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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反而不悦的喊了声“季应闲”。季应闲立马站直,一副烈犬听训的表情。秦宁:“……”秦宁问:“……你确定没把我认成别人?”季应闲正色道:“我不会认错,从来都是你。”“救我的人是你,我喜欢的人也是你,虽然我不知道为什么年龄不对,但我不会认错。”他眼底的深情与诚挚,令人动容。秦宁哑然失笑。真是没想到,季应闲居然是梦境中那个被锁在地下室的小家伙,两者之间,竟没有一丝相似。转念一想,他见到那小家伙时,对方蓬头垢面衣衫不整,整个人都臭烘烘的,他当时真以为是什么流浪汉,被变·态非·法·拘·禁。季应闲喊了一声,“宁宁?”秦宁无奈道:“你什么时候知道我不是秦宁的?”季应闲讶然反问:“你不是秦宁??”秦宁:“?”季应闲恍然大悟,“你年龄不对,又很多习惯也在变化,造成这些的原因,是因为你……”秦宁垂下眼眸,正要点头确认季应闲的猜测,再隐瞒下去也没必要。对,他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他是穿越过来……季应闲握紧秦宁双肩,语重心长道:“你是外星人。”秦宁:“……”秦宁面无表情,“哦。”季应闲听出他语气不对劲,解释说:“当年你只在夜晚出现,最后一天又神秘失踪,我以为你是外星人,受到各种限制,得救后,我一直在找你,找了很多年,不但找不到你,甚至连你的存在也无法证明,让你的存在不断被人否认。”他嘴角压直,拳头紧攥。这些年他不停的寻找,从不信旁人的说辞,更不认为恩人是他精神错乱导致的幻觉,对方曾经真实存在,给他送过食物,帮他报过警,做过很多,却连仅存的痕迹也被抹去。他不仅要找到对方,更重要的是,让所有人知道有这样一个人的存在,不是臆想。他喜欢的人活生生的人,不是假想。秦宁抿了抿唇,说:“我那时候以为是一场梦。”一场连续七天的噩梦。其实他每次从梦中醒来,都是不正常的清醒,最后一次,是坠崖。巨大失重感紧裹住他的心脏,让他整个人处于极度惊恐的状态,再瞬间惊醒。那几天连续不断的噩梦,令他精神衰竭,在实验室同事的劝说下,前往医院看医生,得以缓解,不再继续那个噩梦,他也渐渐将梦中所遇的事抛之脑后。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他会遇见梦境中出现的人,并且对方如此真实的站在他面前。秦宁怔忪道:“原来你是真的,不是流浪汉。”季总:“???”流浪汉???季总心口猛·插一箭,痛。这时,门口有人敲门。是刘助理。他处理工作的事情后,安排好游艇,准备转院的事。季老爷子不知从哪里得知季应闲受伤,打来电话,要求立刻回国,因他不信任马来西亚医院的医疗水平,让季应闲回国,或者转院去别的国家,方便治疗。商量后,让季应闲去别的国家,刘助理护送秦宁回国,但季应闲不乐意这安排,刘助理为他重新排了行程,最后几人一起回国。为避免季老爷子担忧,一行人紧赶慢赶的回国。季应闲伤重,有感染迹象,经受不住颠簸,乘飞机回国时,中途发烧昏迷一次,烧得迷迷糊糊,秦宁和刘助理以及随行医生高度紧张。谁知季应闲一生病发烧,智力也烧没了,黏秦宁黏得要命,跟牛皮糖似的,让秦宁哭笑不得,安抚季应闲睡下后,他不禁叹了一口气。季应闲这次受伤与他有关,如果不是为了赶来救他,也不会被温辞开木仓射伤,险些坠海丧命。季应闲伤好过后,必定会找温辞清算这笔账,柯松也难逃被追责,不过这也是他们自找的。秦宁始终不明白温辞为什么要关他,温辞也从未解释。秦宁没有深思这个问题,他揉了下疲累的眼睛,靠着季应闲闭眼休憩。回国时,天色已晚。他们下飞机后,立刻将季应闲送入滨城最好的医院,接受治疗。之后几天,季应闲住院接受治疗,秦宁也因连日以来的精神紧张,又在异国奔波,导致免疫力下降,忽然生病发烧。他和季应闲同时在一家医院住院,但他挂心双秦的事,退烧后,秦宁主动跟老钱他们联系,让他们得知自己已经安全。老钱突然跟秦宁联系上,兀然松了口气,这一个月来,秦宁突然失联,而柯松也在秦宁失踪前递交辞呈,再也联系不上。一段时间后,老钱和申总联系不上秦宁,也联系不到季应闲,被迫找到季老爷子,这才得知秦宁被人绑架,还绑去马来西亚,季总是赶去救人,目前人救下,还因此负伤。秦宁处理双秦后续工作,没过两天,做完手术的季应闲清醒过来。季应闲躺在病床上,眼睛明亮的望着隔壁病床的秦宁,把削好切块的雪梨推过去。“宁宁,你尝尝。”秦宁接过水果签,小口小口咬着,动作优雅地慢慢吃。季应闲看着在雪梨衬托下愈发粉嫩的舌尖,心端突地直跳。“宁宁,我想亲你。”秦宁:“……”秦宁冷漠拒绝,“不行。”季应闲恹恹的问:“为什么不行?你不喜欢我?”秦宁不说话。季应闲突然很高兴,又说:“那你能不能亲亲我?”秦宁鼓着腮帮子吃雪梨,没理他。隔了好一会儿,季应闲再次问:“你喜欢哪个国家?”秦宁:“?”季应闲耳尖泛红,“你喜欢哪个,我们就去哪个国家领证,虽然国内现在也可以,但我想跟你在无法离婚的国家领证,我想……”话至这里,脸颊忽然掠过一丝湿润的凉意。季应闲灰蓝眼眸倏然睁大,他望着探身过来的秦宁再次坐回病床,整个人如同当机,大脑一片空白。脑海只疯狂刷过无数弹幕。他亲我了他亲我了他亲我了他亲我了!!!季总碰了下被亲过的脸颊,嘴角无法抑制的上扬,他舔了舔嘴唇,说:“宁宁,我没感觉到,你能不能……再亲我一次?”秦宁笑了下,“谢谢你的雪梨。”季总完全沉浸在这干净明艳的笑容中,整个人恍恍惚惚,忘记自己企图占便宜的想法。他满心想着一件事——宁宁笑起来真好看,好想对他不可描述。而门外,季老爷子含笑转身。保镖看他又不进门,正疑惑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