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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息霜文案:沈凌风欠了许默一双腿,许默要了沈凌风一生。结婚那天,沈凌风撕了结婚证扔在许默腿上:“我心有所属,不是你。”许默点点头,他知道,他知道沈凌风心里那个人是蒋铭轩。没关系,哪怕不择手段,也要将沈凌风困在身边。蒋铭轩善良,他就恶毒。蒋铭轩单纯,他就心机。沈凌风喜欢的,都毁掉。沈凌风厌恶的,都保留。许默微笑着想,他沈凌风就是死了,变成孤魂野鬼,许默也要请来最高明的法师,囚困他的灵魂。许默原本以为,他是压住孙猴子的五指山。没想到,五指山,也有崩塌那天。食用指南:1、高冷禁欲攻x偏执轮椅受2、狗血酸爽&问就是追妻火葬场&医生x富二代&攻牛角尖受三观有毒&后期受腿会好的内容标签:豪门世家破镜重圆制服情缘现代架空搜索关键字:主角:许默,沈凌风┃配角:蒋铭轩,许云泽┃其它:嘻嘻嘻嘻一句话简介:笼中雀,指尖刀,眉心痣,心头血立意:万物皆有裂痕,那是光照进来的地方第1章贵族们的晚宴,丽裳华服,琳琅满目,觥筹交错。主角是宁北许家的次子许默,今天是他二十四周岁生日。本来不逢十的生日不必大肆庆祝,不过许默想借这个机会,昭示他对沈凌风的所有权。轮廓高大面容英俊的男人推着轮椅上漂亮的青年出现时,喧闹的现场顷刻鸦雀无声。所有视线都集中在那两人身上。站着的男人肩宽腿长,有一双鹰隼般犀利的眼睛,他背脊挺拔,定制修身西装下,起伏的肌rou线条若隐若现。而坐在轮椅上的青年,有着极漂亮的眉眼,见人总带三分笑,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睛似含情西子,一回眸,水光潋滟。横跨政商两界的百年世家许家,次子许默跟个男人结婚这件事,传遍了整座宁北城。原本很多人替许默的结婚对象扼腕,暗中感叹,他不仅和男人在一起,对方还是个残废。待见到常年深居简出的许二公子后,众人眼底悉数换上了惊叹,暗道那男人好福气。至少许默这个自带金汤匙出身的残废花瓶,那张脸是真的能打。许默伸手,一举一动能令最优雅的绅士自惭形秽,他接过了侍者送来的话筒,唇角噙笑,轻声朝对方道谢。嗓音清浅而温柔,宛若春日里初解冻的汨汨溪流,沁入心脾。侍者红了脸,垂首退至一旁。鸦雀无声的五星酒店大厅内,所有人都在看许默,和他身后推着轮椅的沈凌风。一个刚毅一个俊秀,倒真像一对璧人。“感谢大家出席我的生日晚宴。”许默眉眼弯弯的,幽默道:“在这之前,你们一定在想,许默是谁。”这是在自嘲他身为许二公子,却从不露面的事。笑声零碎四起。“其实今天的晚宴,是想请大家做个见证。”许默抬起眼帘,仰着脑袋,目光缱绻,投向了身后人。沈凌风依旧是面无表情的一张脸,只微不可察地蹙了下眉头。“这位是沈凌风。”许默朝男人伸手。沈凌风原本想装作没看见,但许默一直将手撑在那儿,沈凌风眼底嫌恶一闪而逝,他抓住了许默的手。动作并不温柔,就像抓起一袋垃圾,紧紧捏着,用力,便将白皙的手捏得通红。十指连心,涨疼。沈凌风总是知道,该怎么弄疼他。许默面上笑意未淡,甚至更浓,眼底温柔满溢,嗔笑沈凌风:“抓的这样紧做什么,我又不会丢掉你。”沈凌风厌恶地丢开他。“我的伴侣。”许默柔声朝宾客们介绍:“很优秀的人,在做医生,白衣天使。”宾客们客套地赞叹起来。身体原因,许默不能在人多的环境久待,没过多久,沈凌风将他推出大厅,两人在酒店里订了房间。准确地说,是许默订的。沈凌风将许默送至房间后,转身便走,身后许默幽幽的声音传来:“蒋铭轩今年快毕业了吧。”沈凌风身形顿住,许默轻笑:“你信不信,我一句话,能让他毕不了业。”沈凌风猝然转身,垂在身侧的双手捏紧,危险地盯住了许默,潜伏在衣料下的肌rou微张,隐有爆发之势。“过来,”许默笑,“你知道该做什么。”沈凌风烦厌至极,他抱起许默扔到柔软的大床上,粗暴地拉下对方的裤子。没有什么温柔以待,对于许默,沈凌风只有不耐烦。剧烈的疼痛,许默眼眶瞬间盈满泪水,他咬住下唇,挤开一个嘲哂的笑。沈凌风俯身,抵在他耳旁,热气guntang犹如烙铁,男人语气轻蔑:“许默……”他说:“你真贱。”第2章半小时,沈凌风潦草地发泄后,穿上衣服离开酒店。他从不担心被他折腾后的许默,许默身边许多人照顾他,不缺他去献殷勤。沈凌风毫无留恋地走了。许默在冰冷的大床上躺了一会儿,喘匀了呼吸,慢吞吞爬起身。等候在外的助理上前,没进去,就立在门后,十分恭敬地问:“少爷,需要帮忙吗?”“不用。”许默淡淡地说。助理不再言语,沉默地等待着。沈凌风喜欢把东西留在他身体里,不为别的,就因为清洗要费一番功夫。沈凌风热衷于任何能给许默带来麻烦的事。就像许默热衷于不惜一切代价惹怒沈凌风。明明去年这个时候,两人还是无所不谈的好朋友。他们曾那样亲密无间,亲密无间到,沈凌风拖上他去喝酒,酩酊大醉,一遍又一遍地讲述,他有多么喜欢蒋铭轩。沈凌风甚至真心实意地问他:“许默,我该怎么向铭轩表白,他会接受我吗?”许默就一次又一次地,笑着回答他:“会啊,你这么优秀,他一定会接受你。”直到那场车祸。许默抱住头,眼前米黄的墙壁化为幕布,他仿佛立在舞台上,绝望地笑着的小丑,眼睁睁目睹血色蔓延。他伸手阻止,指尖却只能抓住一片虚无。许默瞪大眼睛,两只白皙的、骨节分明的手抓紧了膝盖,大腿之下,知觉全无。唯有两股间火烧酒灼般的疼痛。许默愣了半天,猝然扭头望向窗外,夜色深沉。助理再次询问他:“少爷,令尊发来消息,问您今晚是否回去?”“不回。”许默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