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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药我也不知道有没有用,如果我哥还没回来,月jiejie就不在了,我呜呜呜……”他说着坐到地上,抱着膝盖哭了起来。许是情绪波动太大,耳朵都冒了出来。林宴安慰地拍拍他肩膀,看着他毛茸茸的耳朵,没忍住,伸手悄悄摸了一下。涂二抖抖耳朵抬起头,眼睛红红道:“其实我想去山上找蜘蛛精要解药,可是我担心要是自己被蜘蛛精吃了,月jiejie就没人照顾了。”他吸吸鼻子,看着林宴小心翼翼道:“你……你可不可以和我一起去?你在外面等我,我去找蜘蛛精。如果我被吃了,你帮我照顾月jiejie,等我哥回来。”蜘蛛精这么恐怖,还会吃妖怪的吗?林宴抖了抖,思量片刻,还是咬唇答应下来,“好吧,我陪你去。”月娘关系到他的果子,如果月娘死了,他就找不到荷包的主人,也就找不到果子了。涂二听了很高兴,擦擦眼泪从地上站起来,“那就明天。”林宴点头,“嗯。明天上午我来找你。”两人商量好,涂二继续给月娘煎药,林宴回去王府。坐在回王府的马车上,林宴撑着下巴想涂一和涂二两只兔子精,还有咬了月娘的蜘蛛精。外面这些动物精怪可真多啊,不像他在龙渊山上,见的最多的就是植物精怪。马车缓缓行驶,外面传来吆喝声,“栗子酥,本店新出的栗子酥,数量有限,先到先得。大家排好队了嘿。”林宴耳朵一动,掀开车窗帘看出去,一家点心铺子前面排了老长的队,空气中弥漫着清甜的栗子味。林宴摸摸身上,有早上秋云给他放在身上的一块碎银子。他捏紧碎银子,让车夫停车,跳下马车就跑去店门口排队。排了小半个时辰的队,林宴提着两盒栗子酥,回去王府。在王府门口下车,林宴没急着回院子,而是提着栗子酥兴冲冲去了容远书房。书房的院子门口仍然有侍卫守着,不让他进。张伯从院子里经过,听到门口林宴的声音,忙出来道:“王妃怎么来了?找王爷有事?”林宴把栗子酥递给他,“我在街上看到有卖栗子酥的,就买了两盒,一盒送给王爷。”顿了顿,他不放心补充道:“我排了小半个时辰的队才买到的,一定要给他啊。”张伯笑着接过,“王妃放心,我会亲手交给王爷的。看王妃累的满头大汗,快回去歇歇吧。”“多谢张伯。林宴朝他高兴一笑,转身离开了。张伯提着栗子酥转身进去书房,刚开口:“这是……”“我知道。”容远出声打断,他又不聋,方才在门口的对话他都听到了。“王爷,你看王妃对你多好。”张伯一边拆栗子酥的盒子,一边碎碎念,“又在外人面前维护你,买了好吃的也惦记你,你天天冷着一张脸,他也不嫌烦。昨天在茶楼发生的事我都听说了,王妃能进咱们王府,真是天大的福气。王爷,你能对王妃好点,惜点福吗?”容远被他念的头疼,放下手里的兵书不悦道:“府里大小的事都忙完了吗?我要看书,没事就出去。”“行,我出去。”张伯知道他的脾气,不再念叨了,把栗子酥一个个小心放进书桌上的盘子里,就转身出去了。书房内安静下来,容远垂眸看着栗子酥,蹙紧眉。这个林宴,究竟想干什么?做的事和自己当初预想的完全不同。他原本应该害怕自己躲着自己,可是却反常的接近自己。是林锦华指使他接近自己好窃取王府的机密?还是他想抱住自己大腿当靠山?按他和他娘在林家的处境,大概率是第二种。真是可惜,自己可没有当别人靠山的爱好,也没有兴趣保护什么人。想到这里,容远面无表情地收回目光,把栗子酥不感兴趣的推到一边,低头继续看兵书。说好要和涂二去找蜘蛛精,林宴必须得单独出门。赵嬷嬷自然是不让,听说林宴又要出门,让秋云寸步不离的跟着。林宴走到前院门口,正愁要怎么找借口打发秋云,就见门口还停着一辆马车,张伯似乎有事出去,正在上马车。林宴顿时有了主意,对秋云道:“我和张伯一起出门,你不用跟着了。”说完扔下秋云,小跑过去上了张伯的马车。“王妃怎么来了。”张伯刚在马车上坐好,看到他有些惊讶。“我也要出门。”林宴朝他笑眯眯,“我坐你的马车,可以吗?”“当然可以。”张伯笑道,“王妃要去哪?怎么一个人,秋云那丫头没跟在身边?”“去看望一个生病的朋友。”林宴不知道怎么回答了,连忙反问,“张伯要去哪?”张伯道:“去几个铺子看看,查查账。”王府的铺子有专人打理,他只需要每个月去看看铺子的经营情况,查查账。查账是什么?算了,管他呢。林宴一心只想转移话题,又问:“昨天我送过去的栗子酥,王爷吃了吗?”张伯笑容一顿,吃什么吃,他家王爷一口未动,今早去看,一碟子栗子酥都还完完整整的在书桌上摆着。“……吃了。”张伯不想让林宴伤心,撒了一个小谎,“王爷说味道挺好。”“真的?”林宴听了喜滋滋露出笑容,眼睛弯成了好看的月牙。张伯看的是愧疚不已,他家这个狗王爷啊,对着这么好的王妃都不知道珍惜。“对了,张伯,你要不要尝尝?真的可好吃了。”林宴从怀里掏出手帕打开,里面包着几块栗子酥。今天要去山上找蜘蛛精,担心路上会挨饿,他悄悄带了几块栗子酥在身上。张伯不忍拂他的意,笑呵呵拿了一块,林宴也拿了一块刚喂进嘴里,马车忽然停了下来,车帘掀开,容远从外面进来。张伯看到他有些吃惊,“王爷不是随几个王爷去了马场骑马?”“我先回来了。”容远面色不悦,骑马不过是个幌子,那几个人只是想要打听他和新娶的王妃的事情。想到这里,他暗沉的目光落到林宴身上,又看了眼张伯,露出疑问。张伯忙解释道:“王妃要去看望一个生病的朋友。”八年不在京城,能有什么朋友?容远的目光又落回林宴身上。见他看自己,林宴眨眨眼睛,不明所以把手里的栗子酥往他面前递了递,脸颊鼓鼓含糊地问:“吃吗?”容远摇头,手指搭在膝盖上叩了叩,开口问:“你要去哪?”外头十分热闹,应该到了繁华的街市上,马车速度都减缓了下来。林宴赶紧裹好栗子酥重新塞回怀里,说道:“就在这下。”说完趁着马车停顿,拉开车帘就跳下马车,头也不回道:“我会自己回去的不