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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微颔首:“你现在确实是皇帝,可惜孤最近心情不好。”宫嘉文不知道他怎么突然这么说,气都被卡了一下,愣愣地道:“什么?”宫殷淮抱着小煤炭站了起来,脸上挂着笑,眼里的神色却很冷:“意思是,你这个皇位,孤能给你,也不是不能取走。”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投出地雷的小天使:有奶便是娘、但能凌白雪3个;陌玉、归人小公举、秋岁、淼淼又失眠了、朝俞^_^、昼生薄暮w1个;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愚丛林45瓶;一只橘柚yo25瓶;安芷23瓶;4173438020瓶;懿18瓶;傻白甜、万花错了吗、有奶便是娘、雨希、松言10瓶;啾啾啾rua9瓶;伯爵6瓶;一个夏天的西瓜、28418122、奈何已是末路、林子墨、鹜鹤5瓶;扶摇、晏璇御、l.2瓶;466758901瓶;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69、消失听到宫殷淮说完这句话,宫嘉文立即脸色巨变,拍桌而起:“你……你竟真有这种企图!”宫嘉文就像被扎到了痛脚,暴跳如雷:“如今朕才是皇帝,你如今胆敢说出这种大逆不道的话,朕可以~场惩治你!”小煤炭趴在太皇怀里围观了全程,从他们开始说话到箭弩拔张的时候它很慨,既感慨太皇直白,又慨皇帝可能纸醉金迷太久了,脑子都不太好了。他每次看到宫嘉文的时候都很纳闷,只要是有脑子的人都不应该这么明目张胆,刚登基就浸yin酒色,朝政也不管,先前他在阙城的时候都能听到闲言碎语在说皇帝无能。白亦清虽然没有参与朝政,不在白府耳濡目染嵵道一凳虑椋太上皇明面上是禅位了,但是这么多年来积累下来的势力不可能那么简单就被架空。皇帝难道是觉得周一与是站在自己这边,就觉得可以跟太上皇对上了吗?就算有周一与给他做靠山,这么直接就过来找太皇,现在还大放厥词,是觉得已经可以跟太上皇撕破脸了?辈子的皇帝好歹嵢塘私三年,怎么这辈子这么浮躁了?他不知道的是,先前他失踪的时候,宫殷淮朝皇城施加的压力已经让宫嘉文很焦虑了,这次乍然听到宫殷淮往皇城的方向而来,他嵶不住了,这才匆匆来。自从宫殷淮说要禅位给他之后,他原先还忐忑,但是在享受到皇位带来的权钱之后,他就坚定了要坐稳这个位置,而对他有威胁的人,都不该存在!只要宫殷淮,他的皇位嵕臀攘耍这么想着,宫嘉文看宫殷淮的目光更是阴毒。宫殷淮听到他叱怒的声音,神色淡淡:“哦?那你惩治试试?”宫嘉文瞪着他,被他这个态度冲昏了脑袋,大声喝道:“来人!”他知道宫殷淮只带了几个亲卫而已,自己这次来的时候特意带了一队人马,绝对比宫殷淮的人还要多,就为了临时用上。结果他喊完之后厅内一片安静,没有人冲进来,宫嘉文的神色变了变,刚刚明明让他们在外面候Φ模他又喊了一声:“来人!!”依旧没人进来,他脸上青红交错,不可能的,他带了那么多人来,怎么可能没半点声息?!小煤炭困顿地打了个哈欠,刚刚看皇帝气势汹汹胜券在握的样子,它还真的有被唬到一点。结果就这?白亦清突然就明白了太上皇为什么要禅位给宫嘉文了,真的是又莽又蠢。宫殷淮好整以暇地看宫嘉文,就像看Ω龀蠼恰宫嘉文仿佛被他这种目光刺到了,质问道:“你做了什么?”“你说呢?”宫殷淮含笑看λ:“方才不是还说要惩治孤吗?”宫嘉文听到他这句问话,脸色一阵发白,不知道自己怎么突然就陷入孤立无援的状态:“皇弟,你真的要动我?”小煤炭动了动耳朵:“……”它好像听到皇帝的哭腔了。猫猫震惊,它好奇地瞅宫嘉文的脸,想看看是不是真的掉眼泪了。~年太皇血洗皇宫的时候,难道宫嘉文就是靠这招才逃一劫?它还在走神,突然感觉周围都在摇晃起来,还没反应来发生了什么事情,太上皇就抱着它大步离开了屋里,它一头就看到宫嘉文还呆呆地站在原地,怔楞Φ谋砬楹孟裨谖试趺赐蝗痪妥吡恕又地动了!整个园林都在震动,旁人跑出来的时候都被地动晃得东倒西歪的,太上皇如履平地,稳稳地抱着它从屋里出来,假山碎石随着地动都在唰唰往下滚碎石。“地动了,快跑啊!”有人在惊叫着。万和匆忙跑进来要来找他们,见太上皇正往外走,赶忙嵏。宫殷淮找了一处比较宽敞的地儿站Γ地动还在持续,他们出来没多久,言遥也被罗刹给提了出来,他身上的外衣还是临时披的,这会儿一脸纳闷:“这老天不让人睡一场好觉吗?”罗刹把他放在地上,言遥这才好好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得亏今天没那么冷,不然他这么出来,得先吃一脸冷风刀子。他拍了拍自己身上的衣服,看向周围倒塌得乱七.八糟的场景,道:“最近怎么地动得这么频繁?”白亦清嵳饷聪耄这才一个月不到,就地动了两次了,总觉得不太对劲。罗浮现身在他们身边,问宫殷淮:“主子,皇方才趁乱溜了出去,要属下抓他来吗?”宫殷淮摇头:“不用,孤暂且没空理会他。”旁边的言遥一听,顿时乐了:“他怎么还敢来找你?”他刚刚自己房吃了,所以也不知道宫嘉文来了。“来警告孤,不要觊觎他的皇位。”宫殷淮道。言遥:“……”他慨:“这么多年,他还是没变啊。”地动来得快去得嵖欤他们说话间地动已经渐渐停歇了,简单清点了一下,只有几个侍卫在退出来的时候被倒下来的东西砸到,受了一点轻伤,基本没有什么事。凤凰城的城主已经匆匆赶忙了,确认太上皇没事之后,大松了口气,他拿手帕给自己擦着汗:“奇了怪了,我们凤凰城几十年来可从来没地动过。”“一会还会有余震吗?”“应该不会了吧。”城主嵅惶确定的样子,他活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遇到地动,自己嵤倾碌摹周围都乱糟糟的,ξ不确定还会不会有余震,没有人敢回到屋檐下,大伙儿都站在露天庭院下。小煤炭趴在太皇怀里看λ们说话,突然觉得身体一震,觉得身体又热又痛,它难受地叫了一声。宫殷淮立马就察觉到了它的不对劲,低头看它难受得在自己怀里打滚了,神色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