想,说:“大概一月。”“一个多月?”温决语气里带着难以掩饰的起伏,“这段时间,你一直在外面流浪吗?”作者有话要说:断更是私人问题,不是你们的原因,我很抱歉【跪】感谢在2021-02-1622:05:07~2021-02-2015:01:58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第167章“一个月……”温诀语气里带着难掩的起伏,“这段时间,你一直在外流浪吗?”殷无咎扭头看向窗外,半晌,淡淡说:“比起从前在战场上,这不算什么。”他提起战场上的事,温诀心里就更加复杂了。温诀始终记得,殷无咎刚从军的时候还是个稚气未脱的孩子,是自己亲自将他送走的。他骗他说,会陪着他一起,可事实上,他却以另一重身份,处处为难于他。温诀自己也上过战场,那地方有多凶险艰难,他心里清楚的很,比起战场上枕风沐雨、浴血厮杀,脑袋别在裤腰上的日子,流浪的确显得有些不知一提,可是,这样的生活,本就全然不该是一个至今才仅十八的孩子该过的!“无咎,对不起。”想起过往,温诀心中积满了说不清的愧疚,然而千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