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墅的门前。林子茂一进屋就喊椒盐,江煊在他身后进门。椒盐应声从楼上跑下来,林子茂刚要弯腰抱它,结果这只胖猫半个眼神都没给他,而是跑去蹭江煊的小腿,在他腿边转了两圈。林子茂发现椒盐体型变瘦了,望向江煊:“它好像轻了点。”江煊差点被他的眼神烫了一下,视线移向在脚边转的椒盐:“祝贺它减肥成功。”林子茂这才想起江煊上周带椒盐去看医生,回来后告诉他椒盐太胖得减肥。在林子茂想明白时,他只看到江煊身影消失在楼梯间,十分高冷的拒绝了椒盐的靠近。“你等等,它是怎么减肥成功的?”江煊似乎什么也没听见,不过上楼的脚步比往日快了些许。作者有话要说: 江煊:我疼你的。第17章突然造访“椒盐,你这种有奶就是娘的性格不好,说了你多少遍了就是记不住。”“你到底是怎么瘦下来的?不说话是吧?那我就揉你肚子。”“肚子上的rou少了也变硬了,没有之前那么有质感。”江煊上楼后,林子茂就坐在沙发上揉着椒盐的肚子,说着椒盐根本不想听的话。摸着摸着,他就开始犯困了,最近军训调出来的生物钟,午饭后就想睡觉。他身上还有医院残留消毒水味,放开了椒盐回房简单的冲了个澡,出来时,椒盐已经团在被子上,看到林子茂,它抬了抬眼皮又继续闭上眼。午后的小别墅很安静,没有同学走来走去的脚步声,没有军训基地宿舍后树上秋蝉的鸣叫声,林子茂以为自己会睡不着,但他几乎一躺下就跌入柔软的梦境中。梦中有个高挑的身影向他靠近。林子茂是被敲门声吵醒的,睁眼时还有点困惑自己在哪儿。他训练基地的宿舍睡的是上铺,天花板距离床很近,而这儿却宽敞,天花板颜色舒适。想起来了,他中午回到了江煊这里。椒盐听到敲门声,爬起来在他的大腿上蹬了一脚冲出门,林子茂顿时也清醒了。门又再次被敲了,椒盐出不去,用爪子扒门,出不去后又回头喵喵叫林子茂给他开门,中午忘记给给椒盐开条门缝了。林子茂怕它乱尿,起来把门拉开。江煊就站在门外,他似乎洗过澡,还换了一套衣服,靠近他时还能闻到浅淡的香水味。这是要去约会还是做什么?林子茂猜测时,江煊说:“我四点到训练基地开个会,你有半小时时间收拾。”林子茂伸了个懒腰:“十分钟就够。”他花了一分钟换掉睡觉穿的T恤和短裤,换上上午穿的训练服,上边还有机甲上的金属和医院消毒水混合味道,还是江煊身上的味道好闻。余下九分钟他想用来玩椒盐的肚子。不过椒盐却早已不是那个到陌生环境还有点羞涩小男孩了,它在林子茂身边坐了两分钟就憋不住去跑楼梯了,像发疯似的蹬蹬蹬往上跑,跑上去后似乎发现没人来追他,又下来朝楼下的江煊喵两声。江煊什么也没听见,什么也没看见。林子茂心想椒盐已经在无聊中学会了自己玩耍,可喜可贺。前往训练基地的巴士上还有一些高年级的学生,高年级的也开了学,战斗系和指挥系的高年级学生也会前往训练基地上课,车内人不多,林子茂和江煊自动往最后一排并排坐下。后边三排都没有人,车上其他人都零星坐在单人座位上,并没有太在意刚上车的林子茂和江煊,这种感觉令他们感到极为舒适。十五分钟路程,说不长也长,说不短也短。现在夕照正强,江煊侧身替坐在里边林子茂挡掉部分光线,林子茂转头问江煊:“你还没回答我上午的问题。”上午的问题?在江煊身影下的林子茂用他的漂亮的凤眼直勾勾地看着他,他的脸过分白皙,现在近看他的眼角的那颗小泪痣就更明显,鼻子翘挺精致,唇色红润,他有着极少人才有的含珠唇,很适合一亲芳泽。江煊忽地觉得喉咙有些干燥,认为自己想的有点多,他说:“什么问题?”林子茂不介意再说一次:“你去年上完机甲后。”江煊不自然的撇开头:“一定要知道吗?”林子茂笑着看他,他凑上前拉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轻声问:“不行吗?”他这时候就想犯规。江煊没告诉过别人,没什么不可以:“我去年没吐。”林子茂:“你没说实话。”江煊说:“上午上机下午请了半天假。”林子茂:“所以这是你考设计系的原因吗?”江氏企业本就是生产飞行器的公司,机甲也在他们的研究范围内,军中不少机型就出自江氏企业。江煊点头:“嗯。”巴士上响起的提示音,提醒他们快到了,飞行车转了个弯,林子茂没扶稳,歪倒在江煊身上,江煊怕他摔着,两手扣在他肩头上。巴士哐当落在停靠点上,两人面对着面距离就只有三厘米,能听清对方的呼吸声,或许还有悸动的心跳声。林子茂压低声音说:“我爸说,让我们早点结婚就是因为你身体不好,原来你身体这么不好啊。”江煊松开了林子茂,触碰着林子茂肩的手指有些烫人,他解释道:“我只是上不了真的机甲,不是身体不好。”坐在前边的高年级学生已经下车了,两人也站了起来。林子茂走在江煊后,想到林备说的“冲喜”,林子茂不由低低笑出声,江煊微微侧头,夕阳照在林子茂脸上,他笑起来时卧蚕有点明显,意外的温柔。他觉得这是他听过最好听的笑声,像秋日里的一阵轻拂而过的微风,扫在他的心尖儿上,痒痒的,却又很舒服。两人一前一后下车,下午四点的训练场上温度依旧guntang,新生们好不容易不用训练,没人愿意出来面对这无趣又可怕的阳光。两人来到到岔路口,林子茂双手插在兜里:“那我回宿舍了。”江煊深深地看林子茂一眼,道了声:“嗯。”他知道自己上午过分担心林子茂,在找到昏迷的林子茂时,看到他没有流血也没有受伤,仅仅只是昏迷而已,他那颗担忧的心才落回原处,在医生和护士都不在时,他还尝试碰碰林子茂的手,确定他手上的温度,是活着的。但这些事他不会告诉任何人,也许只是因为他们有了一纸之约,在契约按下了手指印才会有的关心吧。林子茂还要说点什么,却听见不远处传来叫唤声,又熟悉又有点烦人。“江煊哥!”脸色还挺红润的程晨喊了江煊。程晨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