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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逃犯躲过追捕,如今仍旧在逃,他担心秦宁安危。季老爷子走后,秦宁走到床边,说:“季先生,真的很感谢你,如果不是你,我非死即伤。”季应闲摆手,说:“不用感谢我,你要是受伤,老头子又得难过。”言下之意,他是看在季老爷子的面子上,勉强救他,无需感谢。秦宁明白他的用意,人情这东西有来有回,时间一久,容易牵扯不清,季应闲和他都不想有这种情况发生。秦宁微笑颔首,“我明白了。”他说:“季先生,我不打扰你休息了。”秦宁从旁边拿过自己脏兮兮的背包,转身离开。他打开门时,季应闲喊住他。“下个月初二,老头子生日宴,届时公布婚约失效。”秦宁回头,温和一笑。“嗯,好。”晚夜八点。保镖开车送秦宁回医院。途中经过一家药店,秦宁请保镖停车,他下车买了一瓶活血化瘀的药。回到病房,秦宁洗澡换衣,出来时,他拿出那瓶药水,慢慢将衣领划到肩膀以下。他透过浴室玻璃镜,见右侧肩膀的靠下位置,有一大片乌紫痕迹,隐隐泛着青色,看着触目惊心。那时黄毛踩他,真是下了猛力,但好在没有脱臼。原本他想给那黄毛一点教训,但下午见他被扎得浑身都是窟窿,又觉得他可怜,救护车上,连医生都叹息他失血过多,脾脏受损,能抢救回来的几率很低。既然对方遭受更严厉的惩罚,那他也不再计较。秦宁拿药用棉签缓慢地涂着那片淤青,但很疼,轻轻一触碰,就袭来一阵隐痛,他不由皱眉。耗时十分钟,秦宁上完药。他换上睡衣,温热少量舒化奶,倒给kiko喝。kiko精神差不多恢复成生病前的状态,秦宁也放心很多。见它喝完,他也躺入被窝,关灯休息。最近隔壁贺凌寒不知出于什么原因,安静如鸡,没有任何动静,秦宁为此心情颇好。今天一如既往早睡,他睡到不知什么时间,他被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吵醒。秦宁睁开惺忪睡眼,定了定神,揉搓眼睛,扫视卧室。他以为是kiko在跑酷。kiko熟悉环境后,每晚都喜欢在房间中制造细微噪音,影响不大,秦宁也没理会。他迷糊着看了眼卧室外,没见kiko踪影。秦宁正奇怪着,冷不防又听到那窸窸窣窣的响音,似乎就在他门外。顷刻间,睡衣全无。他凛然盯着客厅门,“谁?”无人回应。病房外的走廊整夜都亮着灯,门缝处能看到人影晃动。对方没有答话,这让秦宁心中不由警惕。穿书前,他被变态男尾随过一段时间,什么办法用尽,也无济于事,让他深感恐惧,后来老师安排他搬进实验室的空置员工房,才摆脱对方。秦宁对此有阴影。他透过门底缝隙,见有光影晃动,确定有人在他门口。秦宁先用电话联系值班护士,对方表示会立刻让安保人员过来查看。他等了大概十分钟,安保人员没来。秦宁本着不可能是院外人员的想法,拿起门后扫帚,轻手轻脚走向门口。“谁在外面?”依然无人回答。他握住门把,小心旋拧。谁知门刚开出一条缝隙,猛地有道高大身影扑进来。秦宁受惊,举起扫帚用力打过去。“嗙”地一声闷响,击中对方脑袋,下一瞬,那人擦过秦宁,笔直地倒进客厅。秦宁握住扫帚,惊疑难定。他平复几秒,把灯按开,低头去看对方的脸,但对方面朝下,他看不见,只得费力把对方的脸掰过来。一看清对方的长相,秦宁满脸愕然,登时松开手。这是……贺凌寒。林护士坐在台式电脑前,熟练登陆微博。她看了眼热搜前三,热度不降反增,讨论的人数直线飙升,“富二代”这个词太抢眼,引来大量仇富人群,评论下方群魔乱舞。林护士扫过前排高赞评论,气得险些喷出一口凌霄血。这些人根本不了解秦先生,逮住“富二代”的标签就语言攻击,实在太恶心了。骂声一片中,偶尔有为秦宁说话的人,都以同类论处,遭到众人围攻,甚至有人散布秦宁的私人信息。林护士挨个举报人身攻击的账号,又发澄清微博,正号召姐妹们一起转发,冷不防见到一个蓝v账号转发了她的微博,配文:清者自清。她定睛一看,转发人【滨城地铁】。好家伙,还是官方微博。然而不等她惊讶,迟迟下不去的热搜突然被一则热词压下。滨城老城区特警林护士疑惑,点进去一看,惊讶地瞪大眼。作者有话要说: 现在的季总:解除婚约,老子自由了哈哈后来的季总:别问,问就是后悔,想锤爆自己狗头————————————————二哈:如果可以……想拜托小可爱们收藏一下预收,你们喜欢哪个,我下本就开哪个哒(暗戳戳)↓↓第22章楼下保安到205病房时,秦宁已放下扫帚。保安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人,长相憨厚,姓周。先前刘助理送来很多牛奶,秦宁转送他人时,也送过周叔,得知对方有个年幼孙儿,便多送了些鲜奶,周叔为感谢秦宁,回赠过家里种的雪梨。两人相处,秦宁知道周叔为人很不错。周叔急匆匆走来,见地上横了一道人影,下意识认为对方是图谋不轨的小偷。他急切问:“秦先生,您受惊了,这人就是小偷么,他有没有伤到您。”长辈用敬语的方式让秦宁很不适应。他说:“周叔,不用这么称呼我,我没事。”睨着地上的贺凌寒,秦宁又说:“他不是小偷,是住在我隔壁的病友。”周叔面色讶异,“那他怎么……”他欲言又止。看得出他在困惑这人怎么深更半夜不睡觉,跑来秦宁房门前搞事。秦宁不了解贺凌寒梦游一事多少人知道,他并未将这件事告诉周叔,只说:“应该是我误会了。”周叔“哦”了声,“既然是一场误会,那就好。”“周叔,麻烦你帮帮忙,我刚才情急,把他敲晕了,想扶他回病房。”周叔点头,“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