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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外喜悦。贺凌寒冷酷脸色徐然柔和,“你也来了。”秦宁不料贺凌寒也在,顿然几秒,点头。“陈院长邀请我过来的。”这时,贺凌寒背后挤过来一道高挑身影,眉眼间拢着邪肆笑意,他视线锁在秦宁身上,招了招手。“嗨,宁哥。”一听这称呼,秦宁就意识到什么。他抬头看,见沈见溪站在后方,眉宇间是平时难得一见的邪肆阴佞。不用想,也知道这是沈见溪的副人格kiko了。他微微拧眉,看着沈见溪道:“别叫我宁哥,另外,别给沈见溪增加麻烦。”kiko的出现往往预示着麻烦到来,秦宁能想到平时他出来时,为沈见溪添了不少乱。kiko不料秦宁一眼认出自己,他自觉装得挺像,谁知一秒识破。他满目兴味地睇着秦宁,忽然,眼前一暗,沉冷俊脸闯入视野,挡住他的目光。季应闲眼神阴鸷,表情颇有“再看就戳瞎你”的势头。陈院长隐约觉察出几人之间奇怪的氛围,她犹豫着说:“要不我们先进去吧?”那边已经有小孩子探头探脑望过来,正好奇他们堵在门口干什么。秦宁也发现小孩子们的躁动,说:“先进去吧。”随后,几人走到后排。陈院长安排秦宁在倒数第二排坐下,谁知秦宁刚落座,他身旁的座位立刻被抢,因动作迅捷,膝盖“哐啷”撞在前排座椅。秦宁:“……”秦宁满脸黑线,问:“你还好吧?”季应闲面色如常,“好啊,我能有什么事?”秦宁不着痕迹地睨了眼他的膝盖,转开头。陈院长干笑:“那季先生就坐这里吧。”其余三人,心有不甘的看了眼季应闲,默然回到自己座位。除了陆影帝。他施施然坐在秦宁另一边,冲秦宁扬唇一笑,桃花眼含着灼灼深情,“宁宁……”他刚起话头,就见季应闲跟秦宁道:“我有话跟他说,我们换个位置。”陆修:“……”然后接下来的位置就变成下面这样。秦宁季应闲陆修空位空位陈院长贺凌寒空位kiko空位全程没人说话,但火药味十足。*温家。温家众多亲戚集中在客厅,围坐中央的,是穿着长裤的温奕。温奕断腿接了义肢,但他向来要强,尽管炎夏酷暑,也没哪天改过短裤,一直着长裤,遮挡自身缺陷。温辞则站在边柜那方,慢条斯理地剪着今晨新到的鲜花花茎,整理后,放入干净的花瓶,对待满屋的人,视若空气。温奕脸色阴沉,表情异常恐怖,仿佛在震怒的边缘。旁边的亲戚忍不住喝止温辞,语气讥讽。“温辞,你又不是温家的人,要在这里赖到什么时候?”温辞淡淡看他,“二叔,我自然不是温家的人,但父亲在世时,也从未想过让我搬出去。”二叔冷笑,“你怎么知道他不想让你滚,把你送去非洲,就证明温家弃了你。”温辞优雅放下剪刀,“既然二叔这样说,那我稍后就搬出去。”二叔显然不料他这么轻易就要走,满腹羞辱的话都没来得及发挥,硬生生憋着。而许久不语的温奕则冷冷看温辞,说:“离开温家后,改回你自己本命,不准用温家的名义做任何事,否则我绝不会饶过你。”温辞浅浅微笑,“好的,大哥。”温奕被他这声“大哥”叫得脸色铁青,一副被恶心到不行的表情,他扶住突突直跳的眉心,恶声道:“快滚!”温辞转身上楼,不多时拎着非常小的行李箱下楼,途径客厅时,他转头朝客厅众人看了眼。目光最终停在温奕身上,没什么攻击性,甚至很温和。温辞笑着道:“温氏就交给大哥了,希望大哥能不负父亲所望。”留下这句话,温辞推着行李箱离开温家别墅,临走时,带走他养在温室花园的那只鸟。温奕紧紧摁住眉心,眼前不住浮现温辞离开时意味深长的笑,那抹笑意令他头皮发麻。他心下猛地一凛,那个贱种该不会对公司动过手脚吧!身边几人见他脸色刷白,惊讶道:“温奕,怎么了?”温奕神色惊惧,“我手机哪!”“这里这里。”一个远房亲戚忙把沙发上的手机递过去,谁知还送到温奕手中,就响起来电。温奕一把夺过手机,迅速接听,却听那边说了几句话,登时天旋地转,当场气得厥过去。众人手忙脚乱。而另一边。温辞推着行李箱,走至小区门口,坐上一辆不起眼的黑色轿车,司机是个非常年轻的青年,戴着黑口罩。温辞问:“事情办妥了?”年轻人回答:“先生,我都办好了。”温辞端直坐着,清俊的面庞如旧柔和,“你先好好呆着,接下来安排好,我会告诉你怎么做。”“好的,先生。”温辞说完,不紧不慢地拿出手机,拨出一个电话。很快接通。他眉眼温柔的喊了一声,“阿宁……”*秦宁捏着手机从活动室出去,季应闲不禁蹙眉,心中不爽的想,什么人这时候给他打电话?他正不爽着,隔壁坐着的陆修又慢慢说了句话。“小季总,你把宁宁看那么紧做什么,他又不是你的所有物。”季应闲目光回拢,转头冷冷看了陆修一眼,满脸写着“关你屁事”。陆修凑近些,压低声说:“我上次听你堂弟说了,你明明有喜欢很多年的人,又来缠着明明算怎么回事?”季应闲眉头紧锁,冷声道:“你管好自己吧,少插手我和秦宁的事,拍戏的绯闻都没处理干净,也好意思来秦宁面前晃,滚远点吧你。”陆修轻眨桃花眼,“我待他是真心的。”季应闲对他的情史了如指掌,冷笑,“你的真心都是掺水的产物,能有几个真,我不会让你接近他的,你再靠近,别怪我不客气。”陆修笑了下,慢慢坐回去,丝毫没把季应闲的威胁听进去。季总冷哼一声,也坐正姿势。在活动室外的秦宁接听温辞的来电,对方说过几天是温父的葬礼,希望秦宁能来参加追悼会。秦宁应下后,两人又随意聊了几句,便互相挂断电话。秦宁回到活动室,落座时,季应闲压低声问秦宁是谁给他打电话,秦宁看他一眼,却没说。季应闲想问,可又怕秦宁生气,只好憋着。儿童活动节目比较短,大概五点钟就谢幕结束,当天放假,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