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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太上皇为什么这么爱跟人挤一张床,一个人睡大床多舒服啊。这么想着,他还是乖乖上了床,本来是想睡外面的,结果被太上皇一捞一放,他就躺床里面了,白亦清忍不住发问:“我有那么轻吗?”为什么太上皇每次捞他就跟捞小煤炭似的,感觉完全不费力。“很轻。”宫殷淮侧头看他,掐了掐他没什么rou的脸:“瘦骨如柴就是在说你。”“有这么夸张吗?”白亦清低头看自己,虽然他没养出来多少rou,但是也还不到瘦骨如柴的地步啊。“还得多养养。”宫殷淮道。“您说成这样,好像在养小猪仔似的。”白亦清道。他最近跟太上皇熟悉了不少,这会儿太上皇没有让他念诗经帮忙催眠了,便忍不住暗搓搓地问道:“您在听了我先前经历的那些事情之后,不会觉得惊讶吗?”“惊讶什么?”宫殷淮问。“就这种事情,正常人听了都不会相信……”白亦清干咳了一声:“我不是说您不正常的意思……”完了,越描越黑。“没什么好惊讶的,孤不至于没有辨认能力。”宫殷淮垂眸握住他的手,果不其然冷冰冰的。他皱着眉,对白亦清的体质不是很满意,把他的手包在手心,这才抬眼看他:“还是说辞景有什么值得我惊讶的事情,没有跟我说?”白亦清对上太上皇幽深的瞳仁,干笑道:“怎么会。”“真的没有?”宫殷淮握着他的手把玩,修长葱白的手指被他的温度染上一丝薄红。白亦清有点心虚,他是隐瞒了一点事情,也不敢笃定地回答太上皇的话,正后悔自己挑起这个话题,就听到太上皇道:“把衣服脱下来。”白亦清一愣,怀疑自己听错:“什么?”作者有话要说: 晚点补一更,12点之前58、怂怂宫殷淮看他愣愣的没有反应过来,又说了一句:“要我帮你脱吗?”白亦清:“……”他真的没听错。他有些怂地往后缩了缩:“您要做什么啊?”“嗯?你怕什么?”宫殷淮挑眉看他,这人也不是完全无知无觉呢。他伸手把人从角落拉回来,道:“我要看看你肩膀,辞景在想什么?”白亦清一下子就理解太上皇的意思,被他这没问,脸一下子就红了:“没……没想什么……”不敢去看太上皇,他低头把身上的里衣解开一些,衣服散开从他肩膀滑落,露出雪白的肌肤,就是肩膀处这会儿有一块明晃晃的淤青,跟他的皮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他看了一眼,咦了一声:“方才沐浴的时候还只是有点红,这才没多久……”一抬头就对上太上皇阴沉沉的眸子,他一下子就住了嘴,淤青的是他,怎么太上皇比他还要在意的样子?他很有经验地没有说话,太上皇生气的时候还是少说话为妙。宫殷淮拿了一盒药膏出来,勾了一点给他抹在淤青的位置,白亦清被冰得嘶了一声,看太上皇都不吭声,忍不住道:“只是一点淤青,不用专门涂药。”太上皇不理他,大手按在淤青的位置给他把药膏揉开,白亦清本来不觉得疼,被太上皇这么一揉就觉得疼了,又不敢出声,只好忍着涂药完。本来只是有点淤青的位置被太上皇这么一揉,变得青青红红,看起来更惨不忍睹了。他这么看着都觉得疼,刚要把衣服拉起来,就被太上皇推了一下,往后倒下的时候脑袋垫了一只手,倒是没摔疼,就是有点发愣。白亦清看着居高临下看着自己的太上皇,还有点反应不过来:“太上皇?”“叫名字。”“殷淮……”他眨了眨眼,有些心慌地看着太上皇:“您要不……先起来一下?”“这样就好。”宫殷淮手撑在他脸侧,垂眸看着躺在身下的人:“继续刚刚说的话题,辞景还有什么事情是没跟我说的吗?”白亦清:“……”没想到太上皇还能杀回马枪。看他眼神游移,宫殷淮点了点他肩膀处的位置:“这跟你隐瞒的事情有关?”感觉皮肤被温热划过,白亦清有些不自在,他挣扎着拽了衣服拉上来盖住肩膀,这才吞吞吐吐地道:“我也不太确定。”自从上次跟楼川沟通失败之后,楼川就再没有出现过,血玉他一直带在身上也没有反应,刚刚他有感觉到腰处挂着的血玉发热,接着自己就被那力道撞了一下。他身边追溯到底,也暂时只有楼川这老鬼可以怀疑了,但是他也不敢确定。他想不明白楼川为什么要对自己下手,明明先前他们相处得都还算融洽,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的呢?他想不明白,也不知道怎么跟太上皇说。“不能告诉我?”白亦清还是犹犹豫豫,宫殷淮看着他道:“你现在说了我会相信你的话,保证不会处罚你。”他说着顿了一下,接着道:“但是,若你现在不说,以后让我再发现,就不会这么简单过去了。”白亦清:“……”他仔细思考了太上皇的话,觉得自己还是老实交代划算一点,而且太上皇承受能力也挺强的,便伸手把放在床边的血玉抓过来,小声地问他:“您真的会相信我?”“嗯。”宫殷淮看他悄咪.咪的样子,有些好笑:“说吧。”白亦清便道:“我要是跟您说这里面有一只老鬼,您信吗?”宫殷淮看着他手里的血玉,伸手拿过来:“鬼?”“对。”他现在已经有点怀疑楼川了,身边谁都不会相信这些事情,也只有太上皇可能相信了。他没发现自己不知不觉中已经对太上皇格外信任了,只想着以后若是会再发生什么,太上皇也好知道,他不至于孤立无援。宫殷淮垂眸打量手里的这块血玉,道:“仔细说说。”见太上皇神色平淡,白亦清也稍稍放心了一些,便把自己遇到楼川的那一点事情给太上皇说了,说完还十分无辜地:“这是您送我的血玉,我什么都不知道的。”宫殷淮听到他的话,哦了一声,又道:“所以,上次帮你从笼子里逃出去的,是它?”白亦清:“……”原来之前没问是憋在这里等着他呢。他干笑了一声:“……是啊,血玉当时不是掉在屋顶吗?我回不了自己的身体,就想出去拿,他就帮了我。”宫殷淮轻哼了一声,捏了捏他的脸:“辞景倒是挺会藏的,是不是今日不发生这件事情,你就不会跟我说。”对啊白亦清只敢在心里偷偷回答,面上还是表面乖巧:“我是怕您会受到惊吓。”“哦,那我还得感谢辞景体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